第409章 夕影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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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像被稀釋的蜜,在床單上慢慢暈開一層淺黃。
何雨柱抬手理了理她散在頰邊的頭發,指尖剛觸到那片溫熱的皮膚,就被她輕輕含住了指節。
他的手頓了頓,能感覺到秦淮茹齒尖的柔,像春草拂過腳背,輕輕一勾,就讓人渾身發酥。
“舒坦嗎?”秦淮茹含著他的手指說話,聲音含糊地裹在呼吸裏,往他手心裏鑽。
發梢垂下來,掃過他的手腕,像條溫順的小蛇,纏得人心裏發緊。
何雨柱沒應聲,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上,停在襯衫最下麵那顆鬆開的扣子上。
手指碾著布料的邊緣,看那片白襯衫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像浪尖上的船,晃得人眼暈。
秦淮茹忽然鬆開他的手指,轉而勾住他的手腕,往自己頸側帶。
他的掌心貼在她汗濕的皮膚上,能摸到脈搏在底下輕輕跳。
她往何雨柱懷裏蹭了蹭,下巴擱在他的肩頭,發間的草屑落在他的襯衫上,混著方才被揉皺的褶皺,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印記。
“回城的車……”她忽然開口,聲音懶懶洋洋的,帶著點剛睡醒的啞,“說不定早過點了呢。”
何雨柱低頭,鼻尖蹭過她的耳垂,看那點紅從耳尖漫到頸窩。
“過了就過了。”他的聲音也低,帶著點啞,“總歸有回城的大車。”
秦淮茹忽然笑了,肩頭輕輕顫著,帶得他胸口的皮膚也跟著發麻。
她抬起眼,睫毛上還沾著點水汽,像蒙了層霧,“還是你主意多。”
她的手往何雨柱後背又鑽了鑽,指尖勾著他襯衫的褶皺不放,像怕他跑了似的。
林間的風又起了,帶著傍晚的涼意,掀得床單邊角沙沙響,把兩人的影子在地上攪成一團,像被揉皺的錦緞,怎麽也拆不開。
何雨柱的手指慢慢解開她襯衫上那顆鬆脫的扣子,看衣料滑下去些,露出的皮膚上沾著片極小的草葉。
他沒去摘,隻是用指腹輕輕碾著,看那點綠在暖黃的光裏慢慢發暗。
“等會再說。”他低頭,唇擦過秦淮茹的臉頰,“現在……先管眼前的。”
秦淮茹的呼吸忽然亂了半拍,往他懷裏縮得更深,像隻貪戀暖窩的貓。
樹影在他們交疊的身上慢慢挪,把半邊臉埋進陰影,半邊留在光裏,倒讓那些沒說出口的心思,都藏在了明暗交錯的褶皺裏……
暮色初臨,像浸了水的棉絮,剛往林子邊緣漫了點邊。
何雨柱的指尖順著她襯衫的紋路往下滑,忽然觸到片冰涼的細汗,驚得他動作頓了頓。
秦淮茹卻往他懷裏又拱了拱,下巴抵著他的鎖骨,發間的草木氣混著呼吸,往他領口裏鑽。
“你看這光。”她忽然抬手,指尖往頭頂指了指。
透過枝葉的縫隙,陽光正斜斜地淌下來,在她攤開的手心裏晃成細碎的金。
她慢慢蜷起手指,像要把那點光攥住,偏過頭時鼻尖故意蹭過他的手腕,帶著點剛曬過太陽的暖,“抓不住的,跟日子似的,溜得真快。”
何雨柱剛要開口,她忽然轉過身,帶起的風裏裹著發梢的香。
沒等他看清,秦淮茹已經踮起腳,手攥著他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拽——他的腰彎下去的瞬間,她的唇就撞了上來。
不是輕輕碰,帶著點蠻勁,像要把心裏攢了許久的話都揉進這一下裏。
何雨柱的手還停在半空,指尖的發絲滑下去,他能感覺到秦淮茹微微發顫的睫毛掃過他的臉頰,帶著光的溫度。
她沒鬆勁,反而得寸進尺地往前湊了湊,鼻息裏帶著點方才曬過太陽的暖,混著發間皂角的清潤,一並撲在他臉上。
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猛地收緊手臂把人圈住,秦淮茹卻借著這股力仰起臉,吻在了他的唇角,像在傾訴什麽。
陽光從葉縫裏漏下來,在兩人交纏的影子上明明滅滅,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帶著點豁出去的勇敢,把這個吻啃得又重又軟。
何雨柱低頭時,看見她襯衫領口歪得更厲害了些,露出的肩頭沾著片枯葉,被呼吸吹得輕輕顫。
“那就在光沒散前……”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唇碰到她的發頂,“多待會兒。”
秦淮茹忽然笑出聲,那點氣息順著他的喉嚨往下鑽,癢得人想咳嗽。
她抬手,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一圈圈繞著襯衫上的紐扣,像在打什麽主意。“待著做什麽?”
她明知故問,眼尾的細紋裏都盛著笑,“林子裏蚊子該出來了。”
話沒說完,她的手忽然往下,攥住他搭在床單上的手,往自己腿彎處帶。
布料磨著皮膚,帶起一陣細碎的麻。
何雨柱能感覺到她褲腿下的溫度,燙得像剛曬過的石頭,把他的指尖都焐熱了。
樹影徹底斜了,把兩人的影子拖得老長,纏在床單邊緣,像打了個解不開的結。
秦淮茹往他身上靠得更重了些,呼吸吹在他的頸側,帶著點慵懶的倦。“那要是……有人來找呢?”
“找了就說……”何雨柱頓了頓,看她眼裏的笑意越來越深,忽然低頭,用牙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說咱們在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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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猛地一顫,手攥得更緊了,指節都泛白。
林間的陽光正慢慢淡下去,隻剩下遠處村子裏升起的炊煙,在樹影間晃成模糊的灰藍。
何雨柱的手慢慢探進她的發間,摸到辮梢那根鬆了的紅頭繩,輕輕一扯,就散成滿肩的柔軟。
“天還沒黑呢。”他說。
秦淮茹沒說話,隻是往他懷裏縮了縮,把所有的重量都交給他。
風從林子外吹進來,掀得床單邊角輕輕晃,帶著點傍晚的涼,卻吹不散兩人之間那團黏糊糊的暖。
夕陽的餘暉漫進林子,在床單上潑了層淡金。
秦淮茹的指尖不知何時纏上了他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撚過去,像在數著什麽緊要的時辰。
何雨柱低頭時,正撞見她眼睫在晚霞裏輕輕扇動,投下的影子忽明忽暗,像隻停在眼下振翅的蝶,顫得人心頭發癢。
沒等多想,他已經俯身含住了那片唇,帶著點克製不住的急切,又怕碰碎了似的,輕得像攏住了一團溫軟的光。
“該起來了。”
秦淮茹的聲音帶著點情動沙啞,卻沒動,反而把臉往他胸口又埋了埋,發梢蹭過他的喉結,癢得人心裏發緊。
何雨柱能感覺到她後背的細汗正慢慢變涼,像層薄霜,卻被兩人貼著的體溫烘得微微發暖。
何雨柱伸手,替她把襯衫領口攏了攏,指尖剛碰到那片露著的肩頭,就被她反手按住。
她的掌心帶著點濕,貼在他的手背上,力道不重,卻像張網,輕輕兜住了他所有的動作。
秦淮茹的指尖猛地收緊,掐在他手背上,留下點淺淺的印。
何雨柱沒說話,隻是伸手,一把將她撈回懷裏。
這次貼得更緊,連呼吸都纏在一處,分不清是誰的熱,誰的涼。
秦淮茹忽然低低哼了一聲,像撒嬌,又像嗔怪,頭卻往他頸窩裏鑽得更深,鼻尖蹭過他的動脈,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下麵跳得有多急。
林間的蟲鳴不知何時起了,唧唧噥噥的,倒襯得兩人之間的沉默愈發黏膩。
何雨柱慢慢抬手,替她理好散在頰邊的頭發,霞光落在她沾了草屑的發梢上,亮晶晶的。
他沒去摘那些草屑,反倒覺得,那是這片林子偷偷留下的印記,專屬於此刻的。
“走吧。”
秦淮茹終於直起身,手撐在他胸口慢慢坐起來,襯衫下擺皺巴巴地貼在腰上,露出點細瘦的曲線,被餘暉鍍得發亮。
她低頭時,看見床單上兩人壓出的深痕,還有散落的草葉與花瓣,忽然彎唇笑了笑,伸手往何雨柱腿上拍了拍,“我再不回去,家裏人真的要出來找了。”
何雨柱順勢起身,剛站穩,就被她拽了把胳膊。
她的手還帶著點涼,指尖卻燙得驚人,拉著他往林子外走時,腳步慢悠悠的,像故意拖著時間。
夕陽把兩人的影子又拉得老長,一前一後,總差著半步,卻又怎麽也甩不開。
快到路口時,秦淮茹忽然停下,轉身看他。
她的襯衫領口還歪著,被他伸手替她係好最後一顆扣子時,忽然踮腳,往他耳邊湊了湊。
“明兒……別讓湘茹等急了。”她的氣息吹在他耳後,帶著點說不清的意味,“也別……忘了今兒這午後。”
話音未落,何雨柱忽然伸手從背後將她攬住,胳膊圈得緊實,帶著點痞氣往她耳邊湊:“怎麽可能會忘?小娘們,哥稀罕你。”
秦淮茹身子一僵,隨即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一把,轉過身時眼波橫斜,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是誰的哥?我可比你大兩歲呢。”
何雨柱非但沒鬆,反倒摟得更緊了,下巴抵著她發頂悶笑:“叫聲哥再走。”
夕陽把兩人的影子疊在一處,秦淮茹眼尾微微上挑,媚眼如絲,終是拗不過似的,往他懷裏鑽了鑽,聲音軟得像化了的糖:“哥。”
何雨柱聽著這聲“哥”,心尖像被什麽東西燙了一下,懷裏的溫軟貼著他的胸膛,帶著點發顫的暖,把那點痞氣都烘得軟了幾分。
他忍不住側頭在她臉頰上親了口,帶著點糙漢的直白和熱絡:“淮茹啊,你這小娘們,真是太讓人稀罕了。等著,下次哥好好疼你。”
秦淮茹被他親得臉頰發燙,抬手輕輕推了他一下,眼波卻軟得像浸了水,嘴角抿著點羞赧的笑。
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點嗔怪又藏不住的甜:“沒個正經的……”
說著眼簾垂下去,指尖卻悄悄勾住了他的衣角,沒真的掙開。
暮色漫上來時,兩人終是要分開。
秦淮茹理了理被他揉皺的衣襟,指尖還帶著他身上的熱,低聲道:“我往村裏走了,你搭車也得抓緊。”
何雨柱嗯了一聲,手卻沒鬆開,順著她的胳膊滑下去,攥住了她的手。
掌心相貼的地方汗津津的,混著晚風的涼,反倒攥得更緊了些。
“走了。”秦淮茹掙了掙,沒掙開,隻好抬頭看他,眼尾還帶著方才的紅意。
何雨柱這才鬆了手,看著她轉身往村路走,步子不快,發梢在風裏輕輕晃。
走了幾步,秦淮茹忽然回頭,衝他擺了擺手,夕陽最後一點光落在她臉上,像抹了層蜜。
何雨柱也抬手揮了揮,直到那身影拐進樹影裏,才轉身往大路口去。
風裏還留著她發間的皂角香,混著土路的土腥氣,倒成了這一路最清的念想。
遠處傳來汽車的鳴笛聲,他緊了緊懷裏的帆布包,腳步不由得快了些——心裏頭那點軟乎乎的熱意,倒比這夜色更讓人記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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