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堂屋暖,心尖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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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把空了的酒盅往桌上一磕,發出“當啷”一聲輕響,酒氣混著笑意從喉嚨裏滾出來。
他忽然傾過身,幾乎要湊到於冬梅臉前,鼻尖離她鬢角不過寸許,能看清她的耳垂白嫩,甚至透著絲粉紅,被燈光照得像蒙了層金粉。
於冬梅本就生得漂亮,皮膚白皙得像上好的瓷,一雙大眼睛此刻含著羞,更顯得水光瀲灩。
“冬梅你這頭發,聞著比院裏的桂花還香。”
何雨柱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點酒意的含糊,卻字字都往人心裏鑽。
於冬梅捏著他腳踝的手猛地一頓,指腹下的肌肉都跟著繃緊了。
她飛快地抬眼,撞進他帶著笑的眸子裏,那裏麵映著自己的影子,慌亂得像隻沒處躲的雀兒。
“沒正經。”
於冬梅嗔了句,聲音卻軟得發飄,低頭時鬢角的碎發掃過他手背,癢得他心尖都顫了顫。
她不僅皮膚白,身段也周正,胸脯飽滿圓潤,隔著薄薄的布衫都能看出柔和的曲線,腰肢卻又纖細得很,讓人忍不住想伸手環住。
旁邊的於莉忽然“啪”地放下筷子,捂著嘴偷笑:“姐,你看傻柱那眼神,跟要把你吞下去似的。”
她晃著辮子起身,故意往何雨柱身後繞了半圈,經過時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下,“我去看看灶上的水開了沒,省得某人借著喝酒的由頭犯渾,我這小身板可吃不消。”
門簾被於莉掀得“嘩啦”響,帶進來一陣晚風,吹得於冬梅額前的劉海微微動了動。
何雨柱的影子投在牆上,隨著他的動作慢慢往於冬梅那邊靠,最後幾乎要和她的影子疊在一起。
“別理她。”
他捉住於冬梅正要往回縮的手,指腹摩挲著她的小手,白皙光滑——畢竟是在紡織廠踩縫紉機的,活兒輕巧,手心沒什麽厚繭,卻暖得燙人。
“讓你捏腿呢,咋停了?”
於冬梅的手被他攥在掌心裏,掙了兩下沒掙開,耳尖的紅已經漫到了脖頸。
她那雙大眼睛此刻眨了眨,長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更添了幾分嬌憨。
她隻好重新低下頭,指尖在他小腿上慢慢按揉,力道卻虛浮得很,心思早不知飄到了哪裏。
“你這人……”她想說點什麽嗔怪的話,尾音卻被自己的心跳聲吞了,隻剩下點含糊的軟。
何雨柱忽然覺得腿也不酸了,累也散了,滿腦子就想著把眼前人往懷裏再拉近些。
他看著她白皙的脖頸往下,是飽滿圓潤的胸脯輕輕起伏,再往下是纖細的腰肢,心裏的火苗不由得躥得更高。
他故意動了動腳,膝蓋輕輕蹭過於冬梅的大腿,另一隻手悄悄抬起,想去碰她的臉頰。
於冬梅猛地偏過頭躲開,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些,捏得他小腿肚微微發緊。
她抬眼時,眼裏帶著點急,聲音壓得更低,幾乎要埋進兩人相抵的肩膀裏:“哎呀,這裏是堂屋!”
她飛快地瞟了眼虛掩的門,門簾縫隙裏能看見院道的影子,“這會兒院裏人來人往的,賈張氏剛鬧過,保不齊誰就往這邊瞅一眼,讓人家看見了可怎麽辦?”
話裏的慌張是真的,指尖攥緊他袖口的力道也是真的。
明明夜裏在堂屋裏,她也會任由何雨柱摟著,甚至會主動往他懷裏鑽。
可到了這敞亮的堂屋,到了可能被人撞見的地方,她總像隻受驚的兔子,渾身的汗毛都繃著。
何雨柱看著於冬梅眼裏的慌張,心裏反倒軟了。
他知道於冬梅的顧慮,這院裏的舌頭比刀子還利,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傳得變了味,她一個女人家,哪禁得住那些嚼舌根的話。
他沒再強求,隻是反手握住於冬梅的手,往自己腿上按了按:“怕啥?咱光明正大的,誰愛瞅讓他瞅去。”
嘴上這麽說,身子卻往桌後靠了靠,拉開了些明麵上的距離,隻桌下的手還牢牢攥著於冬梅的,沒肯鬆開。
於冬梅這才鬆了口氣,卻還是不敢抬頭,指尖在他腿上胡亂按揉著,像是在掩飾剛才的慌亂。
“別胡說,”她小聲嘟囔,“讓莉莉知道了,又該說我不知羞了。”
“她敢?反了她了!”
何雨柱故意板起臉哼了一聲,嘴上硬氣,眼睛卻不由自主往窗外瞟了瞟,那點小心翼翼的心虛藏都藏不住。
看他這副嘴上逞強、實則發虛的模樣。
於冬梅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抬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胳膊,眼裏帶著點嗔怪的軟:“你呀,就嘴硬吧。”
她笑起來時,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白皙的臉頰泛起紅暈,更顯動人。
何雨柱被她笑得臉一熱,猛地往前湊了湊,聲音壓得更低,卻帶著股急赤白臉的認真:“我這可不是怕她!”
他梗著脖子,指節在桌沿上敲得“咚咚”響,眼神卻不由自主瞟向廚房方向,故意揚高了聲調:“我是疼她!
你想啊,我們家莉莉不但人長得俊,心眼兒還好,手腳又勤快麻利,能娶著她,那是我何雨柱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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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裏的“能娶著她”說得格外響亮,像是在給自己壯膽,又像是故意說給廚房那邊聽,尾音裏還帶著點沒藏住的得意,倒把那份心虛襯得更明顯了。
說著,他往於冬梅身邊挪了挪,語氣軟了些,帶著點掏心窩子的實在:“咱當男人的,不就圖個家裏安生?
莉莉是你妹子,也是我媳婦,我讓著她點、哄著她點,不是應該的?這叫疼人,不叫怕,懂不?”
冰雪聰明的於冬梅哪裏會不知道,何雨柱這是故意把話喊給小廚房的於莉聽,這馬屁拍得倒是響亮。
她看著他那副急著撇清又透著點憨直的模樣,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劃了下,眼裏漾著笑意:“行,你疼她,你有理。”
嘴上這麽說,嘴角的弧度卻藏不住——這柱子,辯解起來倒一套一套的。
小廚房那邊,於莉聽得真切,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眼裏閃過一絲藏不住的得意,手上的動作都輕快了幾分。
院裏的吵鬧還在斷斷續續地飄進來,賈張氏的哭嚎間或夾雜著易中海的辯解,像支不成調的破曲子。
何雨柱聽著,忽然覺得這吵鬧倒成了掩護,讓他能名正言順地攥著她的手,能在這方寸之間,偷得片刻的親近。
他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於冬梅的手指纖細,被他的大手裹著,像株依著大樹的藤蔓。
他忽然低笑一聲,湊到她耳邊:“那晚上……你咋不怕?”
於冬梅的臉“騰”地紅透了,用力往回抽手,卻被他攥得更緊。她皮膚本就白,這一紅便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連帶著纖細的脖頸都染上了粉,一雙大眼睛裏水汪汪的,又氣又羞。
她又氣又急,拿眼瞪他,眼裏卻沒什麽真怒意,反倒像含著點水,亮晶晶的。“你再胡說!”
她的聲音發顫,指尖卻輕輕掐了何雨柱一下,隻是這力道輕得像是在給他撓癢。
何雨柱笑得更歡了,隻覺得於冬梅又害羞又較真的模樣,比啥下酒菜都讓人醉。
他沒再逗於冬梅,隻是悄悄用拇指蹭了蹭她的手背,像在安撫一隻炸了毛的小貓。
灶房裏傳來於莉哼著的小調,混著水壺“嗚嗚”的燒水聲,還有窗外偶爾掠過的蟲鳴。
何雨柱看著於冬梅泛紅的耳根,聽著她刻意放輕的呼吸,忽然覺得,這偷偷摸摸的親近,竟比夜裏的毫無顧忌,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像摻了蜜的酒,又甜又醉。
他往於冬梅那邊又靠了靠,肩膀抵著她的胳膊,低聲道:“行了不逗你了,捏腿吧,真酸。”
於冬梅這才安分下來,指尖重新用上力道,隻是耳尖的紅,許久都沒褪下去。
何雨柱看著她耳尖那抹遲遲未褪的紅,喉結輕輕滾了滾,忽然低低地笑了。
他用筷子夾起碟裏最後一塊鹹蛋黃,故意往她嘴邊遞了遞,見她偏頭躲開,才自己送進嘴裏,含混道:“等我把這白麵饅頭啃完,咱就上裏屋去。”
他的聲音裏裹著點刻意的慵懶,眼神卻像帶著鉤子,黏在於冬梅臉上挪不開。
“到時候讓我親一會兒,就一會兒,成不?”
尾音微微上揚,帶著點討價還價的賴皮,又藏著點篤定的熱。
於冬梅手裏的力道猛地一沉,指尖幾乎要陷進他的肌肉裏。
她飛快地抬眼橫了他一下,眉梢眼角都帶著嗔怪,像是在說他不知羞。
她那雙大眼睛瞪人時也沒什麽威懾力,反倒像含著水汽,配上她白皙的皮膚和飽滿的胸脯,更顯得嬌俏。
可那眼神裏沒什麽真惱意,反倒像蒙了層水汽,軟乎乎的,連帶著嘴角都忍不住往起翹了翹,隻是很快又被她抿了回去。
“就你心思多。”
於冬梅嘟囔著,聲音細得像絲線,剛出口就被自己的呼吸吹散了。
垂下眼時,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把眼底那點藏不住的羞意遮了個嚴實。
可臉頰卻像被灶膛的火烘過似的,慢慢浮起層粉,從顴骨一直蔓延到鬢角,連帶著脖頸都染上了淡淡的紅。
何雨柱盯著她泛紅的臉,心裏像揣了隻小獸,撓得他手心發癢。
他沒再催,隻是慢悠悠地啃著手裏的白麵饅頭,碎屑沾在嘴角也顧不上擦,眼裏的笑卻快要溢出來。
於冬梅捏著他腳踝的手漸漸放緩了力道,指尖無意識地在他布襪上輕輕蹭著,像在琢磨什麽,又像隻是單純的慌亂。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極輕極輕地點了下頭,那動作幅度小得幾乎看不見,卻被何雨柱牢牢收進眼裏。
何雨柱心裏“咯噔”一下,像是落了塊糖,甜得從舌尖一直暖到心口。
剛想再說點什麽,卻見於冬梅飛快地抬眼瞪了他一下,那眼神裏藏著點羞,又有點怕他得意的嗔,像隻被逗急了的小貓,輕輕撓了他一下,卻癢得他心尖都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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