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晨光裏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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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屋的光線比堂屋暗些,窗紙被晨光浸得發暖,照在靠牆的舊木櫃上,落著層柔和的光暈,像蒙了層薄紗似的,把木紋的紋路都襯得溫潤了幾分。
何雨柱反手將門簾拉上,轉身時,於冬梅正站在床邊,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鬢角的碎發垂下來,遮住半張泛紅的臉。
“站著幹啥?”他走過去,指尖輕輕拂開她額前的頭發,指腹蹭過她發燙的耳廓,“剛才在堂屋,是我唐突了。”
於冬梅頭垂得更低,聲音細若蚊蚋:“也不是……就是當著人……”
話沒說完,腰上忽然一緊,整個人被帶得往前踉蹌半步,撞進一個溫熱的懷抱裏。
何雨柱的氣息裹著淡淡的煤煙味和皂角香,混著清晨粥飯的暖意,撲麵而來。
於冬梅慌忙想掙開,後背卻抵在冰涼的床沿上,退無可退,隻能任由他圈著,聽著他胸腔裏沉穩的心跳,一聲聲敲在耳鼓上。
“冬梅,”何雨柱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低啞得像浸了水的棉線,“咱往後在家裏,不用再藏著了。”
於冬梅的肩膀微微發顫,指尖抵在他胸前,卻沒力氣推開。他的手順著她的腰線慢慢往上,停在她後頸處,輕輕摩挲著。
於冬梅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棉布滲進來,燒得皮膚一陣陣發緊,連帶著呼吸都亂了節奏。
“你看這屋,”何雨柱忽然鬆了些力道,牽著她的手往床邊坐,“等王大錘來了,我讓他在這屋盤個土炕,寬大又暖和,鋪上厚褥子,冬天燒得旺旺的,比啥都舒坦。”
他拿起於冬梅的手,按在床麵的木紋上,“將來再給孩子搭個小搖床,就靠在這邊,夜裏哭了,伸手就能摸著。”
於冬梅的指尖被他握著,在粗糙的木頭上輕輕劃著,聽他絮絮叨叨地說將來的光景,心裏那點羞赧漸漸化了,漾出些軟乎乎的甜。
她抬頭時,正撞進他眼裏——那裏麵盛著的,是比晨光更暖的東西,帶著點貪念,又藏著小心翼翼的珍視。
看得她心跳漏了半拍,慌忙移開視線,卻被他伸手捏住了下巴。
“別躲。”何雨柱的拇指輕輕擦過她的唇瓣,帶著薄繭的指腹蹭得她發癢,“讓我看看。”
於冬梅的睫毛簌簌地抖,像被風吹得亂顫的蝶翼。
何雨柱的臉越靠越近,呼吸交織在一起,帶著煎蛋的餘香。
她能看見他挺直的鼻梁,看清他眼底自己的影子,慌亂中閉上眼,卻等了許久,也沒等來預想中的觸碰。
睜眼時,正對上他促狹的笑。
“臉紅成這樣,”他低低地笑,往於冬梅耳邊湊了湊,熱氣拂在耳廓上,“再燒下去,怕是要把床都引燃了。”
“你又取笑我!”於冬梅又氣又窘,伸手去推他,卻被他順勢拉著倒在床上。
棉布褥子帶著陽光曬過的味道,她剛想撐起身,他已經支著胳膊壓了上來,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
“不取笑你了。”他的聲音輕得像歎息,手指穿過她的發間,“就是覺得,這樣真好。”
窗外的風卷著槐樹葉沙沙響,布簾被吹得輕輕晃動,漏進幾縷碎金似的光,落在他臉上,勾出硬朗的輪廓。
於冬梅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忽然不怕了,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指尖劃過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帶來一陣微癢的觸感。
何雨柱的呼吸猛地一滯,眼底的笑意漸漸沉下去,化作一汪深潭。
他慢慢低下頭,吻落在她的額角,像羽毛拂過,帶著珍重的溫柔。
接著是鼻尖,是臉頰,最後停在她的唇上,輕輕輾轉。
於冬梅的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襟,身體微微發顫,卻沒有再躲。
這屋的餘溫未散,烘得整間屋子暖融融的,連空氣都仿佛浸了蜜,甜得讓人心頭發軟。
何雨柱的吻越來越深,帶著克製了許久的情意,纏纏綿綿,把窗外的光影和聲響都隔絕在外,隻剩下兩人交纏的呼吸,和彼此擂鼓般的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何雨柱才稍稍退開些,額頭抵著她的,鼻尖蹭著鼻尖,眼裏的笑意漫出來,染得眼角都泛了紅。
“傻丫頭,”他捏了捏她發燙的臉頰,“嘴唇都被我咬紅了。”
於冬梅嗔怪地瞪他一眼,卻沒力氣說話,隻能把頭埋進他頸窩,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心裏踏實得像落了地的種子,悄悄發了芽。
陽光透過窗紙,在牆上投下慢慢移動的光斑,把相擁的兩人裹在一片暖融融的光暈裏。
屋裏靜悄悄的,隻有偶爾從院外傳來的幾聲吆喝,很快又被滿室的柔情蜜意吞沒了。
何雨柱的呼吸漸漸沉了些,掌心帶著灼人的溫度,順著衣襟的縫隙探進去。
於冬梅隻覺一陣戰栗從皮膚蔓延到心口,像是有細密的電流竄過,引得她下意識繃緊了脊背。
布料下的肌膚被他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那觸感又癢又燙,讓她渾身發軟,連帶著聲音都染上了顫音:“哎呀,柱子……你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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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過頭躲開他湊近的吻,耳尖紅得快要滴血,睫毛上仿佛凝著水汽:“時候真不早了,你該去上班了。總這麽晚到,讓人瞧見了不好。”
話說到末尾,聲音輕得像歎息,她抬手抵在他胸前,指尖卻軟綿無力,“我不是……不是嫌你,隻是……”
後麵的話堵在喉嚨裏,怎麽也說不出口,隻剩下臉頰的熱度一路燒到耳根。
何雨柱的動作驀地停了。他看著她泛紅的眼角,眼底翻湧的情愫慢慢沉澱下來,化作一絲無奈的笑意。
他抬手替她理了理微亂的衣襟,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鎖骨,引得她又是一顫。
“我知道,”他的聲音低啞,帶著被克製的溫柔,“你是為我好。”
他俯身在於冬梅額頭印下一個輕吻,才緩緩開口:“不過這事兒,我早就琢磨透了。”
他伸手撥開她頰邊的碎發,指尖停在她發燙的耳垂上,“你也知道,我過去那些荒唐事,總歸不能擺到明麵上。
真要是往上爬,當了食堂主任,那位置盯著的人多了去了,保不齊誰就翻出些陳年舊賬來,給我使絆子、捅刀子,到時候得不償失。”
他頓了頓,指腹輕輕揉著她的耳垂,語氣裏多了幾分篤定:“現在這樣當個副主任,挺好的。
活兒不重,清閑自在,也不得罪人。食堂主任那肥缺,油水厚,眼紅的人能排到廠門口,我犯不著去湊那個熱鬧。”
於冬梅聽著,緊繃的肩膀慢慢鬆了些。她抬眼望他,眼裏的羞赧未散,卻多了幾分認同,輕輕點了點頭:“你心裏有數就好。咱過日子,安穩最要緊。”
何雨柱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忽然低笑起來,眼底又浮起幾分狡黠的光。
他湊近她,溫熱的呼吸拂在她頸窩,引得她縮了縮脖子:“那……咱剛才的事,是不是能接著來了?”
於冬梅被他說得一愣,反應過來後,臉頰又騰地紅了。她伸手想推他,卻被他順勢握住手腕,按在床褥上。
何雨柱的吻落在她的頸側,輕得像羽毛,聲音裏帶著哄人的笑意:“就一小會兒,嗯?”
窗外的日頭又高了些,透過窗紙的光變得更亮,在他發梢鍍上一層金邊。
於冬梅看著他眼裏的自己,那點抗拒漸漸軟了,隻剩下些微的慌亂,和藏不住的、被他捧在手心的甜。
於冬梅被他纏得沒了辦法,隻能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悶在布料裏,帶著點含糊的縱容:“就……就一小會兒。”
何雨柱低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肌膚傳過來,讓她心頭又軟了軟。他沒再進一步,隻是收緊了手臂,讓她更緊地貼著自己。
掌心隔著薄薄的衣料,輕輕摩挲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貪戀這份溫軟。
陽光從窗欞漏進來,在褥子上投下格子狀的光斑,隨著風輕輕晃。
他的呼吸落在於冬梅發頂,帶著幹淨的皂角香,混著屋裏的淡淡暖意,織成一張柔軟的網,把兩人密密實實地裹在裏麵。
陽光的光斑在褥子上慢慢挪動,像誰的指尖輕輕劃過。
何雨柱的吻落在她的發頂,帶著克製的溫柔,一路往下,蹭過她的耳廓,引得她肩頭微微一顫。
於冬梅的手攥著他的衣襟,指節泛白,卻沒有再推拒,隻是睫毛上凝了層水汽,像沾了晨露的花。
他的手臂收得更緊,將她整個人攏在懷裏。布料摩擦的窸窣聲裏,混著她壓抑的呼吸,和他低啞的呢喃。
窗外的風忽然停了,院裏的槐樹葉也不響了,隻有屋裏殘存的餘溫,一點點漫上來,烘得人渾身發軟。
於冬梅的臉埋在他頸窩,鼻尖蹭著他粗布襯衫上的褶皺,聞到陽光曬過的味道,還有他身上淡淡的煙火氣。
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被這暖意催開的花,在心底悄悄綻放。
何雨柱的手順著她的脊背滑下去,帶著珍重的力道,仿佛捧著易碎的珍寶。
不知過了多久,於冬梅忽然抬手,輕輕環住他的腰,把臉貼得更近了些。
這細微的動作像一道許可的令,讓他眼底的火焰又旺了些,卻依舊帶著小心翼翼的克製。
光影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流動,把所有喧囂都隔在門外,隻剩下彼此交纏的呼吸,和心跳聲撞在一起,像敲在心上的鼓。
等風再次吹過窗欞,布簾輕輕晃動時,何雨柱才慢慢鬆開些力道。
於冬梅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往他懷裏縮了縮,把臉藏得更深。他低頭,在她發間印下一個輕吻,指尖拂過她汗濕的鬢角,聲音裏帶著滿足的喟歎:“傻丫頭。”
陽光透過窗紙,在牆上投下長長的影子。屋裏靜悄悄的,隻有兩人平穩下來的呼吸,和空氣中彌漫開的、像粥一樣稠厚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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