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茹的房間不大，卻收拾得幹淨利落，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皂角香。
    門剛在身後掩上，何雨柱便順勢將她圈進懷裏，溫熱的氣息瞬間籠罩下來。
    他低頭尋到她的唇，起初隻是輕輕廝磨，像對待易碎的珍寶，待她呼吸漸亂、睫毛顫得像風中蝶翼，才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湘茹被吻得渾身發軟，踮著的腳尖幾乎要站不穩，隻能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襟，任由他帶著自己沉淪。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映得兩人交纏的身影也染上幾分暖融融的朦朧。
    何雨柱的手輕輕搭在她的腰後，指尖隔著薄薄的衣料，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和微微的戰栗，那觸感像羽毛似的，撓得他心頭發癢。
    他稍稍退開些，額頭抵著她的，鼻尖蹭過她泛紅的臉頰，聲音低啞得像浸了蜜：“想不想我？”
    湘茹的臉頰早已紅透，眼尾泛著水潤的潮意，聞言隻敢輕輕點頭，聲音細得像蚊蚋：“嗯……”
    他低笑一聲，又湊過去吻她的眼角，吻她發燙的耳尖，細碎的吻像雨點似的落下，帶著他獨有的溫度，燙得她渾身都軟了。
    “我也想你。”
    何雨柱貼著她的耳廓低語，氣息拂過頸間，引得她輕輕瑟縮，“從早上睜眼就開始想，想把你這樣摟在懷裏，想……”
    後麵的話被他含在唇間，化作更深的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有些喘，才相依著坐到床沿。
    湘茹的頭埋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火氣與皂角香混合的味道，心裏踏實又滾燙。
    何雨柱的手還圈在她的腰間，指尖偶爾輕輕摩挲著她的衣料，帶來一陣又一陣細微的癢意。
    他忽然低笑起來，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語氣裏帶著幾分神秘的親昵：“湘茹，給你看樣好東西。”
    湘茹抬起頭，眼裏還蒙著層水汽，疑惑地望著他。
    隻見他鬆開一隻手，從一旁的帆布包裏摸索著，小心翼翼地掏出個藍布包袱來。
    那包袱疊得方方正正，邊角都壓得平展，一看便知裏麵的東西被妥帖收著。
    “這是……”湘茹眨了眨眼。
    何雨柱沒說話，隻是笑著解開係著的布繩，將包袱輕輕展開——
    水紅色的褂子驟然映入眼簾，在屋裏的光線下泛著勻淨又鮮亮的光澤。
    湘茹“呀”了一聲，眼睛瞬間亮了，伸手輕輕撫上那布料，指尖觸到細密得幾乎看不見的針腳。
    還有領口處若隱若現的並蒂蓮暗紋，線色和衣料融得恰到好處，仿佛天生就長在上麵一般。
    “這是……給我的？”她聲音裏帶著難以置信的驚喜，指尖微微發顫。
    “嗯，冬梅給你趕製的嫁衣。”
    何雨柱摟著她，下巴擱在她肩上，“她說女人這輩子就這一回，總得有身像樣的衣裳。”
    湘茹的目光落在那紅得亮眼的褂子上，又摸到旁邊疊著的藏紅色褲子，褲線挺括得像尺子量過，針腳工整得挑不出半點錯處。
    她看著看著，眼眶忽然就紅了，水汽在眼底打著轉，順著臉頰滑下來，滴落在手背上，溫熱的。
    “冬梅姐她……她竟為我費這麽大心思……”
    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點哽咽，往何雨柱懷裏縮了縮，“改天我一定要好好謝謝她，這份情分，我記在心裏了。”
    何雨柱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淚，指尖劃過她溫熱的臉頰，笑道：“她本就是個心善的好女人。”
    湘茹點點頭，把臉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待情緒稍稍平複，才抬起頭，眼神裏帶著點猶豫，又藏著幾分好奇。
    她輕聲問道：“柱子哥，你和冬梅姐……是不是也……”
    她頓了頓，臉頰又紅了，眼神飄了飄，才鼓起勇氣說，“我看她看你的眼神，滿是情意，跟……跟我看你的時候一樣。”
    何雨柱聞言，低頭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親了親，唇瓣帶著溫柔的暖意。
    “是啊，”他笑得坦誠，眼裏帶著滿足的溫柔，“你們倆啊，一樣的好，一樣的愛我疼我，都是我的福氣。”
    湘茹被他說得臉更紅了，卻沒再追問，隻是往他懷裏靠得更緊了些，手裏還輕輕攥著那紅嫁衣的一角，心裏又暖又軟。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兩人身上，也落在那身鮮亮的嫁衣上，空氣裏仿佛都飄著甜絲絲的暖意。
    何雨柱看著湘茹捧著嫁衣時眼裏的雀躍，心裏那點促狹的心思又冒了出來，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眼底帶著笑意：“湘茹，穿上讓我瞧瞧？肯定好看。”
    湘茹被他說得心頭一動，指尖又在那水紅色的布料上蹭了蹭，紅嫁衣上的並蒂蓮仿佛活了過來，在她眼前漾著溫柔的光。
    她抬眼瞧著何雨柱，粉麵泛起薄紅，聲音軟得像棉花：“那……那你出去，我換衣服。”
    “我出去幹嘛？”
    何雨柱挑眉，故意湊近了些，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又不是沒看過。”
    “你！”湘茹被他說得耳根都燙了，伸手推著他的胸膛，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不嘛，你出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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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偏著頭搖頭，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湘茹咬著唇，猶豫了半晌，像是做了極大的讓步，聲音細若蚊吟：“那……那你留下來也行，不許偷看。”
    他隻是笑，沒應聲。
    湘茹這下急了，伸手環住他的胳膊輕輕晃著，眼尾泛著水潤的紅，撒嬌的意味十足：“柱子哥，你答應我嘛，不然我不換了。”
    “好好好，”何雨柱被她纏得沒轍，故意板起臉又忍不住笑，“我不偷看，偷看了就是小狗。”
    湘茹這才滿意地抿抿唇，“這還差不多。”
    她小心翼翼地把嫁衣放在床尾鋪平，指尖撫過那細密的針腳，眼裏的歡喜幾乎要溢出來。
    先是慢慢解開自己外衣的盤扣，露出裏麵素淨的貼身小衣，布料輕薄，隱約能看出她玲瓏的曲線。
    她正準備脫鞋上床換嫁衣，眼角餘光一掃，卻見何雨柱正睜著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那眼神亮得像要把人吞下去似的。
    “柱子哥！”
    湘茹的耳根“騰”地紅透了，又羞又氣，快步上前用拳頭輕輕捶著他的肩膀，“你答應人家不偷看的！”
    何雨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笑出聲，故意學著狗叫：“汪！汪汪！我是說偷看了就是小狗，那我現在就是小狗，專門看自家媳婦的小狗。”
    他這副耍賴的模樣，逗得湘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方才的羞惱瞬間散了大半，笑得上氣不接，身子一軟就倒回他懷裏。
    何雨柱順勢摟住她，鼻尖蹭著她頸間的軟發，聞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著少女的馨香，心裏像被貓爪撓似的癢。
    懷裏的人穿著單薄的貼身小衣，溫熱的肌膚隔著布料傳來柔軟的觸感，她笑起來時，胸脯微微起伏，像揣了兩隻受驚的小白兔。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臉頰上，看著她笑彎的眉眼，再也按捺不住，低頭就吻了上去。
    這吻不同於方才的溫柔，帶著點急切的灼熱，輾轉廝磨間，他的手輕輕環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裏帶得更緊。
    湘茹的笑聲還哽在喉嚨裏，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親昵吻得暈頭轉向，隻能軟軟地靠在他懷裏，睫毛輕輕顫著，連推拒的力氣都沒了。
    屋裏的陽光仿佛也變得黏糊糊的，裹著兩人交纏的氣息，甜得發膩。
    何雨柱的吻順著她的唇角往下，掠過她小巧的下巴，落在頸間細膩的肌膚上。
    那裏的皮膚薄得像蟬翼，帶著溫熱的潮氣，被他輕輕含住時，湘茹忍不住發出一聲細碎的輕吟，身子像被抽走了骨頭似的，往他懷裏縮得更緊。
    他的手不知何時已探進她的衣襟，指尖劃過她光滑的脊背，引得她一陣輕顫。
    湘茹的手抵在他胸前，卻沒什麽力氣推拒，隻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連呼吸都帶著燙人的溫度。
    她的發絲散落在他手臂上，帶著淡淡的香，纏著他的動作，也纏著他的心。
    “柱子哥……”她的聲音軟得像化了的糖，帶著點哀求，又藏著點縱容，“別……別這樣……”
    何雨柱卻沒停，隻是抬眼瞧著她，眼底的光暗沉沉的，像浸了蜜的漩渦。
    他吻了吻她泛紅的耳垂，聲音低啞得能滴出水來：“怕什麽？反正明天就是我的人了。”
    湘茹被他說得臉更紅了，眼尾的潮意漫得更開，卻把臉往他頸窩裏埋得更深，像隻貪戀溫暖的小貓。
    何雨柱的手慢慢往上，描摹著她細膩的曲線，每一寸肌膚的戰栗都清晰地傳到他指尖，像電流似的竄遍全身。
    陽光透過窗紙，在湘茹的肩頭投下一片暖融融的光斑，細小的絨毛都看得分明。
    何雨柱低頭，在那片光斑上輕輕啄了一下，引得她又是一陣輕顫，指尖攥著他的衣襟，把布料都揪出了褶皺。
    “癢……”她含糊地哼著，卻把他摟得更緊，仿佛要融進他身體裏似的。
    他低笑起來，胸腔的震動傳到她身上，帶著致命的蠱惑。
    吻又落了下來，這一次更急，更燙，帶著不容錯辯的占有欲，纏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屋裏靜悄悄的，隻有兩人交纏的呼吸，和布料摩擦的細碎聲響，混著窗外偶爾傳來的蟬鳴，都成了這曖昧時刻的背景音。
    湘茹覺得自己像浮在溫水裏，渾身都軟乎乎的，隻有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像著了火似的，燒得她暈頭轉向。
    她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指尖插進他濃密的發間，無意識地輕輕抓著，像是在尋求支撐，又像是在回應他的滾燙。
    何雨柱的吻漸漸慢了下來，變得溫柔纏綿，像春雨潤過心田。
    他看著她泛紅的臉頰，濕漉漉的眼尾，還有被吻得紅腫的唇，心裏的愛意滿得快要溢出來。
    他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聲音裏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湘茹，你真好。”
    湘茹沒說話，隻是往他懷裏縮了縮，睫毛上沾著的水汽，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她心裏清楚，從這一刻起，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情意再也藏不住了，那份心甘情願的信賴與依賴，早已在心底紮了根，毫無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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