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賈家常駐窩囊氣,何家夜話藏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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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兒,才撐著牆慢慢爬起來,腿疼得一抽一抽的,臉上的腫處也火辣辣地疼。
他一瘸一拐挪回東廂房,剛推開門,就見賈張氏坐在炕沿上抹眼淚,嘴裏還念念叨叨:“這日子沒法過了!傻柱那混小子越來越欺負人,連帶著於莉也敢騎到咱頭上……”
賈東旭沒力氣搭話,往椅子上一坐,捂著肚子唉聲歎氣。
秦淮茹這時端著洗衣盆進來,見他這副模樣,也沒多說什麽,隻把盆往牆角一放,轉身去灶房舀了碗涼水遞給他:“喝點水緩緩吧,別跟自己置氣。”
賈東旭接過碗,猛灌了兩口,才悶聲問:“你剛才為啥不幫我?還幫著傻柱說話?”
秦淮茹蹲在地上收拾散落的洗衣皂,頭也沒抬:“我幫你?我怎麽幫?你打不過柱子,媽又隻會撒潑,我難道跟他們吵?到最後還不是咱吃虧。”
賈張氏一聽這話,哭聲戛然而止,猛地拍著炕沿跳起來,唾沫星子直濺:“秦淮茹!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合著你男人被人揍、咱家受了氣,你還幫著外人說話?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吃裏扒外的東西!”
秦淮茹手裏捏著的洗衣皂“啪嗒”掉在地上,她卻沒彎腰去撿,隻抬眼看向賈張氏,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冷笑,那笑意沒達眼底,反倒透著幾分涼。
她沒接賈張氏的話茬,指尖無意識蹭著圍裙上的水漬,心裏早把算盤打得透亮:你當我真心向著賈家?賈東旭就是個窩囊廢,你除了撒潑啥也不會,棒梗又天天惹事,這家裏裏外外,哪樣不是我撐著?
她垂眸盯著地上的皂角印,喉間壓著一聲沒說出口的嗤笑——真當我是賈家的人?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誰真心疼我,我心裏門兒清。
何雨柱剛掀開小廚房的布簾,手還沒碰到盛著番茄炒蛋的搪瓷盤,後頸就被人狠狠一揪——
於莉指尖掐著他的耳朵往上提,語氣又嬌又惱:“我跟你說過多少回?別往秦淮茹那騷娘們跟前湊!她渾身都是心眼子,你跟曉娥那沒心機的來往也就罷了,怎麽還老招惹她?”
何雨柱疼得齜牙咧嘴,卻還嬉皮笑臉地往她身上湊,伸手想摟她的腰:“哎喲媳婦,我這不是沒忍住嘛!兩天沒見秦姐,心裏頭怪想的……”
話沒說完,腰上就被於莉擰著肉轉了半圈,疼得他“嘶”地倒抽涼氣,立馬舉雙手討饒:“錯了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咱先吃飯,再不吃飯菜都涼透了!”
一旁端著玉米粥的於冬梅見狀,笑著打圓場:“柱子,白天讓你給湘茹送的東西,送過去了?”
何雨柱眼睛一亮,忙點頭:“送了送了!湘茹瞧見那套嫁衣,眼淚都下來了,還讓我謝謝你,說這輩子都記著你的情!”
“嫁衣?”於莉手裏的筷子“嗒”地掉在桌上,臉上的笑意瞬間淡了——她竟半點不知道姐姐給湘茹做了嫁衣,這傻柱子就要跟湘茹成親,也沒跟她透半句!
她咬著唇,突然抬頭對於冬梅道:“姐,今晚你去雨水屋睡!”
於冬梅愣了愣,納悶地眨眨眼:“莉莉,咋了這是?好好的怎麽讓我去雨水那?”
於莉抬手指著何雨柱,臉頰泛著薄紅,語氣帶著點賭氣的嬌嗔:“今晚他得‘交公糧’!”
何雨柱手裏的飯碗“哐當”撞在桌沿,粥灑了半碗,他瞪大眼傻了:“莉莉!你這胎還沒坐穩呢,這也太急了點吧?再說我明天還要……”
“還要拜堂?”於莉挑眉打斷他,語氣裏滿是挑釁,“你不會是不行了吧?”
這話戳中了何雨柱的軟肋,他“啪”地放下碗,三兩口扒完剩下的飯,一把拽住於莉的手腕就往裏屋走,嗓門裏帶著點急:“老子今天就讓你瞧瞧,到底是誰不行!”
於莉笑嘻嘻地任由他拉著,路過於冬梅身邊時,還不忘回頭眨了眨眼。
於冬梅看著兩人鬧哄哄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起抹布默默擦起桌上的粥漬——這小兩口,真是一天都不得安生。
剛跨進裏屋,何雨柱反手就扣上了木門,不等於莉反應,長臂一伸就將她攬進懷裏。
他低頭埋進她頸窩,帶著煙火氣的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耳垂,下一秒便含住她的唇,吻得又急又狠,像頭急於宣告主權的野狼。
於莉起初還象征性地推搡了兩下,指尖觸到他滾燙的後背,便軟了力氣,乖乖踮起腳尖,手環住他的脖頸,任由他攻城掠地。
直到兩人都喘著粗氣分開,於莉才軟著嗓音,指尖輕輕蹭過他下巴上的胡茬,嬌滴滴的柔聲說道:“柱子哥哥,憐惜著點……”
眼尾泛著水光,方才的嬌嗔全化作了柔意。
何雨柱看著她這副溫順模樣,低笑出聲,拇指摩挲著她被吻得泛紅的唇瓣:“小妖精,剛才掐我腰、揪我耳朵的狠勁呢?這會倒會說軟話了。”
於莉往他懷裏縮了縮,鼻尖蹭著他的襯衫領口,故意裝傻:“有嗎?我怎麽不記得了?許是你記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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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時眼波流轉,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鎖骨,惹得他心口一陣發麻。
何雨柱瞧著她這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嬌俏模樣,心尖像被羽毛輕輕撓著,又軟又癢。
他彎腰打橫將於莉抱起,手臂穩穩托著她的膝彎,腳步放得極輕,慢慢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鋪著藍底白花床單的床上。
於莉躺在床上,發絲散落在枕頭上,伸手朝他張開雙臂,聲音又軟又甜:“柱子哥哥,抱我。”
何雨柱哪經得起她這般撒嬌,立馬俯身湊過去,唇再次落下來,這次卻沒了方才的急切,吻得纏綿又溫柔,從她的唇瓣慢慢挪到眉眼,再到泛紅的耳尖,每一下都帶著珍視。
吻到動情處,他貼著她的耳邊低笑:“媳婦,今兒怎麽這麽客氣?往常不都喊我‘傻柱’麽,怎麽突然改叫‘柱子哥哥’了?”
於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指尖在他後頸輕輕畫著圈,笑得狡黠:“我才不上當呢!一喊你‘傻柱’,你就人來瘋,上次還差點把我腰給閃了。”
她頓了頓,手輕輕覆在自己還未顯懷的小腹上,語氣軟了下來,眼底滿是認真,“再說,我肚子裏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可得輕點,別傷著咱娃。”
何雨柱聞言,動作瞬間更輕了幾分。
他低頭看著她覆在小腹上的手,又抬頭望向她帶著柔光的眼睛,心頭湧起一陣暖意,俯身在她額間印下一個輕柔的吻:“放心,我有數。準保疼你,也護著咱娃。”
何雨柱的吻依舊落在她的眉眼間,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了珍寶。
他伸手慢慢褪去於莉的衣擺,指尖掠過她腰間的軟肉時,刻意放輕了力道——記著她懷著孩子,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於莉沒有躲閃,隻是輕輕攥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溫度傳遞過來,帶著全然的信任。
他俯身躺下,將她穩穩護在懷裏,胸膛貼著她的後背,下巴抵在她發頂,呼吸間滿是她發間的皂角香。“別怕,我輕點。”
他在她耳邊輕聲說,聲音褪去了往日的粗糲,隻剩溫柔。
於莉輕輕“嗯”了一聲,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與他的指節緊緊相扣。
沒有急切的索取,隻有慢下來的貼合。何雨柱的動作始終放得極緩,每一次觸碰都先感受她的反應,生怕力道重了讓她不適。
於莉的臉頰貼在微涼的枕頭上,卻覺得渾身都暖融融的,身後男人的體溫透過肌膚傳過來,帶著讓她安心的力量。
她偶爾會因為輕微的悸動輕顫,何雨柱便會立刻停下,在她耳邊低聲詢問“疼不疼”,直到她搖頭,才又繼續,動作裏滿是克製的珍視。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在床鋪上映出淡淡的光影,屋裏隻有兩人輕淺的呼吸聲,還有偶爾於莉被吻得動情時,溢出唇間的細碎輕吟。
何雨柱低頭吻著她的後頸,鼻尖蹭過她柔軟的發絲,心裏沒有往日的燥熱,隻有滿滿的踏實——
懷裏的人是他的媳婦,肚子裏是他的孩子,這是他這輩子最珍視的兩個人,是他的家。
不知過了多久,何雨柱慢慢放緩動作,最後將她緊緊摟在懷裏,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聲音帶著剛動情後的微啞,卻依舊溫柔:“累不累?要不要喝點水?”
於莉靠在他懷裏,渾身還有些發軟,輕輕搖了搖頭,反手更緊地抱住他的腰:“不渴,就這樣再抱會兒。”
他順從地收緊手臂,掌心輕輕覆在她的小腹上,動作輕柔地摩挲著——那裏孕育著他們的孩子,是他和她的念想。
“咱娃乖不乖?沒鬧你吧?”他輕聲問,語氣裏滿是對未出世孩子的惦念。
於莉忍不住笑了,側過身麵對他,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說什麽傻話,才多大一點,哪會鬧?倒是你,剛才緊張得手都抖了。”
何雨柱也不辯解,隻是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眼神裏滿是笑意與溫柔:“怕傷著你倆,能不緊張嗎?”
他伸手將散落的發絲別到她耳後,指尖蹭過她泛紅的耳垂,“往後我都這樣,慢些,再慢些,絕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於莉看著他眼底的認真,心裏像被溫水浸過,軟得一塌糊塗。
她往他懷裏縮了縮,臉頰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輕聲說:“有你在,我就不委屈。”
月光下,兩人緊緊相擁,呼吸漸漸趨於平穩,屋裏的暖意裹著彼此的體溫,沒有絲毫旖旎的曖昧,隻有相守相伴的踏實與溫情,像院外慢慢流淌的時光,安靜又綿長。
溫存過後,於莉忽然來了興致,撐著胳膊從何雨柱懷裏翻起身,輕輕趴在他胸膛上,指尖繞著他襯衫領口的紐扣打轉。
她的聲音帶著剛褪去的軟意,卻藏著點狡黠:“哎柱子,跟你說個正經的——你老實交代,你跟秦淮茹,到底睡過沒有?”
她低頭盯著他的眼睛,拇指輕輕蹭過他下巴的胡茬,語氣放得更軟:“你說真話,我保證不生氣。”
何雨柱摟著她腰的手緊了緊,指尖摩挲著她後腰的軟肉,嘴角勾起抹帶點得意的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睡過啊,還不隻一次呢……”
“哎喲!你幹嘛!”話沒說完,肩頭突然傳來一陣細密的疼——於莉張口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卻帶著明顯的“懲罰”意味。
何雨柱立馬皺著眉揉著肩頭,故作委屈地哼道:“媳婦!你這咋說話不算話?剛還說不生氣的!”
於莉撐起身子,眼底閃著促狹的光,伸手戳了戳他被咬傷的地方,笑得狡黠:“我沒生氣啊,就是方才躺著沒動,牙根有點癢癢,找個地方磨磨。”
何雨柱看著她這副“裝無辜”的模樣,又氣又笑,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聲音裏滿是寵溺:“你這調皮勁兒,怎麽就這麽讓我稀罕?”
於莉被他吻得笑出聲,腦袋往他頸窩裏蹭了蹭,忽然又抬起頭,眼神裏帶著點好奇的神秘,聲音壓得更低:“那……跟秦淮茹,是啥滋味?”
何雨柱愣了愣,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她的腰,回想了片刻才低聲道:“很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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