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秋夜敲門驚憨漢,嬌娘巧對摳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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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晚風剛吹得竹簾晃了晃,院門外忽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不輕不重,卻把正黏在徐桂花身邊的大墩子驚得一哆嗦。
他手忙腳亂地想往後躲,粗糲的手掌攥著圍裙邊角,聲音都發緊:“桂、桂花姐,要不我藏起來?萬一、萬一……”
徐桂花斜睨他一眼,指尖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下,眼尾的媚意裏裹著點嗔怪:“你怕什麽?姐又沒成婚,難不成還怕人來捉奸?”
她湊到他耳邊,溫熱的氣息蹭得他耳廓發燙,“再說了,咱倆又還沒做什麽——咱倆要做什麽不也得等晚上麽。”
她說著,故意用肩膀往他懷裏頂了頂,胸脯蹭過他的胳膊,惹得大墩子喉結滾了滾,慌忙別開眼。
卻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指尖還在無意識地蹭著嘴角,滿腦子都是她方才軟乎乎的模樣。
徐桂花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憨樣,低笑一聲,扭著腰肢往門口走——裙擺隨著步子輕輕晃,腰肢扭出軟媚的弧度,連開門的動作都帶著股勾人的勁兒。
她扶著門框,聲音柔得能掐出水:“誰呀?這麽晚了還來敲門。”
門外的閻解成一聽這聲音,骨頭都酥了半邊,忙堆起笑,聲音透著討好:“桂花,是我,解成!快開門啊。”
徐桂花眼底飛快地掠過一絲嫌惡,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可手碰到門栓時,臉上已經換上了甜笑。
門“吱呀”開了,她歪著頭,眼尾彎成月牙:“解成哥是你呀!快進來坐。”
閻解成剛要開口,目光落在徐桂花身上時,瞬間就愣了神——
她穿著條淺藍碎花裙,裙擺剛過膝蓋,襯得露在外麵的小腿皮膚白得晃眼;
一雙大眼睛亮閃閃的,眼尾輕輕上挑,笑起來時那股子勾人的勁兒,直往他心裏鑽;
還有胸前那片飽滿,隨著她說話的動作輕輕晃著,讓他猛地想起昨天看電影時,她胳膊“不經意”蹭過他手臂時,那片軟乎乎的觸感。
他慌忙收回目光,手卻不自覺地攥了攥口袋裏的手帕,臉上的笑都快溢出來了,語氣比剛才更軟了幾分:“不了不了,我就是給你送東西來的。”
閻解成獻寶似的從口袋裏掏出塊疊得整齊的手帕,遞到她麵前,“上次你不是提了一嘴想要花手帕嘛,我特意去給你買來了!”
徐桂花伸手接過,指尖剛碰到布料就皺了眉——
料子粗糙得磨手,印的小碎花歪歪扭扭,邊緣還帶著線頭,跟她上次在百貨商場看中的五毛錢細棉布手帕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她心裏當即罵開了:“我喜歡你奶奶個腿!用這麽個破帕子糊弄老娘!”
要知道,她就算操持皮肉生意,吃穿用度也從不含糊,這種一兩毛錢的廉價貨,她連擦桌子都嫌掉毛,哪能拿得出手?
可臉上的笑卻沒斷,她把帕子攏在手心,聲音甜得發膩:“謝謝解成哥啦,你還記著這事兒呢。”
閻解成撓了撓頭,笑得有些憨:“這有啥,隻要你喜歡就好。”
他說著,還不經意地抹了下嘴角——方才在家啃窩頭,生怕沾了渣子來丟人,可還是漏了點。
徐桂花眼尖,一眼就瞥見了他嘴角沒擦幹淨的窩頭碎,心裏更瞧不上,嘴上卻故意問:“解成哥,你晚飯吃了嗎?”
閻解成忙點頭,手又往嘴角蹭了蹭,語氣有點虛:“吃、吃過了,在家吃的。”
他哪敢說沒吃?
上次請徐桂花吃頓晚飯花了八毛五,還搭了糧票,到現在想起來都心疼得慌,這次特意在家啃了倆窩頭再來,就是怕她再提吃飯的事。
徐桂花心裏冷笑,臉上卻笑得更甜:“那可真不巧,我還想著留你在這兒吃晚飯呢,既然你吃過了,那我就不留你啦。”
她說著,回頭衝屋裏喊:“大墩子,快出來,見見你解成哥!”
大墩子早就在裏屋豎著耳朵聽了,聞言忙應聲出來,手裏還攥著湯勺,臉上帶著點局促。
徐桂花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絲毫不介意自己飽滿的胸脯壓在他胳膊上,軟肉貼著粗布襯衫,蹭得大墩子身子都僵了。
她笑著對閻解成說:“這是我表弟大墩子。”
又轉頭對大墩子擠了擠眼,語氣軟乎乎的:“大墩子,這是你解成哥,我對象。”
大墩子心裏像被什麽東西硌了下,有點不是滋味,可還是順著她的話,憨聲憨氣地喊:“解成哥你好。”
閻解成上下打量了大墩子一眼——瞧他那大餅臉、綠豆眼,還有厚得像掛了層肉的嘴唇,實在其貌不揚,看著就像個老實巴交的漢子。
他自然沒往別的地方想,隻笑著點頭:“墩子你好,既然是桂花的表弟,那以後常來玩。”
徐桂花摟著大墩子的胳膊緊了緊,故意往閻解成麵前湊了湊,聲音帶著點邀寵的軟:“解成哥,要不你先進來坐坐?等吃完晚飯,咱們三個一起去看電影唄。”
閻解成一聽“三個一起看電影”,臉瞬間變了色——
上次兩個人看電影就花了七毛錢,要是三個人,光票錢就得一塊多,再加上可能要花的瓜子汽水錢,那不得把他半個月的工資都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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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擺著手往後退:“不了不了,桂花,下次吧!我家裏還有事呢,得趕緊回去。”
徐桂花眼底閃過一絲嘲諷,臉上卻依舊笑著:“那行,我就不留你了,解成哥慢走啊。”
閻解成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哎,好,你快回屋吧,別著涼了。”說著轉身就走,腳步都比來時快了幾分。
徐桂花看著他的背影,“砰”地一聲關上門,轉身就對大墩子笑道:“大墩子,雞湯燉好了沒?再燉久了肉該老了。”
大墩子還沒從剛才那句“對象”裏緩過神,聞言忙點頭:“快、快好了,我去看看。”
而門外還沒走遠的閻解成,正好聽見這句“雞湯燉好了沒”,腳步猛地頓住——
原來剛才飄來的雞湯香味,不是隔壁哪家的,真是徐桂花家燉的!
他懊惱地拍了下大腿,心裏直罵自己:剛才怎麽就沒答應進去坐坐?
不光能喝口雞湯,說不定還能跟桂花多待會兒!
可一想到要花的錢,他又把那點念頭壓了下去,隻能垂頭喪氣地往家走,連腳步都沉重了幾分。
屋裏,徐桂花把閻解成送的破帕子往桌上一扔,撇嘴道:“就這破玩意兒,也好意思拿出來送人?”
她走到大墩子身邊,從背後摟住他的腰,胸口貼著他的後背,聲音又軟了下來:“還是我家大墩子疼我,知道燉雞湯給我喝。”
大墩子被她摟得渾身發燙,手裏的湯勺都差點拿不穩,耳尖都紅了,卻還沒忘剛才桌上那塊糙手帕的事兒。
訥訥地說:“姐喜歡就好,那破帕子哪配得上你?姐喜歡帕子,下次我去百貨店給你買!
一塊不夠咱就買個十塊八塊的,素的、帶花的換著用,都挑那五毛的細棉布,摸著軟和!”
說著,他又低頭看了眼砂鍋,補充道:“雞湯我再燉十分鍾,保證燉得肉爛湯鮮,你喝著舒坦。”
徐桂花往他懷裏又蹭了蹭,胸口緊緊抵著他的後背,連呼吸都帶著甜暖的熱氣,漫得他後頸發酥。
她聽見大墩子說要給她買帕子,眼尾的媚意更濃,伸手在他腰上輕輕捏了下,聲音軟得發糯:“還是大墩子你疼姐,知道姐瞧不上那些糙玩意兒——
不像有些人,拿塊破帕子就想糊弄,哪有你這般貼心。”
說著,她又往他耳邊湊了湊,尾音拖得勾人:“那我可就等著了,等喝完你燉的雞湯,晚上……姐好好伺候你,保準讓你比喝了熱湯還舒坦。”
大墩子的臉“騰”地一下紅透,連耳朵尖都泛著滾燙的熱,手裏的湯勺攪得雞湯“嘩啦”響,卻不敢抬頭看她。
他悶著頭盯著砂鍋裏翻滾的雞塊,心裏又甜又慌,像揣了隻亂撞的兔子。
“咚咚”跳得飛快,連呼吸都跟著發緊,嘴裏訥訥應著:“姐喜歡就好……我下次一準給你買。”
徐桂花摟著大墩子腰的手緊了緊,鼻尖蹭過他的後背,心裏忽然泛起一陣軟——
這些年圍著她轉的男人不少,多半是饞她的身子,嘴上說得好聽,真要掏心掏肺對她好的,大墩子還是頭一個。
他不會說花言巧語,卻記著她喜歡細棉布手帕,願意為她燉一下午雞湯,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跟她說。
她喉間輕輕滾出一聲歎,語氣軟得沒了之前的媚,多了幾分真切的柔:“大墩子,轉過來。”
大墩子愣了愣,手裏的湯勺還懸在半空,卻沒多問,乖乖地轉過身,粗糲的手掌還沾著點雞湯的熱氣,眼神裏滿是納悶。
徐桂花看著他憨直的模樣,嘴角彎起個軟乎乎的弧度,故意嘟了嘟嘴,聲音輕得像落在棉花上:“傻樣,姐給你親。”
大墩子徹底僵住了,眼睛瞪得圓圓的,連呼吸都忘了。
沒等他反應過來,徐桂花已經踮起腳尖,軟乎乎的香唇直接貼上他的唇,帶著點雞湯的暖香,輕輕廝磨著。
她還握著他的手,慢慢往上挪,將那隻粗糙、帶著薄繭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下的軟和溫熱的心跳,連帶著她的心意,都透過這觸感傳了過去。
大墩子渾身一顫,手掌下意識想縮,卻被徐桂花輕輕按住。
他能聞到她發間的皂角香,能嚐到她唇瓣的甜,還能觸到她胸口的軟。
腦子裏“嗡”的一聲,隻剩一片空白,連手裏的湯勺“當啷”掉回鍋裏都沒察覺,隻敢輕輕攥著拳,生怕自己力氣大了碰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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