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屋內暖趣逗嬌嗔,破門怒尋傻柱討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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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解成揣著兜裏那幾張沒派上用場的鈔票,腳步發沉,像灌了鉛似的往家挪。
    晚風卷著胡同裏的煤煙味吹過來,他卻半點沒心思聞——
    剛才跟徐桂花接觸的事兒像塊石頭壓在心裏,一毛五的糙帕子沒藏住寒酸,對方那笑裏的敷衍很是紮眼。
    剛跨進中院的門檻,就見他媽三大媽正踮著腳在屋簷下張望,廊下的電燈拉亮了一圈暖黃光暈,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長。
    一看見他,立馬揚著聲喊:“解成!你咋這麽快就回來了,跟桂花姑娘處得咋樣?沒讓人家挑出啥毛病吧?”
    話音剛落,閻埠貴就扶著老花鏡從屋裏出來,手裏還端著個印著“先進教師”的搪瓷缸子,熱水晃出一圈圈白汽。
    他眼神直往兒子身上瞟,連缸子都忘了遞:“是啊,電影咋沒去看?姑娘對你有意思不?往後還約不約了?”
    閻解成心裏發虛,指尖攥著鈔票都出了汗,哪敢提糙帕子的事兒,更不敢說徐桂花最後那句“有空再聊”裏的客套。
    他隻能硬著頭皮扯謊:“處、處得挺好!桂花姑娘說我實在,還問我下次想不想去公園!”
    “那你咋這麽早回來?”
    閻埠貴皺起眉,眉頭擰成個“川”字,顯然不信,“按說跟姑娘處對象,多待一會兒才熱絡,哪有剛聊完就往回跑的?別是人家沒看上你吧?”
    閻解成眼神慌慌張張飄到牆角的柴火堆,慌忙找補:“那不是她家來客了嘛!她表弟大墩子過來,人家要一家子吃飯,我總不能杵在那兒礙眼,就主動說先回來了,顯得咱懂事兒!”
    這話剛落地,三大媽忽然盯著他的上身“喲”了一聲,皺緊眉頭快步走過來,伸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借著廊下電燈的光仔細瞅:“解成!你這中山裝咋弄這麽髒?這可是你爹壓箱底的寶貝!
    上次你二姨家大兒子你兵子哥結婚,他都沒舍得拿出來穿,你倒好,剛穿一次就弄成這樣?”
    閻解成心裏暗暗腹誹:這舊中山裝兩毛錢一天租給我相親,現在髒了倒來問!
    嘴上卻隻能含糊:“路上沒留神,蹭到牆根的泥了,不打緊,回頭我用肥皂搓搓就幹淨了。”
    “不打緊?”三大媽忽然拔高了聲音,手指著他的衣襟下擺,語氣裏滿是心疼,“你自己低頭瞧瞧!這裏還劃了這麽大一道口子!
    布絲都炸開了,這中山裝還能穿嗎?以後咋給你弟相親用?”
    閻埠貴一聽也急了,忙湊過來眯著眼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手裏的搪瓷缸子都晃了晃。
    熱水差點灑出來:“解成!你咋這麽不當心?這中山裝是我當年學校發的福利,料子多厚實,耐穿得很!
    你當初要借去相親,我特意跟你說要愛惜,別磕著碰著,現在倒好,直接弄破了!你得掏兩塊錢折舊費!這錢一分都不能少!”
    “啥?兩塊錢?”閻解成一聽就炸了,連忙掙開三大媽的手,聲音都變了調。
    “這不賴我啊!是傻柱!剛才在胡同口,他瘋瘋癲癲地跑,不知道急著幹啥,一下子就撞著我了!
    我沒站穩摔在石頭上,衣服才被劃破的!要賠也該傻柱賠,憑啥讓我掏這錢?”
    三大媽一聽更氣了,拉起閻解成的胳膊就往中院走,腳步又快又急:“走!咱現在就找傻柱去!好好的一件中山裝,憑啥讓他給撞破了?
    今天必須讓他給個說法,不然這事兒沒完!他當咱家好欺負是咋的?”
    閻解成被他媽拽著往前走,心裏又氣又慌——兩塊錢夠買二十來斤棒子麵了,夠家裏老小吃上小半個月的,要是傻柱不認賬,這錢還得他自己掏。
    可一想到能少花這筆冤枉錢,還是硬著頭皮跟著走,嘴裏還嘟囔:“對!找他去!憑啥讓我賠!他撞了人還想賴賬?沒門兒!”
    閻埠貴也端著搪瓷缸子跟在後麵,一邊走一邊念叨:“傻柱這小子,整天毛手毛腳的,沒個正形!這次可不能輕饒了他!
    我這中山裝,往後本想留給你弟解放、解曠穿呢,現在弄破了,咋跟他說?”
    幾人鬧鬧哄哄往何雨柱家去時,裏屋的何雨柱正忙著給於冬梅洗腳。
    屋裏的電燈拉著柔暖的光,把木桌案上的搪瓷盆照得清亮,盆裏的熱水冒著細細的白汽,裹著淡淡的皂角香,在空氣裏漫開溫軟的氣息。
    於冬梅坐在小板凳上,藍布裙擺輕輕攏在腿邊,白皙的腳丫子剛探進水裏,就被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攏在掌心。
    他的手掌帶著常年握鍋鏟的薄繭,粗糙卻溫暖,觸碰到她柔嫩滑膩的腳背時,於冬梅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粉麵瞬間染上紅霞,連耳尖都紅透了。
    她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看著他指尖順著腳背輕輕搓洗,力道不輕不重,癢意順著皮膚往心口鑽。
    弄得她芳心亂跳,連呼吸都慢了半拍,指尖悄悄攥緊了衣角。
    “哎呀,柱子,差不多行了……”
    於冬梅紅著臉嬌嗔,聲音軟得像浸了溫水的棉花,輕輕推了推他的胳膊,“水都要涼了,幹嘛非要給我洗腳啊,我自己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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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抬頭看她,眼裏盛著笑,指尖還在她的腳心上輕輕撓了一下,惹得她又往回縮了縮。
    卻被他牢牢按住:“我這不是不能厚此薄彼嘛。剛幫莉莉洗過,怎麽能少得了你?”
    他往前湊了湊,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點壞笑,熱氣拂過她的耳廓,“幫大老婆洗完,當然要幫小老婆洗了,這才叫公平。”
    “誰是你的……你瞎說啥呢!”
    於冬梅的臉更紅了,連脖子都泛著粉,忙想把腳抽回來,卻被他攥得更緊,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過來,讓她心跳得更快。
    說話都帶著點細碎的氣音,尾調輕輕往上挑著,滿是嬌憨。
    何雨柱促狹地笑,指了指裏屋的雕花大床:“冬梅,這可沒辦法。雖然你是莉莉的姐姐,但是莉莉先進門啊,論規矩,她可不就是大老婆麽?”
    床上的於莉正靠在床頭看小說,聽見這話,放下書湊過來。
    伸手輕輕拍了拍於冬梅的腦袋,指尖帶著點輕佻:“冬梅乖,叫姐姐。往後啊,咱們在家可得聽‘姐姐’我的。”
    於冬梅臉紅紅地推開她的手,往何雨柱身後躲了躲,聲音裏帶著點委屈的嬌嗔:“你也來欺負我!沒大沒小的!柱子,你看她!”
    何雨柱笑著把她往懷裏帶了帶,另一隻手還在她的腳背上輕輕摩挲,動作溫柔:“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快洗完了,洗完我給你擦腳——這天兒,晚上越來越涼了,別凍著。”
    於冬梅靠在他懷裏,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油煙味混著皂角香,心裏暖得發甜,連剛才的羞赧都淡了些,隻乖乖地讓他繼續洗著腳。
    電燈的光漫在三人身上,把影子映在牆上,晃出滿室溫馨的熱意。
    何雨柱指尖擦淨最後一點水珠,笑著把於冬梅的腳丫子輕輕托在掌心,低頭就印下一個軟乎乎的吻,帶著點溫熱的觸感落在腳背。
    於冬梅瞬間渾身一僵,粉麵當即漫上濃豔的春意,連呼吸都亂了半拍,忙伸手去推他的胳膊,聲音軟得發顫:“哎呀柱子!你幹啥呀!每次都來這一套,也不害臊!”
    這話剛落,床上的於莉就不樂意了,放下手裏的小說湊過來,伸手輕輕戳了戳何雨柱的後背。
    語氣裏帶著點嬌憨的醋意:“傻柱!你啥意思啊?每次都親我姐的,就不親我的?合著我的腳丫子就不好看了?”
    於冬梅轉頭瞪了於莉一眼,臉頰還泛著紅,嗔怪道:“你別鬧了行不行?這事兒還有搶的啊?下次讓他先親你,我還不稀得要呢!”
    嘴上這麽說,指尖卻悄悄勾了勾何雨柱的衣角,眼底藏著點羞赧的笑意。
    何雨柱把於冬梅的腳輕輕放在膝頭,拿起毛巾慢慢擦著,笑著解釋:“我也不知道為啥,就總覺得冬梅這腳丫子又白又嫩,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看著就忍不住想親一口。”
    “你還說!”於冬梅紅著臉伸手,在他胳膊上輕輕掐了一下,力道輕得像撓癢,語氣裏卻滿是嬌嗔,“就你嘴甜,淨說些沒正經的!”
    於莉看著兩人膩歪,醋意更明顯了些,撇著嘴往何雨柱身邊湊了湊,胳膊肘輕輕撞了撞他:“哼,都是我姐好,哪哪都好,我就啥都不好是吧?”
    何雨柱見狀,連忙放下毛巾,伸手就摟過於莉的肩,指尖輕輕蹭著她的衣料,笑著哄道:“誰說的?我的媳婦哪兒都好!你這雙大長腿,我不也天天惦記著嘛?”
    說著,手就往她腿上探去,帶著點壞笑。
    於莉瞬間笑出聲,忙伸手按住他的手,身子往旁邊躲了躲,臉頰泛著粉:“哎呀別摸!我的腿怕癢,你一摸我就忍不住想笑!”
    話雖這麽說,卻沒真把他的手推開,隻任由他的指尖在腿側輕輕蹭著,惹得滿室都是細碎的暖笑。
    何雨柱的手剛觸到於莉腿側的軟肉,逗得她笑彎了腰,連帶著靠在旁邊的於冬梅都跟著眉眼彎彎,屋裏滿是細碎的暖笑,連電燈的光都像是浸了蜜。
    可這溫馨勁兒還沒漫開多久,“哐當”一聲巨響突然炸在門口——
    屋門被人猛地推開,寒風裹著胡同裏的煤煙味灌進來,閻解成的聲音緊跟著撞進來,帶著滿肚子的火氣直嚷嚷:“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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