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淩晨赴約,晨院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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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四點多,窗外的月光還沒褪盡,斜斜地照進屋裏,剛好落在床頭的掛鍾上。
    何雨柱眯著眼掃了眼指針,輕手輕腳地動了動——於冬梅的手臂還軟乎乎地搭在他胸膛上,指尖帶著點未散的熱意,連呼吸都輕輕噴在他頸邊,帶著股甜軟的氣兒。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隻胳膊挪到被麵上,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了什麽。
    轉頭再看於冬梅時,心尖忽然軟了半截:她睡得沉,眼睫在月光下投出淺淺的陰影,眼尾還泛著點沒褪的潮紅,像剛被染上了胭脂似的。
    嘴角微微抿著,帶著點無意識的軟笑,想來是昨晚睡得舒坦,連鬢邊散亂的發絲,都透著股慵懶的媚。
    之前被他吻得泛紅的唇瓣,此刻還泛著水潤的光,呼吸間偶爾溢出點細碎的輕哼,聽得何雨柱喉結不自覺滾了滾。
    他忍不住抬手,指尖輕輕蹭過她臉頰的軟肉,溫溫的觸感像揉著塊軟糖。
    惹得她輕輕皺了下眉,卻沒醒,反而往他這邊蹭了蹭,半邊臉都埋進了枕頭裏,露出的脖頸上,還留著點淡淡的紅痕,在月光下格外顯眼。
    何雨柱瞧著她這副卸下防備的嬌憨模樣,原本想起身的念頭瞬間沒了,隻悄悄往她身邊湊了湊,連呼吸都放輕了。
    他俯下身,鼻尖輕輕蹭過她散落的發絲,帶著點小心翼翼的溫柔,唇瓣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輕輕碰了碰——
    那觸感軟得像沾了蜜的雲,讓他忍不住多停留了兩秒,才緩緩直起身。
    他掖了掖於冬梅身側的被角,確保她沒露著風,才輕手輕腳地下了炕。
    穿衣服時連扣子都不敢扣得太響,生怕驚擾了床上的人。
    走到門邊,還回頭望了一眼,見她依舊睡得安穩,嘴角還帶著那點軟笑,才悄悄拉開門栓,腳步輕得像踩在棉花上,溜了出去。
    院門口的自行車還靠在牆根,車座上落了層薄薄的露水。
    何雨柱擦了擦車座,長腿一跨坐上去,腳蹬子踩得極慢,直到出了院門,才稍稍加快速度。
    月光跟著車輪轉,把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悄無聲息地融進了淩晨的靜裏。
    天邊剛泛起一抹魚肚白,晨霧還沒散透,何雨柱跟著耿三走進堆放貨物的小院。
    院裏碼著幾大袋飽滿的花生米,袋口敞開著,能看見裏麵油亮的顆粒。
    兩人剛進裏屋,耿三就從煙盒裏抽了根煙遞過來,臉上帶著熟稔的笑:“柱哥,您這趟咋沒帶花生油來?這玩意兒現在緊俏得很,好些老客前幾天還來問呢。”
    何雨柱接過煙夾在指尖,打火機“哢嗒”一聲點燃,吐了口煙圈才笑:“最近貨源緊,沒湊夠數。
    不過三子,你現在也是道上有號的人了,咋沒想過弄台榨油機自己榨?反正我這兒花生管夠,往後也省得你再等我送貨。”
    耿三聞言眼睛一亮,手指在桌沿敲了敲,琢磨著點頭:“嘿,柱哥您這主意好!
    我之前一門心思盯著拿貨賣貨,倒真沒往這層想——往後有您的花生兜底,咱自己榨油,還能多賺點。”
    他頓了頓,又想起什麽似的,語氣帶了點饞意:“對了柱哥,您上次弄來的老母雞,弟兄們沒幾天就造完了,啥時候再弄一批來解解饞?”
    何雨柱吸了口煙,煙灰輕輕彈在桌角的鐵盒裏,慢悠悠開口:“這麽辦,你先找個僻靜點的倉庫,越隱蔽越好。
    往後我讓人把貨直接存到倉庫裏,雞鴨鵝兔子都能弄來,你那邊要貨了,直接讓人去取就行,省得來回跑。”
    “那可太好了!”
    耿三笑得更歡,剛要再說話,卻又收了笑意,往前湊了湊,語氣放低了些:“柱哥,還有個事得跟您說下——
    老疤底下的兄弟大墩子,最近跟徐桂花走得近,倆人好上了。”
    何雨柱夾煙的手頓了頓,煙霧在他眼前慢慢散開來。
    他沉默片刻,指尖輕輕碾著煙蒂,語氣平靜卻帶著點決斷:“先去問問徐桂花本人的意思。
    她要是真心想跟大墩子過日子,那之前說的讓她嫁閻解成的事,就先放一放,別勉強她。”
    耿三立馬點頭:“得嘞,柱哥,我回頭就讓人去問。”
    “還有一事。”
    何雨柱沒等他說完,又補充道,眼神裏多了點算計,“你讓人給徐桂花配輛自行車,再挑塊好表,越貴的越好。
    她手裏有了這些東西,閻解成那小子為了追她,才會舍得往她身上砸更多錢。”
    耿三瞬間明白過來,拍了下大腿笑道:“還是柱哥您想得周全!我這就去安排,保準挑最好的給徐桂花送去。”
    何雨柱的指尖敲了敲桌麵,補充道:“問徐桂花意思的時候別太直白,旁敲側擊著來,別讓她覺得咱們在逼她——
    畢竟是她自己的日子,得她樂意才算數。還有,車和表盡快落實,送過去的時候別聲張,免得讓旁人看著眼熱,節外生枝。”
    耿三連忙點頭應下:“柱哥您放心,這些我都記著,保證辦得妥帖,不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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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這才掐滅煙蒂,起身整理了下衣襟:“行,該說的都跟你說了,我也得回院裏了。”
    耿三忙跟著起身,一路送他往院外走,路過堆放花生米的角落時,還特意多瞥了兩眼——這院兒離黑市近,雖隱蔽,卻也得防著閑人闖進來。
    到了院門口,何雨柱跨上自行車,腳撐子一踢,回頭衝耿三擺手:“倉庫和車、表的事你記在心上,別耽誤了。”
    “哎,柱哥您慢走!”
    耿三站在門口,看著何雨柱的自行車漸漸融進晨霧裏,直到身影徹底看不見了,才轉身回屋。
    他剛在桌前坐下,就抓起煙盒抽出一根點燃,指尖夾著煙琢磨著得趕緊找人,把配車、挑表、找倉庫的事一一交代清楚,柱哥的安排可不能出岔子。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到四合院門口時,晨光已經把門楣染得亮堂,他抬眼掃了眼手腕上的表剛好六點一刻。
    車把上掛著的早點兜還冒著熱氣,裏麵的糖油餅、油條、菜包子散發著油香,是特意繞路去巷尾那家老鋪子買的,想著於冬梅和於莉起身就能吃熱乎的。
    剛推著車進院,就見閻埠貴從屋裏出來,老頭背著手,臉色沉得難看,嘴角明顯腫著一塊。
    平日裏總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鏡也沒了,眼窩下還有點淤青,一看就是昨晚沒好利索。
    兩人視線撞在一起,空氣瞬間僵了,誰也沒先開口。
    何雨柱想起昨晚閻家父子闖門的鬧劇,心裏還憋著氣,隻淡淡瞥了他一眼,就推著車往自己屋的方向走;
    閻埠貴更是沒好臉色,鼻腔裏輕哼了一聲,別過臉,腳步重重地往院外挪,連餘光都沒再往何雨柱這邊掃。
    院裏靜悄悄的,隻有自行車軲轆壓過石板路的輕響。
    何雨柱沒心思跟閻埠貴置氣,滿腦子都是趕緊把早點送回去,腳步不由得加快了些,車把上的早點兜晃了晃,油香又濃了幾分。
    何雨柱剛把自行車支在門口,身後就飄來陣淡淡的皂角香,伴著輕軟的腳步聲。
    他回頭時,正見秦淮茹端著木盆過來——盆沿搭著搓衣板,兩隻手穩穩托著盆沿,指縫裏還夾著塊肥皂,連指尖都繃得透著點柔勁。
    她看見他,眼尾先彎成了月牙,聲音軟得像浸了溫水:“柱子,買這麽多好吃的?離老遠就聞著香了。”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白布衫領口鬆鬆垮垮,她端著盆往前走時,布料貼著飽滿的弧度輕輕晃,連帶著腰間的軟肉都跟著顯了幾分。
    他喉結狠狠滾了滾,沒多餘廢話,直接從早點兜裏掏出個熱乎的菜包子,手指捏著包子兩邊往前一遞,趁著她笑盈盈看過來的功夫,幹脆利落地就往她嘴裏塞。
    秦淮茹壓根沒防備,嘴還張著要說話,冷不丁被包子堵住,軟乎乎的麵皮直接頂到舌尖,差點沒嗆著。
    她慌忙把木盆往身側挪了挪,用胳膊肘死死抵著才沒灑出來,另一隻手趕緊抽出肥皂扔在盆沿,飛快地托住包子底,連耳根都急紅了:“你這混小子!就不能慢點兒?”
    她小口嚼著,眼角帶著點嗔怪瞪他,嘴角卻忍不住勾著,聲音壓得低了些,藏著點嬌惱:“上次往我嘴裏塞東西也這麽猴急,差點沒把我噎著,怎麽就改不了這魯莽勁兒?”
    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掃過他還沒收回的手,連吐字都帶著點喘。
    何雨柱看著她一手端盆、一手捏著包子,指尖還沾著點包子餡的慌亂模樣,忍不住嘿嘿笑著。
    手指蹭了蹭方才碰過她嘴唇的地方,語氣裏帶著點滿不在乎的調笑:“這不是怕我家秦姐等不及嘛,可不就得塞快一點。”
    秦淮茹嚼著包子,眼神忽然飄了飄,不知想起了之前哪次被他逗弄的光景,粉麵瞬間染上一層薄紅,連耳尖都透著熱。
    她抬手輕輕拍了下何雨柱的胳膊,語氣軟得發黏,帶著點嗔怪:“你呀,還是這麽壞,一點都沒改。”
    何雨柱聽著這話,心裏跟揣了塊糖似的,得意地挑了挑眉,晃了晃手裏的早點兜:“秦姐你先忙著,我回屋給冬梅她們送吃的去。”
    說罷轉身就走,腳步都透著輕快,還不忘回頭衝她擺了擺手,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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