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指尖纏著秦淮茹垂在肩頭的發絲，輕輕繞了兩圈。
    才低頭蹭過她泛紅的臉頰，聲音裹著暖融融的笑意：“秦姐啊，你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摟在懷裏我都舍不得放手了。”
    秦淮茹被他說得耳尖發燙，往他懷裏縮了縮，指尖在他胸口畫圈的力道輕了些，卻故意用指腹蹭過他的衣料。
    軟著嗓子哼：“就你會說……怪不得剛才急得連褂子都顧不上掛呢。”
    這話讓何雨柱低笑出聲，掌心貼著她的後背往下滑，輕輕攥住她腰側的軟肉，指腹慢慢摩挲：“還不是被你勾的？你這身子軟得跟浸了蜜的棉花似的，誰見了能忍？”
    他說話時，呼吸落在她頸間，帶著點熱意，惹得秦淮茹渾身發麻，下意識往他身上貼得更緊，胸口的起伏蹭著他的胳膊，連聲音都發顫：“別……別撓我腰……”
    可這話說得沒半分抗拒，反而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指尖輕輕勾著他衣領後的布料，把臉埋在他頸窩。
    鼻尖蹭過他溫熱的肌膚，皂角香混著他身上的煙火氣，讓人心尖發顫。
    何雨柱低頭吻住她的耳垂，舌尖輕輕舔過，惹得秦淮茹身子一顫，細碎的輕吟從唇齒間漏出來。
    他趁機把人往炕裏帶了帶，讓她半靠在自己懷裏，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胳膊往下滑，指尖輕輕攥住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按：“你摸摸，這心都快被你跳出來了。”
    秦淮茹的手被他按在溫熱的胸口，能清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臉瞬間紅透，想抽回手，卻被他攥得牢牢的。
    她偏過頭，眼尾泛著水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往上揚：“就會欺負我……”
    “欺負你才有意思。”
    何雨柱低頭吻住她的唇，這次沒再慢慢來，唇齒間帶著點急切的纏磨，連呼吸都變得滾燙。
    秦淮茹起初還輕輕推了推他的胸口，可沒一會兒，推搡的手就軟了下來，悄悄勾住他的衣領，任由他帶著自己沉進這滿室的暖裏。
    陽光從窗縫漏得更斜了，落在炕沿邊的月白小褂被風吹得輕輕晃，布料上殘留的體溫，混著屋裏的皂角香與纏在一起的呼吸，變得愈發黏膩。
    秦淮茹被吻得渾身發軟，隻能靠在何雨柱懷裏，連指尖都泛著熱，偶爾發出的細碎輕吟，被他的低笑裹著，在暖光裏慢慢散開，連空氣都甜得發稠。
    而軋鋼廠的廁所裏，賈東旭正蹲在地上，用抹布使勁擦著蹲位縫裏的汙漬，髒水濺得他褲腿滿是泥點，汗水順著下巴往下滴，砸在青磚上，瞬間就被穢氣裹住。
    閻解成拿著刷子，胳膊酸得發僵，卻還得使勁蹭著牆根的黴斑，刷柄磨得手心發紅，連呼吸都帶著股臭味。
    兩人偶爾抬頭對視一眼，眼裏全是憋屈，卻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
    他們哪裏知道，暖炕上那兩人的纏綿，早把這廁所裏的狼狽，襯得連影子都見不著了。
    何雨柱吻得秦淮茹快喘不過氣，才稍稍退開些，指尖輕輕擦去她唇角的水漬，聲音啞得厲害：“歇會兒？還是……再讓我多疼疼你？”
    秦淮茹靠在他懷裏，胸口起伏得厲害，連說話都沒力氣，隻能輕輕點了點頭，把臉埋得更深，指尖卻悄悄攥緊了他的衣角——
    這滿室的暖，早讓她忘了外頭的冷，更忘了還在等的人，隻想沉在這肌膚相貼的熱裏，多沾會兒他的溫度。
    何雨柱指尖輕輕蹭過秦淮茹泛紅的臉頰，見她點頭，眼底的溫柔又深了幾分。
    他沒急著動，隻是俯身把炕邊的薄被往她身側攏了攏，擋住從窗縫鑽進來的涼風，聲音壓得又低又軟：“那咱慢些，不著急。”
    秦淮茹沒說話，隻伸手圈住他的腰，把臉往他掌心又貼了貼，眼睫輕輕顫著，連呼吸都放得柔了。
    何雨柱順勢坐在炕沿，讓她半靠在自己懷裏，另一隻手慢慢撫過她的後背，指尖帶著點安撫的力道，像是在哄著什麽易碎的寶貝。
    窗外的陽光漸漸西斜，透過窗欞的光斑慢慢挪到炕角，把兩人交疊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偶爾有麻雀落在窗台上嘰嘰喳喳，卻沒一會兒就撲棱著翅膀飛走，倒顯得屋裏更靜了——靜得能聽見彼此交纏的呼吸，能感受到對方掌心的溫度順著肌膚慢慢漫開。
    何雨柱低頭時，能看見秦淮茹垂在肩頭的發絲，被陽光染得發淺，幾縷貼在頸間，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晃。
    他抬手替她把發絲別到耳後，指腹蹭過她溫熱的耳垂，惹得她往懷裏縮了縮，指尖輕輕攥住他的衣料，力道不大，卻帶著點依賴的軟。
    “冷不冷？”他輕聲問，掌心又往她後背貼了貼，想再暖些。
    秦淮茹搖搖頭，聲音從他懷裏悶悶傳出來：“不冷……你抱著就不冷。”
    何雨柱低笑出聲，沒再說話，隻是慢慢調整姿勢，讓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
    懷裏人的身子漸漸軟下來，圈著他腰的手也鬆了些，卻沒放開，反而更貼了貼——像是怕這暖會跑似的。
    陽光又挪了挪，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連指縫間都透著暖。
    屋裏的皂角香混著彼此的氣息，變得愈發黏膩，偶爾有風從窗外吹進來，掀動炕沿邊的月白小褂，布料輕輕掃過炕席，發出細碎的聲響，卻沒打斷這滿室的柔。
    不知過了多久，秦淮茹輕輕動了動，往何雨柱懷裏又縮了縮，聲音帶著點剛歇過的啞：“柱子……你真好。”
    何雨柱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指尖輕輕梳過她的發絲，語氣裏滿是妥帖：“傻話，對你好不是應該的？”
    他說著，又往她身側攏了攏被子，“累了就再歇會兒，我在這兒陪著。”
    秦淮茹沒再應聲，隻輕輕“嗯”了一聲，呼吸漸漸變得平緩。
    何雨柱抱著她，能感受到她身子的軟，能聽見她輕淺的呼吸，連窗外的風聲都變得溫柔起來——
    他知道，此刻的安穩與溫熱，比什麽都珍貴，也會悄悄在這暖炕上，慢慢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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