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四合院裏逗解成,飯堂嬉鬧惹妻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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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埂上的草葉浸在夕陽裏,染出暖融融的黃。
何雨柱和湘茹兩人並肩走在軟泥上,腳步聲輕得像怕碰碎這傍晚的靜。
何雨柱拎著木桶,桶裏的魚偶爾翻個身,“咚咚”的悶響混著風掠過草尖的聲兒,倒成了路上最妥帖的伴兒。
快到村口老槐樹時,湘茹忽然停了腳,抬眼望他,眼底還盛著沒散的柔光:“柱子哥,裝修活兒要是累,別硬扛,記得按時吃飯。”
何雨柱愣了愣,隨即笑開,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指尖蹭過發梢的軟:“知道了,我的好媳婦。你在家也保重身體,不然等我回來看你瘦了,我該心疼了。”
話音剛落,就見狗娃抱著鐵皮小火車從槐樹下跑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個蹦蹦跳跳的小夥伴。
瞧見他們,狗娃立馬舉高手裏的小火車,脆生生喊:“姑父!姑姑!你們回來啦!魚釣得多不多?”
湘茹彎腰摸了摸他的頭,笑著指了指木桶:“你姑父厲害著呢,釣了好幾條大魚,晚上讓你娘給你燉鮮魚湯喝。”
狗娃眼睛一亮,湊到木桶邊扒著桶沿往裏瞅,小腦袋差點栽進去。
何雨柱趕緊伸手扶了他一把,故意逗他:“想喝魚湯啊?那得跟姑父說句好聽的。”
狗娃立馬仰著小臉喊:“姑父最厲害!姑父最疼我!”
清亮的聲音落進風裏,逗得兩人都笑了,連槐樹葉都跟著輕輕晃。
又嘮了兩句,何雨柱看天不早了,把木桶遞給迎上來的張桂芝,轉身要走。
湘茹送他到村口,站在老槐樹下,望著他的身影慢慢融進遠處的晚霞裏,直到再也看不見,才攥著衣角慢慢往回走——
心裏悄悄盼著,他能早點忙完,早點再回來陪她。
晚霞把西天染成一片溫軟的橘紅,風裹著田埂上的草香掠過院子,剛收工的鋤頭還沾著軟泥,就被這陣秋風拂去了幾分白日的燥意。
秦鐵牛扛著鋤頭在前,秦父攥著磨得發亮的鐮刀緊隨其後,秦母手裏那捆從自家小菜園割的青菜,葉尖還凝著傍晚的露水。
三人剛跨進院門,一股混著鮮魚、米香和菜味的暖香就裹著柴火氣漫過來——
那香裏,既有魚湯咕嘟出的醇厚,又有玉米粥熬透的清甜,還有熬白菜吸飽油潤的軟潤,勾得人胃裏直發癢,連風都似的往鼻尖鑽。
“喝魚湯!吃魚肉嘍!”
狗娃的聲音先從屋裏蹦出來,緊接著就見他舉著鐵皮小火車跑出來,小短腿“噔噔噔”踏過院角的石板路。
他跑到廚房門口時還差點趔趄,眼睛卻直勾勾盯著灶台,晃著手裏的玩具蹦跳:“還有玉米粥!奶奶早上說的玉米粥!”
秦鐵牛把鋤頭往牆根一靠,鐵頭撞著磚縫發出輕響,他掀開門簾就往廚房鑽,嗓門亮得蓋過灶上的咕嘟聲:“這香味兒絕了!媳婦、湘茹,哪兒來的魚啊?還有這玉米粥,聞著就香!”
廚房裏的熱氣裹著香往門外湧,灶台上擺得滿滿當當:中間的大鐵鍋燉著魚,奶白的湯汁“咕嘟咕嘟”冒著泡,浮著的油花被火光映得發亮;
旁邊的小鍋裏,玉米粥熬得黏糊糊的,金黃的玉米粒沉在粥底,湘茹伸手攪了攪,甜香就順著鍋沿飄出來;
最邊上的瓷盆裏,熬白菜臥在淺湯裏,菜葉吸飽了油潤的湯汁,軟塌塌的卻透著鮮亮。
張桂芝正用鍋鏟輕輕推勻鍋裏的魚塊,怕碰碎了細嫩的魚肉,湘茹則在旁邊擦碗筷,指尖沾著洗碗布的潮氣,偶爾抬眼瞧一眼灶上的粥,眼裏盛著和晚霞一樣的暖。
聽見秦鐵牛的話,湘茹抬頭笑,鬢邊的碎發被熱氣熏得軟趴趴的:“魚是柱子哥下午去河邊釣的,他在河灣那兒釣著了黑魚、鯉魚,還有兩條肥嘟嘟的大鯽魚呢!”
張桂芝擦了擦手上的水,接話時眼裏帶著笑:“多虧柱子上次給帶的花生油,用這油燉魚、炒白菜,鮮味兒都鎖在裏麵了,一點沒跑。你看這熬白菜,我還加了點蝦皮提鮮,比肉還香。”
說著就夾起一筷子白菜,遞到秦鐵牛嘴邊,“嚐嚐?”
秦鐵牛張嘴咬了,嚼了兩下就猛點頭,連聲道:“絕了絕了!太好吃了!”
秦母放下手裏的青菜,快步走到狗娃身邊,秋風卷著她的衣角,她伸手慈愛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腦瓜。
掌心蹭過軟乎乎的頭發:“別急啊狗娃,粥還得晾晾,魚湯也得再燉會兒,晚上讓你喝個夠——魚湯泡粥,再就著白菜,保準你吃兩大碗,還給你挑塊最嫩的魚肉。”
狗娃立馬把手裏的發條小火車舉到秦母麵前,獻寶似的晃了晃,風把他的聲音吹得脆生生的:“奶奶你看!這是姑父給我的!能跑呢!”
說著就蹲下身擰上發條,小火車“突突突”地在石板路上跑起來,惹得他咯咯直笑,小臉蛋紅撲撲的,比院角的晚霞還鮮活。
秦母看著地上跑的小火車,又瞧著孫子歡喜的模樣,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縫,轉頭對著湘茹輕輕點了點頭——
眼底的滿意藏都藏不住,心裏越發覺得,湘茹這男人找對了,不光疼湘茹,對家裏的孩子也這麽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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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茹放下碗筷,轉頭衝秦鐵牛眨了眨眼,語氣帶點調皮,風從敞開的門簾裏鑽進來,拂動她的袖口:“哥,柱子哥用的還是你做的那根毛竹魚竿呢!
人家一下午就釣著大魚,你之前拿那魚竿,釣的最大的魚還沒巴掌大吧?”
秦父站在門口,晚風掀著他的衣角,他看著灶台上的魚、粥和白菜,又瞅著院裏祖孫倆的笑模樣,嘴角慢慢揚起來——
姑爺靠譜,家裏熱熱鬧鬧的,飯菜香飄滿院,這日子過得踏實。
等粥晾得差不多,魚湯也燉到了火候,張桂芝就把菜都端上桌。
湘茹指尖還沾著洗碗布的潮氣,先盛了碗玉米粥,又舀了勺魚湯澆在粥裏,攪了攪嚐了口,鮮醇的魚味裹著玉米的甜香漫開。
她彎著眼睛點頭:“娘,粥熬得正好,黏糊糊的不燙嘴,魚湯鹹淡也剛好,泡粥絕了!”
“姑姑!我要喝!我要魚湯泡粥!”
狗娃早攥著空碗蹲在桌邊,小身子晃得像棵被風拂動的小苗,眼睛直盯著湘茹手裏的碗。
湘茹笑著給他盛了小半碗粥,又舀了半勺魚湯澆上,吹了吹才遞過去:“慢點喝,小心燙著舌頭,也別光吃魚湯粥,記得吃口白菜。”
狗娃捧著碗,小口嘬了兩下,眼睛瞬間亮成星星,含著粥嘟囔:“香!姑父釣的魚就是好!”
張桂芝走過來,輕輕點了下他的額頭,嗔道:“小饞貓,嘴裏吃著還念著姑父,快吃你的,別灑了粥。”
湘茹忽然想起什麽,擦了擦手笑道:“對了娘,柱子哥看我在縫新衣裳,說過幾天送台縫紉機過來。這兩天他家忙著裝修,手頭事多,得緩兩天才能送來。”
“縫紉機?”
張桂芝手裏的筷子都頓了頓,驚喜地看向她,“那東西可金貴著呢,城裏姑娘做衣裳才用得上,他咋想著送這個?”
湘茹臉頰微微泛紅,小聲道:“他說我手縫衣裳費勁兒,針腳也沒那麽齊,有縫紉機就能省些力氣,做衣裳也快。”
秦母正給秦父盛粥,聽見這話,和秦父對視一眼,兩人眼底都漾開笑意,點了點頭。
秦父喝了口粥,指了指桌上的魚和白菜,語氣裏滿是認可:“柱子這孩子,做事踏實,心也細——
知道你縫衣裳累,知道家裏人愛吃魚,連花生油都想著帶,這樣的女婿哪兒找去?這日子啊,往後錯不了。”
秦母跟著點頭,給湘茹夾了塊魚腹肉:“快吃吧,魚涼了就不鮮了,粥也別放久了。有這麽好的女婿,是咱們家的福氣,往後你倆好好過日子,比啥都強。”
湘茹嗯了聲,夾起魚肉咬了口,軟嫩的魚肉化在嘴裏,心裏也暖融融的。
院外的晚霞漸漸沉了,秋風卷著飯菜的香在屋裏打轉,她看著滿桌的熱氣,聽著家人的笑,隻覺得這傍晚的時光,比天邊的晚霞還要暖幾分。
夕陽把四合院的灰瓦染得暖融融的,何雨柱邁著大步往回趕,快到院門口時,瞥見閻解成正孤零零地挪著腳,沒個精氣神。
他當即上前,一巴掌拍在對方後背上,帶著幾分戲謔開口:“解成啊,今兒怎麽就你一個人晃悠?賈東旭把你給丟下啦?”
閻解成被這一下拍得踉蹌了兩步,立馬紅了臉,氣呼呼地瞪著他:“傻柱!你發什麽瘋?”
“我這不跟你打招呼嘛。”何雨柱笑得沒個正形,“不陪你嘮了,我先回屋。”
“誰稀罕跟你嘮!”閻解成梗著脖子反駁,話音剛落,就被何雨柱屈指彈了個腦瓜崩,“你這小子,咋這麽沒禮貌?”
占了便宜,何雨柱不等閻解成惱起來,拔腿就往院裏跑,隻留對方在原地跺腳。
一進中院,賈東旭就晃著身子迎上來,臉上是藏不住的得意,嗓門也拔高了幾分:“傻柱,看見沒?爺們又回車間了!還是咱們車間王副主任,親自找李幹事把我要回去的!”
旁邊的賈張氏也跟著趾高氣昂,腰杆都直了,扯著嗓子嚷:“傻柱你聽見沒?我們家東旭,早晚比你有出息!”
何雨柱卻笑著接話,聲音清亮得全院都能聽見:“對對對,賈東旭這可是大出息——總算不用掃廁所了!”
這話一落,周圍鄰居都忍不住笑出了聲,賈東旭和賈張氏的臉瞬間僵住,那表情,活像吞了隻帶毛的蒼蠅,又憋又氣。
水池邊,秦淮茹正搓著衣服,聞言抬眼瞥了何雨柱一下。
就這一眼,眼尾帶著點軟乎乎的媚,藏著點說不清的曖昧,連眼底都裹著幾分情意,明明是簡單一瞥,卻像把千言萬語都揉了進去。
何雨柱心領神會,也衝她勾了勾嘴角。
“哥!吃飯啦!”雨水蹦蹦跳跳地從屋裏跑出來,小嗓門脆生生的。
“來咯!”何雨柱應著,快步進了堂屋。掃了眼桌上的碗筷,他故意帶著點失望歎道:“哎,今兒沈會計沒來啊?”
這話剛出口,一根筷子“嗖”地飛過來,正砸在他腦門上,他配合著“哎呦”一聲。
於莉叉著腰瞪他,連平時最護著他的於冬梅也笑著幫腔:“該!讓你嘴沒個把門的!”
何雨柱立馬慫了,撓著後腦勺嘿嘿笑,拿起桌上沒動過的幹淨筷子遞過去:“媳婦,別氣別氣,先用我的。”
於莉沒接,趁他湊過來,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何雨柱立刻裝出疼得不行的模樣,嗷嗷叫著:“媳婦,我錯了我錯了!”
一邊喊一邊往小廚房跑,要去拿新筷子,逗得屋裏人都笑開了,滿屋子的熱鬧勁兒,把剛才院裏的小插曲都衝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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