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何雨柱醫務室遇秋楠,借故赴宴牽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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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那幾個裝病的工友,本就揣著小心思探頭探腦。
    這會兒見何雨柱穩穩坐在丁秋楠旁邊,中山裝領口扣得整齊,指尖偶爾搭在桌沿,說話時眼神落在丁秋楠臉上,那股子“幹部派頭”瞧著就唬人。
    先前老工友那句“少惹事”還在耳邊打轉——萬一這“視察領導”真跟車間主任提一嘴“工人借病怠工”,他們這個月的獎金、甚至評先進的資格都得泡湯!
    幾人交換個心虛的眼神,捂著肚子的手悄悄放下,縮著肩膀你推我搡地溜了,連腳步都放得極輕,生怕屋裏人聽見動靜。
    醫務室一下清靜下來,隻有窗欞外的老槐樹葉子,被風拂得輕輕晃,漏下的光斑落在丁秋楠的白大褂上,晃得人眼暈。
    何雨柱先開口,問起醫務室的日常診療,話頭剛起,就注意到丁秋楠拿筆記錄時,指尖泛著淡淡的粉,握筆的姿勢秀氣,連手腕抬起的弧度都好看。
    他頓了頓,才接著往下說,語氣裏多了幾分不自覺的溫和;
    丁秋楠起初還有些拘謹,可聊到給一線工人處理燙傷,說起自己特意跟老醫生學的“快速降溫法”,眼裏亮起來,語速也快了些,垂眸時,鬢邊碎發輕輕掃過臉頰,透著股文靜的軟勁兒。
    何雨柱聽得認真,偶爾伸手遞過桌上的搪瓷杯,讓她喝口水潤潤嗓子——遞的時候,指尖故意慢了半拍,輕輕蹭過她的手背,觸到那片溫軟時,心裏悄悄癢了下。
    丁秋楠手一僵,抬眼望他,卻見何雨柱早移開視線,正看著牆上的“勞動光榮”標語,仿佛方才隻是無意。
    她捏著杯耳,指尖還留著他掌心的溫度,低頭抿了口溫水,清潤的水流過喉嚨,卻沒壓下心頭的微熱。
    剛把搪瓷杯放回桌沿,還沒等杯底蹭穩,何雨柱就像沒瞧見似的,伸手拿過杯子,徑直湊到嘴邊,在她芳唇剛碰過的杯沿上,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
    那動作自然得像喝自己的杯子,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丁秋楠瞬間僵在原地,粉麵“唰”地紅透,連耳尖都燒得發燙,手指緊緊攥著白大褂的衣角,連呼吸都放輕了。
    這跟間接接吻似的,她心裏又慌又亂——是他沒注意杯沿?還是故意的?
    越琢磨越惴惴,連看都不敢再看那隻搪瓷杯,隻覺得屋裏的日頭,好像比剛才更熱了。
    兩人就這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從工廠的醫療衛生,聊到各自老家的習俗。
    何雨柱說自己小時候跟著父親學做菜,丁秋楠說自己老家在江南,春天能采到新鮮的春筍,越聊越投緣,連窗外的日頭偏了西,都沒太察覺。
    大劉蹲在牆角,原本還覺得無聊,可瞧著丁秋楠說話時眉眼彎彎,偶爾被何雨柱逗得笑出聲,嘴角梨渦淺淺,倒也不覺得悶。
    隻偶爾抬眼,看看何主任跟丁大夫之間那股說不出來的熱絡勁兒,心裏暗暗琢磨——
    這丁大夫平常對他們這些青工愛搭不理的,和何主任卻聊得這麽熱絡,看來還是得當幹部才能贏得姑娘們的芳心啊。
    正說著,外頭忽然傳來個爽朗的嗓門:“傻柱!你小子聲兒夠大的,我在後勤科辦公室都聽見了!”
    何雨柱一扭頭,就見從軋鋼廠剛調來的後勤科科長老孫穿著件半舊的中山裝,正探頭往裏瞧,臉上笑開了花。
    “老孫!”何雨柱立馬起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小,“可有日子沒見了,你這後勤科科長當得挺滋潤啊,臉都圓了!”
    孫科長哈哈笑,拉著他就往外走:“走!咱哥倆去食堂喝兩盅!我跟你說,機修廠食堂的南易師傅,做菜是把好手,不比你的手藝差——”
    “嗨,你說南易啊!”
    何雨柱擺手打斷,眼裏帶著點得意,“那是我師兄,早年跟我家老爺子學過藝!今兒我特意帶了隻大肥雞、七八斤的大青魚,讓他露一手,保準讓你嚐鮮!”
    “喲!那可太趕巧了!”
    孫科長眼睛一亮,拽著他就往食堂方向走,剛挪步,就見丁秋楠站在屋裏,手裏還拿著病曆本,趕緊收了笑,客氣道:“丁大夫還在呢?剛沒注意,沒打擾你工作吧?”
    丁秋楠聞言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輕輕攥著病曆本,規規矩矩喊了聲:“孫科長。”
    她心裏清楚,後勤科管著醫務室的物資調配、人員排班,孫科長可是她實打實的頂頭上司,往常匯報工作時,孫科長總是板著臉,說話也透著股嚴肅勁兒。
    可眼下,瞧著孫科長拉著何雨柱的手,笑得眉眼都彎了,語氣裏滿是熱絡,跟平時那副嚴肅模樣判若兩人。
    丁秋楠心裏暗暗詫異——何主任跟孫科長的交情,竟這麽深?
    何雨柱回頭,衝丁秋楠笑著招手,語氣裏帶著點不容拒絕的熱絡:“丁大夫,一塊去食堂吃口,南易的菜估計都快齊了,他做的魚,鮮得能掉眉毛,你準愛吃!”
    又衝牆角喊:“大劉!別蹲了,吃飯去,再不去菜都被搶光了!”
    大劉噌地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臉上有點局促,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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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跟孫科長解釋:“這是翻砂車間的大劉,我兄弟,幹活踏實,上次幫我搬過東西,夠意思!”
    孫科長衝大劉點了點頭,拍了下何雨柱的肩膀:“那走吧,一道去!人多熱鬧!”
    大劉聽得心裏熱乎乎的,臉都紅了,攥著衣角跟在後頭,眼睛卻忍不住偷偷瞟了眼丁秋楠。
    丁秋楠還站在原地,有點遲疑——
    她素來不愛湊這種熱鬧,可看著何雨柱眼裏的熱絡,又想起方才他遞杯子時那不經意的觸碰,指尖還留著點溫度,正猶豫著,何雨柱已經走回來,一把拉住她的手。
    入手溫軟,丁秋楠手一縮,想抽回來,卻被何雨柱攥得穩穩的,他的掌心有點糙,卻帶著實在的暖意,順著指尖往心裏鑽。
    “走啦丁大夫,都是自己人,嚐嚐我師兄的手藝,往後你要是想喝綠豆湯,我讓南易給醫務室也送點,解暑!”
    話說到這份上,丁秋楠也不好再推辭,隻能紅著臉被他拉著走。
    剛繞過食堂後牆,白大褂的衣角蹭到牆角,她實在忍不住,輕輕掙了掙手,聲音細得像蚊子哼:“何主任,你等我一下。”
    何雨柱停下腳步,鬆開手時指尖還故意蹭了蹭她的指腹,帶著點笑意問:“怎麽了?”
    丁秋楠咬了咬唇,伸手去解白大褂的紐扣,指尖微微發顫,一顆、兩顆……解開最後一顆時,輕輕將外套脫下來,疊得方方正正放在椅麵上,連衣領都捋得平平整整。
    沒了寬大的白大褂遮擋,裏頭那件淺藍碎花襯衫的輪廓一下顯出來:領口係著顆小小的白扣子,襯得頸線修長;
    衣擺輕輕貼在腰間,勾勒出纖細的弧度,走動時布料微微晃,透著股姑娘家特有的柔媚,比穿白大褂時多了幾分鮮活。
    何雨柱站在旁邊,目光落在她身上,喉結悄悄滾了滾——
    先前在醫務室瞧著,隻覺得她清冷秀氣,這會兒沒了白大褂的遮掩,淺藍碎花襯得她肌膚更白,連走動時襯衫下擺晃出的弧度,都透著股說不出的鮮活勁兒。
    他心裏“怦怦”直跳,忍不住暗歎:好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比供銷社裏擺著的年畫娃娃還耐看!
    丁秋楠眼角餘光瞥見何雨柱那熱辣辣的目光,像帶著溫度似的落在自己身上,原本就泛紅的臉頰“唰”地燒得更透。
    連耳垂都染上了層薄粉,趕緊低下頭,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襯衫衣角,連呼吸都慢了半拍。
    她輕輕攏了攏耳邊的碎發,耳尖紅得能滴出血,聲音細若蚊蚋:“穿白大褂吃飯不方便,油濺上去難洗……先放這兒,待會兒回來拿。”
    說完就趕緊往前邁了兩步,不敢看何雨柱的眼神,隻覺得後背都被日頭曬得發燙,連腳步都有點慌亂。
    何雨柱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又掃了眼椅上疊得整齊的白大褂,嘴角忍不住往上揚——
    這姑娘,連脫件衣服都透著股認真的俏勁兒,淺藍碎花襯得她皮膚更白,倒比醫務室裏那副清冷模樣更招人喜歡。
    他快步跟上,故意湊到她身邊,聲音放得輕:“還是這樣清爽好,待會兒吃魚也方便,省得濺上油點子心疼。”
    丁秋楠沒接話,隻輕輕“嗯”了一聲,腳步又快了些,生怕他再說出什麽讓人臉紅的話來,手卻悄悄攥緊了衣角,連指尖都泛了粉。
    沒一會兒,幾人就到了食堂的雅間。
    門一推開,大劉那幾個兄弟早坐在桌邊,看見孫科長進來,立馬“噌”地都站起來,腰杆挺得筆直,語氣都透著拘謹:“孫科長好!”
    可當看見何雨柱身後的丁秋楠,幾人的眼睛都直了——淺藍碎花襯衫穿在她身上,襯得肌膚雪白,眉眼清亮,比電影畫報上印的女主角還好看!
    幾人互相遞了個眼神,都不敢大聲說話,隻悄悄打量著,連手裏的筷子都忘了拿。
    再看桌上,早擺得滿滿當當:中間一大盆香菇燉雞,油花浮在奶白的湯麵上,香氣直往鼻子裏鑽,雞肉燉得軟爛,一抿就能脫骨;
    旁邊一盤清蒸魚段,上麵撒著蔥絲薑絲,魚眼亮晶晶的,還冒著熱氣,鮮氣撲鼻;
    紅燒魚尾裹著濃油赤醬,色澤紅亮,看著就下飯;炸得金黃的魚塊碼在盤子裏,旁邊還放著碟椒鹽,咬一口外酥裏嫩;
    還有一碗魚骨豆腐湯,飄著嫩豆腐塊,撒了點蔥花;最邊上,是南易剛炸好的花生米,撒著點細鹽,噴香;另外還有一盤炒時蔬,綠油油的,看著就清爽。
    一桌子菜冒著熱氣,透著股實在的家常味,在那個物資不算寬裕的年代,這妥妥的是頂配的“硬菜”,看得大劉幾人眼睛都直了,連拘謹都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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