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燈下拉簾:藏不住的貪念與媚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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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下的小院透著靜氣,齊整的秋菊沾露綻放,矮牆的爬山虎雖染秋意仍顯生機。
    屋內暖光漫出,將藤蔓影子拉得長長,映在光溜的青磚上,如淡墨勾勒的畫。
    徐桂花踩著影子往前走,腳步輕得像貓,腰間的布料還殘留著易中海掌心的熱意,她卻像渾然不覺,隻是回頭斜睨了一眼跟在身後的男人,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
    “杵著幹嘛?難不成要我請你坐?”
    她的聲音比在門口時更軟,尾音帶著點慵懶的拖腔,像羽毛掃過人心尖。
    說著,她轉身進了屋,沒關門,任由屋裏的暖光淌出來,把門檻內外分成了明暗兩半。
    易中海站在原地,喉結又狠狠滾了一下。
    方才在門口被推開的慌亂早沒了蹤影,隻剩下被勾起來的燥熱。
    他盯著徐桂花搖曳的背影,看著她身上那件半新的碎花布褂子——
    料子是時下稀罕的燈芯絨,顏色是襯得人膚白的月白色,腰間被一根同色係的布帶輕輕束著,勾勒出盈盈一握的曲線,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驚擾了這難得的“默許”。
    他搓了搓手,又下意識理了理自己那件洗得發白的粗布褂子,領口有點歪,卻顧不上細整,滿心都是屋裏的人,快步跟著跨進了屋。
    屋裏陳設算不上奢華,卻透著幾分精心打理的光鮮。
    紅漆舊木桌擦得鋥亮,磨角纏布;木椅配著新漿洗的藍花椅墊,帶皂角香。
    牆角木櫃上,搪瓷缸與文竹相映,屋頂白熾燈照亮全屋,空氣中飄著皂角、菊花與雪花膏的味道。
    徐桂花走到桌邊,拿起那個印著金邊牡丹圖案的搪瓷碗,倒了半碗晾好的涼白開。
    她沒有立刻遞出去,反而微微低頭,紅唇湊到碗沿,輕輕抿了一口,唇角不經意間蹭過碗邊,留下一點淡淡的水汽,連帶著呼吸都似染上了涼水的清甜。
    隨後才端著碗轉過身,剛抬眼,就撞見易中海直勾勾的目光——
    那眼神像要把她拆吃入腹,卻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討好,活像偷腥的貓撞見了主人,既貪念又怯生生。
    “看什麽?沒見過女人倒水解渴?”
    徐桂花故意板起臉,語氣卻沒什麽怒氣,反而帶著點嗔怪的嬌憨,說話時,目光還似有似無地瞟了眼自己剛碰過的碗沿,眼底藏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她緩步走到易中海麵前,將碗遞了過去,遞碗的瞬間,指尖若有似無地蹭過他的手背。
    易中海的手猛地一僵,像被燙到似的,卻又舍不得縮回去,任由她微涼的指尖在自己粗糙的手背上滑過——
    他的手因常年做工布滿薄繭,而她的手,指尖帶著點柔軟的觸感。
    再想到這碗剛被她的紅唇碰過,碗沿還留著她的氣息,這對比與聯想讓他心頭一顫,一股熱流從手背竄到心口,渾身都燥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覺得……覺得你比白天好看。”
    易中海結結巴巴地說著,接過碗卻沒喝,眼睛還是黏在徐桂花臉上。
    燈光落在她半邊臉上,睫毛的影子投在眼下,鼻梁小巧挺直,嘴唇上沾了點水汽,顯得格外紅潤,眼尾上挑的弧度,像淬了糖的鉤子。
    看得他心頭發緊,手裏的搪瓷碗都差點沒端穩,生怕磕壞了這“金貴”的物件。
    徐桂花被他這直白又笨拙的話逗笑了,“噗嗤”一聲,眉眼彎彎,連帶著鬢邊別著的那朵淺粉色絹花——這是她新得的,別在耳後,添了幾分俏氣——都跟著晃了晃。
    “油嘴滑舌,跟閻解成那小子一個德性。”
    她說著,伸手拍了下易中海的胳膊,動作不輕不重,帶著點打情罵俏的意味。
    易中海被她拍得渾身一麻,手裏的碗晃了晃,灑出幾滴涼水落在手背上,冰涼的觸感卻讓他更興奮了。
    他忍不住往前湊了湊,幾乎要貼到徐桂花身上,鼻尖都快碰到她別著絹花的鬢角。
    “桂花,我是真心的!”
    易中海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幾分急切的喘息,溫熱的呼吸噴在徐桂花耳邊,帶著點汗味,卻又透著掩不住的渴望。
    “自從柴房那次之後,我天天想你,夜裏躺床上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你……”
    他說著,伸手想去摟徐桂花的腰,卻在快要碰到時停住了——他瞧見她腰間布帶上還別著一個小小的繡花荷包,針腳細密,繡著一朵小小的蓮花,顯然是精心繡製的。
    他怕自己莽撞,弄壞了這精致的物件,眼神裏帶著試探,生怕又被她推開。
    徐桂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氣,還有他眼神裏那毫不掩飾的渴望。
    她沒躲,反而微微仰起頭,湊近易中海耳邊,聲音軟得像棉花:“真心?真心值幾個錢?你那五塊錢,可比真心實在多了。”
    她的氣息帶著涼白開的清甜,還混著點雪花膏的淡香,拂過易中海的耳垂,讓他渾身一顫。
    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比在門口時更用力,幾乎要把她揉進自己懷裏,手卻小心地避開了那個繡花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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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我給,我都給!隻要你願意,以後你要多少,我都給!”
    易中海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激動,臉埋在徐桂花的頸窩裏,鼻尖蹭著她細膩的肌膚,雪花膏的淡香混著她身上的熱氣,像勾魂的藥,讓他舍不得鬆開。
    他的手在她腰上輕輕摩挲著,感受著燈芯絨布料下肌膚的柔軟,忍不住往上遊移,卻被徐桂花一把按住。
    “急什麽?”
    徐桂花按住他的手,語氣帶著幾分慵懶的警告,卻沒真的推開他,反而微微靠在他懷裏,後背貼著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這屋裏就咱們倆,又沒人跟你搶,慌慌張張的,像什麽樣子。”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點安撫的意味,手卻沒鬆開,就那樣按著他的手,不讓他再往上動。
    兩人貼得極近,呼吸交纏,屋裏的燈光仿佛都變得粘稠起來,映得兩人的影子在牆上疊在一起,難分彼此。
    易中海被她這半推半就的姿態勾得心頭火起,卻又不敢違逆她,隻能乖乖地讓手停在她腰上,指尖輕輕捏著她腰間的燈芯絨布料,感受著底下肌膚的溫熱。
    “我就是怕……怕你又變卦。”
    他悶聲說著,臉還埋在她頸窩裏,溫熱的呼吸讓徐桂花的脖頸泛起一層薄紅,癢絲絲的,卻又帶著點說不出的曖昧。
    徐桂花微微側過頭,心裏掠過一絲得意,隨即又被眼下的曖昧衝淡。
    她知道易中海的心思,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五塊錢不算多,卻能讓她再添一件新衣裳,更何況,這男人雖貪色,卻比那些毛頭小子大方。
    她輕輕掙了掙,從易中海懷裏退開半步,眼神帶著幾分媚態,又帶著幾分狡黠:“變卦?我徐桂花說話算話,收了你的錢,自然不會讓你白跑一趟。不過……”
    她頓了頓,故意拖長了語調,看著易中海瞬間緊張起來的眼神,笑得更媚了。
    “不過這屋裏的燈太亮,萬一被牆外路過的人瞧見影子,傳出去,我這名聲可就沒了,你去把窗簾拉上,別讓人起疑心。”
    易中海聞言,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得到了特許的孩子,忙不迭地應道:“哎!好!我這就去!”
    他說著,轉身就往外走,腳步輕快得像踩了棉花,連剛才端在手裏的搪瓷碗都忘了放下,走到窗戶底下才想起,又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在桌上,生怕磕碰到邊緣。
    他的眼神卻還是黏在徐桂花身上,帶著滿滿的期待與急切,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這屋裏的光、眼前的人,都一並揉進自己懷裏。
    徐桂花看著他慌慌張張走向窗戶拉窗簾的背影,靠在桌沿上,端起自己方才沒喝完的半碗水,輕輕抿了一口。
    涼白開滑過喉嚨,卻壓不住心底那點微妙的情緒——有對金錢的算計,有對這些男人貪念的嘲諷,卻也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放縱。
    她抬手理了理鬢邊的絹花,燈光落在她臉上,一半明,一半暗,像她此刻的心思,藏著曖昧,也藏著在這年代裏,屬於她自己的那點“精明”。
    屋裏傳來易中海拉動窗簾的聲響,“嘩啦”一聲,布料摩擦的動靜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
    他動作不算利落,帶著幾分急切的笨拙,連窗簾邊角勾住窗框都沒察覺。
    隻顧著把那片透著光的縫隙遮嚴實,仿佛這樣就能把屋外的一切都隔絕在外,隻留下屋裏這滿室的暖光與眼前的人。
    接著是他趿拉著鞋往回走的腳步聲,帶著幾分雀躍,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
    徐桂花放下搪瓷碗,轉過身,對著門口的方向,露出了一個媚態十足的笑——這夜裏的“悄悄話”,才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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