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票子與軟語:夜深處的繾綣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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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光依舊攏著屋子,窗簾嚴嚴實實擋著夜色,連窗欞縫隙裏都漏不出半分光亮,牆上的影子沒了方才的糾纏,隻剩疏懶的鬆弛,像被溫水泡軟的棉絮。
    徐桂花側躺著,半邊身子陷在蓬鬆的被褥裏,月白色褂子與襯裙隨意搭在炕尾,布料上還帶著她體溫留下的溫熱褶皺,邊角被蹭得微微卷邊。
    她微闔雙眼,長睫在眼下投出淺淺的扇形陰影,呼吸勻淨得像秋日的溪流,透著事後的慵懶,連抬手攏一攏發絲的力氣都似卸了大半。
    隻偶爾在易中海的吻落在頸側時,喉間溢出一聲極輕的哼唧。
    易中海撐著胳膊,側身挨在她身旁,手肘抵著炕麵,指節微微泛白——他怕自己力道不穩壓到她。
    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黏在她臉上,從她泛紅的臉頰,到唇角殘留的淺淺笑意,再到露在被褥外的纖細手腕,總也看不夠。
    他帶著小心翼翼的親昵,先低頭在她臉頰印下一個極輕的吻,像觸碰易碎的瓷器,接著順著往下,吻過她溫熱的耳垂,嘴唇還輕輕蹭了蹭,引得她肩頭微顫。
    才又落到細膩頸側,氣息裏還殘留著未散的溫熱與急促,混著她身上的雪花膏香,格外勾人。
    指尖帶著薄繭,輕輕在她胳膊上摩挲,從手腕滑到肘彎,動作柔得像怕碰碎珍寶。
    偶爾滑過腰腹,又像被燙到般很快收住力道,隻敢用指腹淺淺帶過,貪戀著這份難得的親近,連呼吸都放得極輕。
    徐桂花被吻得頸側微微發癢,卻懶得睜眼,也懶得推開,隻輕輕偏了偏頭,給了他更方便的角度,喉間溢出的含糊輕哼,藏著幾分不耐,更多的卻是縱容。
    反正該做的都做了,他這點黏人的小動作,不過是占些不值錢的小便宜。
    何況這老家夥方才那般大方,五塊錢遞過來時眼都沒眨,倒讓她心裏舒坦不少,連帶著對他這“得寸進尺”的親近,也多了幾分默許。
    她下意識蜷了蜷手指,觸到掌心兩張疊得整整齊齊的五塊錢——
    是易中海方才趁著她閉目喘息時,悄悄塞到她手裏的,嶄新的票子還帶著他掌心的溫度,邊角被她攥得微微發皺,卻依舊挺括。
    徐桂花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眼睫輕輕顫了顫,暗自嘀咕:這老東西倒實在,比閻解成那小氣鬼強百倍。
    當初開口說五塊錢,本是按“包夜”的心思提的,左右不過一晚的功夫。
    哪成想易中海竟認了“按次數”算,更沒成想完事還主動多塞了五塊,這筆賬算下來,足夠她去百貨大樓扯幾塊上好的碎花布料,做兩件新褂子了,倒是她賺了。
    易中海察覺她的指尖動了動,吻的動作頓住,抬頭看她,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卻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累了?要不要我給你倒點水?”
    說著便要起身,伸手想先理一理她額前散亂的碎發,指尖剛碰到發絲,徐桂花便慢悠悠睜開了眼。
    她眼神帶著剛睡醒般的朦朧水汽,像蒙著一層薄紗,眼尾微微上挑,透著幾分慵懶的媚態。
    她沒說話,隻把掌心的錢往被褥裏又按了按,像是怕被人搶去似的,手指還輕輕拍了拍,那模樣像極了護食的小貓。
    兩張五塊錢被她壓在掌心,暖乎乎的,比身上的被褥更讓人安心。
    “你倒實在。”
    徐桂花終於開口,聲音軟綿得像,帶著剛醒的黏糊,尾音拖得長長的,分不清是嗔怪還是滿意。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還在自己頸側流連的手,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手背:“別蹭了,癢得慌,再蹭,我可就把錢還你了。”
    易中海立刻停手,卻舍不得離得太遠,隻把手收回來,輕輕搭在她的腰側,指尖仍能觸到她肌膚的溫熱,甚至能感受到她細微的呼吸起伏。
    見她眼底藏不住的笑意,他心裏也跟著鬆快,語氣帶著幾分討好:“嫌癢就不碰了,錢你收好了,是給你扯布做衣裳的,不夠下次我再給你帶,多帶幾張都成。”
    徐桂花“嗤”地笑了,側過身正對著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指尖帶著微涼的觸感,戳得他胸口微微發顫:“下次?易師傅倒是貪心,這才剛完事,就想著下次了?”
    話雖如此,眼神裏卻沒有半分拒絕的意思,反而透著幾分戲謔的曖昧,尾音還輕輕往上揚,像鉤子似的勾著人。
    她又捏了捏掌心的錢,指腹摩挲著票子上的紋路,心裏盤算著,這老家夥,倒真是個“冤大頭”,卻讓她喜歡。
    易中海被她戳得渾身發麻,卻反而往前湊了湊,離她更近了些,幾乎能感受到她呼吸時胸口的起伏。
    他的鼻尖都快碰到徐桂花的額頭:“隻要你願意,我天天來都成,錢我都給你準備著,放在貼身口袋裏,隨時給你。”
    說著便低頭想吻她的唇,動作輕柔得像春風拂過花瓣,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生怕惹她不快。
    徐桂花沒躲,隻在他吻過來時,微微張開嘴,輕輕咬住他的下唇,帶著幾分調皮的力道,隨即又鬆開,還輕輕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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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角笑意更深:“天天來?易師傅倒是大膽,就不怕被鄰居瞧見,壞了你的名聲?到時候,怕是連徒弟都要笑話你。”
    這話帶著調侃,卻沒真的阻止,反而抬手輕輕摟住他的脖子,手指還在他頸後輕輕撓了撓,讓他離自己更近,幾乎完全貼在一起。
    暖光映著兩人相挨的身影,牆上的影子又變得纏綿起來,皂角香與雪花膏香混著淡淡的溫熱氣息,在屋裏彌漫開來,愈發繾綣。
    易中海被她主動的舉動勾得心頭發熱,卻不敢太急切,隻慢慢加深這個吻,舌尖輕輕探入,溫柔得像在嗬護稀世珍寶。
    徐桂花懶懶散散地回應著,手臂環著他的脖子,掌心依舊緊緊攥著那兩張五塊錢。
    心裏想著,這老家夥雖貪些親近,卻勝在實在大方,比那些隻懂嘴上占便宜、連塊帕子都舍不得買的毛頭小子強多了,這樣的“便宜”,多讓他占幾次也無妨。
    窗外夜色深沉,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屋裏的暖光卻似永遠不會涼,攏著兩人疏懶親昵的模樣,連時間都慢了下來。
    像被拉長成細細的絲線,隻剩滿室的溫柔與曖昧,靜靜流淌著,纏纏繞繞,散不開去。
    暖光依舊在屋裏漫著,帶著事後的慵懶,窗簾擋得嚴嚴實實,連一絲風都透不進來,連地上兩人的影子都鬆垮又親昵,疊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徐桂花側躺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炕尾搭著的衣角,布料粗糙的觸感讓她漸漸回神。
    她瞥見易中海還黏在身邊,眼神黏糊糊地落在自己臉上,像小狗似的討好,忽然想起方才親熱時他嘴裏嘟囔的話。
    她心裏泛起一絲促狹,猛地伸手,一把拎住他的耳朵,指尖微微用力,語氣帶著嬌嗔的嗔怪:“你這老家夥,看著老實巴交的,背地裏也不是個安分的!”
    易中海耳朵一麻,卻沒躲,反而往前湊了湊,腦袋跟著微微傾斜。
    他嘿嘿笑著討饒,眼睛裏還映著暖光,亮閃閃的像含著星星:“桂花,輕點輕點,耳朵要被你拎掉了。”
    那模樣帶著幾分憨態,倒讓徐桂花忍不住想笑。
    她瞪他一眼,手上力道鬆了鬆,卻沒放開,聲音軟下來,帶著幾分嬌憨與不滿,尾音還輕輕顫著:“方才親熱時,你嘴裏嘟囔的是什麽?
    一口一個‘解成媳婦’,當我耳背聽不見是不是?你倒說說,這是啥意思?”
    這話落下,易中海臉上的笑斂了些,眼神多了幾分認真,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他輕輕握住徐桂花拎著自己耳朵的手,慢慢挪開,指尖還帶著她掌心的溫度,隨即另一隻手覆上她的心口。
    掌心帶著溫熱的薄繭,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她看似平穩卻藏著幾分急促的心跳,“咚咚”的,像在敲他的心弦。
    他聲音放得極低,像含著水汽,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又藏著一絲怕聽到答案的緊張:“桂花,跟我說實話,你……你和閻解成,到底有沒有過……那個?”
    徐桂花聞言,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嗤地笑出聲,眉眼都舒展開來,帶著幾分不屑與得意,連眼角的細紋都染上了笑意:“他?就閻解成那摳門勁兒,也配?
    我當初不過想要塊五毛錢的細紗布帕子,想著擦臉軟和,他倒好,轉了半天,給我帶塊一毛五的粗布巾,糙得能磨破手!
    就這小氣樣子,老娘哪會讓他嚐到半點腥味?你呀,淨瞎操心,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她說著,還故意挺了挺胸,帶著幾分傲氣。
    易中海聽完,懸著的心像是瞬間落了地,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眼底瞬間漫開滿足的笑。
    像得了糖的孩子,連帶著聲音都輕快了些,尾音都帶著笑意:“我就知道,桂花你不是那樣的人。這麽說我倒跑解成前麵去了。”
    徐桂花看著他這副得意又憨氣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臉頰,指尖輕輕用力,語氣帶著嬌嗔的軟糯:“臭男人,就知道跟人比這個,也不害臊。”
    易中海被捏得臉頰微微變形,卻半點不惱,反而嘿嘿笑著,伸手覆上她的手,輕輕握住,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他沒多說什麽,隻是俯身,扣住徐桂花的後頸,帶著幾分急切又溫柔的力道,吻上她的紅唇。
    這吻比先前更沉,帶著卸下心防的貪戀,輾轉廝磨間,連呼吸都變得纏綿,仿佛要把心裏的歡喜都融進這個吻裏。
    徐桂花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臉頰泛著紅暈,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指尖抵著他溫熱的肌膚,帶著幾分嬌弱的抗拒,卻沒真的推開。
    易中海順著她的力道退開些,看著她泛紅的臉頰、水潤的唇瓣,還有眼底未散的水汽,眼底笑意更濃。
    他忽然想起什麽,伸手往褲兜裏摸了摸,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張嶄新的五塊錢,遞到她麵前,指尖還帶著幾分雀躍的顫抖,生怕她不收。
    徐桂花瞥見那錢,眼睛瞬間亮了,帶著毫不掩飾的驚喜,伸手就接了過來,指腹下意識地摩挲著挺括的紙邊,嘴角都快翹到耳根,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你倒真舍得。”
    沒等她把錢攥實塞進荷包,易中海又俯身湊了過來,這次的吻輕了些,帶著討好的溫柔。
    先吻了吻她的唇,又順著吻到她的臉頰,連泛紅的耳尖都沒放過,像在親吻稀世珍寶。
    徐桂花被吻得微微發癢,卻沒躲,隻是把攥著錢的手往被褥裏塞了塞,牢牢按住,嘴角噙著笑,眼尾泛著媚態——
    這老家夥,倒是真大方,這樣的“便宜”,多讓他占幾次也無妨,反正他願意給,她也樂意收。
    暖光把兩人的身影映在牆上,疏疏落落的,像一幅暈染開的水墨畫,空氣裏混著未散的氣息與說不清的繾綣。
    時間似又慢了下來,像被浸在溫水裏,隻剩滿室的溫柔與曖昧,靜靜淌著,纏纏繞繞,直到夜色漸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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