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 何雨柱發現易中海的秘密&蝴蝶牌縫紉機風波
字數:5998 加入書籤
第二天中午,日頭正毒,知了在路邊的老槐樹上聲嘶力竭地叫著,空氣裏都帶著股燥熱的塵土味。
柏油路麵被曬得軟軟的,踩上去都有些黏腳,遠處的景物像是被熱浪扭曲了一般,模糊不清。
何雨柱剛走出紅星軋鋼廠那氣派的大門,就一眼瞥見了不遠處樹蔭下停著的一輛半舊的“永久”牌自行車。
車後座上鼓鼓囊囊地捆著個大木箱子,用粗麻繩纏了一圈又一圈,邊角還用舊布仔細包著,防止磕碰。
旁邊斜倚著一個身材壯碩、留著寸頭的年輕人,正是耿三的得力幹將,“黑狼”。
黑狼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工裝,胳膊上的肌肉線條隔著衣服都清晰可見,臉上帶著幾分不耐,正百無聊賴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
黑狼也看見了他,眼睛一亮,立刻直起身,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快步迎了上來,語氣裏帶著毫不掩飾的恭敬:“柱哥!
您可算出來了!我都在這兒等您快半小時了!這鬼天氣,熱得跟蒸籠似的,再等下去我都快化了!”
他指了指自行車後座上的木箱子,箱子正麵印著幾個鮮紅醒目的大字——“上海蝴蝶牌縫紉機”。
“柱哥,這就是您要的縫紉機,三哥特意托了朋友,千挑萬選才弄來的最好的‘蝴蝶’牌,說是最新款的,帶鎖邊功能呢!您看還滿意不?”
黑狼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木箱子,眼神裏滿是邀功的意味。
何雨柱的傳說,在他們這一圈裏早就傳開了。
想當初,耿三眼紅何雨柱在黑市的巨額收入,便帶著十幾個手持鋼管、砍刀的壯漢,氣勢洶洶地去找何雨柱要錢。
結果被何雨柱一個人堵在胡同裏,赤手空拳就把他們全給撂倒了,那身手,簡直跟砍瓜切菜似的,沒一個能走得了三個回合。
從那以後,耿三就徹底服了,逢人就說何雨柱是“神人”,再也不敢有半點不敬。
黑狼自己也是個好勇鬥狠的角色,在四九城的街頭混了不少年,手上也有兩下子,尋常三五個人近不了他的身。
但每次想起那傳說中的場麵,心裏就發怵,自問這身板和能耐,比何雨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對何雨柱自然是敬畏有加。
何雨柱走上前,用手指敲了敲木箱子,聽著裏麵傳來的輕微金屬碰撞聲,聲音沉穩:“辛苦你了,兄弟,跑這一趟不容易。這麽熱的天,讓你在這兒等這麽久。”
說著,他從中山裝的內袋裏掏出一盒包裝精美的香煙。
煙盒是深紅色的,上麵沒有花哨的圖案,隻印著“中華”兩個燙金大字,熠熠生輝。
右下角還有一個小小的、不太顯眼的“特供”標識,低調中透著不凡。他隨手就扔給了黑狼。
黑狼接過煙盒,眼睛瞬間就亮了,樂得嘴都合不攏,連忙用兩根手指夾著,像捧著什麽稀世珍寶,連聲道:“謝謝柱哥!
謝謝柱哥!您太客氣了!這煙我可隻在報紙上見過,做夢都沒想到能摸到真的!”
“省中華”可不是浪得虛名,那是專門供應給領導的特供煙,沒有一定的級別和門路,就算有錢也買不到。
黑狼摩挲著煙盒,心裏對何雨柱的敬畏又多了幾分。
這柱哥,不僅身手好,看來背景也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神秘和硬氣,以後可得更恭敬點。
這時候,遠處傳來了公交車“叮鈴鈴”的清脆鈴聲。
兩人站在路邊等車,何雨柱靠在電線杆上,掏出自己的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一口,隨口問道:“對了,黑狼,徐桂花那邊,最近怎麽樣了?沒出什麽岔子吧?”
一提到徐桂花,黑狼臉上的笑容更曖昧了,他湊得近了些,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笑道:“柱哥,您說那徐桂花啊?
她跟那個閻解成處得正火熱呢!把那閻解成迷得五迷三道的,魂都快沒了。
閻解成最近可沒少在她身上砸錢,又是買雪花膏、胭脂水粉,又是扯布料做新衣裳,恨不得把心都掏給她。
聽說前幾天還請她去‘同和居’吃了頓大餐呢,點了一桌子硬菜,花了他小半個月的工資!”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語氣裏帶著點八卦的意味:“不過有意思的是,這徐桂花還不滿足,腳踩兩隻船,又跟閻解成一個院裏的,叫什麽易中海的老頭好上了。
那老頭也挺有意思,一把年紀了,對徐桂花癡迷的不行,三天兩頭的買好東西討好她。”
“易中海?”何雨柱挑了挑眉,心裏頓時來了精神,暗道怪不得呢。
他就說最近易中海怎麽老是一副精神不濟、腿腳發軟的樣子,原來根子在這兒!
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本來還想找機會拿捏易中海,沒想到現成的把柄就送上門來了。
有了這個,以後易中海再想在院裏指手畫腳,可得掂量掂量了。
黑狼察言觀色,見何雨柱臉上沒什麽表情,隻是眼神深邃了些,心裏有點沒底。
他試探著問道:“柱哥,這……這會不會壞了您的事?要是不方便,我現在就去告訴徐桂花,讓她趕緊跟那個易中海斷了聯係,別給您添麻煩。”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別啊。”何雨柱擺了擺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不僅不是壞事,反而是件大好事,幫了我大忙了。”
他看著黑狼疑惑的眼神,吩咐道:“你回去告訴耿三,就說我說的,獎勵徐桂花一百塊錢。
讓她……繼續好好‘表現’,別讓我失望。這出戲,要是唱好了,以後我們院子裏的樂子就更大了。”
“一百塊?!”
黑狼吃了一驚,眼睛瞪得溜圓,差點把手裏的煙盒掉在地上。
一百塊錢可不是小數目,相當於他小三個月的工資了。
他隨即又恍然大悟,連忙點頭哈腰:“明白!柱哥,我懂了!您放心,這事我保證給您辦得妥妥的,一定讓徐桂花‘好好表現’,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他心裏暗暗佩服,柱哥就是柱哥,格局就是大,這一百塊錢說拿就拿出來了。
就在這時,公交車“吱呀”一聲停在了他們麵前,車門“嘩啦”一聲打開,售票員探出頭來喊道:“上車的趕緊了啊!”
黑狼反應最快,立刻擼起袖子,和何雨柱一起,一人抬著縫紉機的一頭,小心翼翼地把這個大家夥搬上了公交車。
公交車上的乘客們看見何雨柱搬上來的嶄新的縫紉機,眼睛都亮了。
這個年代,縫紉機可是不折不扣的“大件”,比自行車還要稀罕和金貴,是多少姑娘出嫁時夢寐以求的嫁妝。
擁有一台上海蝴蝶牌縫紉機,更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車廂裏瞬間就炸開了鍋,議論聲此起彼伏。
“謔!這不是上海蝴蝶牌的嗎?好家夥,真洋氣!我城裏的大舅哥閨女出嫁的時候就想要一台,可惜沒票也沒錢,最後隻能買了個二手的‘飛人’牌。”
一個戴著藍布帽的老大爺湊過來看了看箱子上的字,忍不住讚歎道,語氣裏滿是羨慕。
“可不是嘛,這得不少錢吧?我聽說光憑票還買不著呢,得托關係!小夥子真有本事!”
旁邊一個抱著孩子的大嫂也湊了過來,眼神裏滿是羨慕,還不忘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丈夫,意思是“你看看人家”。
“看這小夥子年紀輕輕的,真有本事!長得也精神,這是要給對象買的吧?誰家姑娘這麽有福氣啊!”
有人開始打量起何雨柱,語氣裏帶著幾分好奇和佩服。
何雨柱聽著周圍的議論,臉上不動聲色,心裏卻跟吃了蜜一樣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故意挺直了腰板,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那春風得意的樣子,藏都藏不住。
他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和這台縫紉機上,有羨慕,有好奇,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敬畏。
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讓他渾身都舒坦。
公交車晃晃悠悠地往前開著,何雨柱靠在縫紉機旁,聽著周圍的誇讚,心裏盤算著,等把這縫紉機送到湘茹家,她肯定會高興壞了。
一想到湘茹收到禮物時驚喜的表情,他的心裏就更暖了。
他甚至能想象到,湘茹摸著縫紉機,眼睛亮晶晶的樣子,說不定還會主動抱他一下呢。
何雨柱在村口下了車,扛著沉重的縫紉機木箱,深一腳淺一腳地朝湘茹家走去。
木箱硌得肩膀生疼,但他一點也不覺得累,反而渾身是勁。
剛進村子,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開了。
“快看快看!那不是湘茹對象嗎?”一個坐在門口納涼的大媽首先發現了他,立刻扯著嗓子喊道。
“我的娘哎!他扛的那是什麽?看著像台縫紉機!”旁邊的人湊過來看了看,驚訝地說道。
“上海蝴蝶牌的!我在城裏的百貨大樓見過,老貴了!聽說要一百多塊錢還得憑票呢!”有見識廣的人認出了箱子上的字,驚呼道。
村口納涼的阿婆大爺們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眼神裏滿是驚奇和羨慕。
一個梳著發髻的阿婆拉著旁邊的老頭,壓低聲音感歎:“這湘茹可真是好福氣啊!找了個城裏來的男人,還這麽闊綽,連縫紉機都給搬來了!
這在咱們村裏,可是頭一份兒!
以前老王家閨女嫁個工人,陪嫁了輛二手自行車就夠風光的了,這縫紉機可比自行車金貴多了!”
“可不是嘛!”老頭連連點頭,“聽說這小夥子在城裏大工廠上班,工資高,福利好,以後湘茹跟著他,準能過上好日子!
不像咱們村的那些小夥子,整天就知道刨土疙瘩,想混個溫飽都難。”
議論聲傳到何雨柱耳朵裏,他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他故意放慢了腳步,讓大家看個清楚,享受著這份突如其來的“榮耀”。
每一步都走得穩穩當當,仿佛扛著的不是縫紉機,而是他和湘茹未來的好日子。
他甚至能想象到,湘茹看到縫紉機時,那驚喜又感動的模樣,心裏就像喝了蜜一樣甜。
喜歡四合院:重生傻柱開局相親於莉請大家收藏:()四合院:重生傻柱開局相親於莉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