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何雨柱的得意與易中海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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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從沈有容的屋裏出來,嘴角咧得老大,心裏像揣了隻偷腥成功的貓,美得不行。
他知道,就現在這架勢,離徹底拿下沈有容已經不遠了。
其實今天隻要他再稍微逼一下,不是沒有機會,但何雨柱雖然花心,卻也憐香惜玉。
他更喜歡那種水到渠成、酣暢淋漓的感覺,強扭的瓜不甜嘛。
再說了,他也不缺女人,犯不著急在這一時。
這不,快午夜了,他還得赴陳雪茹的約呢。
想到陳雪茹那個風情萬種的少婦,何雨柱心頭就一片火熱,腳步也不由得快了起來。
為了享受被沈有容緊緊摟著的銷魂感覺,剛才兩人是共乘一輛自行車回來的,這會兒隻能腿著去陳雪茹那兒了。
深秋的夜,寒意已經很濃。
一陣秋風卷著地上的枯葉,“沙沙”地從何雨柱腳邊掠過,帶著點涼意,鑽進他單薄的衣服裏。
他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將衣領拉高了些。
頭頂的那輪彎月,被厚厚的雲層遮得隻剩下一圈朦朧的光暈,勉強在胡同的青石板路上灑下幾縷慘淡的月光,忽明忽暗,更顯得四周陰森森的。
胡同裏靜得可怕,除了他自己的腳步聲和偶爾的風聲,連狗吠聲都聽不到。
兩旁的院牆又高又陡,牆頭爬滿了枯萎的藤蔓,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鬼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投射出猙獰的黑影。
偶爾有一扇窗戶透出一點昏黃的燈光,但很快就熄滅了,仿佛連那點人間煙火氣都被這陰冷的夜給吞噬了。
何雨柱雖然膽子大,但走在這樣的胡同裏,心裏也難免有點發毛。
他隻能在心裏默念著陳雪茹的名字,想象著她那勾人的眼神和柔軟的身段,給自己壯膽。
好在他身強體壯,再加上佳人有約,腳下生風,走得飛快。
穿過幾條熟悉的胡同,眼看就要到陳雪茹家附近,走到一條更僻靜的胡同拐角時,突然從側麵拐過來一輛自行車。
騎車的人也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想刹車,車把卻不受控製地往何雨柱這邊倒。
何雨柱定眼一看,嘿,這不是院裏的易中海嗎?
兩人本來就有點舊怨,何雨柱哪會跟他客氣。
他眼疾手快,順勢就推了過去。
何雨柱那力氣可不是蓋的,這一推,易中海連人帶車“哎喲”一聲就摔在了路邊的土溝裏,自行車壓在他腿上,發出“哐當”的響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
何雨柱還倒打一耙,故意提高了嗓門嚷嚷:“嘿!你這人怎麽騎車的?沒長眼啊!差點撞著老子!”
易中海這一跤摔得不輕,正疼得齜牙咧嘴,半天沒緩過勁來。
何雨柱促狹地湊了過去,假裝剛認出來的樣子,拖長了語調:“哎喲——感情是老易啊!
這大半夜的,你不在家好好歇著,瞎竄什麽呢?這黑燈瞎火的,要是摔出個好歹來,可怎麽辦?”
易中海本來就是從後院徐桂花那兒鬼混回來,腰酸腿軟的,被何雨柱這一下摔得更是七葷八素。
他借著胡同口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是何雨柱,氣得嘴唇都哆嗦了:“啊喲……疼死我了……柱子,你……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給截住了。
何雨柱多精啊,一眼就看出易中海肯定沒幹好事,瞎話張嘴就來:“老易啊,不是我說你,偷吃歸偷吃,也得把嘴擦幹淨了哇。
你看看你,臉都沒洗幹淨,這兒還沾著點紅呢。是不是哪個娘們留下的口紅印啊?”
易中海一聽,臉“唰”地就白了,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臉,心裏咯噔一下。
他結結巴巴地辯解:“柱……柱子,你別瞎說!快……快扶我一把,我這腿好像摔著了。”
何雨柱哪裏肯扶他,他雙臂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易中海在地上掙紮。
他壞笑道:“扶你?我可不敢。誰知道你這大半夜的從哪兒鑽出來,別是想碰瓷兒吧?再說了,你這老不修的,自己不正經,還好意思讓我扶你?
我要是扶了你,回頭你再賴上我,說我把你推摔的,我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頓了頓,故意壓低聲音,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我可告訴你啊,今天這事兒沒完。
明兒我就跟院裏的街坊四鄰好好說道說道。
讓大家都知道知道,咱們院的易中海,大半夜的不在家陪老伴,到處瞎溜達,還差點撞著人。到時候,看你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易中海被他說得又氣又急,偏偏摔得實在疼,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何雨柱吹著口哨,揚長而去。
秋風再次吹過,卷起地上的塵土,迷了易中海的眼。
他又疼又惱,還得擔心何雨柱真把這事捅出去,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何雨柱可不管他,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陳雪茹,剛才這點小插曲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加快腳步,身影很快消失在胡同的盡頭,隻留下易中海一個人在冰冷的地上,伴著秋風和那輪慘淡的彎月,獨自唉聲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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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在冰冷的地上躺了好一會兒,渾身的骨頭像是散了架一樣,疼得他齜牙咧嘴。
他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撐著胳膊慢慢坐起身,揉了揉發疼的膝蓋和腰,心裏那股火氣“噌噌”地往上冒。
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是被何雨柱給耍了!
易中海向來心思縝密,從徐桂花那兒出來之前,他特意對著人家窗台上的破鏡子仔細檢查過。
臉擦得幹幹淨淨,衣服也理得整整齊齊,頭發都梳得一絲不苟,哪裏會留下什麽口紅印?
那小子分明是故意那麽說,就是為了詐他,讓他心慌意亂!
想到這裏,易中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可他又犯起了嘀咕,何雨柱怎麽就那麽碰巧,一下子就說中他是出去鬼混的呢?難道真的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歪打正著?
這個念頭讓他心裏七上八下的,狐疑不決。
本來和徐桂花顛鸞倒鳳之後的那點好心情,這會兒也被何雨柱和這一跤給破壞得一幹二淨,隻剩下滿心的憋屈和惱怒。
易中海扶著旁邊的牆,一瘸一拐地往四合院的方向挪動。
每走一步,腿上的疼痛就加劇一分,讓他忍不住倒抽冷氣。
夜更深了,秋風也更涼了,吹在他單薄的身上,讓他打了個寒顫。
好不容易挪到四合院門口,真是冤家路窄,正好碰上了下午剛剛吵過架的賈張氏。
這娘們不知道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這會兒正急著要上公廁。
本來這年月家家都用尿盆對付小便,可要是想解大手,還得去胡同口的公共廁所。
賈張氏又是個急茬,腳步飛快,低著頭就往院外衝,根本沒看前麵來人。
“砰”的一聲,兩人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
易中海本來就腿腳不便,被她這麽一撞,頓時站立不穩,“哎喲”一聲,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賈張氏也被撞得一個趔趄,她穩住身形,借著門口昏黃的路燈看清了地上的人是易中海,不僅沒有絲毫歉意,反而翻了個白眼,甩了一句“廢物,這麽不禁撞”。
然後突然“噗”地放了一個響屁,自己也忍不住捂著肚子,一溜煙小跑著衝向了公廁,留下一股難聞的氣味。
易中海躺在地上,臉都綠了。
他怎麽就這麽倒黴!先是被何雨柱推搡摔跤,現在又被賈張氏撞翻在地,還被罵了一句“廢物”,甚至還被她的屁給“熏”了一下。
他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就這麽躺地上不起來了。
可已經是初秋時節,地上冰涼刺骨,再躺下去非感冒不可。
易中海咬著牙,再次掙紮著爬了起來,隻不過這一次,他的身影看起來更加狼狽不堪了。
他扶著牆,一步一步艱難地往自己家的方向挪去,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佝僂和落寞。
易中海好不容易挪到自家門口,掏出鑰匙,手抖得厲害,半天才插進鎖孔。
他推開門,屋裏一片漆黑,隻有窗戶縫裏透進一絲慘淡的月光。
他輕手輕腳地走進去,生怕吵醒已經睡下的老伴。
誰知他剛邁過門檻,就聽見裏屋傳來動靜。
接著,電燈被點亮了,昏黃的光線下,易大媽披著衣服,揉著眼睛走了出來。
她本來已經睡下了,但心裏一直惦記著易中海這麽晚還沒回來,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會兒聽見門口有動靜,趕緊爬起來查看。
“老易,你可算回來了!這都大半夜了,你去哪兒了?”
易大媽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還有不易察覺的擔憂。
當她看清易中海的模樣時,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哎喲!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弄成這樣?衣服也髒了,臉也青了一塊,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易中海心裏咯噔一下,知道瞞不過去,但他不想節外生枝。
他定了定神,強裝鎮定地說:“嗨,沒什麽大事。就是去找老夥計下棋,下得晚了點。回來的時候,在院門口不小心被賈張氏給撞了一下,摔了一跤。”
他故意把責任都推到賈張氏身上,想就此蒙混過關。
易大媽皺著眉頭,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她太了解自己的老伴了,易中海向來愛麵子,就算受了委屈也很少說。
而且,他身上的泥土和狼狽模樣,怎麽看都不像是被輕輕撞了一下那麽簡單。
但易大媽心裏清楚,易中海是家裏的頂梁柱,她還得靠他養活呢。
有些事,就算知道他在隱瞞,也不能戳破。
她心裏暗暗歎了口氣,沒再多問,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著易中海:“快,先坐下歇歇。我給你倒點熱水,再拿點跌打損傷的藥給你擦擦。”
易中海順勢坐下,疼得齜牙咧嘴。
易大媽手腳麻利地倒了杯熱水遞給他,又從櫃子裏翻出一瓶自製的紅花油。
她蹲下身,輕輕卷起易中海的褲腿,看到膝蓋上又青又腫的一大塊,心疼得不行:“你看看你,都腫成這樣了!還說沒大事!”
她一邊抱怨著,一邊用棉簽蘸著紅花油,輕輕地在傷處塗抹。
動作輕柔,帶著幾分老夫老妻之間的溫情。
易中海喝著熱水,感受著膝蓋上傳來的清涼和刺痛,心裏的火氣和憋屈也消散了一些。
易大媽幫他擦完藥,又找了身幹淨的衣服給他換上,然後收拾起他換下的髒衣服,準備明天再洗。
“行了,你趕緊上床躺著歇著吧。明天要是還疼得厲害,就別出去了,在家好好養養。”
易大媽留下一句叮囑,便轉身回裏屋了。
易中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膝蓋上的疼痛一陣陣傳來,更讓他心煩的是今天一連串的倒黴事。
他越想越氣,心裏的火氣像被澆了油一樣,“噌噌”地往上冒。
他想起下午被賈張氏訛走10斤棒子麵的事,那可是他省吃儉用攢下來的口糧,當時就氣得他肝疼。
現在倒好,晚上又被她撞翻在地,不僅沒一句道歉,還被罵了句“廢物”,甚至還被她的屁給“熏”了一下。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易中海越想越憋屈,他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黴透頂了。
黑暗中,易中海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狠厲。他開始在心裏盤算著,怎麽才能讓賈張氏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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