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何雨柱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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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提著沉甸甸的油紙包,慢悠悠地踱回了四合院。
剛一進前院的院門,就被一陣鬧哄哄的嬉笑聲給圍住了。
隻見院子中央的老槐樹下,閻家哥仨正湊在一起。
老二閻解放和老三閻解曠一左一右,把老大閻解成給夾在了中間。
閻解放正捏著嗓子,尖聲尖氣地學著什麽,那模樣活像個扭捏的小媳婦。
“桂花……我的小心肝桂花……”
他拖著長音,還故意眨巴著小眼睛,惹得旁邊的閻解曠笑得前仰後合,一手扶著樹,一手捂著肚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閻解成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子根,像熟透了的柿子。
他又羞又惱地瞪著閻解放,急得說話都有些結巴:“解放,你……你小子別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說夢話了?淨瞎編!”
“嘿,大哥你還敢狡辯!”
閻解曠好不容易止住笑,湊到閻解成跟前,一臉壞笑。
“昨天晚上你睡得跟死豬似的,呼嚕打得震天響,嘴裏還一個勁兒地喊‘桂花’‘桂花’,聲音大得連後院都快聽見了!我跟二哥都聽見了,還能有假?”
“就是就是!”閻解放立刻附和,拍著胸脯保證,“我以人格擔保,絕對沒聽錯!大哥,你就承認了吧,是不是想徐桂花想瘋了?”
三大媽正好從廚房出來,手裏拿著個抹布,一邊擦著手,一邊笑著走過來打圓場:“行了行了,你們倆別逗你大哥了。
年輕人嘛,心裏有喜歡的姑娘,這是好事。解成啊,你也是,想人家就大大方方地去說,別憋在心裏,連做夢都念叨,讓人看了笑話。”
閻埠貴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老學究的樣子,故作嚴肅地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話說得沒錯。
但是,作為年輕人,要穩重,要注意分寸。心裏有想法可以,但不能表現得這麽外露,讓人看了成何體統?”
話雖這麽說,他嘴角那抑製不住的笑意,卻早就把他出賣了。
閻解成被他們說得手足無措,站在原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低著頭,腳尖蹭著地上的泥土,心裏卻像揣了塊蜜糖,甜滋滋的。
那點羞澀和窘迫,很快就被即將要娶徐桂花的甜蜜給淹沒了。
他偷偷地抬起頭,看了看徐桂花家的方向,嘴角像被線牽著似的,忍不住一個勁兒地往上揚。
他知道,再過不久,徐桂花就該是他閻解成的媳婦了。
何雨柱提著油紙包,麵無表情地從他們身邊走過,仿佛沒聽見這場熱鬧。
但他心裏卻冷笑了一聲,眼神裏閃過一絲戲謔。
他想起昨晚深夜,在胡同裏撞見易中海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再看看眼前閻解成這副情竇初開、傻嗬嗬的模樣。
他不由得在心裏暗道:“這小子要是知道,他心心念念的‘桂花’,昨晚被易中海摟在懷裏睡覺,不知道會不會抄起菜刀,跟易中海拚命。”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一旁的閻解曠,正好對上那小子的眼神。
隻見閻解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手裏的油紙包,那眼神,就像餓了很久的狼看見了肉。
何雨柱清楚地看見,閻解曠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果然,他剛走過去沒幾步,就聽見身後傳來閻解曠壓低的、帶著羨慕的聲音:“哥,你看傻柱買的油條、油餅,還有糖火燒!油光鋥亮的,看著就香!
他家的夥食也太好了吧……咱們家天天就知道喝紅薯粥,我都快喝吐了。”
閻解放撇了撇嘴,酸溜溜地“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哼,不就是個破廚子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不就是能多掙倆錢,天天吃點好的嗎?等我以後掙了大錢,比他還有錢,天天讓你吃油條,一次買十根,吃不完就扔!讓傻柱看看,誰才是真正的有錢人!”
閻解成歎了口氣,拉了拉閻解放的胳膊,勸道:“行了二弟,別亂說話。傻柱那個人脾氣爆,不好惹。咱們別沒事找事,免得吃虧。”
“惹不起?”閻解放不服氣地梗著脖子,瞪著眼說,“我看他就是個紙老虎!仗著自己力氣大,在院裏橫行霸道。
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好好教訓教訓他,滅滅他的威風!”
就在兄弟倆吵得不可開交,差點就要動手的時候,三大媽的聲音從廚房門口傳來。
她帶著一絲不耐煩:“別吵了別吵了!吵什麽吵!紅薯粥都熬好了,再不吃就該涼了!趕緊洗手吃飯!”
一聽到“吃飯”兩個字,餓了一晚上的閻解放和閻解成立刻就不吵了。
肚子裏的饞蟲早就被勾出來了,哪裏還有心思吵架。
兩人爭先恐後地衝向屋裏,嘴裏還嚷嚷著:“來了來了!我要吃兩碗!不,我要吃三碗!”
何雨柱拎著早點跨入中院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在水池邊洗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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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確實有點冷,風一吹,能感覺到秋末的寒意。
秦淮茹的白襯衫外麵套了一件打著補丁的粗布褂子,但這樸素的穿著,卻絲毫沒有掩蓋住她身上那股迷人的風情。
粗布褂子的領口有些寬鬆,隱約能看到裏麵白襯衫下那鼓鼓囊囊的胸脯輪廓;
腰間係著的圍裙,更是勾勒出她纖細柔軟的腰肢;
雖然因為在冷水裏搓衣服,手指有些發紅,但她的臉蛋依舊白皙,一雙水潤的眼睛,在晨光下顯得格外明亮動人。
此時,易中海正站在水池的另一邊洗漱。
他手裏拿著牙刷,牙膏泡沫還沾在嘴角,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秦淮茹的方向,那目光,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貪婪和癡迷,正偷偷地在秦淮茹的身上流連。
何雨柱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心裏的壞主意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他故意放慢腳步,輕手輕腳地繞到易中海身後,然後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大聲嚷嚷道:“老易!看什麽呢!看得這麽入神!”
易中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拍和喊聲嚇了一跳,手裏的牙刷都差點掉在地上。
他慌忙轉過頭,看到是何雨柱,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強裝鎮定地說道:“沒……沒看什麽啊。我就是在洗漱。”
何雨柱嘿嘿一笑,故意提高了音量,讓周圍的人都能聽見:“沒看什麽?我怎麽看著不像呢?怪不得昨天賈張氏說你捏秦姐的屁股呢!”
他頓了頓,伸手指了指易中海的眼睛,繼續說道:“你看看你,這會兒還盯著秦姐的胸脯看,眼睛都快拔不出來了!
老易啊老易,你可真是無恥!你可真下賤!一大把年紀了,怎麽還幹這種齷齪事!”
易中海的臉“唰”地一下就綠了,接著又變得青一陣白一陣,像開了個染料鋪,難看至極。
他又急又氣,嘴唇哆嗦著,結結巴巴地辯解:“傻柱!你……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我沒有!
我剛才就是……就是覺得淮茹洗衣服挺辛苦的,想問問她要不要幫忙……”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細若蚊蠅,連自己都覺得心虛。
“幫忙?”
何雨柱嗤笑一聲,不依不饒地往前湊了一步,聲音洪亮得整個中院都能聽見。
“幫忙需要把眼睛貼人家身上看嗎?還敢抵賴!我剛才看得清清楚楚,你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整個中院的人都看見了,是不是啊?”
他這話一出,院子裏原本在各自忙活的鄰居們立刻停下了手裏的活,紛紛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
一個住在中院的大爺抱著胳膊,點了點頭附和道:“沒錯沒錯,剛才我就發現易中海的眼神不對勁,一直黏在秦淮茹身上,都沒挪開過。”
旁邊一個中年婦女撇了撇嘴,語氣裏滿是鄙夷:“哼,我就說他以前是裝的道貌岸然!自從上次逛半掩門被抓了現行,現在連裝都懶得裝了,真是越老越不正經!”
“不過話說回來,”另一個男人壓低了聲音,眼神瞟了瞟秦淮茹,帶著點曖昧的語氣,“秦淮茹這小娘們長得確實勾人,難怪易中海把持不住。”
“你可別亂打主意!”
他身邊的女人立刻推了他一把,小聲警告,“當心她婆婆賈張氏跟你鬧!那老太太可是出了名的潑辣,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這些議論聲不大不小,正好能讓易中海和秦淮茹都聽見。
易中海站在原地,渾身的血都快湧到頭頂了,又羞又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早就停下了手裏的活,靜靜地看著他們倆“演戲”。
她知道何雨柱是故意氣易中海的,心裏又好氣又好笑。
剛才何雨柱剛進來的時候,那眼神不也在她身上溜溜地轉了好幾圈嗎?現在倒好,反倒跟易中海鬧上了。
她嗔怪地白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裏帶著幾分嬌嗔和柔媚,隻有他們倆才能看懂其中的情意。
她故意提高了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地說道:“柱子,你別胡說八道了,易大爺不是那種人。你也少說兩句,別讓人家笑話。”
何雨柱心裏咯噔一下,知道秦淮茹是在給他遞台階,讓他見好就收。
他看了一眼易中海那快要氣暈過去的樣子,心裏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便順著秦淮茹的話說道:“行,看在秦姐的麵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不過老易,你以後可得注意點,別老盯著人家大姑娘小媳婦看,傳出去多不好聽,影響咱們院的形象!”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他知道自己理虧,再說下去隻會更丟人。
他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拿起自己的漱口杯,轉身就往自己家走,嘴裏還嘟囔著:“無理取鬧!簡直是無理取鬧!”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狼狽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走到秦淮茹身邊,壓低聲音,帶著幾分得意地說:“怎麽樣秦姐,還是我護著你吧?”
秦淮茹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嗔道:“你呀,就知道惹事。趕緊把早點拿回去吧,別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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