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何雨柱戲耍賈張氏,易中海決定去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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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時,夜幕已經降臨。
    他剛踏入中院,習慣性地朝水池邊掃了一眼,往日裏總在那兒弓著腰、搓洗衣物的“洗衣姬”秦淮茹卻不見蹤影,想必是早早完成了家務,回屋忙活別的去了。
    院子中央的石桌旁,賈張氏正和趙大媽湊在一起,腦袋挨得極近,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
    賈張氏嘴裏絮絮叨叨地說著,那雙三角眼眯成一條縫,時不時往易中海家的方向瞟,嘴角還撇出一抹不屑的弧度。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沒說什麽好話,多半又是在編排哪位鄰居的是非。
    何雨柱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故意放慢腳步,雙手插在褲兜裏,慢悠悠地湊了過去。
    “喲,賈張氏,你怎麽還在這兒嘮嗑呢?”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獨特的穿透力,足以讓石桌旁的兩人聽得一清二楚。
    “我聽說現在農村正忙著秋收,地裏的活兒堆成山,你要是不趕緊回去掙工分,生產隊該扣你口糧了!到時候餓肚子,可別來找我們街坊鄰居訴苦啊。”
    他頓了頓,故意拖長語調,眼神裏滿是“關切”,仿佛真的在為賈張氏的生計擔憂:“你該不會是故意躲在城裏偷懶吧?
    這可不行啊,思想太落後了,不符合咱們新時代的要求。我要是去街道辦反映一下,你這……後果可就不好說了。”
    話還沒說完,原本還在眉飛色舞、唾沫橫飛的賈張氏臉色“唰”地一下變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
    她猛地從石凳上站起身,指著何雨柱的鼻子就開始破口大罵,那一連串的汙言穢語,像是機關槍一樣掃射出來。
    聽得一旁的趙大媽都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趙大媽心裏暗自鬆了口氣。
    剛才被賈張氏硬拉著聽她抱怨東家長西家短,說易中海是個老不修,又說何雨柱也不是東西,自家還有一堆碗筷沒洗、衣服沒晾呢,正愁沒機會脫身。
    何雨柱這一鬧,正好給了她台階下。
    她趁機朝何雨柱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悄無聲息地往後退了兩步,趁著賈張氏罵得興起,趕緊低著頭溜回了自己家,生怕再被賈張氏纏上。
    賈家屋裏,秦淮茹正坐在炕桌旁糊火柴盒。
    她穿著一件半舊的藍色粗布褂子,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她手上的動作不停,手指靈活地將火柴盒的外殼折好、粘牢,耳朵卻支棱著,像隻警惕的小兔子,將院子裏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聽到何雨柱故意招惹婆婆,她忍不住抬起頭,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帶著一絲嗔怪,透過窗戶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
    她心裏暗自嗔怪道:你這冤家,沒事惹她幹嘛?
    她本來就看你不順眼,待會兒氣不順,指不定又要衝我撒氣,到時候倒黴的還是我?
    想到這裏,秦淮茹幽幽地歎了口氣,隻覺得自己真是命苦。
    丈夫賈東旭懦弱無能,婆婆又尖酸刻薄,家裏的重擔幾乎全壓在她一個人身上,什麽委屈都得自己默默扛著。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高高隆起的胸脯,那豐滿的曲線即使隔著粗布衣服也難以掩飾,可這副好皮囊,卻沒能給她帶來半分好運。
    何雨柱自然沒錯過秦淮茹那一眼。
    他衝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還擠了擠眼睛,那眼神裏的曖昧與戲謔,簡直要溢出來了,像是在說:秦姐,別擔心,有我呢。
    這一幕恰好被罵得正酣的賈張氏逮了個正著。
    她見何雨柱居然還敢當著自己的麵和秦淮茹眉來眼去,怒火“噌”地一下就竄到了頭頂,像是被點燃的炸藥桶,瞬間爆發。
    “傻柱!你個小兔崽子還敢看!”
    她尖叫著,聲音尖利得像是要劃破夜空,“當心老娘把你這對狗眼給挖出來!還有你,秦淮茹!
    你個小娼婦,當著老娘的麵就敢跟傻柱勾勾搭搭,要不要臉了!我們家東旭怎麽就娶了你這麽個敗壞門風的東西!”
    秦淮茹聞言,白皙的臉頰立刻換上了一副無辜又委屈的表情,眼眶微微泛紅,像是隨時都會掉下眼淚來。
    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寫滿了“我沒有”,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生憐惜。
    何雨柱差點沒忍住,在心裏給她的演技點了個大大的讚,心裏暗道:秦姐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欣賞演技的時候。賈張氏已經氣得跳腳,手指頭都快戳到他鼻子上了,唾沫星子差點噴了他一臉。
    何雨柱眼角的餘光瞥見躲在賈家屋門後麵,隻敢露出半個腦袋偷看的賈東旭,頓時提高了音量。
    他的語氣裏充滿了不屑:“賈東旭!你個王八犢子死哪兒去了?縮在門後麵當烏龜呢?沒看見你老娘要吃人啊?
    還不趕緊把她給我‘牽’回去!再不動彈,當心老子接茬揍你!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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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牽”字用得格外有靈性,像是一根針,瞬間戳破了賈張氏的囂張氣焰。
    院子裏看熱鬧的鄰居們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有人甚至笑得直不起腰來。
    住在倒座房的大莊更是故意大聲說道:“隻有遛狗才用‘牽’吧?賈大媽這待遇,可不一般啊!”
    這話一出,更是讓眾人笑得前仰後合,院子裏的氣氛瞬間變得熱鬧起來。
    賈張氏的臉“騰”地一下,從紅漲到青紫,最後徹底變成了豬肝色。
    她氣得渾身發抖,像一頭發瘋的母獅,張牙舞爪地就想往何雨柱身上撲,嘴裏還嘶吼著:“傻柱!老娘跟你拚了!我不活了!你這個殺千刀的,我要撕爛你的嘴!”
    幸好一直躲在門後的賈東旭反應過來,連忙衝上前,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
    “媽!媽!您別衝動啊!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他急得滿頭大汗,臉漲得通紅,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卻根本拉不住像瘋牛一樣的賈張氏,反而被她帶著往前衝了幾步。
    何雨柱哈哈大笑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窗台那頭的秦淮茹擺了擺手,大聲說道:“秦姐,我先回了啊!你也早點休息,別太累著自己!”
    說完,他不再理會還在撒潑打滾的賈張氏和急得團團轉的賈東旭,轉身就往後院自己家的方向揚長而去,背影瀟灑又從容。
    秦淮茹看著他瀟灑的背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她低下頭,繼續手裏的活計,隻是那臉頰上的紅暈,卻像熟透的蘋果一樣,久久沒有褪去。
    她摸了摸自己豐滿的胸脯,心跳得有些快,腦海裏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才何雨柱擠眉弄眼的模樣,心裏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漣漪。
    就在何雨柱轉身離去,賈張氏還在撒潑打滾的當口,中院角落的陰影裏,易中海正背著手站在自家門口。
    他那張平日裏總是帶著幾分威嚴的臉,此刻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卻像淬了冰一樣,冷冷地掃視著院子中央這場鬧劇。
    對易中海來說,何雨柱和賈張氏這兩個人,無疑是他在這個四合院裏最礙眼的存在,說是“仇人”也毫不為過。
    何雨柱年輕氣盛,油鹽不進,屢次三番跟他做對,上次還在院裏當著眾人的麵罵他“無恥”“下賤”。
    而賈張氏則貪婪刻薄,三天兩頭撒潑耍賴,攪得院裏雞犬不寧,上次更是訛了他十斤棒子麵。
    此刻看著這兩個他最厭煩的人如同“狗咬狗”一般互相撕扯,易中海的心裏不僅沒有半分波瀾,反而湧起一股隱秘的愉悅。
    他甚至覺得,何雨柱剛才那番話罵得頗為解氣,尤其是那個“牽”字,用得實在精妙,讓他都忍不住在心裏暗讚了一聲。
    不過,易中海畢竟是經曆過風浪的人,城府極深。
    他臉上依舊不動聲色,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睛裏,卻在想到何雨柱剛才那句“思想太落後”時,悄然閃過一絲精光。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何雨柱不過是隨口一句氣話,想要噎死賈張氏,可落在易中海耳朵裏,卻像是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他微微眯起眼睛,腦海裏飛速盤算起來:賈張氏長期躲在城裏,以回城探親為名,逃避農村的秋收勞動,這本身就不合規矩。
    若是能把這事兒捅到街道辦去,不僅能給賈張氏一個狠狠的教訓,讓她老實一段時間,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讓街道辦的人覺得自己思想覺悟高,積極維護集體利益。
    想到這裏,易中海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不動聲色地側過身,對站在自己身邊、同樣在看熱鬧的易大媽低聲吩咐道:“老婆子,你聽著。”
    易大媽正看得津津有味,聽到丈夫的聲音,連忙收回目光,湊了過去:“怎麽了,老頭子?”
    “你明兒一早,就去趟街道辦。”
    易中海的聲音壓得很低,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找到李幹事,把賈張氏躲在城裏偷懶,不回農村參加秋收勞動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跟他反映一下。
    就說她這種行為是思想落後,拖了集體的後腿,影響很壞。”
    易大媽向來對易中海言聽計從,丈夫說東,她絕不會往西。
    她連忙點了點頭,壓低聲音應道:“好,我知道了。明兒一早就去。”
    “記住,說話要講究分寸,別讓人看出是咱們故意針對她。”
    易中海又叮囑了一句,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就當是咱們作為老住戶,出於對集體利益的關心,如實反映情況罷了。”
    “我明白,你放心吧。”易大媽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她知道丈夫心思縝密,這麽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不再說話,繼續默默地看著院子裏的鬧劇。
    此時的賈張氏已經鬧得沒了力氣,被賈東旭半拖半扶地拉回了屋裏,嘴裏還在不甘心地罵罵咧咧。
    院子裏的鄰居們見沒了熱鬧可看,也紛紛散去,隻剩下幾個孩子還在興奮地討論著剛才的場景。
    易中海看了一眼賈家緊閉的屋門,又瞥了一眼後院何雨柱家的方向,嘴角的冷笑更濃了。
    他轉身回了屋,心裏已經開始期待明天街道辦那邊會傳來什麽好消息。
    對他來說,坐山觀虎鬥固然愜意,但能親手推波助瀾,讓自己的“仇人”們互相傾軋,才更能讓他感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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