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何雨柱黃麗華訴情,許大茂挑事引眾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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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和黃麗華肩並肩往廠裏走,初秋的風裹著點晨光的暖,吹得人心裏發柔。
    黃麗華時不時側頭看他一眼,眼波裏漾著細碎的笑意:“你剛才收拾許大茂那兩下,可真解氣,他在廠裏嘚瑟那麽久,早就該有人治治他了。”
    何雨柱笑道:“這小子就是欠收拾,不過跟他置氣犯不上。”
    兩人的手時不時碰撞在一起,溫熱的觸感順著指尖往心裏鑽,黃麗華的臉頰悄悄紅了,腳步慢了半拍。
    她的聲音也軟了些:“晚上……你還來我那兒嗎?你有日子沒來了,我想你了。”
    何雨柱心裏一動,轉頭看她,見她垂著眼,睫毛輕輕顫著,模樣格外嬌俏,忍不住湊到她耳邊。
    他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點曖昧的癢:“當然去了,你這麽美,讓我好好稀罕稀罕你。”
    溫熱的氣息掃過黃麗華的耳廓,她身子輕輕抖了下,抬頭瞪了他一眼,眼裏卻沒什麽嗔怪,反倒藏著點笑意:“就知道嘴甜。”
    說話間,三車間的大門已經在眼前了。黃麗華停下腳步,戀戀不舍地鬆開手,指尖卻還在何雨柱的袖口輕輕蹭了下:“那我上班去了,晚上我等你。”
    何雨柱點點頭,看著她轉身走進車間,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才收回目光,嘴角還掛著沒散的笑,轉身往食堂的方向走。
    另一邊,廣播站裏靜悄悄的,隻有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
    張蘭心坐在桌前,手裏捏著早間播報的稿子,目光卻落在紙頁上,半天沒動一下。
    剛才廠門口的畫麵又浮現在腦海裏——何雨柱看她時那雙眼,亮得有些侵略性,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看透似的,熱得讓她心慌。
    “他對我有意思吧?”
    張蘭心心裏暗暗嘀咕,指尖無意識地撚著稿紙的邊角,嘴角勾起一絲極淡的不屑。
    一個食堂副主任而已,就算手裏管著食堂的采買,在她眼裏也沒什麽分量。
    之前李副廠長見了她,眼神裏的熱絡不比何雨柱少
    隔三差五就以“了解職工需求”的名義找她說話,還想約她去外麵吃飯,都被她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好在李副廠長懼內,被她拒了幾次,也不敢再過分,隻能遠遠看著。
    她抬手攏了攏耳邊的碎發,指尖碰到發梢別著的珍珠發卡,冰涼的觸感讓她清醒了些。
    何雨柱看她的眼神再熱,也不過是個小幹部,就是那些真正有實權的人物又如何,一樣入不了她的眼!
    隻是……剛才他看她時,那股子毫不掩飾的在意,又讓她心裏莫名地晃了下。
    張蘭心搖了搖頭,把那點異樣壓下去,重新拿起筆,卻發現稿紙上不知何時,竟被筆尖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印子,像極了剛才何雨柱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揮之不去。
    許大茂扶著牆,一瘸一拐地往廠區深處挪,左腿每沾一下地,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手背上的鞋印子泛著紅,膝蓋蹭破的皮滲著血珠,把藍布工裝褲染出一小塊深色印記。
    他心裏憋著股邪火,滿腦子都是要找何雨柱的麻煩,可自己勢單力薄,便琢磨著找個“盟友”——第一個就想到了閻解成。
    閻解成剛結婚沒多久,正是新婚燕爾的光景,這會兒正在一車間裏跟工友們一起擺弄機床,手裏拿著扳手擰著螺絲,額頭上滲著細汗。
    許大茂一瘸一拐地挪到車間門口,扶著門框喘了口氣,朝著閻解成喊:“解成,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兒跟你說。”
    閻解成抬頭看見是他,眉頭皺了皺,手裏的活沒停:“大茂?你不在放映室待著,跑這兒來幹啥?”
    嘴上這麽說,還是放下扳手走了過去,壓低聲音問:“咋了?出啥事兒了?”
    許大茂趕緊往旁邊挪了挪,避開其他工友的視線,臉上擠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解成,咱可是一個院兒裏長大的,我跟你說,傻柱那小子太過分了!
    今兒早上在廠門口欺負我不說,還跟廠裏那個黃麗華勾勾搭搭的,倆人走一塊兒那叫一個親近!”
    他頓了頓,拉著閻解成的胳膊,語氣裏帶著點慫恿:“你看,咱要是一起去跟於莉說說這事兒,讓於莉跟何雨柱鬧起來,保管能治治他的傲氣!
    你幫我指證一句,往後有啥好處,我肯定想著你!”
    閻解成一聽這話,趕緊把手抽了回來,臉上的神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剛結婚,可不想摻和這種破事兒——
    何雨柱可是廠子裏的食堂副主任,而且為人仗義,跟不少工友都處得好,更何況這家夥脾氣爆,得罪了他,往後在廠裏、院裏都沒好日子過。
    再說了,許大茂這人向來愛搬弄是非,保不齊自己幫了他,最後還得被他賣了。
    “大茂,這事兒我可幫不了你。”
    閻解成往後退了半步,語氣堅決,“我剛結婚,想安安穩穩過日子,不想摻和你們這些事兒。
    再說了,我也沒看見傻柱跟黃麗華咋了,總不能瞎說話吧?你還是找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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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不等許大茂再開口,轉身就走回了機床旁,拿起扳手繼續幹活,壓根不再理他。
    許大茂碰了一鼻子灰,氣得臉都白了,心裏暗罵閻解成慫,卻也沒辦法,隻能拖著傷腿往鉗工車間走——下一個目標,是賈東旭。
    鉗工車間裏叮叮當當的聲音此起彼伏,賈東旭正蹲在地上,手裏拿著銼刀打磨零件,臉上沒什麽表情。
    他最近日子不好過,之前跟易中海鬧掰了,斷了師徒關係,在車間裏也沒了靠山,平時偷奸耍滑的毛病沒改,工友們都不怎麽待見他。
    許大茂一瘸一拐地挪進去,扶著旁邊的鐵架子,朝著賈東旭喊:“東旭,你停一下,我有重要的事兒跟你說!”
    賈東旭抬頭瞥了他一眼,眼皮都沒抬一下,手裏的銼刀依舊慢悠悠地在零件上打磨,發出“沙沙”的輕響。
    他語氣裏滿是不耐煩:“啥事兒?沒看我忙著呢?沒空跟你瞎扯。”
    許大茂往前挪了兩步,左腿一沾地就疼得他齜牙咧嘴,卻還是強撐著湊近。
    他把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點同仇敵愾的勁兒:“東旭,咱哥倆在院裏抬頭不見低頭見,我才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
    何雨柱那小子太欺負人了!今兒早上在廠門口,他故意騎車撞我,還踩我手,把我摔得半天起不來。
    更氣人的是,他還跟廠裏那個黃麗華走得特別近,倆人湊一塊兒說悄悄話,那親近勁兒,旁人都看在眼裏呢!”
    他頓了頓,往賈東旭身邊又湊了湊,眼神裏透著點挑唆:“我琢磨著,要是咱倆一起去跟於莉提一嘴這事兒。
    讓於莉知道何雨柱在外頭不老實,保管能讓他後院起火,也算是出了咱心裏這口惡氣。
    你要是肯幫這個忙,往後有啥好處,我絕不含糊,總比咱各自被他拿捏強吧?”
    賈東旭手裏的銼刀停了一下,抬眼掃了許大茂一眼,眼神裏滿是猶豫。
    他心裏門兒清,自己可惹不起何雨柱。
    再說許大茂這人,向來是說一套做一套,他答應的事兒,壓根沒個準頭。
    於是賈東旭又低下頭,拿起銼刀繼續幹活,語氣敷衍:“這事兒我可摻和不了,我跟傻柱沒多大過節,犯不著為這點事兒跟他撕破臉。你還是找別人商量吧。”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急了,之前找閻解成碰了一鼻子灰,現在找賈東旭又被推脫,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他往前又挪了兩步,聲音也拔高了些,故意讓周圍幹活的工友都能聽見:“賈東旭,你還算不算個老爺們?
    傻柱都跟你媳婦秦淮茹眉來眼去的了,你還在這兒裝糊塗?他都騎到你脖子上拉屎了,你就一點脾氣都沒有?”
    這話像顆炸雷似的在車間裏炸開,原本機器轟鳴聲、零件碰撞聲交織的嘈雜瞬間被掐斷了半截,空氣裏隻剩幾台老舊機床還在嗡嗡地喘著氣。
    原本弓著腰在台鉗前擰螺絲的、蹲在地上分揀零件的、靠在牆角擦汗的工友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停下了手裏的活計。
    他們動作一致地抬起頭,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似的,齊刷刷投向話題中心,眼裏的好奇混著幾分看好戲的促狹,像揣了隻蹦躂的兔子,藏都藏不住。
    交頭接耳的聲音沒半分遮掩地冒了出來,好幾個人幹脆湊成一小堆,聲音敞亮得能讓半拉車間都聽見,半點不藏著對賈東旭的鄙夷。
    有人故意拖長了語調,話裏話外全是取笑:“要說這事兒啊,我早瞧著有點苗頭了——你看賈東旭那弱不禁風的樣兒,風一吹都能打晃,能幹啥正經事?”
    這話剛落,旁邊一直沒吭聲的老鄭立刻接了話,眼睛瞟著賈東旭的工位,聲音裏滿是咂摸的意味:“可不是說嘛!
    關鍵他媳婦秦淮茹還那麽俏!上回我在菜場碰見,人家穿件淺藍布衫,柳葉眉襯得眼睛亮閃閃的,一笑倆小梨渦,皮膚白得跟剛剝的嫩藕似的,走在人群裏都紮眼。
    就賈東旭這模樣,哪配得上人家?”
    先前說話的人立刻點頭,音量又拔高了些:“就是這話!跟傻柱那身板比,賈東旭就是根細竹竿!
    傻柱雖說長得粗,臉膛黑了點,可肩寬背厚的,胳膊比一般人的腰還粗,多壯實!
    保不齊就有小娘們好這口,覺得這樣的男人踏實,能靠得住!”
    正說著,又有人咂著嘴插進來,嗓門亮得蓋過了機床的嗡嗡聲:“你們還忘了?傻柱可是食堂副主任!天天守著油鹽醬醋,手裏的油水能少得了?
    賈東旭家啥光景?他自己病著不掙錢,家裏還有老的小的要養,日子緊巴巴的,他媳婦天天算計著柴米油鹽,見了傻柱那點油水,能不動心?”
    每句話都像帶了刺,專往賈東旭的痛處紮,生怕車間裏有誰聽不真切,那股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勁兒,全寫在聲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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