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四合院裏的清晨:嗔怨與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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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到了禮拜天,晨曦剛漫過四合院的灰瓦牆頭,帶著初秋的清冽灑在青磚地上,映出斑駁的光影。
    何雨柱推著他那輛擦得鋥亮的二八大杠,慢悠悠地進了院門,嘴角還掛著未散的慵懶笑意——
    昨晚在李紅梅那兒被這小娘們伺候得舒坦極了,此刻渾身透著股酣暢後的鬆弛。
    剛拐過影壁,他就瞥見閻解成拎著個鋁製飯盒,穿著半舊的工裝,正蔫頭耷腦地往門外挪。
    閻解成那張臉黑得像鍋底,眉峰擰成個疙瘩,嘴角撇著,渾身都透著股生人勿近的戾氣,活像誰欠了他幾百塊錢。
    何雨柱看樂了,故意放慢腳步,笑著打趣:“喲,解成,這大星期天的還加班呐?辛苦辛苦,好好幹,爭取早日轉正加薪啊!”
    “何雨柱,你少說風涼話!”
    閻解成猛地抬起頭,嗓子裏像卡了砂紙,又粗又啞。
    他現在對何雨柱恨得牙癢癢,卻又敢怒不敢言。
    自打那天晚上,何雨柱那一聲驚雷似的怒吼,把正和媳婦徐桂花溫存的他嚇得一哆嗦,那股子剛上來的熱乎勁瞬間就涼透了。
    這幾天,他和徐桂花試過好幾次,可無論怎麽努力,那地方就是提不起勁,軟趴趴的像灘爛泥。
    本來正是食髓知味、如狼似虎的年紀,偏偏出了這檔子事,閻解成心裏別提多憋屈了。
    麵對徐桂花夜裏那幽怨的眼神,他總覺得脊梁骨發虛,抬不起頭來,可真要讓他跟何雨柱硬碰硬,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
    方才這句硬邦邦的話,已是他鼓足了全身力氣才擠出來的。
    閻解成耷拉著腦袋,腳步拖遝地往外走,心裏還在埋怨著:本來想借媳婦的自行車騎去軋鋼廠,省得走路費勁。
    誰料徐桂花還沒開口,他爹閻埠貴先跳出來反對了。
    那老小子摳門慣了,視那輛嶄新的自行車如珍寶,哪舍得讓他騎去廠裏磕磕碰碰?
    萬一刮掉塊漆,怕是要心疼得整宿睡不著覺。
    何雨柱被閻解成這沒來由的氣急敗壞逗得直樂,他笑著搖了搖頭,心情正好,犯不著跟這蔫茄子計較。
    想來昨晚李紅梅那漂亮少婦伺候得周到,柔情似水,把他哄得通體舒坦,此刻渾身都透著股子春風得意。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閻家的房門被輕輕拉開,徐桂花款步走了出來。
    她身上穿著件墨綠底綴白碎花的小褂,布料不算華貴,卻貼身得恰到好處,將豐腴窈窕的身段勾勒得愈發鮮明。
    墨綠本就襯膚,再配細碎白花點綴,添了幾分清雅;
    走動時衣料隨腰肢軟擺輕輕貼附,既顯身段的飽滿圓潤,又藏著成熟女人獨有的慵懶妖嬈,一眼望去便讓人挪不開眼。
    晨光落在她臉上,映得肌膚白如羊脂玉,細膩通透得仿佛掐一把都能擠出水來。
    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鎖骨,往下是鼓鼓囊囊的胸脯,把小褂撐得滿滿當當,隨腳步輕輕晃動,透著股驚心動魄的豐腴。
    腰肢不算纖細,卻軟得像沒骨頭似的,款擺間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長發鬆鬆挽在腦後,幾縷碎發垂在鬢邊,被晨風吹得輕飄,襯得那雙眼睛愈發水潤,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笑時眼角微微上挑,勾得人心裏發顫。
    “何主任,您別和解成一般見識。”
    徐桂花開口,聲音軟乎乎的,像浸了蜜似的,帶著點嬌嗔的笑意。
    “他這兩天不知道吃了什麽槍藥,一點就著,您可別往心裏去。”
    何雨柱看著她那副風情萬種的模樣,心裏微微一動,隨即笑道:“哪能呢?”
    他故意板起臉,裝出老氣橫秋的樣子,“解成這小子,我是看著他長大的,雖然做事毛毛躁躁的,沒個正形,不過心眼不壞,就是個驢脾氣。”
    “嫂子!”
    一聲喊從屋裏傳來,閻解放興衝衝地從門後擠了出來。
    他大概是急著出門,腳步有些快,正好撞在擋著門的徐桂花身上。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胳膊硬生生從徐桂花胸前擠了過去。
    隔著薄薄的衣料,正好蹭在她那豐滿柔軟的胸脯上,帶著點力道的擠壓,讓那團飽滿瞬間微微變形,又很快彈了回去。
    徐桂花下意識地嚶嚀一聲,腳步踉蹌了一下,臉上飛快地掠過一抹紅暈,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卻沒多說什麽。
    隻是輕輕攏了攏衣服,往後退了半步,給閻解放讓開了路。
    何雨柱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嘴角勾起一抹會心的笑。
    這小子,年紀不大,倒是越來越懂“占便宜”了,看來是真的長大了。
    他衝徐桂花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推著自行車轉身往中院走去。
    車輪碾過青磚路,發出“咕嚕咕嚕”的輕響,帶著他的好心情,漸漸遠去。
    閻解放快步走出院門,心裏還在砰砰直跳。
    方才胳膊蹭到徐桂花胸脯的觸感,柔軟又有彈性,像揣了個溫熱的,讓他渾身都泛起一股異樣的悸動。
    他偷偷回頭瞥了一眼徐桂花的背影,心裏忍不住嘀咕:嫂子可真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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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他心裏也藏著個小秘密,這幾天夜裏,他總覺得隔壁哥嫂的屋裏太過安靜。
    以前可不是這樣,夜裏總能聽到些動靜,吵得他睡不著覺,心裏還免不了埋怨幾句。可這幾天,偏偏靜得像沒人似的。
    他心裏暗暗琢磨:哥和嫂子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傳宗接代可是頭等大事,怎麽能這麽懈怠呢?
    他看著哥哥那蔫蔫的樣子,又看著嫂子眼底的幽怨,心裏急得不行,卻又苦於幫不上什麽忙,隻能在心裏暗暗替他們發愁。
    徐桂花站在門口,看著閻解放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又轉頭望了望閻解成遠去的方向,輕輕歎了口氣。
    晨風吹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腹,她下意識地收緊了衣服。
    眼底的慵懶漸漸褪去,染上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失落與幽怨。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剛拐過中院的拐角,就瞥見倒座房門口蹲著個黑影,縮著脖子,手裏夾著根煙,煙頭在晨光裏明滅不定。
    走近了一看,正是大莊。
    這小子蹲在門檻上,背靠著斑駁的土牆,腦袋耷拉著,一手夾煙,另一隻手縮在袖子裏,像是在刻意遮掩什麽。
    聽見腳步聲,他猛地抬頭,看清是何雨柱,眼神瞬間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地就抬起袖子,往臉上捂了捂,那動作急急忙忙的,反倒顯得欲蓋彌彰。
    何雨柱看這模樣就覺得好笑,故意放慢腳步,把自行車往牆邊一靠,笑著打趣:“喲,大莊,這大清早的不待屋裏暖和,蹲門口抽什麽煙呢?
    你瞧瞧這秋風,刮得人骨頭縫都涼,小心凍著。”
    大莊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支支吾吾地挪了挪屁股,煙蒂在地上摁了摁,聲音含糊:“這不是……不是我媳婦懷了嘛。
    嫌我抽煙味道嗆,聞不得那股子煙味,我隻能出來抽了。”
    說到“媳婦懷了”這幾個字,他臉上的窘迫瞬間褪去幾分,眼角眉梢不自覺地揚了起來,透著股藏不住的得意和歡喜。
    何雨柱哪能放過他這遮遮掩掩的模樣,上前一步,伸手就把他捂在臉上的胳膊扒了開來。
    這一扒不要緊,隻見大莊臉上橫七豎八地印著好幾道紅痕。
    有的還帶著點淡淡的血印,像是被人撓的,縱橫交錯地爬在臉上,看著又狼狽又滑稽。
    何雨柱當場就笑出了聲,笑得直拍大腿,指著他的臉說道:“哈哈哈哈,可以啊大莊!這是讓莊嫂給你‘清理門戶’了?瞧這抓的,夠狠啊!”
    大莊被他笑得臉一陣紅一陣白,起初還想辯解幾句,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臉上的傷痕,嘴角卻忍不住往上翹。
    自從莊嫂這次好不容易懷上孕,在家裏腰杆都挺直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說話辦事都硬氣了不少,他這做丈夫的,反倒被管得服服帖帖。
    不過提到媳婦懷孕的事,他心裏那點不好意思就煙消雲散了,眉開眼笑地說道:“嗨,她懷了身子,脾氣躁點,我讓著她點。”
    何雨柱笑夠了,收斂了神色,忽然想起了前幾天夜裏的事,眼神一挑,拍了拍大莊的肩膀。
    語氣半開玩笑半認真:“我說你小子,以後安分點,少去幹那些扒牆根的齷齪事。
    特別是我們家,要是讓我發現你敢往我家門口湊,我直接把你皮給揭了,聽見沒有?”
    大莊心裏咯噔一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連忙把頭點得像搗蒜,雙手連連擺動:“柱哥,您放心!我保證再也不敢了!您家我更是一次都沒去過,真的!”
    他心裏清楚,何雨柱這人力氣大,性子也烈,真要是惹毛了他,自己可討不到半點好。
    更何況上次聽閻家牆根被抓包的事,已經讓他吃夠了苦頭,哪還敢再犯。
    何雨柱看著他那副慫樣,心裏暗自點頭。
    其實他剛說完也有點後怕,倒不是怕大莊真敢怎麽樣,而是怕這小子真要是不知死活,跑去他家牆根下瞎轉悠。
    要是讓他聽到自己和於莉的動靜,倒也無妨,畢竟是名正言順的兩口子,頂多讓他在背後念叨幾句“柱哥厲害”“柱哥威武”,算不上什麽大事。
    可要是讓他聽到自己和於冬梅、婁曉娥,或是秦淮茹的那些私房話,那樂子可就大了。
    一旦傳出去,全院上下還不得炸開鍋?到時候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了。
    所以這次借著打趣的機會,好好警告大莊一番,也是必不可少的。
    他盯著大莊的眼睛,語氣加重了幾分:“記住你說的話,別讓我再抓住把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大莊連忙再次保證,腰彎得更低了:“您放心柱哥,我絕對記牢了!以後安安分分在家伺候媳婦,再也不幹那些糊塗事了!”
    何雨柱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推起自行車,笑道:“行了,知道就好。好好伺候莊嫂,爭取生個大胖小子。”
    說完,腳下一蹬,自行車順著青磚路往前走去。
    留下大莊一個人蹲在門口,摸著臉上的傷痕,心裏又是慶幸又是後怕,卻也忍不住為即將到來的孩子,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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