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公廁驚魂遭痛毆,怨火難平算舊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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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穿過中院,往公廁挪去。
    剛拐進前院,眼角餘光便瞥見牆根下聚著兩個人影,正是徐桂花和三大媽。
    兩人正低著頭,一邊摘菜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晨光斜斜地灑在徐桂花身上,她穿著一件半舊的碎花短褂,領口被微風拂得輕輕晃動,勾勒出隱約的曲線。
    許大茂的腳步猛地頓住,原本因被棒梗捉弄而煩躁的心緒,瞬間被一股莫名的燥熱取代。
    他的眼睛當即亮了起來,像餓狼撞見了獵物。
    他放緩了腳步,拐杖敲擊地麵的“篤篤”聲刻意放輕,目光卻像粘了膠似的,直勾勾地黏在徐桂花身上。
    待走近些,他故意抬眼與徐桂花對視,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眼神卻順著她的眉眼往下滑。
    慢悠悠地落在她豐滿的胸脯上,帶著幾分肆無忌憚的逗引,那模樣,活脫脫一副抓住了別人把柄、小人得誌的嘴臉。
    徐桂花何等敏銳,瞬間便察覺到了他不懷好意的目光。
    她眼皮微抬,淡淡瞥了他一眼,既沒閃躲,也沒動怒,隻是眼底飛快地掠過一絲厭惡。
    隨即又恢複了平靜,仿佛隻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許大茂見她這副模樣,心裏愈發得意。
    他暗自盤算著:“這徐桂花當年做半掩門生意的勾當,老子可是一清二楚。
    等什麽時候她落了單,好好跟她‘談談’,還怕她不乖乖從了我?”
    一想到徐桂花那惹火的身子,他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在發燙,心頭像有團小火苗在燒,連帶著腿上的傷痛都淡了幾分。
    他故意放慢速度,拄著拐杖從徐桂花身邊緩緩走過,路過時還故意清了清嗓子,想吸引她的注意。
    可徐桂花自始至終都沒再看他一眼,隻是低頭和三大媽說著家常。
    她的嘴角卻在許大茂轉身的瞬間,勾起一抹極淡的、帶著不屑的冷笑。
    許大茂絲毫未覺,滿心都是即將得逞的臆想,腳步都輕快了些,徑直朝著公廁走去。
    可還沒等他走到廁所門口,眼前突然冒出幾個黑影,硬生生攔住了他的去路。
    為首的是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剃著寸頭,額頭上一道猙獰的疤痕,正是這片地界上出了名的狠角色黑狼。
    不等許大茂反應過來,黑狼揚手就是一個清脆的大耳刮子,“啪”的一聲響,在清晨的巷子裏格外刺耳。
    許大茂被這一巴掌扇得眼前發黑,身形一個踉蹌,手裏的拐杖“哐當”一聲甩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他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懵了片刻,才帶著哭腔委屈地喊道:“你們……你們幹嘛啊?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還有王法嗎?”
    周圍正排隊上廁所的鄰居們見狀,紛紛下意識地往後退,大多躲得遠遠的,伸長脖子探頭探腦,卻沒人敢上前。
    有兩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想邁步上前打抱不平,卻被身邊年長的大爺死死拉住。
    他低聲勸道:“別去,這許大茂名聲不好,指不定得罪了什麽人,咱們別趟這渾水。”
    黑狼身後一個瘦高個上前一步,正是他的手下夜貓。
    夜貓一把拎起許大茂的衣領,揚手又是幾個響亮的巴掌,打得許大茂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孫子,你還敢問?”
    夜貓唾沫橫飛地嚷道,“敢調戲我妹子,你膽子可真夠肥的!”
    “調戲姑娘?”
    周圍的鄰居們頓時一片嘩然,交頭接耳起來。
    一個穿藍布衫的大媽拍著大腿,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
    她大聲說道:“我早說了,許大茂這小子沒個正形,淨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早晚得栽跟頭!”
    “可不是嘛。”
    旁邊另一個大媽立刻附和,“你看他平時那眼神,就沒個老實的時候,這次肯定是自己作死!”
    “我沒有……”
    許大茂被打得暈頭轉向,含糊不清地辯解著,嘴角已經滲出了血絲。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矮胖的漢子便上前一步,正是三炮子。
    他二話不說,對著許大茂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唔!”
    許大茂悶哼一聲,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身子瞬間弓成了蝦米,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眼淚鼻涕差點一起流下來。
    緊接著,幾個人一擁而上,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拳頭和腳落在身上,疼得他渾身抽搐,隻能蜷縮在地上,發出壓抑的嗚咽聲。
    尤其是鐵牛,一眼就盯上了他還沒痊愈的左腿,抬腳就朝著傷口處狠狠踹了下去。
    “啊——!”
    許大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剛長好的傷口瞬間裂開,鮮血很快就浸透了褲腿。
    黑狼站在一旁,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直到見許大茂被打得奄奄一息,才抬手示意手下停手。
    黑狼上前一步,一把拎起許大茂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
    然後伸出粗糙的手掌,不客氣地拍打著他紅腫的臉頰,每拍一下,許大茂就因為疼痛和恐懼劇烈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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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子,記住了。”
    黑狼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濃濃的威脅。
    “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最好爛在肚子裏,不然下次,就不是打一頓這麽簡單了。
    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敢在外頭多嘴多舌,小命都得給你扒了!”
    他頓了頓,怕許大茂沒聽懂,又俯下身,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徐桂花,是老子上頭的人罩著的,懂了嗎?”
    “徐桂花……”
    許大茂心裏“咯噔”一下,如遭雷擊,瞬間明白了過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那個看似普通的徐桂花,後台竟然這麽硬。
    他抬頭看著黑狼凶神惡煞的臉,見他揚手似乎還要再打,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拚命點頭,眼淚混合著鼻血往下流,狼狽不堪。
    “走!”
    黑狼見他嚇破了膽,滿意地鬆開手,一揮手,帶著手下轉身就走,留下許大茂像一灘爛泥似的癱在地上。
    周圍的鄰居們還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大多是說他咎由自取。
    就在這時,棒梗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指著許大茂的褲腿,大聲嚷嚷道:“快看!許瘸子尿褲子了!”
    一句話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許大茂的褲腿濕了一大片。
    鄰居們頓時哄堂大笑起來,笑聲此起彼伏,像針一樣紮在許大茂的心上。
    許大茂的臉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緊接著又變得慘白,羞恥和疼痛交織在一起,讓他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死死咬著牙,想掙紮著爬起來,可渾身酸痛,尤其是那條傷腿,稍微一動就疼得鑽心。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家的嘲笑,屈辱的淚水洶湧而出。
    許大茂癱在地上,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似的疼。
    尤其是那條剛裂開傷口的左腿,每動一下都像有無數根針在紮,火辣辣的痛感順著神經直竄頭頂。
    可比起身體的劇痛,心裏的屈辱和羞憤更像一團燒得旺盛的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
    鄰居們的哄笑聲還在耳邊回蕩,“許瘸子”這三個字像帶了刺,一下下紮在他的心上。
    他死死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滲出血絲也渾然不覺。
    目光掃過圍觀人群,最終惡狠狠地定格在棒梗身上——
    那小子正躲在人群後頭,探頭探腦地衝他做鬼臉,眼裏滿是惡作劇得逞的得意。
    “小兔崽子……”
    許大茂在心裏咬牙切齒地罵著,眼底翻湧著濃得化不開的怨毒。
    若不是這小子多嘴喊那一嗓子,誰會注意到他尿了褲子?
    這份丟人現眼,全是拜這小雜種所賜!
    更可氣的是,這小子張口閉口“許瘸子”。
    他好歹是廠裏的放映員,也算個有頭有臉的“文化人”。
    頂著這麽個難聽的外號,日後還怎麽在街坊鄰裏間抬得起頭,又怎麽去勾搭那些寡婦娘們?
    他又想起徐桂花,想起黑狼那凶神惡煞的模樣,想起那句“徐桂花是老子上頭的人罩著的”。
    他心裏的火氣瞬間被澆滅了大半,隻剩下深深的忌憚。
    徐桂花有硬後台,他惹不起,碰不得,連半句怨言都不敢對外吐露,隻能把這口氣咽進肚子裏。
    可咽下去的氣,總得找個地方發泄。
    許大茂的目光再次回到棒梗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陰鷙的冷笑。
    徐桂花他惹不起,難道還收拾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這口惡氣,他是非出不可!
    他躺在地上,假意哼哼唧唧地揉著腿,眼角的餘光卻始終沒離開棒梗的身影,心裏已經開始默默盤算起來。
    棒梗這小子年紀小,性子野,平日裏就愛調皮搗蛋,對付他還不容易?
    到時候非得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亂說話、亂起外號的下場!
    不僅要報今日的羞辱之仇,還要讓這小子以後見了他就嚇得繞道走,再也不敢放肆。
    想到這裏,許大茂原本慘白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狠厲的光。
    他緩緩挪動了一下身子,忍著劇痛,一點點往拐杖掉落的地方爬去。
    每爬一步,心裏的算計就深一分。
    那股子憋在胸腔裏的怨毒,全都化作了對付棒梗的惡意,在心底悄然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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