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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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烏桓最需要的。"
丘力居仍有顧慮:"若不破範陽,劫掠時遭其分割圍剿如何是好?馬超在西北曾打得匈奴不敢南下..."
紮木倫笑道:"大王忘了我們的優勢。"
"留十萬大軍在此牽製,其餘兵力分取各郡。"
"此城不破,他處未必。中山郡甄家富可敵國,更妙的是甄逸五女..."
"據傳都已許配林辰。若能掌控甄家..."
丘力居眼中閃過異樣光芒。
樓蘭王子聽聞林辰妻室之事,眼中迸發灼熱光芒:"父王,天賜良機,中山郡務必拿下!"
"兒臣 率精銳直取中山,定將那林辰妻妾生擒回營。"
"屆時在敵將麵前,定要......"
樓蘭嘴角揚起曖昧笑意。
丘力居撫須大笑:"原欲以幽州為根基逐鹿中原"
"奈何範陽久攻不克"
"既如此,當轉劫四方,豈能讓勇士空耗性命?"
"留十萬大軍圍困範陽牽製馬超,餘下五萬兵馬分五路奔襲各郡。"
"今夜休整,趁夜色撤離範陽。"
"末將遵命!"
樓蘭抱拳領命,熾熱目光直刺中山城方向。
殘陽西沉,暮風輕拂。
馬超與馬岱、龐德並立城頭,遠眺烏桓營寨炊煙。
"烏桓人今日僅佯攻一次便收兵?"
"此舉大異往常"
"莫非暗藏詭計?"
馬超擰眉自語。
馬岱與龐德皆陷入沉思。
良久,龐德搖頭:"許是蠻夷知難而退。"
馬岱先是頷首,忽麵帶憂色:"若其轉攻他處,反成我軍心腹大患。"
"放棄範陽?"
馬超眸中寒光乍現:"你是說丘力居會撤圍?"
馬岱正色道:"大有可能。"
"久攻不下必損士氣"
"待其徹底喪失耐心,方是幽州百姓浩劫之時。"
"屆時烏桓鐵騎必定燒殺擄掠"
"到那時......"
馬超眸中寒光乍現:"中原疆土,豈容胡虜鐵蹄 !"
他握緊刀柄指節發白:"使君令我等鎮守幽州,烏桓賊寇休想動半根野草。"
馬岱擦拭著額間冷汗:"兄長,城中守軍不足兩萬,三成將士帶傷。縱使突圍救人,又能護送多少百姓?倘若主力離城,範陽三十萬軍民......"
話音未落,馬超一拳砸在城垛上。青磚裂紋如蛛網蔓延。
朔風卷動猩紅披風,他望向遠處烏桓連營。那些跳動的篝火,仿佛正灼燒著他的五髒六腑。
"兩千精騎足矣。"他突然轉身,甲胄鏗鏘作響,"龐德領 手控製西門箭樓,馬岱率槍盾兵死守甕城——凡逾越護城河者,殺無赦!"
親兵捧來浸透桐油的麻繩,馬超將長槍纏緊。火光映照下,這位西涼猛將的輪廓宛如刀刻。
三更梆子響時,斥候慌促的腳步聲打破了沉寂:"報!烏桓前軍已拔營!"
馬超咧開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本章完)
夜色深沉,馬超、龐德和馬岱並肩立於城牆之上,涼風拂過麵龐。
遠處烏桓營地的火光隱約可見,三人神色凝重。
"心中鬱結難解,今夜定要出城一戰。"馬超聲音低沉。
"範陽城就托付給二位了。"
龐德攥緊拳頭,冷聲道:"異族鐵蹄踐踏我中原河山,每每思及此便心如刀絞。"
"末將也 出城剿滅這些蠻夷!"
"守城重任就交給馬岱將軍了。"
馬岱聞言暗自歎息,兩位將軍的決然之言令他憂心忡忡。
"二位將軍若都出城,丘力居得知後豈會按兵不動?"
"切莫因小失大啊!"
馬超目光堅毅:"三十萬百姓是華夏子民,難道幽州其餘百萬黎民就不是?"
"範陽城尚能堅守,但城外百姓即將遭受蠻夷屠戮,生死難料。"
"我必須出戰。"
馬岱雙眸微閃:"既然二位將軍都懷保家衛國之心,不如另謀良策。"
"此言何意?"
馬岱解釋道:"丘力居不敢繞城而行,正是忌憚將軍威名。"
"縱使分兵劫掠,範陽城外仍會駐紮重兵。"
"若能讓丘力居感受到迫在眉睫的威脅,他又能派出多少兵馬?"
"今夜不妨主動出擊,給予其雷霆一擊。"
聽聞此言,馬超與龐德眼中精光乍現。
"傳令三軍,今夜出擊,殺他個片甲不留!"
"讓這些蠻夷知曉,即便兵少將寡,破其營地亦如探囊取物。"
馬岱略顯遲疑:"此戰雖可震懾丘力居,但若因此給敵軍可乘之機,範陽城恐難保全。"
馬超和龐德神情激昂:"主公當年僅率燕雲十八騎就敢突襲袁紹十五萬大軍,如今我們坐擁數萬精兵,若連出戰的膽量都沒有,還有何顏麵駐守範陽城!"
"今夜隻許勝不許敗!"
"若不能勝,寧可血染沙場!"
龐德高舉戰刀:"末將誓死追隨將軍,直搗烏桓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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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軍集合!"
嗚咽的號角聲中,整座範陽城瞬間沸騰。
萬餘名鐵騎迅速列陣於馬超麵前。
馬超凝視著這些同生共死的將士,神色肅穆。
"弟兄們,烏桓騎兵正要進犯我幽州百姓。"
"為護佑黎民,本將決意主動出擊。"
"我們要讓烏桓人明白,不攻下範陽城,他們寸步難行!"
"誰願隨本將踏平敵營?"
話音剛落,全軍將士眼中燃起熊熊戰火。
保境安民乃軍人天職,豈容胡虜在中原放肆?
"誓死追隨將軍!"
"蕩平敵寇!"
震天呐喊直衝九霄,回響在天地之間。
此時烏桓大營中,五路大軍正整裝待發。
突然聽到範陽城內傳來的震天殺聲。
丘力居皺眉道:"馬超要劫營?如此大張旗鼓是何用意?"
樓蘭眼中精光閃動:"定是得知我軍要劫掠幽州,故意現身阻攔。"
"早知如此能誘其出戰,又何必強攻半月?"
丘力居當即下令:"全軍停止進發,準備迎戰!"
"得令!"
疾風卷地,城門洞開。
赤旗獵獵,鐵騎如洪。
範陽城沉寂多日的銅門轟然開啟,馬超與龐德並駕齊驅,率先破陣而出。
"殺——"
蹄聲震天,似怒雷碾過荒原。
"焚營!"馬超縱身掠過矮欄,奪過火把擲向帳頂。
千百炬火流星般墜落,烈焰驟然騰空,將前營吞入赤舌。
烏桓軍中響起嘶吼:"區區萬餘騎,何足道哉!"
千夫長揮動狼牙棒,猙容如鬼。話音未落,忽見銀虹貫日——
馬超單騎突陣,槍尖直取咽喉。
狼牙棒挾風砸落時,少年將軍仰身避過,反手一刺,寒芒乍現。
喉頭綻開血梅的千夫長跪倒在塵沙中,耳畔飄來冷笑:"螻蟻也敢攔路?"
那白袍身影早已殺向中軍,雪纓槍所指處,血浪翻湧。
"擒丘力居!"
西涼驍騎的呼喝聲,卷碎了北疆的黎明。
寒風呼嘯,朔氣如刀。
烏桓千夫長魁梧的身軀轟然墜馬,咽喉處汩汩湧出暗紅血泉。
銀槍染血的少年將軍傲立陣前,雪色戰袍在硝煙中獵獵飛揚。槍尖所向,敵酋授首,周遭烏桓騎兵竟無一人敢直視其鋒芒。
亮銀槍挽出七朵槍花,五名胡騎應聲 。方圓百步內的烏桓士卒紛紛後退,鐵蹄踐踏起漫天黃沙。
"錚——"
金戈聲中隱現係統清響,攝胡威能籠罩戰場。原本凶悍的胡騎此刻竟顯頹勢,刀鋒偏轉,箭矢失準。
龐德攥緊韁繩的手突然鬆開,方才壓得人喘不過氣的肅殺之氣竟如冰雪消融。西涼鐵騎頓覺渾身一輕,眼前敵寇仿佛都成了紙紮的傀儡。
"痛快!當真痛快!"
馬超長笑震徹雲霄,槍杆橫掃又倒一片敵軍。雪亮槍刃映著朝陽,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劃出刺目弧光。
龐德突然調轉馬頭:"某去左翼瞧瞧!"親衛尚未列陣,這員虎將早已衝入敵群。
誰知左翼胡騎異常凶悍,竟似服了狂藥般前赴後繼。龐德連斬十餘人後,甲胄已現裂痕,隻得率殘部撤回本陣。
"末將輕敵了..."龐德抹去頰邊血漬,鐵甲縫隙間猶在滴血:"左翼那些胡虜,竟比中軍精銳數倍!"
馬超聞言瞳孔驟縮,銀槍猛然嗡鳴作響。
"將軍不可!"馬岱急扯住主將韁繩:"今已折損三千兒郎,若再深陷敵陣..."
龐德喘息著指向遠處:"前營輜重俱焚,斬首逾萬。此戰已挫敵銳氣,當見好就收!"
暮色中,西涼軍陣緩緩北移。殘陽給滿地屍骸鍍上金邊,其中那襲白袍依然耀眼如初升皓月。
漢文簡體改擬版:
“再戰必將陷入重圍。”
“速退為宜。”
聞二人諫言,原本欲死戰的馬超略作遲疑,終是頷首。
“全軍撤回城內!”
“爾等先行,某來斷後!”
龐德與馬岱未作推辭——此刻馬超之勇確非二人可比。
鐵騎如風卷殘雲。
在馬超的掩護下,大軍安然撤離。那些追擊的烏桓騎兵但凡遭遇馬超,皆受攝胡之術所製,十分武力僅能使出七分,如何能敵?
眼見範陽城門轟然閉合,烏桓騎兵徒然怒罵卻無可奈何。
烏桓帥帳內。
丘力居檢點傷亡,麵色鐵青:“無能!簡直無能!”
“萬餘敵騎襲營,非但未能全殲,竟自損至此!”
“要爾等何用?!”
帳下諸將垂首默然。
“唉!”丘力居忽歎:“莫非這馬超是我烏桓命定克星?”
“父王,此戰皆因倉促應敵所致。”樓蘭抱拳道:“若預先設伏,必能誅之。”
丘力居本欲嗬斥,見兒子甲胄染血,終是緩聲道:“原定五路兵馬需撤回兩路,諸位以為......”
“父王何須如此?”樓蘭蹙眉:“縱有折損,那馬超亦元氣大傷,豈敢再出城?”
正言語間,忽聞帳外急報:
“報!邯鄲城軍情至!”
丘力居目光驟凝:“速呈!”
烽煙驟起,烏桓探子跌跌撞撞衝進大帳:"稟大汗!張燕人頭落地,十五萬黑山賊寇全軍覆沒!"
丘力居猛然拍案而起,金冠上的珠串劇烈搖晃:"荒謬!"
傳令兵咽著血沫回稟:"千真萬確!咱們的暗樁反複確認過。那林辰血洗青州後,早已暗渡邯鄲。趁夜帶著燕雲十八騎奇襲黑山軍大營,與守將嶽飛內外夾擊......"
帳內燭火將大汗陰晴不定的臉色投在氈帳上。他突然揪住探子衣襟:"那煞星現在何處?"
"探馬...探 說正向範陽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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