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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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性的嗓音讓鄒氏耳尖發燙,本就姣好的容顏更添嫵媚。此刻天地間萬物黯然失色,連閱曆豐富的林辰也不禁為這絕世風姿駐足。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 。"
"一盼傾人城,再盼傾人國。"
林辰輕歎:"今日方知何為傾國之色。"
鄒氏纖指微顫,霞飛雙頰,匆忙起身時裙裾輕旋:"承蒙公子相救。"鶯啼般的聲音婉轉悅耳。
"不必言謝。"林辰眼角含笑,"若早到片刻,也不致令佳人受驚。"平淡話語卻讓鄒氏心尖泛起暖意。她怔怔望著眼前俊逸的麵容,竟一時失神。
......
茶盞未盡,魏續麾下親兵已盡數倒地。血色浸染黃土,魏續強壓驚恐厲喝:"爾等何人!竟敢當街截殺官兵?"
林辰冷嗤:"早讓你喚人偏不聽。"劍鋒輕挑,"要命就痛快些。"
魏續麵色陰晴不定,忽對殘存親兵低喝:"速尋張文遠!就說我欠他天大人情!"那士卒連滾帶爬衝出人群,林辰果真未加阻攔,更令魏續心驚膽戰。
"李元芳!"
"屬下在!"
“把回來的將領都叫來,今天要殺一儆百!”
李元芳頷首,吩咐身旁隨從。
片刻間,十餘名黑衣人散入街巷。
見魏續召集人手,林辰身旁的鄒氏急忙勸道:“他原是呂布部下,投靠中州王後軍中結交甚廣。公子雖強,不必與這些武將衝突。”
“趁早離開才是明智之舉。”
林辰卻道:“方才那位兄弟說得對,未得天下便有人踐踏律法,這般隊伍何以成事?”
“今日既為你討公道,也為長安除害。”
“放心,我的靠山同樣不簡單。”
此言一出,先前拔劍相助鄒氏的男子目光微動,仔細打量著林辰,眼中閃過異色。
林辰此刻隻顧與鄒氏交談,未察覺旁人神色。
他突然問道:“你可恨林辰?畢竟是他殺了張濟。”
鄒氏一怔,低聲道:“我是被張濟強奪來的,還未與他……他便死了。”
“所以公子,我仍是清白之身……”
她越說聲越小,嬌顏緋紅如桃,分外誘人。
林辰先是一愣,繼而大笑:“我本不在意這些,不過這樣更好!”
說罷將佳人摟入懷中。鄒氏羞得埋首在他胸前,耳尖都泛起紅暈。
那位男子再次提醒:“魏續雖是小角色,但與張遼同屬舊部,交情匪淺。當年張遼勸降,魏續二話不說給麵子。”
“張遼乃林辰心腹,曾在大散關阻擊劉焉立功。若他趕來,今日恐難收場。”
“依我看,保命要緊。”
提劍者上前兩步,目光灼灼地盯著林辰道。
林辰淡然一笑:"我麾下豈會盡是魏續這般庸碌之徒?若非如此,如何能坐擁五州之地?"
"縱使張遼親至,難道就不講王法了?"
"若他不守規矩,我們便用武力說話。"
"若論長安城誰的拳頭最硬,我稱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你信麽?"
劍客聞言放聲大笑:"果然不出我所料。"
"確實是我要找的人。"
"沒料到會在此地相逢。"
"哈哈哈......"
這陣爽朗的笑聲讓林辰有些困惑。
正當他欲出手之際,遠處忽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原本畏縮在一旁的魏續此刻也直起了腰杆。
"爾等漢室餘孽,今日定要一網打盡!"
"中州王治下,豈容爾等放肆!"
林辰冷眼旁觀猶如看跳梁小醜。
若不是留著魏續另有用處,豈會容他活到今日?
馬蹄聲漸近,數百鐵騎呼嘯而來。
"何人敢在長安城撒野?"
這熟悉的聲音讓魏續愈發囂張。
"文遠兄,這邊!"
"這些人來曆不凡,必是曹操、劉備等派來的奸細。"
"今日這功勞合該你我共享。"
張遼聞言眼中精光一閃。
還未及靠近,又聞陣陣馬蹄聲。
街角忽現數十名披甲武士。
魏續雖已歸順林辰,對其麾下猛將卻並不熟稔。
張遼卻認得這些熟悉的身影,不由得眉頭緊鎖:"這些人怎會同時現身於此?"
"這絕無可能!"
"來者何人?"
張遼指向最前方:“那人便是宇文成都,主公最信任的心腹將領。”
“雙鐧在手的是秦瓊。”
“提龍膽亮銀槍的是趙雲。”
“馬騰,嶽飛……都在。”
魏續越聽越激動,這麽多傳聞中的猛將齊聚,自己竟有這般排麵?
“文遠兄,夠義氣!”魏續大笑,“竟替我請來這等陣仗!”
他盯著人群中的林辰,獰笑道:“今 插翅難逃!”
張遼卻沉聲道:“這些人非我所邀。”
魏續笑容驟僵:“不是你所為,那會是誰……莫非……”他猛然打了個寒顫。
“絕不可能!”他慌亂搖頭,不敢細想。
張遼察覺異樣,厲聲質問:“你究竟闖了什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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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續隻得交代強搶鄒氏、冒用林辰名號的經過。張遼聞言臉色鐵青:“愚不可及!此事你如何善後?!”
他順著魏續所指望去——白衣少年執扇而立,懷中佳人相伴,正是林辰。
“公……”張遼驟然變色,翻身下馬疾步上前,硬生生改口行禮:“不知公子在此,多有冒犯。”
魏續見張遼如此恭敬,瞳孔劇震。
“文遠,你與此人相識?”
“就是他要搶奪我盯上的獵物,咱們這麽多年的情誼,今日定要替我討回公道!”
魏續這番囂張言論驚得張遼冷汗直流。
張遼暗自咒罵,你自己找死還要拖我下水?
他冷著臉道:“魏續,我與你並無深交,別叫我表字。”
“是你親兵報告說發現敵營斥候,我才帶兵前來。”
“現在哪有什麽敵軍探子?”
魏續仍不知死活,以為張遼是在裝模作樣。
“文遠兄,這事不就是我們說了算嗎?”
“隻要我們咬定......”
話音未落,街角突然衝出數十騎,馬蹄聲如雷。
百姓們紛紛避讓。
隻見趙雲、宇文成都、秦瓊、嶽飛、馬騰、臧霸等將領疾步來到林辰麵前,單膝跪地:“參見主公!”
“主公?”魏續頓時僵住,脊背發涼。
他顫抖著看向張遼:“誰是主公?”
張遼已朝著林辰叩首:“主公,我與魏續隻是舊識,並無其他交情。”
“今日強搶民女之事我一概不知,甘願受罰。”
此言一出,眾將立時了然。
都用憐憫的目光看向魏續。
魏續雙膝發軟跪倒在地:“主...主公...屬下罪該萬死...”
“不知是您親臨,我真是瞎了眼...”
被張遼護在懷中的鄒氏偷偷打量著林辰。
能讓這麽多猛將俯首稱臣,一個眼神就嚇得張遼魏續跪地求饒。
這長安城裏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他方才詢問是否怨恨林辰,分明是在替自己發問。
莫非他早已屬意於自己?
不然怎會說出"來遲"之語?
這般想著,鄒氏隻覺得雙頰愈發滾燙。
林辰身旁仗劍男子唇邊笑意漸深,目光灼灼地注視著林辰。
林辰直視魏續厲聲道:"爾假借本侯之名強擄民女,可知此罪當誅?"
魏續連連叩首:"主公開恩!主公開恩!"
林辰卻轉向在場數十將領:"諸位皆是浴血奮戰的猛士,但軍功不是欺壓百姓的依仗!"
"既披甲胄,便當以護國安民為己任。"
"若無百姓耕種,何來糧秣?若無百姓織造,何來衣袍?"
"對衣食父母尚且不知敬重,本侯如何相信爾等忠誠?"
這番話擲地有聲,圍觀的百姓紛紛喝彩。
跪伏的將領們齊聲應和:"主公英明!"
"末將等誓死效忠,絕不敢欺淩百姓!"
林辰目光如電掃過眾人:"望爾等謹記今日誓言。"
"魏續,就地正法!"
話音未落,李元芳的鏈子刀已化作寒芒。平日魏續或可抵擋,此刻卻嚇得魂飛魄散。
隻見刀光閃過,鮮血自他咽喉噴湧而出。
魏續怒目圓睜,眼底盡是悔恨交加。
倘若自己行事再謹慎些,何至落得如此地步?
然縱有萬般悔意,此刻皆成徒勞。
他眼前一黑,身軀轟然倒地,氣絕身亡。
林辰轉頭望向張遼,淡淡道:“文遠,可有不甘?”
張遼當即叩首:“主公明鑒,末將與魏續不過泛泛之交。”
“除勸其歸順主公外,再無半分私交。”
“此等殘害百姓、狼心狗肺之徒,末將豈會為其抱憾?”
“隻是今日冒昧前來,未察實情,實乃失職,請主公責罰!”
林辰沉聲宣判:“張遼馭下不嚴,雖有抵禦劉焉之功,然功過相抵,降階一級,暫留原職。”
“可服?”
張遼肅然拜道:“末將心服。”
“此後必嚴束部眾,慎擇良友。”
“今日之訓,永誌不忘。”
林辰目光掃過眾將,凜然道:“諸君須謹記——毀己者,非敵之強,乃己之墮。”
“若失原則,若忘本心,不待外敵,自取 。”
“吾本布衣,願為天下開太平,鑄盛世。”
“凡阻此路者,殺無赦!”
“即日起,宮門外置銅匭,百姓冤屈皆可書狀投之。”
“每日專人查驗。若實,必伸其冤;若誣,立斬不饒!”
“各州縣張貼告示,一年內不得損毀。”
“吾要讓天下人知曉——民有訟途,國有公理!”
言罷,側目對李元芳令道:“遣精銳日夜值守銅匭,投狀之事由你親審。”
“若你不在,則交狄仁傑處置。”
“可清楚?”
李元芳單膝跪地,鄭重道:“主公放心,屬下必當盡心竭力,絕不辜負此任。”
...........
“中州王 !”
“中州王 ,中州王 !!”
不知是誰率先高呼,百姓紛紛響應,聲浪如潮,久久回蕩於天際。
歡呼漸息,林辰攜佳人正欲離去。忽見一持劍男子上前拱手:“潁川徐庶,拜見中州王!”
“徐庶?”
“徐元直?”
林辰轉身,目光一凝,以真實之眼探查其屬性:
徐庶
武力:83|智力:98
統率:91|政治: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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