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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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貂蟬、蔡琰與甄氏五姝皆是閉月羞花之貌,今日得見八位絕色同現,真乃幾世修來的福分!"
    "誰說不是?唯有中州王林辰這般天選之人,方能同娶八位天仙。"
    "林將軍神勇無敵,所向披靡,當世誰人能擋?"
    "今日過後,當稱中州王了。"
    "腐朽漢室早該傾覆,那些蛀食江山的佞臣早該伏誅!"
    "聽聞五路諸侯聯軍來犯,又有崔氏等冀州世家暗中作亂,內外交困之下,仍被中州王殺出重圍。"
    "那些盤踞百年的世家大族,在中州王手中不過土雞瓦狗。"
    "百姓心裏明鏡似的,誰人不說中州王好?"
    "隻盼雍涼二州也早日肅清這些蠹蟲。"
    "快了!必不久矣!"
    ......
    "閑話少敘!"
    人群忽然騷動起來:"快看!林辰將軍登上城北祭天台了!"
    "同去同去!"
    城北那座巍峨的祭天台上,正午陽光為林辰的身影鍍上金邊。原本狄仁傑等人建議增設祖宗牌位,但林辰再三思量後,最終隻保留了祭天儀式。
    台下人潮如海:投降的郡守們不安地攥著官袍袖口,雍涼世家代表們不時擦拭額角冷汗——自從河北世家那樁傳聞傳來,再無人敢缺席這等場合。而長安城的百姓們眼裏閃爍著篤信的光芒,他們永遠記得那個神龍繞空的黎明,更見證這位天選之子在數月間連破董卓、袁紹、公孫瓚的傳奇。
    "天下動蕩久矣。"林辰的聲音忽然響徹雲霄,他俯瞰著腳下如麥浪般低伏的人群,劍鋒般的眉宇間激蕩著浩蕩之氣:"自黃巾禍亂起,蒼生飽受煎熬。今我林辰持五州之地..."
    蒼天在上,厚土為證。
    我林辰承天地之意,自立中州王。他日必率鐵騎馳騁中原,蕩平四海,開創煌煌盛世。
    話音未落,台下將士齊刷刷跪倒一片,眼中燃起熾熱光芒。
    "殺!殺!殺!"
    震天呐喊響徹雲霄,燕雲十八騎玄甲生寒,背嵬軍戰旗獵獵,先登兵刀戟如林。雖僅千餘精銳,卻迸發出十萬雄師般的肅殺之氣。
    圍觀百姓目睹這支鐵血之師,無不駭然。
    "當年鄴城血戰,三千背嵬軍硬撼曹軍二十萬!"
    "白溝河畔,十八騎隨中州王破敵十重圍!"
    "有此虎狼之師,何愁大業不成?"
    歡呼聲浪此起彼伏:"中州王  !願為王爺效死!"
    台角處,沮授輕撫長須,狄仁傑目光如炬,賈詡含笑不語。
    林辰登基大典上,三位謀士仰望高台,神色各異。
    賈詡捋須笑道:"公與兄,當初投效主公可謂是明智之選吧?"
    沮授頷首稱是:"中州王雄才大略,智勇雙全,與他為敵實乃不智之舉。天下蒼生正需這般明主。"
    狄仁傑環顧四周,忽然發現嶽飛、秦瓊等將領均未到場,不禁疑惑道:"今日大典,諸將為何缺席?莫非..."
    賈詡眼中閃過一絲深意:"懷英素來料事如神,此番竟也有猜不透的時候?"
    狄仁傑苦笑道:"主公隻說讓我靜候佳音,這番啞謎實在令人心癢難耐。"
    "哈哈哈!"賈詡撫掌而笑,"且稍安勿躁,好戲即將登場。"
    沮授望著旌旗招展的校場,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來主公另有安排啊。"
    林辰登基大典上,賈詡負手而立,對狄仁傑殷切的目光恍若未覺。狄仁傑歎了口氣,轉而望向高台  的林辰。
    高台之上,林辰豪情萬丈,俯瞰著四方跪拜的百姓。他手臂一揚,喧囂的廣場頓時鴉雀無聲。
    “自今日起,本王統轄冀、幽、並、雍、涼五州,當施新政,福澤萬民!”林辰聲若洪鍾,“五州境內,所有世家田產盡數收歸官府,再按戶丁重分土地。此後不論貴賤,賦稅一視同仁。未錄入戶籍者,速至各郡縣登記,憑冊領田!”
    此言一出,滿場嘩然。盡管早有傳聞,但親耳聽聞分田之策,百姓仍激動難抑——這可是破天荒的壯舉!多少代人求而不得的“按丁授田”,竟被這位中州王悍然推行。
    “王爺竟要把田地分給咱們?”有人顫抖著抹淚。
    “往後有了地,還愁餓肚子?”“均賦稅、減民負,朝廷富了,咱日子就好過了!”歡呼聲中,亦有遲疑:“可那些豪族……”
    “怕什麽!”立即有人拍腿高喝,“王爺神威蓋世,又有咱們撐腰,看誰敢鬧!”
    百姓們對林辰讚不絕口,分配田地的舉措讓他們歡欣鼓舞。
    然而官員和世家大族卻麵色陰沉,此舉無疑動搖了他們的根基,令他們積累的財富如空中樓閣。
    雖然懾於林辰的威嚴不敢明言,但竊竊私語聲漸起,終於有人壯著膽子質問:"中州王,為何要將我等祖傳的合法田產分給他人?這些地契分明都是正當所得!"
    "世代積累的家業豈能平白分人?"
    "此事不公!"
    "望中州王三思而行,莫要觸怒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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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免民怨沸騰!"
    世家陣營中  聲此起彼伏,卻無人敢站出直麵,皆畏縮於林辰的威勢。
    站在高台旁的狄仁傑眉頭緊鎖:"主公此舉是否過於倉促?此事本該徐徐圖之,如今激化矛盾,恐不利於雍涼二州安定。這些歸順的世家何必急於處置?"
    賈詡意味深長地笑道:"懷英且靜觀其變。若無十足把握,主公會選在此刻發難?別忘了諸位將軍,更別忘了冀州、幽州的前車之鑒。"
    狄仁傑聞言目光一閃,若有所思。
    高台之上,林辰對底下的反對聲充耳不聞,隻是噙著莫測的笑容望向遠方。
    “中山甄氏全力支持中州王的政令。”
    “自願獻出全部田產。”
    “悉數分予中山郡百姓。”
    ……………………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無數道目光齊刷刷投向甄逸。
    百姓們歡呼雀躍,紛紛稱頌:
    “甄老爺仁義,咱們給您磕頭了!”
    “多謝老爺替窮苦人做主!”
    世家豪強們卻在心裏罵翻了天——甄逸五個女兒都嫁給了林辰,自然不愁富貴,田地對他們而言不過是累贅。若他們也有這般靠山,誰會反對新政?
    隻是這些話誰都不敢說出口,除非是活膩了。
    “噠噠噠......”
    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
    不明所以的世家子弟麵如土色,以為又要重演河北血洗世族的慘劇。
    “王爺明鑒!我等絕無二心!”
    “剛才是哪個混賬胡言亂語?休要害我們性命!”
    場中亂作一團,有人甚至跪地求饒。
    高台上,林辰望著疾馳而來的鐵騎,笑意漸深。
    “正戲開場了。”
    震耳欲聾的馬蹄聲中,全場鴉雀無聲。
    “末將宇文成都,參見中州王!”
    “西涼韓氏密謀  ,全族兩千零七十四口盡誅!”
    “逆賊首級已運往長安,為王爺大婚獻禮!”
    話音未落,千餘將士齊聲怒喝,肅殺之氣直衝雲霄。
    殺氣衝天,未見鐵甲,卻令眾人膽寒。
    宇文成都話音方落,又一聲洪亮呐喊破空而來——
    "末將嶽飛,拜見中州王!"
    "天水徐氏私通曹操,哄抬糧價嫁禍主上,罪無可赦!"
    "全族一千三百五十六口盡誅,無一生還!"
    "借逆臣之血,恭賀中州王!"
    ............
    銀甲將領抱拳鏗鏘:"末將趙雲,參見中州王!"
    "隴右柳氏蠱惑鄉民,圖謀郡守府邸,罪證確鑿!"
    "五百二十二口伏誅,雞犬不留!"
    "以叛賊首級,恭賀中州王!"
    ............
    "末將張合,拜見中州王!"
    "渭南張氏密謀  ,勾結曹賊,罪該萬死!"
    "九百五十三人全族梟首!"
    "逆臣鮮血,敬獻中州王!"
    ..............
    "末將臧霸......"
    "末將徐榮......"
    聲聲賀詞裹挾血腥,滿座駭然。
    高台旁,狄仁傑恍然大悟——原來那些消失的猛將,竟在吉日揮起了屠刀。
    這些被清算的家族,皆以陰柔手段對抗林辰。自以為沒有把柄便可高枕無憂。
    孰料先屠滿門,再定罪名。
    這般雷霆手段,誰人可擋?
    方才叫嚷的世家子弟們,此刻盡數縮頸噤聲,唯恐下一柄屠刀便懸於自己頭頂。
    金錢和權力固然令人癡狂,甚至讓人生出與林辰抗衡的膽量。但若沒有勝算與機會,又有誰願意冒險?
    眼看林辰的屠刀已然高懸,誰還敢有半分異議?武威韓家、天水徐家、隴右柳家、渭南張家,這些延續數百年的豪門望族,竟在一夜之間被林辰殺得幹幹淨淨!更被安上各種莫須有的罪名。
    可有關心這些所謂罪證的人嗎?幾乎為零。畢竟沒人會為死人、為一個衰敗的家族主持公道。想起林辰在河北傳出的"屠夫"名號,所有世家子弟都覺得後頸發涼。
    那些剛才還想反對林辰政策的人更是暗自叫苦。雖不確定自己的言論是否被察覺,但他們明白,此刻若不表忠心,屠刀必會降臨!
    眾世家家主紛紛跪地高呼:"我等願擁護中州王一切決策,甘願交出全部田產,與平民共擔賦稅!如有違背,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
    方才反對聲有多激烈,此刻宣誓就有多響亮。一個個如同赤膽忠臣般吼得滿麵通紅、頭暈目眩。
    高台旁,賈詡由衷讚歎:"以殺止亂,使四方臣服。亂世當用重典。主公用當頭棒喝給出兩條路——生路或死路,選擇自然明朗。此後主公政令必將暢通五州。既有百姓擁戴,又無世家阻撓,大業可成矣!"
    沮授不禁點頭:"若殺一人可救萬人,這殺伐便是值得。開國之君若無雷霆手段,何以威服四夷?何以讓華夏傲視萬族?能追隨此等雄主,雖死何憾?"
    賈詡、沮授與狄仁傑三人凝視著林辰,眸中閃爍著誓死追隨的熾熱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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