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血染烏蘇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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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衛國軍這邊目前世界上射速最快的機炮是真的猛。
開火十秒不到,整個世界都仿佛靜止了。
浮橋上,本來看著自己人衝過了浮橋開始對對麵進行火力壓製而衝鋒的大量毛子兵被打的不敢在踏足浮橋一步。
就連已經上了浮橋僥幸沒有被機炮和重機槍聯合打死的毛子兵都緊緊的貼在了浮橋上。
趴在那兒有些絕望的看著已經被血肉鋪滿的浮橋輕微的顫抖。
橋對麵,正在用重機槍進行火力壓製的毛子指揮官目光逐漸泛紅。
“啊...該死的混蛋,給我打,狠狠地打,後方的火炮,給我瞄準亂石堆,開炮。”
毛子軍官一聲怒吼,身邊的重機槍手衝著對麵的火力陣地就是連射。
之前的點射已經沒有了,隻要槍打不壞,他們現在都不敢停下射擊的節奏。
這不隻是因為同伴死亡的仇怨情緒,還有自保。
隻要這邊的火力夠猛,那對方就沒有足夠的精力把機炮的炮口對準他們。
‘轟轟轟...’
兩邊對射了幾分鍾之後,毛子那邊的火炮如約而至。
凶猛的火力把亂石堆上的亂石炸的四處崩飛。
這邊的陣地指揮官老李一看情況不妙,毛子玩不起了。
趕緊一聲信號,全員鑽到了地下。
就連剛才暴露出來的高炮和重機槍都在同一時間被拖拽到了地下。
‘轟轟轟...’
炮火依舊響在了亂石堆,強大的火力終於亂石堆的機槍陣地啞火了。
亂石堆下麵,這裏是挖好的坑道,就是為了在毛子大火力打擊下保命用的。
有些重機槍和機炮被拖拽下來之後才發現,槍管和炮管都特麽打紅了。
“趕緊的,換炮管,都特麽注意點,你們咋這麽廢呢,這才打了多長時間?”
“這玩意你得像愛惜自己婆娘一樣,小心特麽炸膛了。”
然後,一群兵就不管上麵亂七八糟的爆炸聲,開始更換槍管。
在虎頭要塞指揮部內,邱澤明第一時間收到了岸邊的消息。
知道自己第一個隱秘火力點現在被壓的抬不起頭。
同時,毛子的步兵又開始了過橋。
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狗娘養的毛子,還以為是亡清和六子時期呢?華夏是你們想進來就進來的?”
“參謀長,給第二火力點掛電話,接下來到他們演出了。”
“是。”
33團參謀長立馬應聲,給第二火力點掛去了電話。
依舊烏蘇裏江江麵上,還是那三座浮橋。
上麵再次站了不少毛子兵開始進行渡江。
岸邊的火力依舊在壓製著剛剛暴露出來的火力點。
這些渡江的士兵也是在他們長官看到火力點啞火了才下達的渡江命令。
同一時間,第一批渡過烏蘇裏江的毛子兵也開始悄摸的摸向了剛才老李他們的火力點。
但是...
結果還是那個結果。
作為衛山河的學生,這樣的防禦戰怎麽可能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放在一個火力點上呢?
尤其那個火力點的火力本來就不強。
如果真是這樣,那邱澤明最好的選擇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炸掉浮橋。
現在沒有炸浮橋,那自然要重複一遍剛才的結果。
“噠噠噠...嘭嘭嘭...”
另一處火力點在激昂的槍聲中露出了猙容。
不過這次的目標不全是浮橋上的毛子兵,而是全方位打擊。
偷摸摸向老李那個火力點的,浮橋上的,甚至還有江對岸的。
都在這一次的打擊範圍之內。
依舊是八挺重機槍還有六門每分鍾射速能達到460發的機炮。
這一下,別說浮橋上的毛子兵再次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就連江對岸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江裏再次被紅色的血液浸染,殘肢斷臂掉落江裏,翻入浪花之中。
有兩門機炮對著江對麵的毛子火力陣地就是一通點射。
那種一次發射出去兩發二十毫米機炮彈的精準點射對對麵的毛子造成了慘重的打擊。
之前就說過,機炮的膛壓高,射速快,射程遠。
從火力陣地打過烏蘇裏江打向毛子的火力陣地也就六百多米的距離。
就算是沒有瞄準鏡,但是視線好一點直接打過去還是能給毛子兵造成一些傷害的。
所以,就在對岸毛子兵還在進行瘋狂火力壓製的時候。
機炮炮彈射了過來,帶著劃破空氣的音爆聲。
‘咻咻...’
一個毛子兵就覺得耳邊的空氣好像都被割裂了,清晰的聽到了炮彈劃破空氣的聲音。
心中頓時一驚,正準備低頭的時候,一發炮彈再次射了過來。
直接擊中了這個毛子兵的腦袋。
隻是在一瞬間,毛子兵的腦袋直接爆炸開來。
紅的白的噴灑向了整個火力陣地。
這還隻是一個開始,隨著那邊兩挺機炮的點射,一發一發致命的炮彈射了過來。
威力非常的驚人。
這一幕把在陣地跟前指揮的毛子指揮官都嚇了一跳。
但是驚嚇之後,就是濃烈的怒火熊熊燃燒。
“該死,該死,給我拉反坦克炮上來,快,快。”
在他的命令下,數門三四十毫米的反坦克炮被拉了上來。
對著新暴露出來的火力點開始反擊。
這玩意的威力那就不是重機槍的子彈能夠比擬的了。
用這玩意兒打火力點,那也確實是個非常好的選擇,全世界都在這麽用。
‘砰...’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炮彈從一門反坦克炮裏怒射出去。
45㎜口徑的炮彈劃過一道流光射向了衛國軍的火力點。
隻見穿甲彈直接崩碎了一個重機槍前麵的石塊,一炮彈就砸在了重機槍上。
一下直接砸廢了正在開火的重機槍,衛國軍戰士的雙手瞬間被崩出了鮮血。
濺射起來的鐵屑廢片激射而出,對這個重機槍手造成了二次打擊。
一發不能爆炸的穿甲彈,奇跡般的摧毀了一挺重機槍。
重傷了一名重機槍手,一切都是這麽的巧合。
“順子,順子,你沒事兒吧?”
一個老兵抱著順子仰倒的身體,緊張的問道。
順子胸前的衣服不知道是被什麽東西穿透了,還在冒著血。
“咳...”
順子咳了一聲,血液又從嘴角冒了出來。
“老張,你快點把順子沿著坑道送出去,快。”
然而,這個傷員並不是個意外,毛子那邊越多的反坦克炮開始轟擊機槍陣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