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悲從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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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中午下班後張娟回來聽到這個事,氣的都哭了起來,“自己怎麽就那麽命苦,早知道就不隔房間了。”
林悅放學回來也聽到了這些人說的話,知道了那個她名義上的奶奶又來找好家的麻煩了。
看到母親又氣哭了,她都氣的想要打人。
“媽,你別哭了,我姐說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你越哭,那個老太婆不是越得意,她就是見不得我們好,你看你上次打起她們來多威風,他們不就是覺得我們是軟柿子才來欺負我們的嗎?”
“你變強了她們還敢來嗎?”
張娟想了下,對了。
郭靖山說“要不要我找人去告訴鄭家小子。”
張娟搖搖頭,不想再給女兒女婿帶去麻煩了。
“不要了,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不能事事靠我女女婿。”
林悅也道“姐說打蛇要打七寸。媽你知道她們家最在乎什麽嗎?”
張娟想了想說“當然最大呼林家的寶貝孫子。還有就是你們那個死鬼爸的工作吧。”說完突然眼前一亮。
對啊,她們敢在找自己罵。自己麵子裏子都沒有了。還有什麽可怕失去的。
“悅悅,你說要是你姐在的話,你姐會怎麽做。”
林悅想了想自己那個聰明睿智做什麽都很是自信的姐姐說
“如果是我姐,她肯定會去讓他們失去他們最在乎的東西。”
這時也有幾個平時走的近點的大娘大嬸過來安蔚張娟,也有那性格強硬點的說
“要我說我就打上他家的門,這都離婚了十幾年了,還想來這裏打秋風。什麽人啊?看他們林家要不要臉麵。”
還有一個說“誰要敢這樣害我,我就鬧到他們單位,看看這種人品那麽壞的人有沒有單位會要他。”
“死別人不死自己!”
另一個人幫她糾正過來“死道友不死貧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我這不是沒有文化不識字嗎?”
林悅兩母女聽到這個話兩個人眼神都亮了。
她們怎麽就沒有想到這麽好的辦法呢?以為他林國慶為了生兒子亨離婚再娶是什麽光榮的好事。
十幾年斷了親的人,現在還有斷親書在自己手上的人,憑什麽還想來吃吸前妻女兒的血。
於是母女兩個人,隨便吃了點,換上了以前最舊的衣服,補丁累補丁的衣服。
張娟,“我們一定要穿成這樣去嗎?”
林悅,“要,一定要,我姐說了世人都會同情弱者。”
張娟覺得還是得多讀書,看兩個女兒多讀了些書,都比自己更聰明。
郭靖山看到這情形,想了想鄭家小子還讓他多看著點這邊的事情,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不說一聲覺得不太好。
於是叫了個人,去找自己的兒子,讓他去轉告鄭家小子。
鄭宇傑聽到這個事情後,也氣死了,真是群記吃不記打的傻B,但是這種人也最是討厭。
“奶奶的,以為我是紙老虎是吧!打了一次沒打疼是吧!那就多打幾次,打到你連個念頭都不敢有。”
“他娘的。”
於是鄭宇傑找了小六子,“你幫我去找些人,去給那個林國慶和他老娘套麻袋。別傷到要害。”
“打完就走,隔個兩三又去打一頓,多打幾頓看能不能老實了。”
小六子“老大,不會是你那個離婚了的嶽父又上門找事了吧!”
鄭宇傑臉色不好的道“這次是他老娘去找事,他沒有管好自己的老娘,他也得受著。”
小六子一聽。又欺負他老大的媳婦媽了,必須要打一頓
“行,老大,交給我吧,你放心,我一定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麽會這樣紅。”
下午上班前,林悅兩母女都請了一個下午假。就穿的破破爛爛的到了林國慶上班的廠門口。
見到有不少人趕著時間來上班了,張娟就學著林國慶的媽一樣坐在廠門口哭喊了起來。
“大家快來給我們評評禮啊,我們母女都要被你們廠的林國慶給逼死了,我們母女都要沒有活路了。”
“今天就帶著女兒吊死在你們廠門口算了。老天爺啊,你開一開眼啊。給我們一條活路吧。嗚嗚嗚!”
大家都圍了過來,問道,“你們是哪家的,出了什麽事啊。是我們廠誰害的你們可以找我們廠長幫你們解決啊。”
有一個人見到兩個女人這穿成這樣,那得有多窮啊。開口說“是啊,我們廠長人最好了。”
“對啊,你有什麽事嗎哭的這麽傷心。”
林悅見大家都在同意她們,也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眼睛看著,
有點不太好意思,用一個帕子擋住了臉,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來。
這時有好事者說“我來看,我識字!”
“那你給大家夥讀讀。”
“斷親書。本人林國慶跟前妻張娟,前妻生的大女兒林凡,
二女兒林悅從此斷絕所有關係。以後生死不相往來。以此為證!林國慶。”
“天,是林國慶,我們車間的工人。”
“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林悅怕斷親書讓人給搞壞了,趕忙收了起來。
張娟想起這麽多年受的苦,她不是假哭,她是真的傷心。
於是她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林國慶母子嫌我生了個女兒,月子裏讓我用冷水洗一家人的衣服,做牛做馬。
傷了身體,生了第二個女兒後就說我生不了兒子。就和我離了婚。”
“兩個女兒他林家不要,說斷絕關係了,以後讓我們討飯都不要從林家門前過。”嗚嗚嗚!
“十幾年了,一分錢沒有給過,這個小女兒長這麽大在路上見到都不認識。”
“好不容易我大女兒嫁人了,他個殺千刀的帶著他老娘找上門,
說女兒他不要,但是要女婿家給的彩禮,還要給他林國慶三轉一響。
天啊。他不逼死我們娘仨他不服氣啊。”
“我怎麽這麽命苦啊,十幾年一個人養大兩個女兒啊,現在還沒有活路了。大家給我們作主啊。”
大家聽到這母女幾個過的這麽慘,有的都流起了眼淚了。
“這種 男人不配為我們廠的工人,讓廠長開除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