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京圈病嬌太子爺和他的金絲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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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領完證從民政局出來,蘇冰倩就從季澤瀾手裏拿過結婚證。
手機十連拍,鉤住季澤瀾的脖子拍了一張宣示主權的照片。
季澤瀾本來想要從蘇冰倩手裏拿過結婚證,藏起來。
他們就一輩子是夫妻,他不同意離婚,這輩子就不能離婚。
沒想到蘇冰倩快他一步搶走從他手裏拿走結婚證,眼底裏的暗色還沒有湧現,就看到蘇冰倩的動作。
唇角勾起,眼底暗色消逝,配合蘇冰倩的動作拍照。
“我把照片和文案發你了。”蘇冰倩完成任務直接把照片甩給了季澤瀾。
偏執病嬌,她懂!
安全感,選她準沒錯!
有什麽比官宣還要直接。
季澤瀾眼睛微睜,在商戰場上向來精明的腦袋迅速明白了蘇冰倩想要表達的意思。
眼睛深處的喜悅綻放,向來偏執扭曲感情的眼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灼熱的亮。
唇角勾起的弧度帶著不自然的僵硬,卻也繃不住上揚,連帶眼尾都染上了幾分雀躍的紅。
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紅色的本子,力道輕的像是怕碰碎什麽珍寶。
喉間溢出的低笑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終於把他惶惶不安怕一不小心就流失的寶貝牢牢攥在了掌心。
又滿足又隱秘,帶著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同一時刻整個熟悉季澤瀾的人都驚了,季家伴侶所有事都是秘辛。
他們這些僅次於季家的頂級豪門隻知曉季家出戀愛腦,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昨晚的求婚和訂婚他們也去了,季澤瀾藏的深,女生的容顏他們隻是遠遠瞧見一眼。
沒想到緊跟著第二天又見季澤瀾發朋友圈,那個八卦說的沒錯。
季家專出戀愛腦。
蘇冰倩回到客廳,直接躺到了沙發上一動都不想動。
“身體不舒服?”季澤瀾欺身上前,手指在蘇冰倩臉頰遊動。
手指順著柳葉彎彎的眉毛滑到漂亮的杏眼,最後到水潤的唇上。
蘇冰倩打掉季澤瀾的手:“今天好累啊,出去一趟感覺元氣都沒有了。”
她屬於天生精力非常匱乏的人。
別人一天能幹好幾件事。
但她一天隻能幹一件事,就這還時常感覺身體被掏空。
今天隻是出去領了個證。
還是坐車去,隻配合領證和拍照就行。
就這回來的時候她身體仿佛被掏空,隻想抱著空調和柔軟能包裹她全身的沙發相親相愛。
季澤瀾眉頭微蹙,今早起床倩倩說是領證肯定是要最好的狀態。
讓化妝師畫了個裸妝。
出來的時候他仔細看倩倩的妝容,倩倩本身站在那裏,仿佛周遭的光都打在了身上。
皮膚是那種透著粉的白皙,像初春剛剝了殼的理智,透著健康的光澤,頭發隨意挽著,幾縷碎發垂在頸側,襯得脖頸纖細優美。
但
倩倩平常也是這麽美,化妝和沒化妝沒什麽區別。
“倩倩,卸妝了在休息。”季澤瀾低沉的嗓音像鋼琴一般悅耳。
不
等她緩過神了在卸吧,這會隻想躺著,和她的沙發和空調相親相愛。
“不要,累死了,一會卸。”
原諒她窮人乍富。
差點忘了現在卸妝不用自己動手,會有人幫忙來著。
蘇冰倩說完見沒動靜以為季澤瀾順著她了就沒多想。
下一秒整個身體被托著向上浮空,驟然失重讓蘇冰倩下意識發出聲音。
手條件反射抓住能讓她穩定身形的東西,等回過神後的蘇冰倩有些氣急。
腦子瞬間短路。
她喵的說了一會就一會。
氣急的蘇冰倩想也不想,抬頭看到季澤瀾滾動的喉結,直接啃了上去。
季澤瀾喉結,敏銳的地方猝不及防被攻擊,感受到果凍觸碰,貝齒輕咬的酥麻觸感。
喉結克製不住強烈上下浮動,瞳孔驟縮,像是打開什麽東西的開關。
還不等蘇冰倩反應過來,整個人被狠狠壓在了沙發上。
背靠著柔軟的沙發,上方的季澤瀾把她囚禁在這狹隘的空間內。
蘇冰倩在被壓到沙發的時候腦子已經清澈的和剛畢業的大學生一般。
“大......大哥,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蘇冰倩說話的舌頭都快打結了。
昨天說好今天不來的,嗚嗚嗚嗚。
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每次都被做暈過去,暈死過去她有的時候還能迷迷糊糊的感受到遊戈的指尖。
季澤瀾骨節修長的手指捏住蘇冰倩的下巴微微上抬,眼底裏的情欲像是被鑰匙打開一般。
瘋狂偏執的感情席卷著情欲想要吞噬掉眼前的人一般。
聽到倩倩的話,季澤瀾唇角緩緩上鉤,另外一隻手蓋住蘇冰倩的眼睛,遮住這漂亮的杏眼。
即使到現在他也不敢讓蘇冰倩看到他眼底深處的扭曲且病態到極致的感情。
“不是倩倩邀請的嗎?”
倩倩好壞,知道他無法抗拒對方的任何邀請。
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氣了。
蘇冰倩下一秒眼淚就Prada prada的DiOr淚眼朦朧,像是受了什麽委屈一般。
肩膀微微瑟縮發抖,漂亮的杏眼裏水霧彌漫,眼淚要掉不掉,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動物。
季澤瀾看到這副場景,心髒猛然一墜,隻感覺從心底深處傳來恐慌,心髒像是被看不見的大掌攥緊,酸澀瞬間蔓延。
季澤瀾隻感覺到呼吸一滯,有一種極度的自我厭惡。
眼神錯過蘇冰倩的杏眼,怕從那雙眼睛裏看到失望,看到對他再無好感的眼神。
那種眼神隻是稍微想想就像是密密麻麻的針頭,猛然紮進心髒。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季澤瀾那精密的腦子好像被卡殼一般,隻知道機械的重複對不起。
他緊緊抱著蘇冰倩,手臂像是淬了冰的鐵箍,絲絲圈住她的腰,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一般。
又怕傷害眼前淚眼朦朧的嬌嬌,他發現,與他那藏在心底扭曲可怕的情緒相比。
他更怕眼前的嬌嬌流淚,隻要對方流淚,他身上所有的尖刺瞬間便軟,怕刺傷對方。
“嗚嗚嗚,那你讓我把你的手捆起綁在床頭。”蘇冰倩嬌軟的聲音帶著哭腔,像是很傷心一般,隻是眼底深處閃過狡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