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陰鷙暴君和他的金屋藏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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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冰倩下意識往後,水裏的浮力和地麵上完全不一樣,條件反射的往後倒去,手在空中滑想要捉住救命稻草。
    下一秒腰身被大掌撈起,蘇冰倩手緊緊抓住君祁淵衣襟,不由怒從心頭來。
    “你欺負我!”蘇冰倩抬著水汪汪的眼睛帶著怨念看著君祁淵,絲毫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模樣。
    青色薄紗羅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身軀,發絲因為剛才的動作變得有一絲淩亂。
    額頭的發絲被水打濕蜿蜒的粘在額頭兩側,纖細瘦弱的脖頸纏繞著烏黑的發絲,眼睛濕漉漉的盯著君祁淵,鼻尖泛著委屈的紅意。
    君祁淵喉結克製的滾動,在這片青藍色的湖水裏依舊無法壓製體內的燥熱,仿佛連同著炙熱的空氣灼燒他。
    聽到蘇冰倩的嗓音說欺負她,聲音好似羽毛輕輕從心髒拂過,心底那一絲清明瞬間失控沉淪。
    “對......不起”君祁淵不太熟練的說,這還是他人生第一次說出第三個字。
    如果得福在這裏會直接嚇到暈倒,他的陛下竟然會道歉?
    別說他們現任皇帝的暴戾和狠辣手段,擁有絕對實權,一言不合斬殺朝臣的帝王,就是以前仁德的皇帝也沒有和人直接道歉這一說。
    蘇冰倩微微一愣,她可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個杆子就往上爬的。
    如果下次君祁淵用黑色絲綢遮住眼睛,雙手束縛到身後讓她把對方的衣服撕成碎片她還考慮一下原諒。
    想到這裏蘇冰倩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抱住君祁淵聲音嬌氣:“那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就行。”
    “嗯?”君祁淵強大的自製力逐漸崩潰,隻想堵住眼前這個水潤的唇。
    強勢的吻如暴雨一般落下,帶著絕對掌控欲的掠奪,蘇冰倩的呼吸好像被掠奪。
    隻感覺在她腰上的手臂不斷收緊,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和偏執,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纖細的手指和骨節分明的大手十指相扣,肌膚相貼。
    深而重的纏繞,整個呼吸被掠奪。
    蘇冰倩已經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汗還是湖水灑在脖頸,周圍空蕩的讓她隻能聽到蟬鳴叫聲。
    燥熱的空氣因為溫度微微扭曲,微風夾雜著熱氣吹在兩人身上。
    水汽的作用熱風竟然有一絲涼爽。
    蘇冰倩忍不住嗚咽哭泣出聲,湖水以兩人為中心散出陣陣波紋。
    君祁淵咬著蘇冰倩纖細脆弱的脖子,臉上染上病態偏執的潮紅。
    眼底裏扭曲的占有欲不斷瘋狂增長。
    他有一瞬竟然想把眼前的人藏起來,想要用天下最稀有的金銀首飾打造一個金色屋子把懷裏這個讓他失控的女人藏起來。
    幾乎沉溺在這樣的妄想裏無法自拔,君祁淵手裏的力道不由加重。
    蘇冰倩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猛然想要離開。
    君祁淵大掌攥緊纖腰拉回。
    蘇冰倩渾身癱軟在君祁淵身上,甚至沒有力氣嗚咽的罵這個狗男人。
    眼睛因為剛才渙散沒有焦距,渾身好似沒有骨頭一般。
    君祁淵的眸子裏寫滿了饜足。
    想要把這樣的蘇冰倩融進他的靈魂,隻屬於他。
    ......
    趙芸芸被派去花房帶著怒氣的給花澆水,花房的悶熱讓她煩躁不已。
    她剛才盤算了下自己所有的銀兩竟然隻有區區三兩,這讓她有些氣餒。
    前世這三兩掉在腳邊她還嫌硌腳,答應若臨哥哥的一百兩她答應明天給。
    “你知曉嗎?那天宣政殿的那個小宮女竟然被陛下看上了,現在已經直接封為皇後了。”
    “我知曉,我還聽說已經下旨,下個月就要舉行封後大典,現在宮內上下都在準備著。”
    “好羨慕,昨天還和咱們一塊端茶倒水的小宮女第二天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後。”
    “可不,不敢想,我就算當一天那個位置也心滿意足。”
    “噤聲,你可真敢說!”宮女拍了一下姐妹示意隔牆有耳。
    宮裏說這種話被有心人聽去誰知道會發生什麽。
    兩人手裏端著茶點從花房門口走過。
    趙芸芸聽到話裏的內容,憤怒席卷了全身,那個暴君竟然封其他宮女為皇後?
    手裏捏著澆花的勺子力道大的指尖泛起青白,臉上像是被打翻的顏料盤子。
    她前世也沒有一步登天為皇後,也是剛開始封為妃慢慢到皇後的位置。
    憑什麽都是宮女,那個宮女就直接是皇後?
    趙芸芸眼裏閃過嫉恨,竟然有人比她得到的還多。
    把手裏的水砸在地上:“我前世是皇後,現在去以前的住所拿點東西怎麽了?”
    趙芸芸突然頓悟,那本來就屬於她的,她拿一點怎麽了?
    這兩天她不是沒有聽到說君祁淵那個暴君封了一個宮女做皇後。
    笑話,那都是她心善讓給那個宮女的,她隻是拿走一點報酬怎麽了?
    她就算是要金山銀山,那個宮女都要送給她。
    直接從宮女升成皇後這是誰都能有的?
    想到這裏趙芸芸的怒火下去了些許,想到若臨哥哥給她的承諾臉上露出笑容。
    她重生的意義就是逃出這座猶如監獄一般的皇宮,上輩子錦衣玉食,金銀珠寶稀有物件堆砌在她腳邊又何意思?
    她想要的也不過是那自由的空氣和那少年郎罷了。
    在這花房唯一的好處就是比較偏僻一些,晚上也不用回去和其他宮女擠在一處。
    重生歸來她已經無法接受和別的宮女住在一處,會讓她忍不住怒火攻心。
    雖然這花房有一間臥室能睡,但也太小了,除了放下一張床什麽都放不下。
    她從未吃過這般苦,前世當了皇後十指不沾陽春水,宮殿裏也是玉石為磚,金絲楠木為床榻。
    月亮猶如一盤上好的玉盤高高掛在上方,地麵灑下一片銀光,一個女子的身影從花房出來,目標明確的往鍾粹宮走去。
    趙芸芸眼睛微閃,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鍾粹宮是有一個暗道,這還是她前世在鍾粹宮的時候不斷逃離的時候才知曉。
    從禦花園一個狗洞鑽進去直達鍾粹宮宮內,從床榻木板下出來見周圍沒有一個人長長鬆了一口氣。
    躡手躡腳的走到梳妝台旁邊,熟練的打開抽屜,裏麵的金銀首飾琳琅滿目。
    趙芸芸本來隻想拿一個,隨便一個首飾就夠一百兩了。
    隻是在看到這麽多珠寶首飾的時候,手指微微停了一下。
    這些本來就屬於她的,她都拿走又怎麽了?
    更何況拿了這些以後她出宮的生活會好一些。
    隻是下一秒肩膀一沉,脖子感覺到金屬的冰涼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