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瘋批偏執首長的掌心寵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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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語花真的覺得這一天簡直就是她最黑暗的一天,她從來都沒有被人打,今天竟然被人壓著打。
    還是前世那個村裏最窮隻有姐弟兩個人,她隱約記得最後這對姐弟是餓死在家很久才發現。
    隻不過那個時候她已經在京都四合院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她厭惡那種什麽都不用做就錦衣玉食的生活,像是被資本家侵入到了生活中一般。
    絲毫沒有想到經過嚴打所有人的財政基本拉平,哪裏還有什麽資本家。
    “你們抓我做什麽?是我被打了,你再不放我出去我要告你們局長。”齊語花的臉腫的老高抬高聲音對著外麵穿著公安服裝的人喊道。
    別人怕這些公安她可不怕,畢竟都是為人民服務,也不能拿她怎麽樣。
    “嗬,那你去告吧,說你先挑事的人證都超過一百個了,辦案這麽多年也是少見這麽多人證。”年輕的警員嘴角撇了撇。
    沒想到這個女的這麽年輕竟然做出玉米地那種肮髒事,還嫉妒人家買東西先挑事。
    這放到什麽時候都是相當炸裂的,所以對眼前這個女的也沒有什麽好語氣。
    齊語花被用這種語氣說話真的氣上頭:“你竟然敢抓我?信不信我男人讓你脫下這層殼。”
    等她說完整個房間都安靜了,身後幾個犯事的人瞬間離這個瘋婆子幾丈遠。
    竟然敢站在拘留室挑釁人家公安,這簡直是找死,這個時候就算是廠長局長的崽都不敢這麽牛氣哄哄。
    畢竟稍不留神就直接下台。
    年輕警員嘴角抽了抽,碰見神經病了。
    “你男人已經在醫院了,有本事讓他來,我堂堂正正的進了公安當警員,如果有人用全力扒掉我這身警服讓他來,我倒要看看你是哪個資本家的大小姐。”
    趕來的齊興國和張翠花聽到這隻覺得兩眼發黑,這資本家大小姐的帽子可不敢扣到他們的身上。
    張翠花直接衝上前直接一巴掌甩到了齊語花那腫的老高的臉上。
    齊語花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被打的嗡嗡嗡什麽都聽不見,臉剛開始發麻後續劇痛讓她瞬間發出尖叫聲音。
    經常做農活所以在張翠花全力的一巴掌齊語花最少也是耳膜穿孔了。
    張翠花真的差點被嚇破膽子,如果被扣上資本家帽子他們全家下放不說,村裏那些被下放的人她可是看在眼裏。
    一年能死好幾個,冬天隻能住牛棚,四處透風,沒有衣服被子,隻能靠肉體挨。
    隻是北方的天格外的冷他們隻能盡可能的找一些稻草禦寒,就這樣每年都走好幾個,而且吃的比公社裏的豬還不如,餓死的也不在少數。
    做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挑糞修路修橋所有消耗人的活計。
    他們家如果下放的話不出一年絕對嗝屁,張翠花渾身顫抖驚魂未定。
    “你在放什麽屁話,你男人就是咱村裏打獵和下地掙工分的,一個月也就剛夠吃飽,他家還八代貧農,我們家也是貧農,你是腦子有病還是糞填滿了。”
    張翠花抬高聲音伸手擰著齊語花的耳朵使勁,與其說是給齊語花說,其實是給周圍人說。
    齊興國鐵青著臉,本來昨天結婚的時候就讓他們加丟麵,所有的臉都被這個女兒丟完了,沒想到還有更丟臉的。
    今天他剛進公安門聽到這話隻覺得太奶在召喚,隻想兩眼一閉的暈了過去。
    “我怎麽會生出你這麽個女兒,同誌你盡情判她吧,該是什麽就是什麽。”齊興國一臉正氣的咬牙切齒的說。
    他們家還真經不起推敲,稍微推敲一點真的夠他們喝一壺。
    不說其他的了。就他亂搞男女關係就夠槍斃了,就算不槍斃也是無期徒刑。
    而且他們家吃香喝辣的地裏那一點交完公糧哪裏還能供得起。
    齊興國的臉俊黑,他想過自己翻車但是絕對不應該是在自己女兒身上翻車。
    “嘖,你瞧瞧,你家人這麽正氣怎麽就有你這樣被資本腐蝕的女兒。”年輕警員有些無語。
    “不過關於你們家作風我們會在你們村裏沿村走訪,如果真是被資本家腐蝕就把你們都抓起來下放。”
    齊語花被打的頭暈還有一點惡心,耳朵旁邊嗡嗡嗡的什麽都聽不到,隻覺得想吐。
    “行吧行吧,簽個字,然後一會和受害者調解下,如果受害者原諒就沒有什麽事。”警員拿出文件對兩人說道。
    “不會寫字就按個手印。”
    齊興國低頭哈腰的點頭,趕緊在上麵按了個手印臉上有些討好笑意。
    “你好,我想問下受害者在哪,我想和受害者談一談。”
    “受害者是你們本村的,叫蘇冰倩。”年輕警員翻了翻上麵的記錄隨口說。
    現在打架鬥毆沒有出人命沒有受重傷一般都是調解賠償,如果受害者不接受賠償的話隻能關一段時間。
    如果出諒解書的話就可以出去了,他也是例行公事。
    張翠花眼睛通紅,聽到本村蘇冰倩的時候一下變得惡狠狠,竟然敢這麽欺負她女兒,她不會放過的。
    齊興國聽到本村的時候已經鬆了一大口氣,在聽到是蘇冰倩的時候更是放鬆身體。
    對他來說威逼利誘一個沒有父母的姐弟那不是手到擒來,就算是他們父母還在他也有辦法讓對方出諒解書。
    “女兒,你在這裏在等等,我明天一大早就接你出來。”張翠花的聲音帶著心疼。
    “娘,娘,我不想在這裏過夜,這裏好冷,還沒有床鋪,隻能睡地上。”齊語花聽到張翠花說讓她在這裏待一晚瞬間覺得天塌了。
    她以為在這裏待幾個小時已經是極限沒想到竟然還會過夜。
    頭瞬間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拘留室可不單單隻有她一個,還有其他人還在一起,男女中間隻隔著一個鐵柵欄,她不想和這些臭男人呆在一起。
    她前世被捧在手心的自尊心這一刻破裂,腦袋有些缺氧,伸手緊緊抓住張翠花的袖子說,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