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氪金就能變強！係統商城解鎖了？
    第1節：銅錢裏的秘密
    吸收銅錢？
    轉化為係統能量？還能強化身體？
    陳默的心髒不爭氣地狂跳起來，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仙音！
    這係統居然還有這功能？氪金就能變強？這簡直是為他這個窮得快當褲子的穿越者量身定做的外掛！
    他強壓下激動的心情，看了一眼棺材裏似乎又陷入沉睡的老王頭，壓低聲音，幾乎是顫抖著在心裏默念：“吸收！立刻吸收！”
    話音剛落，他手中那枚刻著“黑曜通寶”的銅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黯淡無光，仿佛經曆了千年的歲月洗禮，表麵甚至浮現出細密的、如同鏽蝕般的痕跡。
    與此同時，一股微弱到幾乎難以察覺的暖流，從銅錢中湧出，順著他的手臂經脈，緩緩流入體內。
    這股暖流太細微了，如同春風拂過，若不是陳默全神貫注地感知，幾乎就要忽略過去。它流入體內後，迅速分為兩股，一股向上湧入腦海，一股向下沉入丹田氣海。
    刹那間，陳默感覺原本因為饑餓、失血和高度緊張而導致的頭暈眼花減輕了一絲絲，精神似乎也振奮了那麽一丁點。四肢百骸傳來一種極輕微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久坐之後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吸收完成。獲得能量單位：0.01。】 【宿主氣血強度+0.001，精神強度+0.001。】 【當前能量單位：0.01100係統基礎功能維持所需）。】
    係統的提示冰冷而精確，像一盆冷水，稍稍澆熄了陳默的興奮之火。
    0.01？一百枚銅錢才能湊夠1點能量？而且強化幅度微乎其微，幾乎感覺不到？
    這匯率也太黑了吧！
    陳默看著手裏那枚已經報廢的銅錢，又掂量了一下漢子給的那一小串，總共也就二十多枚。全吸收了也就0.2多的能量，杯水車薪。
    看來，想靠這點錢實現質的飛躍，是癡心妄想了。
    但蚊子腿也是肉啊！尤其是在這朝不保夕的鬼地方，任何一點強化都可能是救命的關鍵！
    他沒有任何猶豫，將剩下的二十多枚銅錢一枚枚握在手中，全部選擇吸收！
    一股又一股微弱的暖流接連不斷地湧入體內，雖然每一次都微不足道，但積累下來，還是讓他感覺到身體確實暖和了一些，饑餓感似乎也緩解了那麽一絲，頭腦更加清明。
    【吸收完成。共獲得能量單位：0.27。】 【宿主氣血強度+0.027，精神強度+0.027。】 【當前能量單位：0.27100。】
    看著腦海裏係統界麵那可憐的0.27能量，陳默歎了口氣。任重而道遠啊。
    不過，氣血和精神強度的提升是實打實的。他感覺自己現在再紮一個紙狗，或許能讓它多走兩步？
    咕嚕——
    肚子再次發出了抗議。吸收銅錢似乎消耗了他本就可憐的能量。
    他拿出漢子給的那袋糙米，又看了看角落裏那個破瓦罐和火折子。
    生火做飯！
    這是他此刻最樸素也最強烈的願望。
    好在原身的記憶碎片似乎融合了一些，關於生火、用這種土灶台的基本操作還是有的。他費力地收集了一些幹燥的茅草和柴火，用火折子點燃，將那破瓦罐當鍋，勉強煮了小半罐稀得能照見人影的米粥。
    沒有鹽，沒有任何調料，但那米粥的香氣，對於饑腸轆轆的他來說，已經是無上的美味。
    他小心翼翼地吹著氣，將滾燙的米粥一點點喝下肚。溫暖的粥水滋潤了幹渴的喉嚨，慰藉了抽搐的胃袋，讓他終於感覺自己活過來了點。
    吃完東西，體力恢複了一些。陳默沒有休息，而是立刻又拿起竹篾和草紙，開始製作新的紙人。
    這一次，他目標明確——他要做一個更強力、更實用的“產品”！
    按照優化後的《基礎紮紙術》，他處理材料，捆綁結構。或許是那0.027的精神強度提升起了作用，他感覺自己的專注力更高了，手指也更靈活了一些，製作過程比上一次順暢了不少。
    很快，一個新的紙人骨架在他手中逐漸成型。這一次，他做的不是狗，而是一個約莫一尺高的人形紙人！結構更加複雜，關節更加靈活。
    他甚至奢侈地用了點剩下的雄黃血墨，在紙人的四肢和軀幹上，勾勒出幾條極其簡易的、係統提供的【力士符】紋路——這是優化後的紮紙術裏附帶的一點皮毛，據說能微乎其微地增強紙人的力量和堅固度。
    做完這一切，他再次集中精神，進行最後的“靈性引導”。
    不知是熟練度提升，還是那一點點精神強化的效果，這次觀想能量回路的過程順利了許多！
    嗡……
    人形紙人成功被激活！
    它站在地上，微微搖晃了一下，然後僵硬地抬起手臂，踢了踢腿。雖然動作依舊笨拙，但比起之前那個隻能爬的紙狗，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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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默心中喜悅，嚐試著下令：“拿起那個瓦罐。”
    紙人僵硬地轉身，走向那個空了的瓦罐，伸出紙糊的手，笨拙地試圖抓起。瓦罐對它來說還是太重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反而把自己帶得一個趔趄。
    陳默沒有失望，反而眼睛發亮。有進步！絕對有進步！如果能量足夠，材料更好，是不是真能做出力大無窮的紙人力士？
    他仿佛看到了一條“爆兵流”的光明大道！
    第2節：老王頭的遺贈與新的危機
    接下來的兩天，陳默就待在義莊裏，白天練習紮紙術，晚上則打坐休息——其實是努力感應那0.27能量帶來的微弱氣血，試圖找到所謂“修煉”的感覺，可惜一無所獲。
    棺材裏的老王頭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氣息越來越微弱。陳默每天會給他喂幾次水和一點點稀粥，維持著他最後的生機。
    那個黝黑的令牌，陳默研究了幾次，除了冰涼和係統提示的“無法解析”外，毫無頭緒，隻能繼續貼身藏好。
    期間，又有兩撥村民來義莊求助。一次是家裏老人去世，請老王頭去主持下葬儀式陳默以老王頭病重為由推脫了，但賣給了對方幾個新紮的、看起來更“豪華”一點的紙人陪葬，換回十幾個銅錢和幾個雞蛋）。另一次是小孩丟魂，晚上哭鬧不止陳默用係統稍微分析了情況，建議對方去找鎮上的神婆，沒敢貿然插手）。
    每一次接觸外人，他都小心翼翼，盡量少說話，多觀察，不斷收集著關於這個“清河鎮”和“黑曜王朝”的信息，並偷偷吸收換來的銅錢。
    他的能量儲備緩慢增長到了0.5，身體狀態也好了不少，至少臉色不再那麽蒼白。
    然而，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第三天清晨，陳默照例先去查看老王頭的情況，卻發現老人雙目緊閉，臉色呈現出一種徹底的死灰色，呼吸已經停止了。
    他的手垂在棺材外，枯瘦的手指下，似乎壓著什麽東西。
    陳默心中一沉，雖然早有預料，但一絲悲涼還是湧上心頭。這個古怪的老人，收留了他，間接讓他獲得了係統，算是他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引路人”。
    他歎了口氣，上前準備幫老人整理遺容。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老人手指下壓著的東西——那是一張折疊起來的、邊緣粗糙的黃色草紙。
    他輕輕抽出草紙，展開。
    上麵是用木炭之類的的東西歪歪扭扭寫著的幾行字，字跡潦草，顯然是老人最後時刻用盡力氣寫下的。
    “娃娃……看得出……你是有機緣的……這義莊……留給你了……牆角……左數第三塊磚……下麵是老頭子我……攢的一點東西……算謝你……這幾日的水米……” “小心……鎮上的……張神婆……她不像好人……盯著我這……很久了……” “那令牌……千萬……藏好……別相信……‘鬼市’的……引路人……” “快……變強……不然……都得死……”
    字跡到這裏戛然而止，最後幾個字幾乎模糊不清，透露著一股深深的急切和恐懼。
    陳默看著這封簡陋的遺書，心情複雜。
    老王頭把義莊留給了他？這倒是省了他找地方住的麻煩。還有遺產？牆角有東西？
    小心張神婆？鬼市引路人？都得死？
    這最後的警告，讓陳默的心再次提了起來。這個世界，遠比他看到的更危險和複雜！
    他立刻按照指示，走到牆角，小心翼翼地撬開左數第三塊磚。
    下麵是一個小小的土坑，放著一個用油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包裹。
    他拿出包裹，打開。
    裏麵赫然是十幾枚亮閃閃的、銀白色的錢幣！上麵刻著同樣的“黑曜”字樣，但比銅錢更大，更精致，蘊含的能量感覺也更充沛！
    除了銀幣，還有一本更加破舊、甚至被蟲蛀了不少小洞的古書，封麵上用某種暗紅色的顏料寫著《陰煞注殘）》三個字！書的旁邊，還有一小截幹枯漆黑的、像是某種動物的指甲，散發著淡淡的陰冷氣息。
    銀幣！技能書！還有特殊材料！
    發財了！
    陳默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老王頭這份“遺產”簡直雪中送炭！
    他首先拿起一枚銀幣，心中默念：“吸收！”
    【吸收完成。獲得能量單位：1.5。】 【宿主氣血強度+0.15，精神強度+0.15。】 【當前能量單位：2.0100。】
    一枚銀幣竟然相當於150枚銅錢！
    陳默狂喜，毫不猶豫地將剩下的十二枚銀幣全部吸收！
    【吸收完成。共獲得能量單位：18.0。】 【宿主氣血強度+1.8，精神強度+1.8。】 【當前能量單位：20.0100。】
    轟！
    一股遠比之前吸收銅錢時強大、精純得多的暖流轟然湧入體內，迅速流轉四肢百骸！
    陳默隻覺得渾身一震，仿佛打通了某種關竅，身體內部發出細微的劈啪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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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烈的饑餓感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盈的力量感！原本有些虛浮的腳步變得沉穩，視力、聽力似乎都變得敏銳了一些，甚至連思維運轉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他下意識地握了握拳頭，能清晰地感覺到手臂中蘊含的力量，至少比之前強了一倍不止！
    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這就是氪金的快感嗎？！
    他恨不得立刻再找幾百枚銀幣來吸收！
    強壓下激動，他拿起那本《陰煞注殘）》。書頁殘缺得厲害，裏麵記載的似乎是一些關於陰氣、煞氣的識別、凝聚和粗淺利用的法門，甚至還有幾個陰損的小法術，比如如何引一絲陰煞之氣讓人生病做惡夢之類的。
    【叮！檢測到新的知識載體《陰煞注殘卷）》，是否記錄解析？】
    “解析！”陳默毫不猶豫。
    【解析中……解析完成！生成優化版《陰煞感知與基礎運用》。】 【優化點：陰煞識別效率提升30，陰氣引導速度提升20，副作用反噬）降低15。】
    雖然不是什麽正道法術，但用來防身和了解敵人，似乎也不錯。陳默將其收起。
    最後，他拿起那一小截幹枯的黑色指甲。
    【檢測到材料：‘百年黑僵指甲劣質）’。蘊含微弱屍煞之氣。可用於煉製低級屍毒、陰屬性符墨，或作為某些詛咒媒介。】
    好東西！雖然聽起來有點邪門，但關鍵時刻或許能派上用場。陳默小心地用油布重新包好，貼身收藏。
    處理完遺產，陳默不敢耽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老王頭的遺體從他躺的那口棺材裏搬出來，又找來工具，在義莊後院挖了個坑，將其簡單安葬，立了個無字的木牌。
    做完這一切，他對著小土包鞠了三個躬。
    “王老丈，安息吧。這義莊，我會替你守下去的。”他在心中默念。
    然而，還不等他稍微喘口氣，思考下一步該怎麽辦——
    義莊那破大門，被人毫不客氣地“砰”一聲踹開了！
    一個尖利刻薄的老太婆聲音傳了進來：
    “老王頭！死哪去了？滾出來！老婆子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對‘金童玉女’，今天必須給我紮出來！要是誤了趙員外家小公子的法事，老娘扒了你的皮！”
    陳默心中猛地一凜！
    張神婆？！
    老王頭遺書裏提醒要小心的那個人！她竟然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了！
    第3節：刁難與初顯鋒芒
    陳默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緊張，整理了一下表情，迎了出去。
    隻見義莊門口，站著一個穿著花花綠綠綢緞衣服、頭上插著一根銀簪、臉上塗著厚厚脂粉的老太婆。她顴骨很高，嘴唇很薄，一雙三角眼閃爍著精明和刻薄的光芒，手裏還拿著一個煙袋鍋子。
    在她身後，還跟著兩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家丁模樣的漢子，正一臉不善地打量著義莊內部。
    這張神婆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
    “喲？哪兒來的小白臉？老王頭呢？讓他滾出來見老娘！”張神婆看到出來的不是老王頭，而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後生，愣了一下，隨即用煙袋鍋子指著陳默，毫不客氣地嚷道，唾沫星子都快噴到陳默臉上了。
    陳默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這位婆婆，王老丈他已經……昨夜去世了。”
    “死了？”張神婆三角眼一瞪，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懷疑和不滿，“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這個時候死？騙鬼呢！趕緊讓他出來！別想賴掉老娘的紙人！”
    “晚輩不敢欺騙婆婆，王老丈確實已經去世，我剛將他安葬在後院。”陳默側身，讓出通往後院的視線。
    張神婆狐疑地盯著陳默看了幾眼，又探頭往院子裏瞟了瞟，似乎確實沒看到老王頭的身影，這才罵罵咧咧地信了：“呸！真是個老廢物！死得真不是時候！晦氣！”
    她罵完，目光又回到陳默身上，上下打量著他，眼神裏帶著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陳默吸收了銀幣後，氣質和精神麵貌明顯比剛穿越時好了很多）：“你小子又是誰？怎麽會在老王頭這破義莊裏？”
    “晚輩陳默，是王老丈的遠房侄子，前來投奔，沒想到……”陳默再次搬出準備好的說辭。
    “侄子？”張神婆嗤笑一聲，顯然不信，但也懶得深究，她用煙袋鍋子不耐煩地敲著門框，“我管你是誰！既然老王頭死了，那他欠我的債，就由你來還！”
    “欠債？”陳默皺眉。
    “廢話！”張神婆唾沫橫飛，“鎮上趙員外家的小公子前幾日驚厥沒了，要做一場盛大的法事，需要一對頂好的‘金童玉女’紙人陪葬！老娘我可是在趙員外麵前打了包票，讓老王頭親手紮的！材料錢我都預付了！現在他死了，紙人沒影兒了，老娘要是交不了差，損失大了去了！這錢，不該你賠嗎？！”
    她根本不給陳默反駁的機會，機關槍似的繼續說道：“看你小子這窮酸樣也賠不起！這樣吧，老娘我心善，給你條活路！你這義莊地段還行，雖然晦氣了點，但勉強能值幾個錢！你把地契拿出來，抵給老娘，這筆債就算了了！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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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窮匕見！
    這老妖婆根本不是來要紙人的，就是衝著這座義莊來的！恐怕她盯上這裏不是一天兩天了！老王頭的遺書果然沒錯！
    陳默心中冷笑，臉上卻故作為難：“婆婆，這……這義莊是王老丈留下的唯一東西了……而且，您要的紙人，或許……晚輩可以試試？”
    “你？”張神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誇張地大笑起來，臉上的粉渣子噗噗往下掉，“就你？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會紮紙人？你知道金童玉女要怎麽紮嗎？要開臉！要點睛！要靈氣！不是隨便糊個紙殼子就行的！賠錢！要麽交地契！別廢話！”
    她身後的兩個壯漢也上前一步，捏著拳頭，骨骼發出哢吧的脆響，威脅意味十足。
    若是兩天前的陳默，可能真的就束手無策了。
    但現在……
    陳默深吸一口氣，眼神微微沉靜下來。他沒有爭辯，而是轉身走回屋裏，在張神婆不耐煩的催促和鄙夷的目光中，拿起了之前練習時紮好的那個一尺高人形紙人，以及那支禿頭毛筆和剩下的少許雄黃血墨。
    他看了一眼張神婆那尖酸刻薄的臉，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他沒有按照常規去畫什麽慈眉善目的童男童女，而是集中精神，調動起那剛剛強化到2.0的精神力，回想著張神婆那令人厭惡的嘴臉，然後筆走龍蛇，快速地在那個空白的人形紙人臉部勾勒起來！
    他畫的根本不是金童玉女！
    他畫的赫然是一個縮小版的、五官扭曲、帶著幾分猙獰和怨毒表情的——小版張神婆！
    同時，他暗中運轉起剛剛從《陰煞注》裏領悟到的一點粗淺法門，嚐試將一絲微不可查的、從老王頭棺材附近汲取的殘留陰煞之氣，引導注入筆尖，融入那墨汁之中！
    整個過程極快，幾乎是眨眼完成！
    當那個惟妙惟肖、甚至帶著一絲邪氣的“小神婆”紙人出現在陳默手中時，外麵的張神婆和兩個壯漢都愣住了。
    “臭小子！你畫的這是什麽鬼東西！敢消遣老娘！”張神婆反應過來，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尖叫著就要衝進來。
    就在這時——
    陳默完成了最後一步，他伸出食指，在那紙人的兩個眼睛上，輕輕一點！
    “點睛！”
    嗡！
    那紙人猛地一顫！臉上那扭曲怨毒的表情仿佛活了過來！尤其是那雙用血墨點出的眼睛，竟然閃過一絲極其詭異的紅芒！
    它猛地轉過頭，那雙詭異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正要衝進來的張神婆！
    “啊！！！”
    張神婆發出一聲堪比見到鬼的淒厲尖叫，猛地停下腳步，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幹幹淨淨，指著那紙人，渾身篩糠般抖了起來！
    她身後的兩個壯漢也是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看著那個盯著他們笑的詭異紙人，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那紙人隻是盯著，並沒有其他動作。
    但那種被某種邪異東西鎖定的感覺，讓張神婆這種常年與鬼神打交道騙人）的人，感到了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她看得出來，那紙人絕非凡品！上麵附著著真正的“邪性”！這小子……這小子不是普通人！
    “妖……妖術！你……你會妖術！”張神婆聲音尖厲，卻充滿了色厲內荏的恐懼，連連後退，“我們走！快走！”
    她再也不敢提地契的事，像是生怕跑慢一步就會被那紙人纏上一樣，帶著兩個同樣嚇破膽的壯漢，連滾爬爬、屁滾尿流地跑掉了，連煙袋鍋子掉了都顧不上撿。
    看著三人狼狽逃竄的背影，陳默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後背也驚出了一層白毛汗。
    剛才真是兵行險著！
    他其實根本不會什麽高深的法術，隻是利用優化後的紮紙術、一點點陰煞之氣和精神力，製造了一個看起來極其邪門、能唬人的紙人罷了。真動起手來，他估計打不過那兩個壯漢。
    幸好，成功嚇住他們了。
    【叮！成功震懾心懷不軌者，獲得經驗值微量。對《紮紙術》、《陰煞注》理解度小幅提升。】 【警告：對方可能懷恨在心，請宿主盡快提升實力。】
    係統的提示適時響起。
    陳默看著手裏這個表情怨毒的“小神婆”紙人，也覺得有些瘮人，正準備將其拆掉——
    【叮！檢測到宿主擁有足夠能量20點），且成功掌握兩項基礎超凡技能紮紙術、陰煞感知），達到最低開啟條件。】 【係統附屬功能：‘幽冥商城殘破）’解鎖成功！】 【歡迎光臨，請問宿主是否現在瀏覽？】
    商城？！
    係統商城解鎖了？！
    陳默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心髒再次不爭氣地狂跳起來！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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