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戰？”
    東海劍聖目光灼灼的看向陳德。
    “好。”
    陳德答應了下來，他來此正是這個目的。
    “換個地方吧，這裏施展不開。”
    他還不想這麽快暴露實力，或者說不想把實力暴露在大眾視野。
    東海劍聖望了一眼周遭，沒有異議，輕微點頭，“可！”
    隨後，二人來到四玄天的空間裂縫中，並徹底突破出去，抵達一處遠離四玄天的虛無地帶。
    憑他們如今的實力，已經能夠一定程度的脫離四玄天了。
    有些四玄天強者，修為達到極限後就會脫離四玄天去往界外，試圖尋找機遇。
    但在沒有世界的保護下，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一個是極易迷失方向，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一個是法則壓製，上位麵的法則在離開四玄天後會受到下位麵極大的壓製。
    在界外，不論是不是下位麵的存在，每時每刻都會受到無數混亂法則的衝刷。
    因為混亂的法則下，根本沒有物質成立的條件。
    當然，不允許存在隻是一個籠統的概念。
    兩條法則之間也不可能完全沒交集，總會有共同覆蓋的那一點區域。
    而根據那一點區域所產生的物質，便同時適用於這兩條法則。
    就好比原先滿足第一個條件的圖形有兩個手掌大，而這個圖形滿足第二個條件的隻有一個手掌大，最後取交集就隻有一個手掌大。
    這個時候繼續添加條件，圖形也就會越來越小。
    即使是有很多條法則，也必然會有一個極微小的交集區域。
    因為這些法則能同時存在於世間，便意味著它們必然有一點共通的地方，而非完全且絕對相反矛盾的。
    而在這狹小的區域裏，便是這些法則最大程度所允許存在的物質單位形式。
    法則越多，這個區域便越小，最大程度允許存在的物質單位形式也會越小。
    這也非常符合自然界的規律，能量越大，體積越大越不穩定。
    簡單來說，就是越微小越穩定，越微小共同性越強。
    武道中，將在所有法則條件下都成立的物質單位稱之為原始基礎物質單位。
    在它之上的所有物質單位，都是由該基礎物質單位進行排列組合構成。
    將某些法則條件下成立的最大物質稱之為該法則下基礎物質單位。
    當在所有法則的基礎上，減少一條法則時。
    這種情況下原始基礎物質單位依然存在，因為它適應所有。
    但新的基礎物質單位產生了，它不適用於去掉的那一條法則。
    相比於原始基礎物質，它更加的粗糙，所適用的範圍也更小。
    該單位就將其命名為此時法則條件下最大程度允許存在的基礎物質單位，又名二級基礎物質單位。
    在這個條件下，再縮減一條法則，原始和一級的還在，但又多出了二級基礎物質單位。
    縮減的法則不同，哪怕同一級，但除原始外，新出現的基礎物質單位也不同。
    增添法則時，原法則下最大程度允許的基礎物質單位就會發生崩解，轉化為級數更少的單位，幾級的都有可能。
    比如三級法則環境下存在的二級單位，正好添加進去的就是那個二級單位所沒有的法則，它就會先崩解成原始單位，再進行後續變化。
    一般情況下，一個法則環境中最多的基礎單位，是在該環境下最大程度允許存在的基礎單位。
    好比三級法則環境中，三級物質基礎單位占主導地位，更小級數的除某些情況下存在外可忽略不計。
    而這些單位可以根據量變進行排列組合，堆積數量呈現出各種外在形式。
    就好比陳德前世的電子、質子、中子，這是一個級數。
    它們堆積出了原子，增大了一個級數，加大了一個限製。
    就好比電子、質子、中子堆積出了了鐵原子，還能堆積出金原子、氫原子、鐵原子。
    但鐵原子卻不能堆積成金原子，它隻能繼續加大一級堆積。
    原子又堆積出更高一級物質，再次增大了一個級數，又加大了一個限製。
    就像碳原子能堆積成金剛石，也能堆成普通的黑炭一樣，但金剛石卻堆不成黑炭。
    這些同一級基礎物質間還能相互堆積，根據所有質中電的不同堆成不同的原子，不同原子間按不同配比堆成不同的化合物。
    這些化合物又根據不同配比，堆積成新的物質。
    所以，混亂的法則下任何物質存在形態都是非常危險的。
    倘若沒能及時找到避風港，就會被這些法則給磨滅掉。
    徹底化為混亂法則下允許存在的最小單位物質，直至被某個世界牽引吸收，構成新的物質。
    但是，這些混亂的法則也是體修用來煉體的不二之選。
    想要萬法不侵，就要遭受足夠的法則淬煉。
    當然沒有一定實力的體修來到這裏，瞬間就沒了。
    同時，這些沒有一定實力的家夥裏麵自然也不包括陳德和東海劍聖。
    他們二人都已站在了下位麵的巔峰，極限中的極限，巔峰中的巔峰 。
    陳德自帶八十一條圓滿法則，構成凡境最高法則圓環，完全免疫無數混亂的法則的消磨。
    東海劍聖則是一條路走到了極致中的極致，真正達到一劍破萬法的程度，法則的法。
    兩人能在下位麵中肆意遨遊的存在。
    “請吧！”
    想了想，畢竟是自己找上門來的，陳德準備先客套一下。
    下一刻雙目赤紅，忽然率先出手。
    凝聚出一把漆黑刀身，手持刀柄向東海劍聖看去。
    天崩地裂之降世魔刀！
    看到陳德的姿態，東海劍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眼前一亮，興奮起來。
    他沒想到，陳德居然還是一名刀修，已經無比強大的刀修。
    雖然不夠純粹，但毫無疑問，他和自己一樣站在了下位麵的巔峰。
    自古以來，刀和劍都是並其的武器，刀劍之決由來已久。
    此番被東海劍聖碰到，更是讓他期待無比。
    因為這將是下位麵第一刀和下位麵第一劍的對決，更是一場刀和劍的對決。
    在他們不遠處，一名男子嘴角含笑的觀望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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