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我,即是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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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無法用任何語言描述、超越時間與空間的神魂之戰。
當秦磊那融合了“神之心”與《煉神訣》的無上意誌沿著那條黑色的因果之線悍然反向追溯的瞬間,某個隱藏在多元宇宙陰暗角落的未知維度中,一個全身籠罩在扭曲光影下的黑袍身影猛地一震!
他那雙隱藏在兜帽之下、仿佛由無盡深淵構成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名為“震驚”與“不敢置信”的情緒!
“這……這怎麽可能?!”
一個沙啞、古老、仿佛蘊含宇宙終結之秘的意念在他神魂深處轟然炸響!
他施展的是“虛空教派”的至高秘術之一——“因果律令·抹殺”!
這是一種直接作用於“命運”層麵的無上咒術,一旦被鎖定,無論對方身處哪個位麵、擁有何等強大的修為和法寶都無法逃脫,其命運之線會被從“過去”、“現在”、“未來”三個維度同時斬斷,存在的所有痕跡都將被從宇宙的“底層邏輯”中徹底刪除!
這曾是他用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棋子”最有效也最殘忍的手段,數萬年來死在他這一招之下的“天之驕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從未失手過!
可今天他不僅失手了,而且失手得極其離譜!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因果之線”非但沒有抹除掉那個“鑰匙”的存在,反而像一根捅進“超新星”內部的魚竿——一股比他的“虛無”之力更加霸道、更加古老、更加不講道理的“存在”之力正沿著魚線以無可匹敵的姿態向他瘋狂反噬而來!
那股力量是如此純粹、如此至高無上,仿佛它就是宇宙誕生的第一個“念頭”,是“存在”本身,是……“行者”的氣息?!
“不!不可能!‘行者’早已在終焉之戰中與‘清理者’同歸於盡了!這世間絕不可能再有他的力量存在!”
黑袍人發出驚恐的咆哮!
他想也不想立刻就要斬斷自己與那條“因果之線”的聯係!
然而已經晚了!
“找到你了!”
一個冰冷、充滿滔天殺意的聲音如同跨越億萬時空的驚雷直接在他神魂深處轟然炸響!
下一秒!
一股由純粹的“存在”意誌凝聚而成的金色火焰沿著那條黑色的因果之線瞬間燃燒到他的神魂之上!
“啊——!”
一聲淒厲無比、充滿痛苦與恐懼的慘叫響徹整個未知維度!
黑袍人的身體猛地劇烈顫抖起來!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神魂、自己的法則、自己那由“虛無”構成的本源正在被那朵金色火焰瘋狂灼燒、淨化甚至……同化!
他感覺自己仿佛正在被“存在”本身所排斥、所……抹除!
“不!住手!你到底是誰?!你絕不可能是那個‘鑰匙’!”他發出不甘的怒吼。
“我,即是因果!”
回答他的隻有秦磊那冰冷而霸道的聲音!
“你施加於我身的所有痛苦與枷鎖,今日我將百倍奉還!”
“轟——!”
金色火焰轟然爆發!
……
地球,賽博皇居頂層溫泉池。
“噗——!”
秦磊猛地噴出一大口殷紅的鮮血,身體晃了晃臉色慘白如紙,整個人仿佛被抽幹所有力氣直接癱倒在蘇煙溫暖柔軟的懷中。
“秦磊!秦磊!你怎麽了?!”
蘇煙和秦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花容失色!
她們隻看到剛才還好好的秦磊突然身體一僵然後七竅流血氣息瞬間萎靡下去!
“哥!哥!你別嚇我啊!”秦玥急得眼淚快掉下來,她拚命想將自己體內靈力渡入哥哥體內,卻發現哥哥身體仿佛成了無底黑洞根本無法接受任何外來能量。
而一旁的冷月更是如臨大敵!
她雖然看不懂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但能清晰地感覺到就在剛才有那麽一瞬間整個世界的“規則”仿佛被改寫了!
而秦磊就是那個改寫規則的人!
他剛才進行了一場她們根本無法理解的維度戰爭!
而現在他顯然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
“別……別擔心……”
秦磊靠在蘇煙懷裏艱難擠出一個虛弱笑容。
“死……死不了。”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神魂因為強行逆轉因果而受到劇烈反噬仿佛要撕裂開來一般,但他的心中卻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因為就在剛才那場神魂交鋒之中,他雖然沒能徹底將那個“叛徒”抹殺,但卻用那朵金色的“存在之火”狠狠地重創了對方的神魂本源!
並且在那道黑色的“因果之線”徹底斷裂之前,他成功地截取到了一段至關重要的……信息碎片!
那是一幅殘缺的星圖坐標!
雖然不完整,但秦磊卻從那星圖之上看到了一個他無比熟悉的標誌性星雲——青木界,天玄宗的山門!
原來……原來如此!
那個“叛徒”的老巢,或者說他用來與地球進行“因果”連接的其中一個重要的“中繼站”竟然就藏在青木界!就藏在那個他正準備去“收租”的天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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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葉凡會那麽“巧合”地被傳送到地球!怪不得青玄子那個活了五千年的老怪物會對“乾坤褲”了如指掌!
原來他們從一開始就是一夥的!又或者說青玄子這個看似是青木界守護者的化神大能其本身就是那個“叛徒”安插在青木界最大的一顆……棋子!
他所謂的“合作”、所謂的“共同開發”從頭到尾都隻是一個為了麻痹自己、為了將自己引入陷阱的……騙局!
“好……好一招局中局計中計啊……”
秦磊在心中冷笑著。
他感覺自己像一個在玩“狼人殺”的玩家,本以為已經找到了所有的狼人,卻沒想到那個一直偽裝成“預言家”的德高望重的老村長竟然才是那頭隱藏得最深的……狼王!
不過現在知道了這一切也為時不晚。
“咳咳……”
秦磊掙紮著從蘇煙懷裏坐起來。
他雖然神魂受創但收獲卻難以想象。
在經曆了那場“因果”之戰的洗禮之後,他感覺自己對《煉神訣》、對“存在”與“虛無”的理解都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全新高度!
他識海中那座金色磨盤旋轉得更加沉穩也更加浩瀚!
而他的修為雖然沒有提升,但他的“道心”卻在這一場與“命運”的正麵硬剛之中被錘煉得堅不可摧!
“我沒事了。”
他對著一臉擔憂的蘇煙和秦玥露出一個讓她們安心的笑容,然後緩緩站起身。
他的目光穿過溫泉池嫋嫋升起的水汽、穿過賽博皇居那充滿未來感的玻璃穹頂投向那片無垠深邃的宇宙星空。
他的眼神無比平靜,但平靜之下卻隱藏著足以讓整個青木界為之顫抖的滔天殺意!
“青玄子……”
“天玄宗……”
“洗幹淨脖子等著我。”
“我,秦磊,回來……收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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