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天乙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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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你被人從軍方提出來的?」李冰坐在夜語身邊跟她嚼耳朵:「因為這事,原本護士長想給你請功,沒上報,是因為那事?」
    「解決了!」拍了拍李冰的肩膀,夜語衝她微笑:「放心吧,我是誰?」
    她指指地板:「睡過停屍格的人,沒有兩把刷子,怎麽會貿然進去?」
    這話一出,李冰星星眼看她,一把抱住她:「好姐妹,我從小到大就迷這東西,沒想到身邊就有一位大師,真是真人不露餡,說:多久了?」
    「李冰,夜語,上班時間,這麽抱著成何體統?」護士長經過護士長,瞪了兩人一眼:「坐好了!」
    「好嘞!」兩人吐舌,坐穩。
    如此繁忙的過了一天,夜語捶著背走出醫院時,被荀未等一攔在醫院門口。
    「今天是怎麽了?你居然來接我下班?」
    「師父,你單獨行動,也不說喊上我,多危險呐!」
    頂著其他四人譴責的目光,夜語不禁揉了揉頭發,有些心虛,最後還是拉出了王老頭:「放心吧,這次行動前,提前跟王老頭報備過了,準備充足才去的。」
    「啊嘁…」躺在停屍格裏的王老頭不由把備用的毯子蓋在身上,不由嘀咕:「真的老了?」
    「不會救為這件事?你湊一起了?」說是她才不信。
    先不說白墨和空了跟她的關係還沒到這地步,就算到這個程度了,依這兩人清冷的性格,肯定做不出堵人的舉動。
    「是我把他們也叫來的。」荀未打斷了她的遐想:「陳阿嬌的事,我有頭緒了,上次的行動,他們都參與了,而且效果不錯,我想大家肯定都想知道。」
    「所以你們就來我家了?」胡媚不可置信的看著夜語:「我跟你那麽熟絡嗎?」
    「這不是沒辦法嗎?」夜語拍拍她的肩膀:「去我們當中誰家都不行。」
    「師父,我家!」
    「閉嘴!」夜語回頭輕斥一聲:「去你那,明天,所有人都認得我們六張臉了。」
    開玩笑,市中心人來人往,而且司馬無前的兩棟樓都是商住兩用的,樓下的大堂經理,那精明轉動的眼睛,但凡進了那棟樓,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們的信息就會出現在大堂經理的信息庫裏。
    「嗬嗬嗬!」司馬無前坐了回去,默默開汽水喝。
    「行吧!」胡媚一拍額頭,握緊手中的貝殼:「看在這個份上,不跟你們計較。」
    「那你們慢慢商量。」她穿上鞋,帶上門:「我晚上有節目錄製,明天才回來,隨意。」
    說完,「咣」的一聲帶上門。
    「怎麽說?」夜語端起自嗨鍋,燙的直哈氣,身心卻是爽快無比。
    「陳阿嬌現在還不是真正的她?」
    「什麽意思?」
    迎著其疑惑的目光,荀未將資料一份份擺在桌上。
    根據史料,陳阿嬌的命格是天乙貴人,此生衣食無憂,並且還利身邊的人。這也是,為什麽小時的她就被內定為皇後。
    這樣的命格,定能利國利民。
    可蛇精的進入,卻損了這一命格,因為蛇精至陰至邪,導致紫薇之氣外泄,陳阿嬌性情大變。
    不過,命格是天注定的,蛇精即使占據了身體,卻改不了命,紫薇之氣令她的實力不能得到完全的發揮。
    「所以,她想用天煞孤星的生機,來破解紫薇之氣,來激發被克製的力量。」白墨將寫有天煞孤星和天乙貴人的兩張紙放在一起。
    「是,這是我的推測!」荀未回答:「這件事必須解決了,不然司馬無前就是一個誘餌,除非,她找到了第二個同樣具有如此煞氣的命格
    !」
    「師父,救命!」司馬無前立馬放下手中的自嗨鍋,頓時覺得不香了,抓緊夜語的手:「晚上我去和師公擠擠吧?」
    「滾!」夜語推他一把:「我家韓母後可不是吃素的,想死早說!」da
    「上次一戰,陳阿嬌受傷,近期肯定沒有大動作!」白墨分析:「你還是安全的!」
    「是!」空了應和,將紅鞋放在桌上:「小紅對她的精魄極其滿意,若能再引出一些來,定能將它修複!」
    「是啊!司馬大哥,吊著她才更符合利益,一刀把她殺了,恐怕會少了很多樂趣!」殷世離也幫腔。
    司馬無前內心大哭,如果不是他的年齡是六人中最大的,他不介意現在就表演淚奔當場。
    「明白了。」夜語將自嗨鍋的最後一口湯喝完,滿足的揉了揉肚子:「你就是魚餌,放長線釣大魚,總歸,現在我們找不到他們。」
    「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倒不如多準備幾套方案,將她一網打盡。」白墨接過夜語的話茬。
    「對,這樣才符合現在的情況,至少,我們已經清楚,她為什麽死咬你不放。」荀未將桌上的所有資料整理了:「況且,我查過資料,像你這樣的命格,幾百年一遇,她不會就此撒手的。」
    司馬無前望向他的眼睛欲哭無淚,這不是安慰人的話。
    「好,那就這樣決定了,司馬無前跟我走。」將垃圾袋封上,夜語起身:「大家都散了吧。」
    「我得好好休息了!」她打了個大大的哈切:「昨晚一場惡戰,回來的路上眯了一會,現在嚴重缺覺。」
    「師父。」司馬無前和夜語站在公交站台等公交,不由往她的方向貼了又貼:「我怎麽感覺陰風陣陣的呢?」
    「瞎說什麽?」夜語又打了個哈切,但還是擴大最大:「沒什麽發現,放心吧,有我在,她會忌憚一二。」
    「不好意思!」
    一身穿黑色鬥篷,將自己從頭裹到尾的人,撞到人,立馬道歉,出口的聲音如同砂礫刮過喉嚨。
    「沒關係!」
    夜語回答。
    雖眼前的人在夏末的晚上,穿的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但有禮貌的人不像是壞人。
    「師父。」司馬無前往她身邊貼了貼:「更冷了!」
    「小心!」夜語甩出尋劍將一道黑霧釘在公交站台的柱子上。
    「謝謝!」男人衝她點頭,頭也不回的上了一輛公交車,駛離兩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