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截胡女主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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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眼睛瞬間亮了。
“真的?”
“你同意了?”
陸封馳點了點頭,聲音依然冷漠:“但是有條件。”
“什麽條件?”
蘇晚迫不及待地問。
“第一,你必須真的能治好我的腿。如果治不好,這個婚姻立刻解除。”
“沒問題!”
蘇晚毫不猶豫地答應。
“第二,這隻是一場交易。你別指望我會對你有什麽感情。”
蘇晚撇撇嘴:“誰稀罕你的感情。我也隻是需要一個擋箭牌而已。”
“第三……”
陸封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遠處的咆哮聲打斷。
“蘇晚!你給我滾回來。”
張建軍的聲音越來越近。
蘇晚臉色一變。
狗東西怎麽追得這麽快?看來張建軍這個人渣真的沒打算放過她。
陸封馳看了一眼遠處的人影,又看了看蘇晚。
“第三個條件,我們現在就去辦手續。”
“啊?”
蘇晚愣住了。
“現在?這麽急?”
“你不是說要我做你的擋箭牌嗎?”
陸封馳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那就讓他們看看,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蘇晚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個男人,雖然冷漠,但絕對是個聰明人。
他知道隻有坐實了她已婚的身份,才能徹底斷絕張建軍的念想。
“好!”
蘇晚毫不猶豫地答應。
她走到陸封馳身邊,毫不猶豫地握住了他的手。
陸封馳突然被人握住,本能地想要掙脫,可是感受到手裏的柔軟後,竟罕見地停下了動作。
隨後轉頭看著蘇晚,這個女人竟如此的坦然和自然,倒是自己有點矯情了。
去公社的路不長,兩人一路無話。
周圍的喧囂散去,隻剩下風聲和腳踩在石子路上的沙沙聲。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
就在快到公社大院時,陸封馳第一次主動開了口。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
“你……不後悔?”
蘇晚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午後的陽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的皮膚白得發光,一雙桃花眼彎成了月牙。
笑容明媚又張揚,陸封馳感覺這是自己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孩,
她的漂亮不隻是白皙的皮膚和精致的五官,更是那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氣質。
“我蘇晚,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她俯下身,湊近他,聲音裏帶著狡黠的笑意。
“嫁給你,穩賺。”
不僅能解決眼前的潑天麻煩,還能得到一個身材樣貌都長在她審美點上的極品帥哥。
怎麽算,都是她賺翻了。
看著她明豔的笑臉,陸封馳的心跳,漏了一拍。
然而,蘇晚的內心卻不像表麵這麽輕鬆。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在原書的劇情裏,男主陸封馳是有官配的!
那個官配女主叫白曼,是北城來的記者。
劇情裏,陸封馳有一次在邊境執行秘密任務,意外救下了身陷險境的白曼。
白曼對這個如天神下凡般拯救了自己的男人一見鍾情,從此展開了熱烈而執著的追求。
她甚至為了陸封馳,放棄了北城優越的工作和生活,毅然決然地申請調到了西部的軍區。
陸封馳那顆冰封的心,最終被白曼的執著和熱烈融化。
兩人曆經波折,終成眷屬,是書裏最讓人羨慕的一對。
想到這裏,蘇晚有點心虛地轉頭瞥了一眼身旁的陸封馳。
自己這算不算是……截胡了男主?破壞了別人的姻緣?
罪過罪過。
但一想到張建軍那張惡心的臉,和自己眼下的絕境,她又瞬間把那點愧疚感壓了下去。
管不了那麽多了!
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再說!
大不了……大不了等以後事情解決了,自己再跟他離婚,把他“還”給女主就好了。
嗯,就這麽辦!
一想到這裏,蘇晚心裏的那點負罪感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她又可以心安理得地把這當成一場交易了。
公社辦事員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一臉的不可思議。
一個是被下放到牛棚的“廢人”。
一個是省城來的,村裏最漂亮的女知青。
這兩個人,居然要結婚?
“你們……想好了?”辦事員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想好了。”蘇晚回答得幹脆利落。
陸封馳也點了點頭。
手續辦得很快,當那兩本印著喜字的嶄新結婚證遞到兩人手上時,蘇晚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搞定!
她現在是受法律保護的已婚婦女了!
陸封馳捏著那本小小的紅本本,指尖微微用力。
感覺像在做夢。
幾個小時前,他還是一個人在牛棚裏等死。
幾個小時後,他竟然有了一個法定的妻子。
人生,真是荒唐。
兩人拿著結婚證回到村裏,消息已經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每個角落。
蘇晚沒有理會那些複雜的目光,直接去了知青點。
她要收拾自己的東西。
她的行李很簡單,幾件換洗的衣服,一些書籍,還有一個小木箱。
她利落地把東西打成一個包裹,拎起來就往外走。
從頭到尾,沒有再看任何人一眼。
屋外,夕陽西下,給整個村子鍍上了一層昏黃的光。
村口、田埂、曬穀場上,到處都是若有若無的目光,齊刷刷地跟隨著她的身影。
在全村人複雜的注視下。
蘇晚拎著自己全部的家當,深吸一口氣,走進了那間低矮破舊的牛棚。
一走進去,一股淡淡的幹草味混合著泥土的氣息撲麵而來。
出乎意料的是,裏麵並不髒亂。
地麵被掃得幹幹淨淨,角落裏堆放著整齊的柴火。
屋子正中,隻有一個用幾塊木板拚成的簡易床鋪,旁邊是一個小小的灶台,上麵放著一口鍋和一個豁了口的搪瓷盆。
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簡陋得讓人心酸。
陸封馳坐在床邊,看著蘇晚走進來,又看了看她手裏那個小小的包裹,
他一個大男人平時也沒那麽講究,現在卻隻能讓她跟著自己住這種地方,
臉上還是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窘迫和不自然。
然而,蘇晚卻像是完全沒看見他的窘迫,也沒在意這屋裏的簡陋。
她把包裹往床上一放
“我東西不多,就一個箱子和幾件衣服,放牆角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