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決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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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民城中央主城的鬥法巨台懸浮在半空,琉璃穹頂折射著十八主城的靈旗光輝。大乘賽場的百萬裏戰台剛被地脈靈泉撫平裂痕,台邊的星辰紋絡便開始流轉,同輝城的星靈仙子已踏星塵而至。
    她銀甲上嵌著北鬥七星狀的寶石,碎嶽擎星槍斜指地麵,槍尖的星芒在戰台上拖出半丈長的光軌,身後星辰殿的殿員們舉著星幡高呼:“殿主無敵!”
    同輝城珍珠域的萬丈光輝水鏡前,三億修士凡人的呐喊幾乎掀翻雲層。穿星紋衣的孩童舉著木槍模仿槍勢,老修士們望著水鏡裏那道銀甲身影感慨:“星靈仙子的星力已能引動紫微垣,這槍怕是能捅穿星辰!”景曜城的水鏡區也爆發出助威聲,星修們大喊:“星力同出一源,仙子定能勝!”
    對麵的宸極城王嗥鳴周身縈繞著兩色星芒,左半邊是熾烈的日輪紅光,右半邊是清冷的月輪銀輝。他雙掌虛握,雙星之力在掌心交織成螺旋狀光帶,鎮天星城主的吼聲從宸極城席位傳來:“全力以赴!”王嗥鳴喉間發出一聲類似獸嘯的回應,目光如鷹隼鎖定星靈仙子。
    宸極城的水鏡前同樣沸騰。穿日月紋袍的修士們揮舞著雙旗:“嗥鳴大人的雙星之力可焚山凍海,星靈仙子的槍再利也擋不住!”有老嫗捧著雙星圖騰喃喃祈禱:“日月同輝,定能壓過北鬥!”
    全疆域的三百億道目光聚焦在戰台。酒館裏,凡人指著水鏡裏的兩色星芒咋舌:“那人左邊像炭火,右邊像冰塊,不冷不熱嗎?”隔壁桌的貨郎搖頭晃腦:“我猜銀甲仙子能贏,你看她的槍,亮得能當鏡子!”
    賭坊的盤口前,押星靈仙子勝的靈玉堆成了小山。星修宗門的長老們盯著水鏡分析:“碎嶽擎星槍是通天靈寶,可碎星核的威力未必扛得住雙星合擊。”體修們卻看得熱血沸騰:“管他什麽星力,槍快拳頭硬才是王道!”
    戰台上,星靈仙子的碎嶽擎星槍突然上揚,槍尖的星芒衝天而起,竟在半空凝成北鬥七星的虛影。王嗥鳴的雙星之力同時暴漲,日輪紅光讓戰台左側的溫度驟升,月輪銀輝則讓右側凝結出細碎的冰晶。
    同輝城城主星靄撫著袖中的星圖低語:“星靈的紫微星力已臻化境,就看能否破他的日月結界。”鎮天星城主冷哼一聲:“雙星輪轉可生滅星力,王嗥鳴這小子藏了三百年,該讓世人見識宸極城的厲害!”
    星辰殿的殿員們突然齊唱星歌,歌聲裏蘊含的星力讓戰台的星紋亮得刺眼。星靈仙子的銀甲泛起流光,碎嶽擎星槍的槍身浮現出“擎星”二字古紋,那是槍靈即將蘇醒的征兆。王嗥鳴的雙目同時亮起紅光與銀輝,周身的雙星螺旋開始高速旋轉,帶起的氣流讓戰台邊緣的結界泛起漣漪。
    “大乘賽區第五場,同輝城星靈仙子對陣宸極城王嗥鳴!”裁判長老的聲音被三億現場觀眾的歡呼淹沒,“開始!”
    星靈仙子的槍率先動了,星芒如銀河傾瀉;王嗥鳴的雙掌同時推出,日月雙星在半空撞出璀璨的光爆。戰台的星紋徹底亮起,將兩道身影的對決映照在全疆域的水鏡上,三百億道目光裏,有期待,有緊張,更有對這場星力巔峰對決的無限敬畏。
    百萬裏戰台的星紋剛被地脈靈力撫平,星靈周身的九霄星辰甲已泛起璀璨星輝,碎嶽擎星槍驟然出鞘,槍尖龍首銜著的微型星核旋轉如沸,瞬間刺破長空,在戰台上方劃開一道橫貫千裏的星力裂痕。
    同輝城珍珠域的萬丈珍珠水鏡前,三億修士與凡人早已擠滿廣場,孩童們舉著木槍模仿槍刺的姿態,老嫗們攥著泛著微光的星辰符喃喃祈禱,更有修士將星幡揮得獵獵作響,嘶吼聲震得水鏡邊緣的珍珠光暈都在顫抖:“星靈殿主!一槍破穹!”
    宸極城的星輝水鏡前,數億民眾同樣沸騰。王嗥鳴立於戰台另一端,昊穹星河鏡懸於頭頂,鏡麵映照的璀璨星河緩緩流轉,日輪紅光與月輪銀輝在他周身交織成太極虛影。穿日月紋袍的修士們揮舞著紅白雙旗,聲浪此起彼伏:“嗥鳴大人!催日月同輝訣!讓她見識真正的星力融合!”
    人群中,有凡人指著水鏡裏一閃而過的金瞳蝕月狐驚呼,孩童們拽著父輩的衣袖蹦跳:“那狐狸眼睛會發光!是不是能看穿星靈殿主的槍影?”一旁的老者捋著胡須沉吟:“金瞳蝕月狐乃上古神獸,能窺虛妄,怕是要壞星靈殿主的招式。”
    “星軌越空步!”戰台上,星靈足尖點地,身形瞬間化作千百道殘影,每道殘影都握著一柄千丈槍芒,密密麻麻的槍影如星辰墜落,直逼王嗥鳴麵門。同輝城休息區,星秋仙子素手緊握,看向身旁的星靄城主:“殿主這身法已至化境,殘影皆含星力,王嗥鳴難辨虛實。”星靄城主撫著腰間星紋玉牌,目光凝注戰台:“王嗥鳴有昊穹星河鏡推演天機,這些殘影困不住他,且看他如何破局。”
    果不其然,王嗥鳴頭頂的昊穹星河鏡驟然亮起,鏡麵星河流速陡增,“天機映照!”他輕聲喝出,身形如鬼魅般側身,赤焰焚天梭化作一道赤紅流光,拖著焚世烈焰迎向槍影。“昊日焚天經·焚天破界!”日輪紅光暴漲,火梭所過之處,空氣都被灼燒得扭曲,槍影觸到烈焰便瞬間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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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燙!這火連星力都能燒化?”千裏外的小鎮酒館裏,凡人捧著發燙的粗瓷碗咋舌,酒液晃出細密的水珠,剛落在桌麵就被餘波烘成白霧。鄰桌的槍修卻冷哼一聲,將酒碗重重頓在桌上:“慌什麽!星靈仙子的碎嶽擎星槍乃通天靈寶,槍身有隕星之金,豈會怕這區區火焰?”
    話音剛落,戰台上的星靈已手腕翻轉,碎嶽擎星槍猛地下壓,“星界無量盾!”萬丈星力護盾如天幕般展開,硬生生擋下火梭衝擊,護盾碰撞的轟鳴震得戰台結界嗡嗡作響,連百萬裏外的山脈都在微微震顫。
    宸極城休息區,星耀子眉頭微蹙,看向鎮天星城主:“星靈的防禦竟如此紮實,赤焰焚天梭竟破不開她的星界壁壘。”鎮天星城主指尖撚著一枚星輝棋子,緩緩落下:“她的『萬星歸墟訣』能凝聚星核,靈力渾厚遠超同階,防禦自然穩固。但王嗥鳴擅長推演,不會硬碰硬。”
    話音未落,王嗥鳴已祭出清輝鎖魂鏈,銀色鎖鏈如毒蛇般從側麵襲來,鏈節上的太陰寒晶散發著刺骨寒氣,“寒月凝魂典·寒月囚籠!”鎖鏈瞬間分裂成千條,如銀蛇纏向槍身與星靈四肢,試圖凍結她的靈力流轉。“啟明,合擊!”
    星靈清喝一聲,眉心星輪印記悄然旋轉,九尾星辰靈狐的千丈虛影驟然在戰台上方展開,九尾垂落如星河倒懸,尾尖九顆星點熠熠生輝:“來啦!”清脆的少女音透過水鏡傳遍全疆域,引得無數凡人驚呼。
    “星獸合擊·星隕焚天!”啟明獸九尾星點盡數融入碎嶽擎星槍,槍芒瞬間暴漲至三千丈,旋轉的星隕龍卷拔地而起,所過之處空間扭曲,硬生生撕碎了寒月囚籠。鎖鏈斷裂的脆響伴隨著星力轟鳴,王嗥鳴被餘波震退百丈,萬星歸墟甲上的星辰紋路亮起,勉強卸去衝擊。
    “好!”同輝城珍珠水鏡前,三億人齊聲歡呼,有修士激動得撕碎了外袍,露出裏麵繡著星辰圖案的內甲:“我就知道殿主不會輸!這合擊技足以震碎山河!”星辰殿的殿員們更是排成方陣,高唱戰歌,歌聲中的星力順著水鏡蔓延,竟讓戰台的星紋再次亮起。
    反觀宸極城水鏡前,數億民眾臉色微沉,有凡人攥著衣角喃喃:“嗥鳴大人怎麽退了?不會要輸吧?”身旁的修士立刻嗬斥:“休得胡言!大人定有後招!”
    全疆域的賭坊內更是一片沸騰。同輝城最大的“星運賭坊”裏,賭徒們圍著巨大的星力賭盤爭執不休。穿錦袍的富商擦著額頭的汗,對著掌櫃嘶吼:“我押了十萬上品靈石賭星靈殿主勝!她剛才那招夠勁,肯定能贏!”
    另一桌的修士卻冷笑:“急什麽?王嗥鳴還沒出底牌,等他引動日月之力,星靈未必擋得住!我壓的五百萬下品靈石,賭王嗥鳴贏!”櫃台後,掌櫃撥著算盤,眼神卻緊盯著牆上的水鏡,指尖不自覺地攥緊了賬本,這一局的賭注已累積到數十億靈石,輸贏之間,足以讓半個城池的修士傾家蕩產。
    戰台上,王嗥鳴穩住身形,金瞳蝕月狐的眉心金瞳驟然亮起,一道金芒射入昊穹星河鏡,鏡麵瞬間映照出東南方的星力波動。“星穹鎖天陣?”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雙掌猛地拍向地麵,“星羅萬域陣!”萬千星力從地底噴湧而出,與鏡中星河之力交織成陣,陣內星軌漩渦層層疊疊,扭曲著周遭空間。
    星靈剛要引動星力凝聚星鏈,便察覺星力被陣內漩渦拉扯,難以成型。同輝城休息區的星秋仙子臉色微變:“王嗥鳴竟提前看破殿主的招式,這星羅萬域陣能扭曲星力,怕是要困住殿主。”星靄城主卻神色平靜,指尖輕點扶手:“星靈的底牌還未出,且看她如何破陣。”
    “星輪印記,開!”星靈眉心的九芒星輪印記驟然旋轉,銀輝籠罩全身,星力總量、攻擊與防禦瞬間暴漲三成。她猛地催動『碎星隕神典』,丹田星核高速運轉,“星核重拳!”萬丈星力巨手從虛空凝聚,拳鋒帶著崩碎星辰的威勢,狠狠砸向星羅萬域陣的陣眼。
    “轟!”巨拳與陣眼碰撞的瞬間,百萬裏戰台劇烈震顫,陣內星軌漩渦轟然破碎,地脈靈力如噴泉般從裂縫中湧出,卻被星力餘波蒸發成漫天白霧。“我的天!那拳頭比山還大!”
    小鎮茶館裏,凡人放下手中的粗茶,趴在窗台上望著天際的水鏡,嘴巴張得能塞進拳頭。隔壁桌的老木匠顫巍巍地指著水鏡:“這……這就是大乘修士的力量?一拳就能砸碎陣法,要是落在咱們鎮上,怕是連土都剩不下!”
    星修宗門的觀禮席上,星辰宗的宗主撫掌讚歎:“『碎星隕神典』已練至極致,星力凝實無匹,不愧是星靈殿主!”旁邊的長老卻憂心忡忡:“星輪印記激活代價不小,星力消耗是平時兩倍,再打下去,她怕是要靈力不濟。”
    槍修宗門的席位上,槍神閣的閣主眼中閃過驚豔:“這槍術與星力結合得完美,既有槍修的霸道,又有星修的浩瀚,我槍神閣弟子若能學到萬分之一,也足以縱橫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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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嗥鳴被陣破的餘波震得氣血翻湧,卻趁勢催動『日月同輝訣』,日輪與月輪在頭頂交織成太極圖,“日月星河域!”紅光與銀輝籠罩戰台,域內星力強度暴漲三倍,連空氣都帶著法則威壓。“星靈,接我這招!”他抬手召回赤焰焚天梭與清輝鎖魂鏈,兩柄靈寶在域內盤旋,“日月星三絕式·赤梭焚天!”火梭化作千丈烈焰長龍,帶著太陽真火劫,直撲星靈。
    “星界無量盾·星界壁壘!”星靈再次展開萬丈星盾,同時催動『星穹鎖天陣』,“星鏈縛界!”千萬道銀色星鏈從虛空湧出,交織成直徑萬裏的星陣牢籠,試圖困住烈焰長龍。
    龍身與星鏈碰撞,火星四濺,星鏈被灼燒得滋滋作響,卻依舊死死纏繞著龍身。同輝城水鏡前,有凡人看得手心冒汗,拉著身旁的修士問:“那火會不會燒斷星鏈?星靈殿主能擋住嗎?”修士緊盯著水鏡,聲音發緊:“不好說!那是太陽真火劫,連靈力都能燒化,星鏈怕是撐不了多久!”
    宸極城休息區,星耀子眼中閃過喜色:“嗥鳴的日月星河域已壓製星力,這赤梭焚天足以破防!”鎮天星城主卻搖頭:“未必,你看星靈的星核。”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戰台上的星靈丹田處,星核光芒愈發熾盛,竟是在主動燃燒星力。
    “星核爆神錄!”星靈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充滿決絕,銀甲上的星辰碎片開始剝落,取而代之的是血色星輝,“星神寂滅!”千丈星神法身與肉身瞬間融合,她的身形暴漲至萬丈,周身星力如怒海狂濤,碎嶽擎星槍也隨之化作萬丈隕星形態。
    “我的娘啊!她變大了!比山還高!”全疆域的水鏡前,無數凡人發出驚呼,孩童們嚇得躲到大人身後,卻又忍不住從指縫裏偷看。
    兆民城休息區,景雲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震撼:“燃燒星核與精血,這是要拚命!”柳霜指尖凝著一縷靈力,輕聲道:“她是為了同輝城的榮光,這般決絕,可敬可歎。”
    幻天道:“大乘巔峰的底牌竟恐怖至此,這一拳下去,怕是要碎了這片戰台。”
    毅天沉聲道:“若是我,未必有這般勇氣燃燒根基。”
    流螢攥著拳頭,眼中滿是崇拜:“星靈殿主好厲害!我以後也要變得這麽強!”
    柳寒則眉頭緊鎖:“代價太大,即便勝了,也要閉關百年恢複,得不償失。”
    “星神寂滅拳!”萬丈巨拳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砸向烈焰長龍與王嗥鳴。王嗥鳴臉色凝重,將昊穹星河鏡擋在身前,萬星歸墟甲背後的九枚星盾盡數展開,“萬星鎮獄!星河引援!”
    鏡中星河傾瀉而出,凝聚出數十尊大乘後期戰力的星辰戰傀,同時將海量星力灌入他體內。“日月同輝訣·極境!”日輪與月輪徹底融合,太極圖化作一道金銀雙色光幕,硬生生迎向巨拳。
    “轟!!!”巨拳與光幕碰撞的瞬間,全疆域的水鏡都陷入一片純白,百萬裏戰台被星力徹底籠罩,地脈斷裂,山脈崩塌,海嘯從戰台邊緣席卷而出,卻被結界擋在其中,化作漫天水霧。
    同輝城珍珠水鏡前,三億人瞬間噤聲,剛才還沸騰的廣場鴉雀無聲,隻有風卷著星幡的聲響,孩童們忘了哭鬧,老人們攥著星辰符的手不斷顫抖,所有人都緊盯著白茫茫的水鏡,大氣都不敢喘,沒人知道,這毀天滅地的碰撞後,戰台上還能剩下誰。
    宸極城的星輝水鏡前,數億民眾同樣陷入死寂,有賭王嗥鳴勝的修士癱坐在地,雙手合十祈禱;有凡人捂著胸口,臉色發白,剛才那碰撞的餘波雖被水鏡削弱,卻依舊讓他們感到心悸。賭坊內更是一片死寂,掌櫃的算盤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卻沒人理會,所有目光都死死黏在水鏡上,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不知過了多久,水鏡上的白光漸漸散去。戰台中央已塌陷出萬裏隕石坑,地脈靈泉噴湧不止,星力餘波仍在肆虐,將周圍的山脈削平大半。星靈拄著碎嶽擎星槍半跪在地,九霄星辰甲布滿裂痕,血色星輝漸漸褪去,眉心的星輪印記黯淡無光,嘴角不斷溢出鮮血。
    王嗥鳴則站在隕石坑邊緣,萬星歸墟甲破碎大半,胸口的星核護心鏡布滿裂紋,昊穹星河鏡的鏡框也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痕,他捂著胸口,氣息明顯紊亂。
    裁判長老剛要飛身上前宣布結果,王嗥鳴卻抬手製止,聲音雖虛弱卻清晰:“我輸了……她的星力,已觸及本源,這一拳,我接不住。”
    話音剛落,同輝城珍珠水鏡前瞬間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三億人同時躍起,星幡揮舞如星海,孩童們將木槍拋向天空,老嫗們喜極而泣,抱著身邊的人痛哭。星辰殿的殿員們更是激動得相擁,戰歌再次響起,聲浪直衝雲霄。
    星靄城主望著戰台上的身影,眼中淚光閃爍,對星秋仙子道:“她做到了,守住了同輝城的榮耀。”星秋仙子抹去眼角的濕潤,笑著點頭:“殿主從未讓我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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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極城的水鏡前,雖有落寞,卻也響起了掌聲。
    宸極城休息區,鎮天星城主對星耀子道:“輸得不冤,這般純粹的星力,這般決絕的意誌,王嗥鳴差的,就是這份對力量的極致追求。”星耀子歎了口氣,望著戰台:“星靈殿主,值得敬佩。”
    全疆域的賭坊內,瞬間炸開了鍋。押星靈勝的賭徒們歡呼雀躍,圍著掌櫃索要賭資;壓王嗥鳴勝的則捶胸頓足,有人甚至當場嘔血,癱倒在地。掌櫃的臉上堆滿笑容,一邊指揮夥計兌付賭資,一邊望著水鏡喃喃:“星靈仙子,真是財神爺啊……”
    小鎮的酒館裏,凡人們也沸騰了,老板舉起酒壇,高聲喊道:“今日星靈仙子勝,所有酒水管夠,不收錢!”眾人歡呼著搶過酒壇,大口灌著酒,剛才的恐懼早已被喜悅取代。老木匠端著酒碗,對著水鏡遙遙一敬:“星靈仙子,好樣的!”
    戰台上,星靈緩緩站起身,碎嶽擎星槍的星核依舊在旋轉,微光映照著她蒼白卻堅定的臉。她望著王嗥鳴離去的背影,輕聲道:“星辰不滅,戰槍不休。”這句話透過水鏡,傳遍了大明疆域的每一個角落,刻進了億萬修士與凡人的心裏。
    大乘賽第六場,百萬裏巨台地脈剛平複震顫,鎮寰城的錦風已踏著傀儡雙翅懸於戰台中央。那對翅翼由百煉玄鋼鑄就,骨節處嵌著風係靈晶,扇動時帶起的氣旋讓台邊靈旗倒卷。三隻百丈翼龍傀儡緊隨其後,鱗甲泛著冷鐵光澤,龍首口中吞吐著風刃,金屬關節摩擦的“哢噠”聲透著森然殺氣。“鐳鏹輸了,你不能輸。”斷銑城主的聲音從鎮寰城席位傳來,錦風抬手按了按傀儡翅翼的樞紐,應道:“是。”
    對麵的光芒裏,嘉禾城的王焰正化作百丈火焰巨丹緩緩落下。丹體表麵流轉著赤金色丹紋,烈焰蒸騰如華蓋,每一粒火星落地都燒出半尺深的焦痕。“以丹為戰,讓他看看丹的厲害!”何聖明城主的吼聲裹著丹火靈力,王焰的巨丹輕輕震顫,丹紋亮起更盛,算是應答。
    鎮寰城的水鏡前,數億人盯著翼龍傀儡喝彩:“錦風大人的傀儡陣能絞碎山嶽!那風刃可斬靈脈!”傀儡師們撫著自家傀儡的關節讚歎:“雙翅傀儡帶風係靈晶,速度比同階修士快三成,翼龍的颶風還能擾敵!”嘉禾城的丹紋水鏡前,丹修們卻冷笑:“火焰巨丹是九轉金丹所化,可硬抗通天靈寶!他的傀儡鐵再多,也得化鐵水!”
    全疆域的三百億道目光聚焦於此。酒館裏,凡人指著巨丹咋舌:“那丹比磨盤還大,燒起來能熔金吧?”隔壁桌的鐵匠搖頭:“我看未必,鐵傀儡裹風刃,劈柴火似的劈丹,誰贏還不一定!”賭坊裏,押錦風勝的靈石堆得更高,畢竟傀儡刀槍無眼,看著更凶悍。
    戰台上,錦風突然打了個響指。三隻翼龍傀儡同時仰頭,龍首噴出的風刃交織成百丈風牆,傀儡雙翅的靈晶亮起,將風牆推送著壓向巨丹。王焰的火焰巨丹卻猛地旋轉,丹體甩出萬千火星,落地化作火蓮,竟將風牆燒得扭曲。
    “鎮寰城的鐵疙瘩,敢接我三枚爆炎丹?”王焰的聲音從丹內傳出,帶著灼熱的氣浪。巨丹表麵裂開縫隙,三枚拳頭大的赤紅丹丸彈射而出,未落地便開始膨脹。錦風眼神一凜,翼龍傀儡俯衝而下,龍爪攥著風刃迎向丹丸。
    裁判長老望著一冷一熱的對峙,高聲道:“鎮寰城錦風,對陣嘉禾城王焰,開始!”
    風刃與丹火剛一碰觸,戰台的結界便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翼龍傀儡的金屬鱗甲被丹火灼燒得發紅,火焰巨丹的表麵卻也被風刃劃出白痕。鎮寰城休息區,斷銑城主盯著傀儡翅翼的靈晶:“風係靈力消耗太快,讓翼龍交替防禦。”嘉禾城席位上,何聖明撫著胡須輕笑:“他的傀儡撐不過百息,焰兒的丹火還沒盡全力。”
    全疆域的水鏡前,觀眾們屏住了呼吸。這場傀儡與丹火的碰撞,才剛剛開始,百萬裏鬥法巨台淡金色的結界外,三億修士與凡人的呐喊如雷霆滾過蒼穹,戰台結界外,呐喊震得雲氣翻湧。
    鎮寰城青銅水鏡前,數億人攥著拳頭嘶吼:“錦風大人的萬傀風尊還沒出!壓死那團火丹!”嘉禾城丹紋水鏡下,丹修們拍著丹爐助威:“王焰長老的焚天烈焰丹要成了!燒熔他的鐵疙瘩!”
    錦風雙翅一振,納傀千機匣青光爆閃。另外七隻玄鋼翼龍傀儡俯衝而出,龍息颶風卷著千隻鳥形傀儡,在半空織成風刃天網。“風傀萬象訣·千機絞殺!”他劍指王焰,風核劍引動風旋,天網瞬間收緊,刃光劈啪作響,似要將火焰巨丹劈成齏粉。
    王焰的火焰巨丹猛地膨脹三倍,丹紋亮起『炎木雙生訣』的符文。“丹火鍛體法·百丹齊鳴!”巨丹表麵裂開百道縫隙,裂天破甲丹化作金芒、纏絲絞殺丹爆出木藤,與風刃撞在一處。金芒撕裂風網,木藤纏住翼龍傀儡的脖頸,卻被龍爪帶著風刃絞成碎屑。
    “好!”鎮寰城休息區,斷銑城主盯著玄鋼翼龍的鱗甲,“風係靈力流轉穩定,鐳鏹那蠢貨輸在急功近利,錦風比他沉得住氣。”旁邊的煉器聖師摸著胡須:“玄鋼摻了風紋玉髓,防火性提升三成,但王焰的焚天烈焰丹是九陽之火所煉,怕是撐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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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禾城席位上,赤燁冷笑:“百丹隻是試探。何城主,您看那巨丹核心的曦光破邪丹,已吸足了日光,就等他的傀儡近身。”何聖明點頭:“錦風的蟲群沒來,必是想留著破局,焰兒的幽煞腐元丹該出了。”
    酒館裏,凡人指著水鏡尖叫:“那龍傀儡的爪子冒火星了!要被燒化啦!”鐵匠掄著錘子:“放屁!玄鋼比老鐵我的砧子還硬,燒紅了才更利!”賭坊裏,押王焰勝的修士抹著汗:“媽的,百丹都沒破防,這鐵疙瘩是鐵母做的?”
    鎮寰城中心廣場,萬丈青銅水鏡橫貫天際,數億人擠在廣場內外,連屋頂、樹梢都爬滿了人。有人攥著拳頭嘶吼到嗓子冒煙:“錦風大人!把你的鐵疙瘩軍團全開出來!碾爆那團破丹!”
    前排一個穿粗布短打的少年,舉著自製的小木傀儡揮舞:“萬傀風尊快出來!我賭了三個月的口糧押你贏!”城角茶攤,掌櫃的忘了添柴,盯著水鏡拍著桌子:“玄鋼翼龍挺住!那火丹再狂,燒不透風紋玉髓!”
    嘉禾城的丹紋水鏡前亦是人聲鼎沸,數億丹修與凡人圍著水鏡,不少丹修腰間掛著丹爐,激動得渾身發顫。“王焰長老威武!用焚天烈焰丹燒熔他的傀儡!”
    一個紮著發髻的年輕丹童,舉著丹鏟大喊,“讓這群玩鐵疙瘩的知道,我丹修的火,能煉天煉地!”廣場旁的丹鋪前,掌櫃的指著水鏡對學徒道:“看見沒?那百丹齊鳴的手法,是『烈火烹藥經』的精髓,火候差一絲都爆不出這威勢!”
    全疆域各地的水鏡前,景象如出一轍。鎮寰城偏遠小鎮的土坯牆旁,村民們圍著磨得發亮的銅製水鏡,漢子們光著膀子跺腳:“錦風大人咋不放大的?那鐵龍快撐不住了!”婦人抱著孩子,緊張得攥緊衣角:“可別輸啊,去年糧荒,還是錦風大人派傀儡送的救濟糧!”深山裏的獵戶,放下弓箭盯著崖壁上的水鏡投影:“我賭了兩張虎皮押錦風勝,他要是輸了,這個冬天得喝西北風!”
    賭坊內更是一片沸騰。鎮寰城最大的“通玄賭坊”裏,籌碼堆成小山,押錦風勝的修士拍著桌子:“老子就不信邪!玄鋼翼龍的防禦,那破丹能啃得動?再押五十塊中品靈石!”
    押王焰勝的修士額頭冒汗,卻嘴硬道:“急什麽?王焰長老還沒出殺招,殺招能把他的傀儡得爛成鐵渣!”櫃台後的賬房先生,手指飛快撥著算盤,額角的汗順著皺紋往下淌,這場賭局牽扯的靈石,足以買下半座小城池。
    鬥法巨台的休息區,氣氛亦是劍拔弩張。鎮寰城席位上,斷銑城主一身戰甲,指尖捏著的玉杯早已被靈力捏出裂紋,目光死死鎖著戰台上的玄鋼翼龍:“錦風這小子,還在藏拙?再不放萬傀風尊,翼龍的靈核要被火丹燒裂了。”
    一旁的煉器聖師捋著花白胡須,眉頭緊鎖:“玄鋼翼龍的鱗甲雖摻了風紋玉髓,可王焰的焚天烈焰丹是九陽之火,溫度已達煉寶級別,防火性撐不了三炷香了。”
    嘉禾城休息區,赤燁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斷銑那老東西,還指望錦風翻盤?何城主您看,王焰的丹火葫蘆已亮起微光,聖耀焚魔丹快蘊養好了。”
    何聖明端著茶杯,目光深邃:“錦風的蟲群還沒動,他在等機會。不過焰兒的幽煞腐元丹已悄悄布在戰台四周,隻要錦風的元神敢大範圍操控傀儡,必遭反噬。”
    旁邊的煉丹聖師眯著眼,指尖劃過身前的丹紋:“百丹齊鳴隻是試探,真正的殺招是‘三丹歸一’,曦光破邪丹克元神,幽煞腐元丹蝕丹元,枯榮蝕心丹腐軀體,三者齊發,錦風的傀儡軍團撐不住。”
    禦傀修宗門的觀戰席上,眾修士麵色凝重。一個中年修士攥緊了拳頭:“錦風師兄怎麽還不用蟲群?翼龍的翅膀都開始冒火星了!”旁邊的老者歎氣:“他在等王焰露出破綻,可王焰的丹陣密不透風,再等下去要吃虧!”
    而丹修宗門的席位則一片沸騰,年輕丹修們揮舞著丹爐歡呼:“燒得好!讓他們知道,傀儡在丹火麵前就是廢鐵!”
    火修們更是激動,一個赤發修士拍著大腿:“這才是火的威力!焚天烈焰丹要是再加點地火精華,能把那鐵龍熔成鐵水!”
    木修們則頷首點頭:“『炎木雙生訣』的精妙就在這裏,木靈引火,火助木勢,枯榮法則更是克製金屬,錦風的傀儡難了。”
    戰台上,錦風雙翅猛地一振,青金色的風係靈力如潮水般湧出,背後的納傀千機匣青光爆閃,匣身的“聚傀符”“風引符”同時亮起。“嗡!!!”十隻玄鋼翼龍傀儡應聲俯衝,翼展百丈的身軀遮天蔽日,龍息颶風裹挾著狂暴的風係靈力,卷著千隻丈許長的鳥形傀儡,在半空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風刃天網。
    “『風傀萬象訣』·千機絞殺!”錦風劍指王焰,手中的風核劍猛地刺入虛空,劍身內嵌的風之核心引動天地風旋,天網瞬間收緊,無數風刃交織碰撞,劈啪作響的刃光如暴雨般落下,似要將那團懸浮半空的火焰巨丹劈成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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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焰周身的火焰巨丹猛地膨脹三倍,丹身表麵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炎木雙生訣』符文,赤紅色的火紋與碧綠色的木紋交織,散發出恐怖的威壓。
    “『丹火鍛體法』·百丹齊鳴!”巨丹表麵驟然裂開百道縫隙,裂天破甲丹化作的金色鋒芒、纏絲絞殺丹爆出的堅韌木藤、爆炎連環丹的赤紅火星,瞬間從縫隙中噴湧而出。
    金芒撞上風刃天網,發出刺耳的“嘶啦”聲,竟硬生生撕裂出數道缺口;木藤如毒蛇般竄出,纏向玄鋼翼龍的脖頸,卻被翼龍鋒利的龍爪帶著風刃狠狠絞碎,化作漫天木屑。
    “好!”鎮寰城休息區,斷銑城主猛地放下玉杯,聲音帶著一絲激動,“風係靈力流轉穩定,傀儡的聯動毫無滯澀,錦風這小子,比鐳鏹沉得住氣多了。”鐳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對傀儡的領悟,已遠超我,風媒控傀的精度,能同時操控十隻高階傀儡而不紊亂。”
    煉器聖師摸著胡須,目光落在玄鋼翼龍的鱗甲上:“這玄鋼裏摻了三成風紋玉髓,不僅減輕了重量,防火性也提升了三成,可王焰的焚天烈焰丹是九陽之火所煉,溫度堪比地心之火,怕是撐不了太久。”
    嘉禾城席位上,赤燁長老冷笑一聲,指尖敲著扶手:“百丹齊鳴不過是試探,斷銑那老東西倒是沉得住氣。何城主,您看那巨丹核心的曦光破邪丹,已吸足了日光精華,就等錦風的傀儡近身了。”
    何聖明微微頷首,目光銳利如鷹:“錦風的蟲群還沒動,必是想留著當破局的底牌,不過焰兒的幽煞腐元丹已蘊養完畢,該是時候逼他出底牌了。”煉丹聖師撫掌笑道:“那是自然,焰兒的『焚木煉神術』已運轉到極致,神念加持下,丹毒連傀儡的核心都能腐壞,錦風的蟲群來了也是送死。”
    酒館裏,凡人指著水鏡尖叫起來:“快看!那龍傀儡的爪子冒火星了!是不是要被燒化了?”鄰桌的鐵匠猛地放下酒碗,漲紅了臉反駁:“放屁!玄鋼比老鐵我的砧子還硬,就算燒紅了,劈砍起來更利!當年我用玄鋼打了把刀,連精鐵都能劈成兩半!”旁邊的貨郎湊過來,壓低聲音道:“我聽說王焰長老的焚天烈焰丹,能燒熔法寶,那玄鋼再硬,能比法寶還結實?”
    賭坊裏,押王焰勝的修士抹著額頭的冷汗,聲音發顫:“媽的,百丹都沒破防,這鐵疙瘩難不成是用玄鐵母做的?再這樣下去,老子的靈石要輸光了!”押錦風勝的修士則得意洋洋,拍著胸脯:“早說了錦風大人必勝!他的傀儡軍團,可不是吃素的!”
    錦風眼神一凜,顯然察覺到了王焰丹陣的詭異。他不再猶豫,神念一動,納傀千機匣的匣口驟然擴大,“嗡”的一聲噴出黑壓壓的蟲群,百萬隻玄鐵行軍蟻傀儡落地成潮,密密麻麻的軀體覆蓋了半個戰台,所過之處,纏絲絞殺丹留下的木藤殘片被啃噬殆盡;數百萬隻蝗蟲傀儡遮天蔽日,如黑色烏雲般席卷而來,撞得爆炎連環丹的火星漫天亂飛,根本無法靠近錦風周身。
    “『風媒控傀》』蟻潮囚籠!”錦風眉心的微型風核亮起,元神分化出百萬縷絲“風傀神念”,每一縷神念都精準附著在一隻行軍蟻傀儡上。下一秒,百萬蟻群瞬間聚合成一隻數百丈高的巨掌,帶著啃噬萬物的威勢,猛地攥向懸浮半空的火焰巨丹。
    “來得好!”王焰的聲音從火焰巨丹內傳出,帶著一絲瘋狂的笑意,“『炎木歸一真法』·枯榮焚天!”話音剛落,火焰巨丹驟然收縮,枯榮蝕心丹蘊含的墨綠色毒瘴與焚天烈焰丹的赤紅色真火交織纏繞,瞬間化作一道紫黑色的火柱,如魔龍般衝天而起,狠狠撞向蟻潮巨掌。
    令人驚駭的一幕發生了,玄鐵鑄就的行軍蟻傀儡觸到紫黑色火柱,竟如草木般迅速枯萎,原本堅硬的軀體變得鏽跡斑斑,成片成片地從巨掌上掉落,砸在戰台上瞬間熔成鐵水,發出“滋滋”的刺耳聲響。
    “糟了!”禦傀修宗門一個禦傀修猛地站起來,臉色慘白盯著水鏡:“是枯榮法則!木係的枯榮之力專門克製金屬性!千機匣的修複速度根本跟不上!”旁邊的老者閉眼歎息:“錦風失算了,他沒想到王焰會將枯榮法則融入火丹,傀儡的核心能量都在被腐壞。”
    丹修宗門則徹底沸騰,年輕丹修們舉著丹爐歡呼:“哈哈哈!這就是『焚木煉神術』的神念加持!毒瘴連傀儡核心都能蝕透!錦風的蟲群就是送菜!”
    火修們更是激動,赤發修士大笑道:“焚天烈焰丹本就克製金屬,再加上枯榮毒瘴,他的傀儡軍團撐不了多久!”木修們亦頷首:“火木相生,威力倍增,錦風這一局,難了。”
    偏遠小鎮的茶館裏,茶客們捧著粗瓷碗,看得目瞪口呆。一個老茶客放下碗,顫巍巍道:“那蟲子怎麽跟爛樹葉似的往下掉?那火裏到底摻了啥東西?”旁邊的貨郎搖頭晃腦,故作高深:“聽城裏來的修士說,那是丹毒,比我賣的斷腸草還狠,沾著就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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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疆域的水鏡前,押錦風勝的凡人急得跳腳,不少人對著水鏡大喊:“錦風大人!快放大傀儡啊!再不放就輸定了!”有的孩童甚至哭了起來:“不要輸!我還要看大傀儡打架!”
    戰台上的局勢愈發危急。三隻玄鋼翼龍傀儡的翅膀被紫黑色火柱燒得焦黑,原本流轉著風係靈力的鱗甲變得黯淡無光,扇動翅膀時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下一秒就要斷裂;千隻鳥形傀儡的數量越來越少,風刃也變得稀疏無力,再也織不成天網。
    錦風猛地咳出一口鮮血,青金色的血液落在戰台上,瞬間化作一縷清風消散。他不敢有絲毫停頓,『風傀共生術』運轉到極致,背後傀儡雙翅釋放出的風翼屏障瘋狂修補著傀儡的傷口,可風係靈力剛注入傀儡體內,就被枯榮毒瘴迅速腐蝕,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還在藏著底牌?”王焰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從火焰巨丹內傳出,“你的萬傀風尊再不出,今日不僅你的傀儡軍團要毀於一旦,連你的元神都要被我蝕成飛灰!”話音剛落,火焰巨丹突然裂開一道細縫,幽煞腐元丹化作的濃鬱暗霧悄無聲息地飄出,如毒蛇般纏上錦風的元神,暗霧所過之處,錦風的“風傀神甲”竟泛起一層黑鏽,元神傳來陣陣刺痛。
    “如你所願!”錦風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猛地將風核劍插入地麵,劍身內嵌的風之核心與戰台下方的地脈風係靈力相連,瞬間引動天地風勢。
    背後的納傀千機匣青光衝天,匣身的三重密紋同時亮起,“哢嚓”一聲裂開一道巨大的縫隙,三千丈高的萬傀風尊緩緩從匣中走出,玄鋼鑄就的軀體上嵌滿了殘存的行軍蟻傀儡,手持由萬隻鳥傀儡熔鑄而成的風之巨刃,矗立在戰台上,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嶽,周身風旋環繞,引得天地間的風係靈力瘋狂匯聚。
    “『風傀萬象訣』·風傀滅世域·萬劫風隕!”錦風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充滿了無盡的威勢。萬傀風尊揮動風之巨刃,瞬間攪動天地風勢,颶風裹挾著殘存的玄鋼翼龍與鳥形傀儡,形成一道橫貫天地的青金色風柱,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狠狠劈向火焰巨丹。
    這一刻,整個天地仿佛都安靜了下來。結界外的三億修士與凡人同時噤聲,緊接著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呐喊,聲浪幾乎要掀翻雲霄。鎮寰城的青銅水鏡前,數億人哭喊道:“萬傀風尊!劈碎那火丹!錦風大人必勝!”一個白發老者甚至對著水鏡跪拜:“求你一定要贏!我們鎮寰城的榮譽,全靠你了!”
    嘉禾城的丹紋水鏡前,丹修們卻集體站起,目光死死盯著火焰巨丹的核心,一個長老激動得聲音發顫:“要成了!焰兒的底牌,終於要出了!”年輕丹童們也攥緊了拳頭:“王焰長老加油!不能讓他的傀儡逞凶!”
    全疆域的賭坊裏,氣氛更是緊張到了極點。“通玄賭坊”內,押錦風勝的修士們站在桌案上,揮舞著籌碼歡呼:“萬傀風尊出來了!贏定了!老子要發財了!”押王焰勝的修士們則臉色慘白,有人甚至開始收拾籌碼,準備偷偷溜走,卻被賬房先生攔住:“賭局未結束,誰敢走?”
    偏遠小鎮的賭攤前,村民們圍著莊家,有人急得直跺腳:“快!我再加一隻雞,押錦風大人贏!”莊家擦著汗,手裏的骰子都快捏碎了,他押了全部家當在王焰身上,若是輸了,就要傾家蕩產。
    兆民城的休息區裏,景雲望著戰台上的萬傀風尊,輕歎一聲:“風傀同契,以命搏命,錦風這份魄力,可敬可佩。”柳霜一身綠裙,目光複雜地望著戰台上的殘垣斷壁,低聲道:“這才是大乘修士的戰場,每一招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
    幻天摸著下巴,眼中閃過一絲興味:“我倒覺得王焰還有底牌,那火焰巨丹的核心,似乎藏著什麽東西。”
    毅天頷首:“不錯,那曦光破邪丹的光芒越來越盛,怕是要與焚天烈焰丹融合,形成更強的殺招。”
    睛天則皺著眉:“錦風的萬傀風尊雖強,可王焰的丹陣詭異,勝負還未可知。”
    流螢輕聲道:“不管誰輸誰贏,這場戰鬥,都足以載入史冊了。”
    柳寒眼神銳利:“等著看吧,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決戰。”
    戰台上,王焰看著劈來的青金色風柱,非但沒有絲毫畏懼,反而發出一陣狂笑:“哈哈哈!終於肯出底牌了!那我也讓你見識一下,我丹修的真正力量!”話音剛落,火焰巨丹迎著風柱猛地膨脹到極致,丹身表麵的火紋與木紋瘋狂交織,王焰的聲音帶著無盡的瘋狂:“丹火葫蘆·聖耀焚魔丹!”
    火焰巨丹的核心驟然亮起一道刺眼的金光,曦光破邪丹的純粹聖光與焚天烈焰丹的九陽真火瞬間融合,化作一顆千丈金色火球,火球表麵流淌著聖潔的光紋,卻散發著毀天滅地的溫度,竟硬生生將青金色風柱燒得節節後退。
    萬傀風尊的風之巨刃撞上金色火球,瞬間崩出數道裂痕,玄鋼鑄就的軀體被聖光灼出一個個焦黑的窟窿,嵌在上麵的行軍蟻傀儡瞬間化為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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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錦風臉色一白,再次咳出一口鮮血。他知道,若是被這金色火球繼續壓製,萬傀風尊遲早會被燒熔。
    他眼神一狠,做出了破釜沉舟的決定:“『能量合一訣』!”隨著他的一聲低喝,所有殘存傀儡的核心能量,玄鋼翼龍的玄鋼之力、鳥形傀儡的風刃之力、蟲群傀儡的啃噬之力,瞬間被抽離,源源不斷地注入萬傀風尊體內。
    萬傀風尊的軀體猛地亮起青金色光芒,胸口處驟然裂開一道縫隙,露出由百萬隻蚊形傀儡組成的風毒核心,那是錦風壓箱底的殺招,蚊傀體型微小,不易察覺,核心藏著的“風毒針”專破靈力核心,是他為了應對今日之戰,耗費幾百年時間煉製的底牌。
    “去!”錦風嘶吼著,聲音帶著一絲絕望。萬傀風尊猛地將風毒核心擲向金色火球,蚊形傀儡如黑色潮水般湧出,攜著致命的風毒,朝著火球核心衝去。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響徹天地,青金色風柱與金色火球同時爆開,刺眼的強光吞噬了整個戰台,連萬丈高的水鏡都瞬間被白光覆蓋。
    陣法外的三億人下意識地閉上眼,耳邊隻剩下轟鳴聲,不少修為較低的修士與凡人甚至被震得七竅流血,卻依舊死死盯著水鏡,不肯移開目光。
    待強光散去,煙塵逐漸落定,戰台上的景象映入所有人眼中,萬傀風尊半跪在地,風之巨刃早已斷裂,玄鋼軀體隻剩半邊,周身的風旋也變得微弱無力;火焰巨丹徹底崩碎,王焰的肉身從丹雨中跌落,渾身是血,丹田處一個焦黑的窟窿,顯然丹元已毀,陷入了昏迷。
    錦風拄著斷裂的風核劍,背後的傀儡雙翅殘破不堪,嘴角不斷溢出青金色的血液,渾身靈力紊亂,隨時都可能倒下。他艱難地抬起頭,望著王焰昏迷的軀體,用盡全力,嘶啞地喊道:“我……沒輸。”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炸響在全疆域的水鏡前。鎮寰城的青銅水鏡前,數億人瞬間爆發出震天動地的歡呼聲,有人激動得相擁而泣,有人對著水鏡跪拜,少年舉著小木傀儡,哭喊道:“贏了!錦風大人贏了!”
    城角的茶攤掌櫃,猛地添了一大把柴,對著水鏡大喊:“我就知道你能贏!今晚給你擺慶功酒!”
    嘉禾城的丹紋水鏡前,卻是一片死寂。丹修們紅著眼眶,握緊了拳頭,年輕丹童忍不住哭了出來:“長老……怎麽會輸……”
    長老望著戰台上的景象,身體微微顫抖,卻強忍著怒火:“輸了就是輸了,願賭服輸。”
    嘉禾城休息區,何聖明歎了口氣,目光複雜:“焰兒還是太急了,若是再蘊養片刻,聖耀焚魔丹的威力還能再強三分。”赤燁搖頭歎息:“錦風的蚊傀風毒,專破靈力核心,王焰的丹元被破,已是萬幸。”
    偏遠小鎮的茶館裏,茶客們瞬間歡呼起來,老茶客激動得手抖,粗瓷碗裏的茶水灑了一地:“贏了!贏了!錦風大人贏了!”
    貨郎拍著大腿,哈哈大笑:“我就說玄鋼比斷腸草厲害!這下我的虎皮沒白押!”酒館裏,鐵匠舉起酒碗,對著水鏡大喊:“幹!為錦風大人慶功!今晚的酒,我請客!”
    全疆域的賭坊裏,更是有人歡喜有人愁。“通玄賭坊”內,押錦風勝的修士們抱著籌碼狂笑,有人甚至把籌碼拋向空中:“發財了!老子發財了!”
    押王焰勝的修士們則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有人忍不住哭了出來:“我的靈石……我的靈石全沒了……”
    偏遠小鎮的賭攤前,押錦風勝的村民們圍著莊家,興奮地喊道:“快!兌現賭注!我的雞呢?”莊家苦著臉,一邊給大家分東西,一邊歎氣:“這下虧大了……”
    禦傀修宗門的觀戰席上,眾修士歡呼雀躍,中年修士激動得熱淚盈眶:“贏了!我們禦傀修贏了!”老者也露出了笑容:“錦風這小子,沒給我們禦傀修丟臉!”丹修宗門的席位上,氣氛依舊沉重,年輕丹修們低著頭,沉默不語,火修與木修們也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鎮寰城的休息區裏,斷銑城主猛地站起身,快步朝著戰台走去,臉上滿是激動與擔憂。他扶住踉蹌走來的錦風,聲音哽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鐳鏹站在一旁,望著錦風殘破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敬佩:“你比我強,我心服口服。”
    煉器聖師也走上前,檢查著錦風的傷勢,皺眉道:“靈力損耗九成,元神受損嚴重,傀儡軍團幾乎全毀,需要好好靜養幾年。”
    兆民城的休息區裏,景雲望著戰台上的身影,輕聲道:“雖勝猶敗,可這份堅韌,足以讓所有人敬佩。”柳霜點頭:“他用自己的半條命,守住了禦傀修的榮耀。”
    幻天摸著下巴:“這場戰鬥,怕是要讓全疆域都記住‘錦風’這個名字了。”
    毅天頷首:“大乘中期能有這般戰力,未來可期。”
    戰台中央,錦風倚著斷裂的風核劍,殘軀在夕陽下顯得格外孤寂,卻像一座永不傾倒的豐碑。全疆域的三百億道目光,久久凝聚在他身上,無人言語,卻都記住了這個名字,錦風,那個以風為媒、以傀為刃,用生命搏出勝利的大乘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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