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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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場,化神巔峰戰!景雲目光如炬,死死鎖定賽場中央的趙星烽。
那道裹著星芒的身影緩緩挺槍而立,星髓龍槍在掌心流轉著淡金色光華,道:“星龍體已成,遮星掌凝四象!此役,既為宸極宗榮光,更要證我‘槍出星隕’之威!”話音未落,身後宸極宗弟子齊聲呼應,聲浪撞在賽場結界上,激起圈圈靈力漣漪。
紫金巨殿區,大長老冷聲道:“玄申的紫仙訣已修至三重,百劍圍殺陣曾困殺三名化神巔峰,區區星槍,何足懼哉?”
東側看台上,星修們指著趙星烽槍身的星紋熱議:“星髓龍槍引百星共鳴,這一槍下去,紫蓮護罩怕是擋不住!”“關鍵是星辰噬靈訣,中一槍就被吸走靈力,張玄申的紫炁再多也經不住耗!”
西側劍修們不甘示弱,高聲呐喊:“紫電破妄劍專破虛妄,星隱偷襲在劍心通明前無所遁形!”“百劍圍殺陣一成,槍再長也難突圍,張師兄疊出九劍浪,便能壓垮星龍體!”
凡人觀眾擠在水鏡前,盯著半空懸浮的對戰虛影嘖嘖稱奇。菜販王二柱拽著兒子:“看那槍上的光,跟咱晚上見的星星一個樣!”教書先生捋著胡須:“聽聞那遮星掌凝四象之力,中者怕是要被撕成碎片?”連抱著繈褓的婦人都瞪大了眼,生怕錯過這“神仙打架”的瞬間。
趙星烽突然抬槍指天,星髓龍槍嗡鳴作響,周天星辰仿佛被喚醒,賽場頂端天幕映出璀璨星圖。他朗聲道:“星槍為筆,劃開星域!”
張玄申撫過紫電霜寒劍,劍身在陽光下折射出冷冽紫光:“紫炁為墨,書盡鋒芒!”
兩道身影在賽場中央對峙,槍尖與劍尖相距不過三尺,星力與紫炁已在虛空碰撞出劈啪火花。宸極宗與紫金巨殿的弟子同時站起,山呼海嘯般的助威聲浪幾乎要掀翻結界。
“趙星烽,隕星貫日!”
“張玄申,紫電破妄!”
景雲望著那道持槍身影,對身旁長老們道:“星龍體硬撼百劍圍殺陣,看似以力破巧,實則鬥轉星移槍早已暗藏卸力之法。”
紫金巨殿大長老冷笑回擊:“紫蓮劍障能反彈攻擊,趙星烽敢硬接?怕是星鱗甲也要崩裂!”
此時,裁判長老的聲音穿透喧囂:“化神巔峰戰,宸極宗趙星烽對陣紫金巨殿張玄申,開戰!”
靈力潮汐在賽場中央匯聚,星槍龍嘯與紫劍雷鳴共振,趙星烽的星髓龍槍與張玄申的紫電霜寒劍首次碰撞,星力與紫炁炸開的漣漪震得賽場護陣嗡嗡作響。
趙星烽借勢旋身,隕星追風步踏出殘影,星槍絞殺瞬間織成星羅殺網,槍影密如暴雨,每一道都帶著星髓銳勁,直刺張玄申周身要害。
“蓮華劍障!”張玄申的千葉紫蓮佩驟然亮起,三千片紫蓮瓣繞身旋轉,硬接星槍絞殺的刹那,蓮瓣崩碎的脆響連成一片。他趁機催動流光踏劍步,身影如紫電竄出殺網,紫電霜寒劍帶起劈啪電光:“紫電破妄劍!”劍刃精準劈向星槍槍杆,竟在星紋上留下一道白痕。
“星龍體,開!”趙星烽低吼一聲,體表淡金色星鱗甲浮現,星龍虛影在身後展開雙翼。他不閃不避,星槍橫掃間帶起崩山之力,硬生生撞開紫電劍刃:“星槍鎮壓!”槍尖凝聚的山嶽星力轟然砸落,張玄申被震得連連後退,雙腳在地麵犁出兩道深溝,萬象劍囊裏的百柄飛劍同時嗡鳴,似要破囊而出。
“百劍圍殺陣!”張玄申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劍囊上,百柄飛劍瞬間化作流光,在賽場布下百裏劍域。劍影循環往複,時而如驟雨穿林,時而如巨浪拍岸,紫炁催動的劍刃帶著焚靈紫焰,所過之處連虛空都泛起焦痕。
“星辰鎮龍槍!”趙星烽將星髓龍槍插入地麵,槍身星紋亮起,百裏星龍大陣拔地而起。星龍虛影盤旋嘶吼,星辰之力凝成的壁壘硬抗百劍衝擊,“砰砰砰”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壁壘上的星紋時明時暗,卻始終未崩。更驚人的是,每當飛劍斬在壁壘上,都會被星龍衝勢反震,半數飛劍竟帶著倒刺般的星力,反向刺向張玄申。
“疊浪劍訣!”張玄申的紫炁瘋狂灌入紫電霜寒劍,劍招層層疊加,第一劍劈開星龍虛影的爪牙,第二劍震散星力壁壘的一角,直至第九劍落下,紫炁劍浪如海嘯般撞在壁壘上:“哢嚓!”星龍大陣終於裂開縫隙,焚靈紫焰順著缺口湧入,舔舐著趙星烽的星鱗甲,留下淡淡的焦痕。
“星火燎原槍!”趙星烽眼神一凜,星槍槍尖燃起星辰真火,槍影裹挾著燎原之勢反撲。星火落在飛劍上,竟與焚靈紫焰對衝,發出“滋滋”聲響。他借著星焰掩護,隕星追風步踏出“星隱”,身形瞬間融入空中,等張玄申察覺時,星槍已抵在他心口前寸許。
“紫華鎮魂劍印!”張玄申臨危不亂,指尖凝出紫炁劍印拍向趙星烽識海。劍印帶著鎮魂之力,趙星烽隻覺識海一震,星槍攻勢頓時滯澀。張玄申趁機旋身,紫電霜寒劍順著星槍槍杆上滑,劍刃直指趙星烽咽喉:“紫電破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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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界天盾!”趙星烽的星天鏡驟然懸浮頭頂,百丈星紋巨盾轟然展開,硬接劍刃的刹那,盾麵星龍浮雕猛地抬頭,星力衝擊波炸開,將張玄申震退十丈。
可他識海的震顫尚未平息,張玄申的百劍圍殺陣已再次收緊,飛劍如鐵索般纏上星界天盾,紫炁侵蝕下,盾麵星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
“星辰噬靈訣!”趙星烽猛地向前送槍,星髓龍槍刺穿一柄飛劍的瞬間,槍尖星紋亮起,那柄飛劍的紫炁竟順著槍身倒流,化作精純星力湧入他體內。
他趁機震碎星界天盾,星力炸開逼退近身飛劍,星槍橫掃間又刺穿三柄飛劍,星龍體的焦痕在星力滋養下近身愈合。
“焚靈紫焰訣!”張玄申眼中閃過狠厲,竟將自身紫炁引燃,紫電霜寒劍的火焰暴漲十倍,劍招變得更加狂暴。
他放棄防禦,任憑星槍在肩頭留下血洞,劍刃帶著焚靈紫焰直刺趙星烽心口:“同歸於盡!”
“鬥轉星移槍!”趙星烽槍身一旋,竟以槍杆纏住劍刃,借著紫電劍的衝勢旋身,將七成劍力引向側麵!
“轟!!!”賽場地麵被劈開一道百丈深溝,紫焰與星力在溝底炸開,掀起漫天煙塵。
煙塵中,趙星烽的星鱗甲崩碎了大半,肩頭血洞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張玄申的紫電霜寒劍斷成兩截,胸口星槍留下的血洞汩汩冒血,紫炁已微弱如風中殘燭。
“星槍隕滅訣!”趙星烽突然燃燒一成本源星力,星髓龍槍暴漲至五百丈,狂暴的星龍虛影掙脫束縛,帶著隕星墜世的威勢砸向張玄申。
“紫仙訣……燃!”張玄申的身體突然泛起璀璨紫華,斷裂的劍刃碎片在紫炁牽引下重組,化作一柄五百丈的紫霄巨劍,迎著星龍虛影斬去。
“嘭!!!!”
星龍與紫劍在半空碰撞,爆發出的光芒讓全場數億觀眾瞬間失明。等光芒散去,賽場中央裂開一道百丈巨坑,張玄申倒在坑底;趙星烽拄著星髓龍槍站在坑邊,星鱗甲雖殘破,眼神卻亮如星辰。
他望著坑底,緩緩開口,聲音透過靈力傳遍全場:“星槍之道,非唯剛猛,更在守正出奇。張師兄戰力卓絕,可惜執念太深,今日我勝,非星槍無敵,實乃大道自在人心。”
死寂三息後,全場爆發出山崩海嘯般的歡呼。
“趙星烽勝了!”
現場數億觀眾瘋狂呐喊,有人拋起頭巾,有人捶打著身旁的同伴,連裁判長老都愣了片刻,才高聲宣布:“化神巔峰戰,宸極宗趙星烽,勝!”話音未落,又被歡呼聲蓋過,隻聽他喃喃自語:“化神境……竟能打出煉虛之威……”
全疆域三百億人在水鏡前沸騰。
萬商城的賭坊裏,押趙星烽勝的修士們抱著籌碼狂笑,掌櫃的扯開嗓子喊:“星槍隕滅訣!老子親眼看著那槍砸下去,紫劍跟紙糊似的!”輸了錢的劍修們紅著眼眶,卻不得不承認:“那星龍體太硬了,中了九劍紫焰都能活,換誰來都頂不住!”
邊陲小鎮的酒館裏,鐵匠王大錘舉著酒壺往嘴裏灌,酒液順著胡須流進脖子:“那槍杆上的星星會轉!砸下去跟打雷似的,我家鐵匠鋪的鐵砧子怕是挨一下就碎!”鄰桌貨郎接話:“我看懂了!那使槍的能吸對方的氣,越打越精神,跟咱村的摔跤冠軍似的!”
聖花門的茶館裏,初柔仙子捂著心口,花笛差點掉在地上:“焚靈紫焰都燒不透星鱗甲,星龍體的防禦太嚇人了!”芸嵐仙子晃著酒壺:“最後那槍燃了本源,換我來接,怕是連元神都保不住。”
槍修宗門的廣場上,弟子們舉著長槍模仿趙星烽的姿勢,長老們撫著胡須感歎:“星辰噬靈訣配合星龍體,簡直是為持久戰量身定做!以後槍修都得學這手!”星修宗門的觀星台上,修士們對著星圖測算:“百星共鳴時,星槍威力翻了三倍,這才是真正的天人合一!”
鎮天星城主看著水鏡,對屬下道:“星龍體硬撼百劍圍殺陣,遮星掌凝四象之力,這趙星烽的根基,被景雲培養得愈發紮實了。”
劍修們聚在酒樓裏,有人摔碎了酒杯:“紫電破妄劍破不了星鱗甲,百劍圍殺陣困不住隕星步,這還怎麽打?”有人搖頭:“張玄申已經夠強了,換做其他劍修,撐不過五十招。”
凡人村鎮,老漢拉著孫子的手,指著水鏡裏的巨坑:“你看那坑,能裝下咱村所有麥子!神仙打架太可怕了,以後見著帶槍帶劍的,可得躲遠點。”賣豆腐的大嬸接口:“那使槍的小夥子真俊,說話還客氣,身上的光跟年畫裏的將軍似的!”
其他修士們也爭論不休:“鬥轉星移槍卸力太絕了,最後那劍要是接實了,趙星烽也得重傷!”“星界天盾擋鎮魂劍印那下是關鍵,不然哪有機會燃本源?”“張玄申的百劍圍殺陣其實沒輸,就是星槍隕滅訣太不講道理!”
趙星烽拄著槍,一步步走下賽場,沿途宸極宗弟子紛紛躬身行禮,眼神裏滿是崇敬。他路過景雲與柳霜身前時,微微頷首:“長老,星烽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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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雲含笑頷首:“星龍體已摸到煉虛門檻,星槍隕滅訣的代價,用星髓池的星辰精元百日便可補回。”柳霜眼中泛起柔和星輝,聲音清冽如冰泉:“你剛才所言極是,修行之路,勝負是果,大道是因。”
柳霜轉身對身後的執事弟子道:“傳我命令,此次鬥法大會,凡化神、煉虛、合體三組參賽弟子,無論勝負,賽後皆贈頂級靈寶一件、配套功法一部。”
“是!”執事弟子躬身應道,指尖靈光一閃,將命令傳向各階弟子的傳訊符。
流螢道:“師娘,小趙剛才那一槍太厲害了!還有下場時說的話,又霸氣又得體,這下化神組的師弟們怕是要樂瘋了!”
景雲補充道:“賽後,我會將星龍體與遮星掌傳授給每一位弟子,讓大家都能夯實根基。”宸極宗化神、煉虛弟子聽聞,無不歡欣鼓舞,如此強大的功法契合自身,又有頂級靈寶加持,未來修行之路必然更加順暢。
柳寒點頭附和:“有了這些靈寶和功法,下次對上紫金巨殿的劍修,咱們勝算更大!”
景初拉著柳霜的衣袖道:“娘親,我不嫌靈寶多的,已經有一百多件了,再多幾件也能放得下!”
柳霜失笑,揉了揉她的頭:“修行之路,不僅要爭勝負,更要固根基。這些靈寶與功法,能助他們在境界上走得更穩。”她望向景雲,見他含笑頷首,便知心意相通,對宸極宗而言,弟子的成長,遠比一場勝利更重要。
下一場,化神巔峰戰,鎮山宗的觀禮台上,大長老目光落在盧嶽涯那如磐石般的身影上,聲音帶著土係修士特有的厚重:“嶽涯的鎮山功壓身已有十萬噸,磐石印又能引地脈共振,炎奇的焚火再烈,難道能燒穿大地?”身旁的長老們紛紛附和,望著賽場中那道紮根大地的身影,仿佛已看到土元淹沒火海的景象。
焚天宗大長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兄怕是忘了,我宗的焚天炎功能融地火。盧嶽涯的土盾再硬,遇上‘沉火焚脈功’,經脈也得被燒得寸寸斷裂!”他身後的弟子們齊聲呐喊,火焰般的聲浪幾乎要蓋過鎮山宗的助威。
賽場兩側,土係與火修的爭論早已白熱化。
“盧師兄的‘三岩疊嶂’三道岩障,每道都堪比上品靈寶,焚火想燒穿?等半個時辰再說!”鎮山宗的弟子拍著胸脯,指著盧嶽涯周身浮現的三道岩影,那岩影上流轉的土紋,連陽光都難以穿透。
焚天宗的修士立刻回懟:“炎奇師兄的‘破城炎刃’能劈裂化神防禦,‘雷火破法錄’還能打斷他的卸力術!土係修士速度慢,等被火網困住,就是砧板上的肉!”
土係宗門的長老們聚在一處,有人撫著胡須道:“‘封壤微域’能封印靈寶,隻要近身,裂石玄鐵戈一戈就能砸斷炎奇的炎刃!”
火修們冷笑:“‘熾風焚空訣’能掀百裏火風,他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凡人觀眾擠在水鏡前,對著兩道截然不同的身影指指點點。泥瓦匠眯著眼:“那穿土黃色衣服的,看著跟咱砌牆的石頭一樣硬,火燒不化吧?”
賣炭的凡人搖頭:“聽說焚天宗的火能熔鐵,石頭再硬,也經不住猛燒啊!”
盧嶽涯突然踏前一步,十萬噸山嶽的重壓讓賽場地麵塌陷半尺,磐天印在他掌心亮起土黃色光華:“鎮山宗盧嶽涯,請賜教!”
炎奇的破城炎刃驟然出鞘,刃身的熔岩光映紅了半邊賽場,他周身百裏的空氣都在燃燒:“焚天宗炎奇,讓你見識什麽叫焚盡萬物!”
土元與火焰在虛空碰撞,激起的能量漣漪讓賽場護陣泛起漣漪。鎮山宗與焚天宗的弟子同時站起,聲浪如海嘯般席卷全場。
裁判長老的聲音穿透喧囂:“化神巔峰戰,鎮山宗盧嶽涯對陣焚天宗炎奇,開始!”
刹那間,盧嶽涯的“封壤微域”展開,百裏內的土壤突然沸騰;炎奇的“火炎之域”同時爆發,百裏火海瞬間將土域包裹。
“鎮山功,起!”盧嶽涯的吼聲震得賽場地麵龜裂,十萬噸山嶽的重壓讓他周身浮起土黃色光暈,磐天印在掌心暴漲至十丈,印身刻滿的磐石符文亮起,引動百裏地脈共振。
他踏前一步,地脈凝鋒體催動下,拳頭裹著土石氣浪,帶著裂石摧堅的威勢砸向炎奇,所過之處,地麵被犁出深溝,土元凝聚的石矛如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
“焚天炎功!”炎奇的破城炎刃燃著赤紅火光,百裏內的凡火、地火被他盡數引動,熾風焚空訣讓火焰裹著狂風旋轉,形成直徑百丈的火龍卷風。他迎著石矛衝上前,銳火穿堅功凝聚的銳火矛穿透石雨,火刃帶起的熔鐵灼燒將土黃色光暈燒得滋滋作響。
“嘭!”拳與刃在半空碰撞,土浪與火海炸開的衝擊波讓賽場護陣外層光紋黯淡。盧嶽涯借勢旋身,磐石卸力術將火焰衝擊力導入大地,腳下岩層瞬間隆起,形成三道千丈高的岩牆,炎奇的火龍卷風撞在岩牆上,發出“哢嚓”脆響,第一道岩牆竟被燒得通紅,表麵開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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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石玄鐵戈!”盧嶽涯祭出長戈,玄鐵刃身覆滿岩紋,橫掃間掀起百丈土石浪,他的封壤微域功發動,五百丈內的土壤突然液化,試圖困住炎奇的腳步。炎奇卻冷笑一聲,迅焰禦敵術讓身形化作火影,瞬間衝出液化土域,破城炎刃斬出“破城炎斬”,赤色刀光劈在第二道岩牆上,竟硬生生劈開一道缺口。
鎮山宗大長老猛地站起道:“用坤源續元訣!借地脈補靈力!”
焚天宗大長老則撫掌大笑:“炎奇的‘雷火破法錄’要發威了!看他怎麽打斷卸力術!”
賽場中,盧嶽涯的第三道岩牆突然爆開,碎石裹著土元砸向炎奇,他趁機催動玄黃守真訣,玄黃二氣在體表凝成護盾,同時磐石印砸向地麵,“磐天障!”方圓百裏的磐石虛影升起,將炎奇困在中央。可炎奇的聚炎珠突然亮起,百裏火元素瘋狂向他匯聚,雷火破法錄凝聚的雷火珠脫手飛出,撞上磐天障的刹那,驚雷與火焰同時炸開,竟在屏障上炸出裂痕。
“纏焰困敵訣!”炎奇的火焰突然化作鎖鏈,纏上盧嶽涯的四肢,沉火焚脈功的焚脈炎針順著鎖鏈侵入,試圖灼燒他的經脈。盧嶽涯怒吼一聲,厚土載物功的地表厚土元氣護體,土元在體內流轉,將炎針逼出體外,同時裂石玄鐵戈橫掃,帶著“碎石爆”特效砸向炎奇心口,這一擊若中,便是筋骨碎裂的下場。
“鎖火禦敵盾!”炎奇的方形火盾驟然展開,五百丈的火牆擋在身前,盾麵的鎖火陣吸收著戈刃的衝擊力,三成力道被轉化為火靈力反彈回去。盧嶽涯被震得後退十步,嘴角溢出鮮血,玄黃護盾上已布滿焦痕;炎奇也不好受,火盾被戈刃劈得凹陷,手臂發麻,破城炎刃的火焰黯淡了三分。
鎮山宗化神組的狄月急得跺腳:“盧師兄的‘封靈瞬息’怎麽不用?封印他的炎刃半息就能近身!”
馮風搖頭:“炎奇的‘迅焰斬’太快,根本沒機會出手!”
於冰子望著賽場中不斷融化的土元:“火太烈了,地脈元氣補充都趕不上燃燒速度!”
章重攥緊拳頭:“撐住啊!三岩疊嶂快恢複了!”
焚天宗化神組的羅燃興奮得大喊:“炎奇的‘幻火迷蹤訣’!用幻境騙他!”
炎初點頭:“沉火轟地能裂地,讓他站不穩!”
熊彬拍著大腿:“鎖火盾還能扛兩下,耗死他!”
崔焰補充:“雷火破法錄再打斷他的厚土功!”
全疆域的水鏡前早已炸開了鍋。賭坊裏,押炎奇勝的修士們抱著籌碼狂笑:“我就說火能熔土!磐天障都燒裂了,鎮山功頂不住了!”
輸錢的土修們紅著眼眶:“盧嶽涯還沒出‘戊己瞬盾’!還有機會!”
邊陲小鎮的酒館裏,鐵匠舉著酒壺嘶吼:“那石頭牆都燒紅了!跟咱鐵匠鋪的鐵砧子似的!”
貨郎指著水鏡:“快看!火鏈子纏住那壯漢了!跟咱村屠戶捆豬似的!”
穿開襠褲的孩童們舉著木柴模仿炎奇揮刃,嘴裏喊著“燒燒燒”。
土修宗門的聚集地,長老們看著水鏡連連搖頭:“鎮山功的負重淬體終究怕火,高溫能讓筋骨變脆,力量發揮不出七成!”年輕弟子們不服:“要是在山地打,盧師兄能引五百裏的土石,炎奇的火根本沒用!”
火修宗門的觀火台上,修士們舉杯慶賀:“焚天炎功的火控太霸道了!走到哪燒到哪,土修根本躲不開!”
“雷火破法錄克製一切防禦功法,這才是火修的殺招!”
刀修們聚在酒樓爭論:“裂石玄鐵戈的‘碎石爆’比咱的劈山刀還猛,可惜遇上了鎖火盾!”
“炎奇的火刃速度快過大多數刀修,換咱們上也難接!”
賽場中,盧嶽涯的磐石印突然插入大地,坤源續元訣催到極致,土元如潮水般湧入他體內,玄黃護盾重新亮起。他望著炎奇:“最後一招,分勝負!”
炎奇的破城炎刃與鎖火盾同時亮起,聚炎珠懸浮頭頂,百裏火元素凝聚成一顆巨大的火核:“奉陪到底!”
“鎮山功!”盧嶽涯的磐石印爆發出千丈土光,十萬噸山嶽的重壓化作實質,印影帶著崩裂天地的威勢砸向炎奇。
“焚城炎訣!”炎奇將全身火靈力注入火核,雷火珠與沉火真種同時融入,巨大的火核轟然炸開,形成吞沒百裏的火海,迎著印影衝去。
“轟!!!!”
土與火的碰撞讓天地失色,賽場中央塌陷成深不見底的巨坑,岩漿混合著碎石衝上雲霄。等煙塵散去,盧嶽涯拄著裂石玄鐵戈半跪在地,玄黃護盾徹底破碎,身上布滿燒傷,氣息微弱;炎奇的鎖火盾已崩碎,破城炎刃隻剩半截,左臂被碎石砸斷,卻仍站著,他的聚炎珠還在緩緩釋放火靈力,維持著最後一絲戰力。
裁判長老的聲音帶著顫抖:“焚天宗炎奇……勝!”
現場數億觀眾瞬間沸騰!焚天宗弟子歡呼,鎮山宗弟子雖沉默,卻也有人對著盧嶽涯的身影拱手,這一戰,雖敗猶榮。
全疆域的三百億人在水鏡前議論不休。
菜販拽著兒子:“那火太嚇人了!石頭都燒化了!”
鄰縣的教書先生道:“我看懂了,不是土不夠硬,是火太烈,跟咱燒柴做飯一個理,柴再多,火猛了也經不住燒。”
土修們歎氣:“鎮山功的山嶽守勢被火克得死死的,衝擊力導進大地都能被燒回來!”
“盧嶽涯已經做到極致了,換誰來都贏不了炎奇的雷火破法!”
火修們則在宗門內狂歡:“焚天炎功的百裏火控才是王道!走到哪都是主場!”
“鎖火盾吸收太關鍵了,最後那下要是沒盾,炎奇也得重傷!”
其他修士們在茶館爭論:“土修近戰厲害,可火修遠程放風箏太無解,盧嶽涯根本近不了身!”
“炎奇的幻火迷蹤訣沒用上就贏了,要是用了,怕是能更早結束戰鬥!”
鎮山宗大長老望著半跪的盧嶽涯,聲音沙啞:“你已摸到煉虛門檻,這一戰,不虧。”
焚天宗大長老則大笑:“焚天炎功第三重,足以橫掃化神境!炎奇這小子,沒給宗門丟臉!”
盧嶽涯被弟子扶起時,仍望著炎奇的方向,眼中沒有不甘,隻有釋然。炎奇捂著斷臂,對他遙遙點頭,這一戰,兩人都已拚盡全力,勝負之外,更見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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