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長老啞無言,世界觀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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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皓在阿土的攙扶下,回到了那間熟悉而簡陋的木屋。關上門的瞬間,外界所有的喧囂、驚歎、質疑似乎都被隔絕開來,隻剩下屋內熟悉的草藥味和…腦海中那斷斷續續、如同幻聽般的微弱信號。
【…導師…信號…增強…嚐試穩定…】 【…樣本…能量頻譜…無法解析…請求…指示…】 【…警告…跨界能量幹擾…維持鏈接…消耗巨大…】
碎片化的詞語,夾雜著刺耳的雜音,仿佛來自極其遙遠的星空,卻又清晰地回響在他的意識深處。是實驗室!是他的助手和學生們的聲音!他們似乎正在極力維持著一個極其不穩定的鏈接,試圖與他溝通,並傳回了一些關於…樣本能量頻譜的數據?
淩皓的心髒砰砰狂跳,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盤膝坐在草墊上,全力集中精神,試圖捕捉和解析那些破碎的信息。
這並非易事。那信號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且極不穩定,時斷時續。更有一股強大的、來自這個世界的能量場在天然地幹擾和排斥著這種跨界鏈接。
但他強大的精神力和對能量波動的敏感度此刻發揮了作用。他屏息凝神,將意識沉入一片空明,如同調試一台精密的無線電接收設備,小心翼翼地過濾著這個世界的靈氣背景噪音,全力捕捉著那獨一無二的、來自故鄉的微弱波動。
【…導師?!是您嗎?能聽到嗎?】一個帶著急切和驚喜的年輕女聲是他的博士生小林!)似乎清晰了一瞬! 【…數據…傳回…分析…請求…】另一個冷靜些的男聲是助手小張)夾雜著大量的數據流噪音。 【…堅持住…能量快耗盡了…】還有背景裏其他學生焦急的呼喊和設備過載的警報聲!
淩皓心中巨震!他們真的能聯係上自己!而且似乎在向他傳遞數據?他立刻嚐試用精神力回應,但發現極其困難,他的意念如同泥牛入海,根本無法有效穿透兩個世界的壁壘傳回去。似乎這個單向的、極其脆弱的鏈接,隻能勉強接收一些信息,而無法發送。
他立刻改變策略,不再嚐試回應,而是全力記憶和解析那些伴隨信號傳來的數據碎片!那似乎是…實驗室那邊對他之前傳送回去的可能是穿越時意外泄露的)關於這個世界靈氣的基礎數據進行的初步分析報告?
雖然殘缺不全,但一些關鍵詞和圖表碎片還是被他強行記憶了下來:【能量活性…未知粒子…高維滲透假說…法則差異…】以及一些極其複雜的、與他現有認知截然不同的數學建模和能量函數…
這些來自另一個世界、基於現代尖端科學理論的分析,如同在他腦海中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引爆了無數新的思路和猜想!許多關於靈氣本質、修煉原理的困惑,似乎找到了全新的解讀角度!
但就在這時,鏈接的信號急劇衰減,雜音淹沒了一切。 【…鏈接中斷…能量枯竭…】 【…導師…保重…我們會再嚐試…】
最後一聲微弱的呼喚之後,腦海中的聲音徹底消失,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一場幻覺。
但淩皓知道不是。他緩緩睜開眼睛,眸中精光閃爍,充滿了興奮和震撼。雖然鏈接短暫,信息殘缺,但這無疑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兩個世界的知識,竟然能以這種方式產生交匯?
他立刻拿出炭筆和糙紙,瘋狂地將剛才記憶下來的數據碎片和關鍵詞記錄下來,同時大腦飛速運轉,將另一個世界的科學理論與這個世界的修真現象進行對照、融合…
他完全沉浸在了這種跨位麵的知識碰撞中,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疲憊。
不知過了多久,木屋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恭敬的問好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淩師兄在嗎?掌門有請!”屋外傳來一個陌生的、帶著敬畏的聲音。
淩皓這才回過神來,將寫滿密密麻麻符號和猜想的紙張小心收好。掌門召見?看來吳長老已經將事情上報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打開門。隻見門外站著一位身著內門弟子服飾、氣質沉穩的青年,正恭敬地等候著。周圍還有一些聞訊趕來的雜役弟子,遠遠地圍觀著,眼神充滿了好奇和羨慕。
“我就是淩皓。”淩皓平靜道。
那內門弟子見到淩皓,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化為恭敬:“淩師兄,奉掌門諭令,請您前往淩霄殿議事。”
“帶路吧。”淩皓點點頭。
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淩皓跟著那名內門弟子,第一次走向靈溪宗的核心區域——淩霄殿。
沿途,亭台樓閣,飛簷鬥拱,靈氣愈發濃鬱。不少內門弟子甚至執事看到他們,都投來好奇和探尋的目光。顯然,藥堂偏殿發生的事情,雖然細節被心魔誓言封鎖,但大致消息已經如同插了翅膀一樣傳開了。
“聽說了嗎?那個雜役廢靈根淩皓,好像搞出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直接被吳長老保薦內門了!掌門親自召見!” “真的假的?他到底做了什麽?” “不知道,立了心魔誓的,不能說…但聽說能讓廢靈根修煉!” “嘶…這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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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議論被淩皓敏銳的聽覺捕捉到,他隻是微微一笑,並不在意。
很快,氣勢恢宏的淩霄殿出現在眼前。殿門敞開,裏麵已經站了不少人。
淩皓步入大殿,頓時感到數道強大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大殿上方,主位上坐著一位身穿月白道袍、麵容清矍、眼神溫潤卻深邃如星海的老者,正是靈溪宗掌門——雲珩真人。他氣息內斂,卻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遠比吳長老更加強大。
下方,左右分別站著吳長老、孫長老、錢長老,以及另外幾位氣息淵深、服飾各異的長老想必是器堂、陣堂等其他堂口的首腦)。木執事和李長老也站在稍靠後的位置。石磊、林薇以及小樹被安置在一個特製的、帶有穩定符文的玉榻上,由藥堂弟子照看)也都在殿內角落等候。
整個靈溪宗的高層,幾乎齊聚於此!可見對此次事件的重視程度。
“弟子淩皓,參見掌門,各位長老。”淩皓不卑不亢地行禮。
雲珩真人目光溫和地打量著他,緩緩開口,聲音平和卻自帶威嚴:“淩皓,你之事,吳長老已詳細稟報。可謂石破天驚,聞所未聞。今日召你前來,便是要親眼一見,你所言所述,究竟有何玄妙。”
他的目光掃過那台被放置在殿中央的“六代目高維頻譜綜合診斷儀”,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請掌門和各位長老查驗。”淩皓早有準備,從容應道。
接下來的流程,幾乎就是藥堂偏殿的翻版,但規模更大,觀眾更重量級。
淩皓先是請石磊和林薇上前,再次用“六代目”進行了檢測,並複述了他們的靈根特性惰性土金、元靈體偏向),以及石磊引氣成功的案例。
看著儀器上清晰的數據顯示,聽著淩皓條理清晰、邏輯嚴密的解釋,尤其是聽到“靈氣純度”、“有效轉化率”、“無需煉化”等新鮮概念時,那幾位新來的長老臉上都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神色。
器堂的一位紅臉長老忍不住上前,親自用神識仔細探查了石磊的情況,確認了其體內那絲微弱卻純淨的土金靈氣後,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接著,重頭戲來了——小樹。
當淩皓啟動“六代目”的深度掃描模式,將那混沌交織、死氣盤踞、卻又暗藏一絲奇異生機的能量圖譜清晰地投射到一塊巨大的靈璧淩皓臨時加裝的顯示擴展功能)上時,整個淩霄殿響起了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那直觀的、充滿衝擊力的能量景象,遠比任何語言描述都要來得震撼!
尤其是當淩皓調整濾波器,將那一閃而逝的、深邃內斂的奇異混沌頻譜捕捉並放大顯示時,連一直端坐如山的雲珩真人,眼神都驟然變得銳利起來,身體微微前傾!
“此乃何物?!”一位主管戒律、麵色嚴厲的長老驚聲問道,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古怪的能量頻率。
淩皓沉聲將關於“隱性變異靈根”、“生死混沌”、“先天平衡與衝突”的推論再次闡述了一遍,並結合儀器顯示的能量分布細節,指出了幾個關鍵的能量節點和衝突區域。
這一次,沒有人再輕易斥為胡言亂語。那清晰可見的能量圖譜,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雲珩真人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凝重:“淩皓,依你之見,此子…該如何處置?”
這個問題極其關鍵,代表了宗門最高層的態度。
淩皓拱手,鄭重道:“回掌門,小樹師弟情況特殊,危險與機遇並存。弟子建議,由宗門提供支持,由弟子主導,成立專門的研究與調養小組,對其進行長期、數據化的監控與溫和調理。目標是首先穩定其現狀,防止惡化;其次,嚐試尋找與其核心混沌頻率共鳴之法,引導其生死之力趨於平衡;最終,若能成功,或可發掘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大天賦。”
“此舉需要消耗大量珍貴資源,且成功率難以預估,但一旦成功,其意義重大。即便失敗,也能為宗門積累應對此類特殊情況的寶貴經驗。請掌門定奪。”
淩皓的話說得滴水不漏,既說明了價值,也點明了風險和投入。
殿內一片寂靜,各位長老都在權衡。
吳長老此時上前一步,拱手道:“掌門師兄,淩皓此法雖看似離奇,卻有其獨到之處,且已初步驗證其效指石磊)。此子之情況更是萬年罕見。老夫認為,值得一試。或許,這將是我靈溪宗崛起之契機!”
木執事和李長老也連忙附和。
孫長老卻皺眉道:“掌門,此事風險太大!且其所需資源皆是珍貴之物,若投入巨大卻最終失敗,豈非白白浪費?更何況,其所謂‘數據化’、‘科學’之道,與我宗門傳統修煉之法格格不入,若推廣開來,恐動搖宗門根基!”
又有兩位保守派長老出聲表示擔憂。
雙方各執一詞,爭論起來。
淩皓靜靜地聽著,並不插話。他知道,最終的決策權在掌門手中。
雲珩真人聽完雙方意見,沉吟良久,目光再次投向那巨大的能量圖譜,以及站在圖譜前鎮定自若的淩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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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開口問了一個看似不相幹的問題:“淩皓,你此法…‘數據化可視化’,原理為何?師承何處?”
這個問題,直指核心!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
淩皓心中早有腹稿,坦然道:“回掌門,此法並非師承何人,乃是弟子平日觀察天地萬物、思考能量運行之理,自行琢磨而出。弟子認為,天地萬物,無論靈氣、人體、丹藥、法器,其運行變化皆有其‘理’與‘數’。所謂‘數據化’,便是試圖用精確的‘數’來描述和衡量這些‘理’;所謂‘可視化’,便是將無形的‘理’與‘數’,以直觀的方式呈現出來,便於觀察、分析和理解。”
“弟子將其稱之為——‘格物致知,數據求真’之道。”
“格物致知,數據求真?”雲珩真人輕聲重複了一遍這八個字,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這八個字,看似簡單,卻蘊含著一種截然不同的認知世界的哲學!
其他長老也紛紛咀嚼著這八個字,神色各異。
淩皓繼續道:“此法並非要否定傳統修煉之道,傳統之法乃是前輩先賢智慧結晶,博大精深。弟子所為,更像是…為其增添一件新的‘工具’,提供一種新的‘視角’。如同凡人肉眼觀星,與借助望遠鏡觀星,所見之世界廣度和深度,截然不同。工具本身無分高下,關鍵在於能否幫助我們更接近真理,更高效地修行。”
他再次強調了“工具”和“輔助”的屬性,最大限度地減少了與傳統觀念的直接衝突。
這番闡述,邏輯清晰,立意高遠,既肯定了傳統,又闡明了創新的價值,聽得不少長老微微頷首,就連一些保守派,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雲珩真人看著淩皓,目光深邃,仿佛要將他看透。良久,他緩緩開口道:“你所言,不無道理。大道三千,皆可通玄。世間萬物,確有其運行之理與數。”
他話鋒一轉:“然,知之非艱,行之惟艱。你此法雖新,卻需經實踐反複檢驗,方能證其價值。小樹之事,關乎重大,亦是你驗證此法之契機。”
眾人精神一振,知道掌門要做出決斷了。
“準。”雲珩真人吐出一個字,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即日起,淩皓晉升內門弟子,享核心弟子待遇。另,特許其在藥堂與煉器堂支持下,組建‘特殊體質研究與調養小組’,專司負責弟子小樹之情況。一應所需資源,由宗門庫房按需撥付,需經木雲、李器聯名申請,由本座親自審批。”
“但,”雲珩真人語氣變得嚴肅,“此法一切相關研究,需嚴格保密,不得外泄。小組一切動向,需定期向本座匯報。若遇重大變故,需立即上報,不得擅自決斷。”
這是給予了有限度的支持,但又加上了緊箍咒,既要看看效果,又要控製風險。
淩皓心中大喜,這已經遠超他的預期了!他立刻躬身行禮:“弟子領命!定不負掌門與宗門所托!”
吳長老、木執事、李長老等人也鬆了口氣,麵露喜色。
孫長老等保守派雖然還有些不甘,但掌門已做出決定,他們也隻能拱手稱是。
雲珩真人點了點頭,目光再次掃過那台“六代目”,最後落在淩皓身上,意味深長地說道:“淩皓,望你好自為之。宗門予你機會,望你莫要辜負。你所探尋之道,或許真能為我靈溪宗,開辟一番新天地。”
“弟子謹記掌門教誨!”淩皓鄭重應道。
議事至此,算是有了一個圓滿對淩皓而言)的結果。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即將散場之時,淩皓卻忽然再次開口:“掌門,各位長老,弟子還有一事相求。”
“哦?何事?”雲珩真人問道。
淩皓目光掃過殿內那些神色複雜的長老,朗聲道:“弟子懇請,允許弟子在負責小樹師弟調養之餘,於宗門內開設一門…嗯…‘修真基礎科學原理’選修講壇。”
“修真基礎科學原理?”眾長老又是一愣,這又是什麽新名詞?
“正是。”淩皓解釋道,“旨在向有興趣的弟子,傳授一些能量感知、數據分析、邏輯推演的基礎方法。或許能啟發思路,於修煉、煉丹、煉器、陣法等方麵,都能有所助益。弟子認為,知識唯有傳播與交流,才能發揮最大價值,亦可為宗門培養更多具備新思維的人才。”
這是他早就計劃好的第二步——傳播科學思想,培養人才梯隊!隻有讓更多人理解和接受這套方法論,他的科學修仙之路才能真正走下去。
這個請求,比之前那個更加“離經叛道”!簡直是要在宗門內部另立學說啊!
幾位保守派長老的臉色瞬間又變了。
吳長老也是皺起了眉頭,覺得淩皓有些得寸進尺。
雲珩真人沉吟片刻,卻出乎意料地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問道:“你欲講授何種內容?與宗門現有傳承可有衝突?”
淩皓從容道:“絕無衝突。弟子講授的乃是‘基礎工具’與‘思維方法’,而非具體功法。例如,如何更精細地感知能量波動,如何用邏輯分析修煉難題,如何通過數據對比優化丹方器紋…這些皆是輔助之術,旨在提升弟子們的學習效率和實踐能力,可與任何傳承相輔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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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冠冕堂皇,將其定位為“輔助工具”和“思維訓練”,極大降低了敏感性。
雲珩真人目光掃過下方那些年輕弟子石磊、林薇等人)眼中好奇與渴望的光芒,又看了看那台仿佛蘊含著另一種智慧的儀器,緩緩道:“準。但講壇內容,需事先交由吳長老審核。且僅為選修,不得強迫任何弟子聽講。”
這又是有限度的放開。審核是為了控製內容,選修則是為了避免強製引發衝突。
“多謝掌門!”淩皓再次行禮。隻要開了這個口子,他就有信心能讓越來越多的人感興趣!
議事終於結束。
各位長老神色各異地離去。許多人的世界觀,在今天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數據、可視化、格物致知、科學原理…這些陌生的詞匯和那台能夠窺見能量真相的儀器,都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尤其是那些保守派長老,離開淩霄殿時,腳步都有些恍惚,眉頭緊鎖,仿佛一直在喃喃自語“怎麽可能”、“世間竟有此事”…他們的世界觀,正在經曆一場悄無聲息的崩塌與重建。
吳長老走到淩皓身邊,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最終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自為之。”便也離開了。
淩皓知道,他今天的表現,已經徹底改變了這位古板長老對自己的看法。
殿內很快隻剩下淩皓、木執事、李長老以及石磊等幾位年輕弟子。
木執事和李長老激動地圍上來:“淩師侄!太好了!掌門支持了!”
“哈哈!以後需要什麽材料,盡管開口!”
淩皓笑著應對,心中卻已在規劃接下來的每一步。
他走到石磊和林薇麵前:“你們先回去鞏固修煉。講壇之事,待我準備妥當,會通知你們。”
兩人激動點頭,看著淩皓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最後,他看向玉榻上依舊虛弱卻眼神明亮的小樹,輕聲道:“放心,我們會成功的。”
小樹用力地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信任。
淩皓深吸一口氣,走出淩霄殿。陽光灑落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內門弟子身份、研究小組、講壇…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然而,他腦海中那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微弱信號碎片,以及記錄下來的那些超前科學理論,卻提醒著他,這個世界的奧秘,遠比他展現出來的還要深邃。他的科學修仙之路,也才剛剛起步。
前路漫漫,但其景可期。
長老啞無言,世界觀崩塌? 不,這隻是開始。 一場席卷整個修真界的認知革命,即將由這個曾經的“廢靈根”少年,緩緩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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