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燼野?你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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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洞府,燼野不知為何不在。
原本極簡風的石頭洞府被某人擴展,裝修。
洞府頂部被鑲嵌了五顆夜明珠,床邊鋪上了虎獸地毯,踩上去軟綿綿的。
石桌上增加了好看的龍紋花瓶,花瓶裏的花換成了好聞的茉莉。
洞府前還擴展了一整片蘇媚兒喜歡的竹林,淮清師兄移植過來的各種果樹,花朵,也被統一移植在後坡兩旁,形成一種夾道歡迎的花園。
蘇媚兒點點頭,表示很滿意燼野這種眼裏有活的行為。
她準備好好打坐入定,因為最近頻繁和燼野接觸,靈力積攢異常濃厚,她準備把這些積攢的靈力消耗掉。
煉化成自己的靈力。
【叮!每日吸取淮清靈力儲存總計已達到60,與燼野吃嘴子積攢靈力累計加成25,宿主本身靈力儲蓄10】
離宿主突破到煉氣六層還有5的靈力空缺。
蘇媚兒開始盤腿,打坐入定,和上次突破到煉氣五層一樣,周身八卦圖樣的靈力波動圍繞著蘇媚兒。
源源不斷的靈力注入到她體內,她在煉化從兩個爐鼎身上得到的額外靈力,加上本源積累的靈力,已到達煉氣五層的巔峰。
有個現成的燼野在,她準備先不趕燼野走,再留他兩天,看看能否在吸取點極陽靈力煉化。
入定兩個小時,丹田儲備更加濃厚。但離達到煉氣六層還是有一點距離。
靈氣儲存還是不夠,身為五靈根需要的靈力實在太大。
這讓她再次意識到五靈根的劣勢。
單靈根或是雙靈根的人若是能每天吸取淮清的靈力,還能和燼野這種結丹後期的魔尊靈修,直接漲一個小境界是簡簡單單。
要是能有洗筋伐髓的靈藥把她的筋骨重新洗一遍就好了。
以後得打聽打聽哪裏有這種藥,再難也要得到。
她起身離開,走入後坡。
準備看看血藤花爬的怎麽樣了。
一眼就看到燼野,他在種靈草的荒土坡上,傷好一點了,但是還是很憔悴。
看樣子不像是知道魔族被討伐的事。
手裏把玩著顆石子,看到她來,挑眉道:“喲,跟那個黑皮大塊頭挺開心?”
“關你什麽事。”蘇媚兒走到他麵前,“你整天偷看,不覺得無聊?”
“無聊也比看某些人重色輕友強。”
燼野哼了一聲,把石子扔出去,正好打在不遠處的野兔身上,嚇得兔子撒腿就跑,
“光顧著在外麵撩弟,外門大比小心別死在競技場,你準備啥了?”
“誰說我沒準備?”蘇媚兒從儲物袋裏翻出個小冊子,上麵是她整理的對手資料,旁邊還標注著應對方法,
“趙虎的‘碎石拳’怕柔勁,柳如煙的毒粉遇火會失效……這些我都記熟了。”
燼野看著那本字跡娟秀的小冊子,愣了一下,隨即嗤笑:“還算有點機靈。”
他從懷裏摸出個小瓷瓶,扔給她,“這裏麵是‘破妄粉’,能破毒粉迷陣,比你的火攻靠譜。”
蘇媚兒接住瓷瓶,打開聞了聞,一股清冽的氣息撲麵而來:“謝了。”
“別總謝來謝去的,”燼野湊近一步,鳳眸裏帶著點狡黠,
“真要謝我,等你贏了大比,就……”
“就什麽?”
“就陪我去魔界看一次幽冥花。”燼野的聲音低了些,帶著點不易察覺的認真
“聽說那花開的時候,紅得像火,跟你這性子挺配。”
蘇媚兒愣了一下,看著他眼底映出的晨光,心裏忽然一動。
她以為這魔頭隻會說些“以身相許”的渾話,沒想到會說出這樣的話。
“再說吧。”她別過臉,把瓷瓶收起來,“我要是贏了,再說。”
燼野看著她泛紅的耳根,低笑起來:“行,我等“
回到洞府準備美美洗洗睡,通訊玉劍上一條信息彈過來。
淮清:【師妹,外門大比不要緊張,保命要緊,切不可硬拚,我送你的八卦護心鏡,記得用上】
【三張高級攻擊符菉,三張高級防禦符菉,已經傳送到你洞府門口,知你今晚要早睡,故沒來叨擾】
不愧是大師兄,溫柔細心。
在軟墊上的小憩的蛋蛋爬了過來,蛋頭蹭蹭蘇媚兒的腦袋。
蛋:主人,蛋蛋也想陪著主人上戰場。
蘇媚兒:你是嫌你的蛋命不夠長嗎?放在靈獸袋裏被一拳打爆了怎麽辦,蛋液流出來怎麽辦?
蛋:已經……沒有蛋液了
蘇媚兒:那也不行,好好在家裏,等我回來~
。
夜色如墨,洞府裏隻點了盞靈燈,昏黃的光暈落在相擁的兩人身上,帶著幾分繾綣。
蘇媚兒指尖纏著燼野的手指,他的手骨節分明,帶著魔族特有的微涼,卻被她掌心的溫度焐得漸漸暖了。
“燼野,”她仰頭看他,眼底映著燈花,“試試靈\ 修吧?明天是大比,我想看看能不能衝一把煉氣七層。”
突然找淮清靈修更是麻煩,且不說他扭扭捏捏,有個現成的在這裏,遠的不如近的,道理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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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野低頭,鼻尖蹭過她的發頂,聲音帶著點慵懶的沙啞:“隨你。不過……”
他指尖輕輕刮過她的臉頰,帶著點戲謔,“要是沒突破,可別哭鼻子。”
“誰會哭啊。”蘇媚兒哼了一聲,卻把他的手握得更緊。
她知道靈修突破看機緣,本就沒抱十足把握。
況且他的魔氣霸道卻純粹,與她的靈根意外契合,每次靈修都像泡在溫湯裏,舒服得讓人想歎氣。
兩人相對盤膝坐下,蘇媚兒先運轉心法,靈力如細流般淌出,纏繞上燼野的魔氣。
他的魔氣起初像匹桀驁的黑馬,在她靈力的牽引下慢慢溫順下來,兩股力量交織著,順著經脈緩緩遊走。
靈燈的火苗輕輕搖曳,映得兩人臉上都泛著淡淡的光暈。
蘇媚兒能清晰地感覺到,燼野的魔氣正幫她衝刷著淤塞的靈脈,每條筋脈,都被這股霸道又溫柔的力量熨帖得服服帖帖。
“凝神。”燼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靈力的震顫。
他的指尖抵在她的眉心,一股精純的魔氣渡入,助她穩住翻湧的靈力。
蘇媚兒累了,側身躺倒在床上。
燼野緊隨其後,同樣躺倒,燼野小心從背後抱著蘇媚兒,修長的五根手指纏上另一隻竹節樣的小手,兩人十指交叉。
繼續。
蘇媚兒閉上眼,任由兩股力量在體內交融、碰撞、再融合。
蘇媚兒和燼野的神魂漸漸交融,識海中天地變幻,天旋地轉,洞府的石頭變成了華貴的宮殿。
身下柔軟的床,變成了繁複華麗的尊椅。
再一睜開眼,天地變色,就連空氣中的味道,也變成了昂貴的不熟悉的麝香。
魔宮彌漫著紫霧,十二根黑曜石柱撐起穹頂,柱身上纏繞的魔紋流淌著暗金色光芒。
蘇媚兒一身紫金龍袍坐在九層玉階之上的王座裏,頭發被精心設計成符合女皇身份的發髻。
端莊,華貴,壓迫感十足。
紫色簾帳從頂垂落,將她的身影籠在一片朦朧的紫影中,隻露出一截搭在扶手上的皓腕,指尖把玩著枚血色玉戒。
階下黑壓壓跪了一片子民,魔紋繁複的衣袍鋪展開來,像翻湧的黑海。
大臣們正用嘶啞的嗓音匯報著魔域邊境的戰事,字句裏混著血腥氣:“……東線已奪三城,隻是天界援軍將至,恐難堅守……”
“西線糧草告急,需再征十萬魔族壯丁……”
蘇媚兒聽得發倦,玉戒在指間轉了個圈,目光越過人群,落在階側那個紅衣身影上。
燼野站在那裏,玄紋紅袍襯得他膚色冷白,紅發高高束起,周身魔氣凜冽如冰,卻在她看過來時,眼底悄悄漾開一絲柔意。
“夠了。”她的聲音透過簾帳傳來,帶著魔皇獨有的慵懶威壓,殿內瞬間鴉雀無聲。
“這些事,你們自己看著辦。”
大臣們麵麵相覷,卻不敢違逆,隻能躬身應是。
蘇媚兒不理會階下的動靜,指尖朝燼野勾了勾:“過來。”
燼野應聲上前,停在玉階下三步處,微微垂眸:“魔皇有何吩咐?”
“渴了。”她的聲音漫不經心,“給我上杯茶。”
燼野轉身取過旁邊侍者捧著的玉盞,杯中是用魔域雪蓮泡的清茶。
他抬手欲遞,卻聽簾後又傳來清脆的聲音:“跪下。”
燼野動作一頓,抬頭看向那片紫簾,眼底閃過一絲錯愕。
他是新晉北域魔尊,與魔皇並肩而立,統禦魔域北部,何時有過跪人的道理?
“怎麽?”蘇媚兒輕笑一聲,那笑聲像羽毛搔過心尖。
“本皇的話,不好使了?”
話音未落,她足尖輕點,一股無形的魔氣卷向燼野。
燼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魔氣的大風,虛空直直卷入紫色簾帳之中。
魔族大臣們紛紛垂首,不敢相看。
魔皇漂亮的眼睛一閉,一股強大的威壓襲來,竟然壓的燼野的膝蓋竟不受控製彎曲!
燼野猝不及防,“咚”地單膝跪地,手中的玉盞卻穩如磐石,沒灑出半滴茶水。
“不夠。”蘇媚兒的聲音冷了幾分。
隨即,她從紫金裙擺中伸出玉足,壓在燼野寬大的肩膀上,腳腕上纏著的銀鈴,鑽石發出清脆的聲響。
蘇媚兒雪白的腳,壓在燼野寬大結實的肩膀上,迫使他的肩膀,緩緩下沉。
下沉。
燼野咬著牙,肩膀硬挺如鐵,魔氣在周身翻湧,抵抗著那股威壓。
他知道她在鬧,卻偏不想順服——這魔域之中,唯有她能讓他失態。
“乖。”簾後的玉手忽然伸了出來,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輕輕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梁,在他的鼻梁上滑滑梯。
隨即,手指滑下,捏住他刀削般俊美的下巴,少女的拇指摩挲著他高挺的鼻梁,“聽話。”
那觸感像電流竄過四肢百骸,燼野緊繃的脊背瞬間軟了幾分。
他看著那截從簾後探出的雪白色皓腕,看著她指尖那枚血色玉戒,喉結動了動,終究是抵不過心底的柔軟。
“咚”地一聲,高傲無比的魔尊,雙膝齊齊落地。
燼野捧著玉盞,低頭將茶奉上,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魔皇……請用茶。”
蘇媚兒接過茶盞,指尖故意擦過他的手背,引來他一陣輕顫。
她啜了口茶,目光掃過階下還在低聲議論的大臣,忽然輕笑:“大臣們繼續,本皇聽著。”
大臣們躬身繼續匯報,一刻也不敢窺視高台上簾帳後的魔皇。
紫色簾帳被一隻玉手掀開。
蘇媚兒赤著腳走下玉階,紫袍曳地,像一朵盛開的魔蓮。
她在燼野麵前站定,蹲下身,彎腰捧住他的俊臉。
漂亮的紫瞳盯著他看了三息,毫不猶豫吻上他的紅唇。
清茶的淡香混著她身上的紫霧氣息,在唇齒間彌漫。
吻畢,她抵著他的額頭,鼻梁與鼻尖相觸,她輕聲問:“燼野,你喜歡我嗎?”
惡女,沒有心的毒婦,喜歡踩在別人屍體上做墊腳石的,真正的惡人。
永遠喜歡別人對你搖尾乞憐的女人。
喜歡?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喜歡你?
無數次燼野都這麽告誡自己。
燼野給自己下指令:永遠,都不要愛上這個女人。
因為,她是朵腐敗之花,她隻愛她自己,她嘴裏永遠都不會有真心的。
怎會喜歡這個惡女!
“不,燼野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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