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方立哲炸毛:周開,你還我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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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開重重地撞在對麵的牆壁上,然後他才像一張紙般滑落在地,隻覺得五髒六腑都像是移了位,眼前金星亂冒,喉頭一甜,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咳咳咳……”周開捂著胸口,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好不容易撐著牆角,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甩了甩有些發暈的腦袋。
    這一下,可真夠勁!
    而床榻上的陳紫怡,在把周開拍飛之後,似乎也愣住了。
    她看著自己那隻依舊保持著揮擊姿勢、肌肉賁張的手臂,又看了看被此刻正齜牙咧嘴站起身的周開,哭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和不知所措。
    “夫……夫君……”她怯生生地開口,聲音帶著哭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說到最後,眼淚又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配上那身肌肉,竟有種奇異的破碎感。
    周開強忍著渾身的劇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沒事,夫君皮糙肉厚,扛得住,扛得住……就是有點岔氣。”
    心中卻在瘋狂吐槽:扛得住個屁!再來一下老子就要散架了!這婆娘,現在簡直就是個人形凶獸啊!
    陳紫怡抽噎著,“可是……可是我這樣好醜……嗚嗚嗚……夫君,我不要這樣……”
    ……
    日上三竿。
    周開扶著幾乎要斷掉的老腰,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晃出了客棧。
    昨夜,為了安撫紫怡,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先是表態絕不會嫌棄她如今這“魁梧英姿”,畢竟自家娘子,什麽樣子都得愛。再三保證,就算踏遍千山萬水,也一定會尋來頂級的煉體功法,讓她恢複往昔的玲瓏婀娜。
    陳紫怡被他哄得情緒稍緩,但看著自己這身肌肉,終究還是有些幽怨。
    也不知是不是破罐子破摔的報複心理,亦或是新晉通脈四層,總之,在後來的“深入交流”中,她火力全開,恨不得將周開徹底榨幹抹淨,以泄心頭之“怨”。
    那狂風暴雨、地動山搖般的攻勢……
    周開感覺自己就像狂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傾覆沉沒的危險,魂兒都快被顛出來了。
    若非他當機立斷,在被第一輪衝擊得七葷八素時,就將之前積攢的還沒捂熱的氣血點數,一股腦兒全砸在了自己身上,從通脈二層硬生生拔到了通脈三層,體魄力量暴漲了一大截,恐怕昨晚就得徹底交代在床榻上,成為第一個被道侶“交流”致死的穿越者。
    饒是如此,他一個通脈初期,應對憋著股勁兒的通脈中期,依舊是被壓得死死的。
    最後,還是靠著兩顆鎖陽丹,才勉強維持住了“夫君”的威嚴,沒有徹底潰不成軍。
    “夫君,在我將這《蟬衣訣》修出‘蟬衣’,能稍稍遮掩身形之前,紫怡是不會踏出這房門半步的!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這是陳紫怡最後帶著濃濃鼻音撂下的狠話。
    周開聞言,自然知道她隻是嘴硬。
    蟬衣匿影,他自己都還沒摸到門檻,想要修出那層能改變身形的蟬衣,何其艱難?怕不是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陳紫怡終究是通情達理的,好感度更是不渝,斷然不會在龍門大會這種節骨眼上真跟他胡來。
    剛下到客棧大堂,迎麵就撞上了一個熟人。
    “哎呀,韓老弟,這麽巧啊!”胡勇餘那張臉笑成了一朵菊花,熱情地迎了上來。
    周開見狀,心中微動,麵上立馬憨厚:“胡道友,早啊。”
    “韓老弟這是要去哪兒啊?”胡勇餘湊近幾步,壓低了聲音,“昨日一擲千金,真是讓胡某大開眼界啊!道友手上真……不寬裕了?”
    他故作一愣,隨即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腦袋,笑道:“胡道友說笑了,我韓成看著像是那麽傻的人嗎?”
    胡勇餘眼神一閃,心中暗道:“莫非這小子看出了我的意圖?”
    卻聽周開繼續說道:“我當然是留夠了參加龍門大會的一百靈石啊!”
    “哦?”胡勇餘眼睛一亮,“對對對,老弟說的是極,我把這茬給忘了。”
    “走走走,相請不如偶遇,旁邊便有一家酒肆,胡某做東,咱們去喝兩杯!”
    周開正想打探消息,便順水推舟應了下來:“如此,便叨擾胡道友了。”
    兩人尋了間臨街的雅座坐下,胡勇餘端起酒杯,便開始旁敲側擊:
    “韓老弟,我看你也是有些家底的。不知……你對這龍門大會,可有什麽打算?”
    周開呷了口酒,狀似隨意地問道:
    “胡道友,不瞞你說,我這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盛會,很多規矩都不太懂。若是真有幸通過了考核,被劫淵穀看中,那名額是如何發放的?”
    胡勇餘笑道:“若是通過了考核,被劫淵穀看中,那自然是天大的榮耀!一般情況下,當場就會有人接引,直接帶往劫淵穀!從此魚躍龍門,一步登天!”
    周開眉頭微蹙:“那如果……我還有些私事未了,想回去處理一下,該如何?”
    胡勇餘道,“這也好辦。若是有事耽擱,像韓老弟這般,說不定還要回家中報個平安,宗門也會發放令牌,憑此令牌,半年之內,隨時可以前往劫淵穀報道,待遇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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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周開點點頭,心中了然。
    兩人又東拉西扯了一番,周開旁敲側擊,倒是從胡勇餘口中套出了不少關於斷木灣和劫淵穀的零散消息。
    酒過三巡,周開便起身告辭。
    剛走出不遠,迎麵便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方立哲。
    隻是此刻的他,再沒了初見時的意氣風發,牽著那匹“追風”,腦袋耷拉著。
    他滿臉都寫著“我不開心”、“我很委屈”、“世界欺騙了我”的大字。
    “方小兄弟!”周開揚聲喊道,快步迎了上去。
    方立哲聞聲抬頭,看見是周開,先是一愣,隨即眼神複雜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方小兄弟,你這是怎麽了?昨天一晚上都沒見你人影,我還以為你出什麽事了呢。”周開問道。
    方立哲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麽,卻又咽了回去,隻是悶悶地“嗯”了一聲。
    “怎麽?尋仙拜師不順利?”周開試探著問。
    方立哲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周開,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周大哥!你……你是不是騙了我?”
    周開麵上卻不動聲色,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方小兄弟何出此言?我何時騙過你?”
    “你還說沒有!”方立哲瞬間炸毛,“你說你是大俠,可這裏全是仙人,你也是仙人對不對?”
    “對,我是修仙者。”周開直接承認。
    方立哲見他直接承認,卻更加憤怒:“那你告訴我,我的《蟬衣訣》,是不是你偷的?”
    他越說越激動,雙目赤紅,“就是你!我原路返回,仔仔細細找了一整晚,連每一片樹葉都翻遍了!我根本沒丟在路上!當時,你是不是趁機拍了我的行囊,偷走了我的功法?!”
    “方小兄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周開麵色一沉,語氣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警告,“我周開行事光明磊落,何曾拿過你什麽東西?”
    “就是你!你還想狡辯!”方立哲猛地跳腳,臉漲得通紅,聲音陡然拔高,指著周開,竟是當街大喊:
    “大家都來評評理啊!這個人,他偷了我的無上仙……”
    周開眼皮一跳,暗道要糟。
    這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在這魚龍混雜的斷木灣,嚷嚷什麽“無上仙法”,這不是茅房裏點燈——找死嗎?
    不等方立哲那“法”字完全出口,周開身形一晃,指尖往他身上一點。
    那愣小子眼睛一翻,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周開眼疾手快,順勢將他扶住。
    他扭頭對著吸引過來的零星目光,露出一副無奈又寵溺的苦笑:
    “諸位道友見笑了,這是我家不成器的小侄兒,剛得了本《引氣訣》,就以為是無上仙法,寶貝得緊,看見那個攤子,便鬧了笑話,鬧了笑話。”
    說著,他還往旁邊一個攤位指了指,攤位上擺著幾本冊子,上麵赫然寫著“引氣訣”、“鍛體訣”之類的字樣。
    眾人見方立哲一介凡人,年紀又輕,再聽周開這番解釋,頓時恍然大悟。
    這種剛接觸修仙,把一本爛大街的入門功法當寶貝的愣頭青,他們見得多了。當便都散了,不再理會這樁“烏龍”。
    周開心中暗罵:小兔崽子,差點害死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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