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陳鶴鳴當場跪了,曆幽瓷長期“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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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木輝臉色蒼白,額角滲汗。
    當陳紫怡、陳紫晴姐妹倆找到他,說要在靈獸園給周開建一座庭院時,他本能地想將那對叛逃的姐妹擒下。
    前任家主陳如龍和家族天才陳星澤,與周開、丹陽子、王巧巧以及陳家姐妹一同失蹤,丹陽子的大院內更是留下了清晰的打鬥痕跡,種種跡象都指向一個可怕的猜測。
    可當陳家姐妹亮出劫淵穀弟子令牌,聽她們說周開已經是築基三層的修為時,所有念頭都化作了恐懼。
    他隻能照辦,一邊安排人手以最快速度建造庭院,一邊將此事稟報給新任家主陳鶴鳴。
    兩人在院門口已經候了許久,腿肚子都有些發軟,卻不敢踏入院門一步。直到魚擺擺和沈寒衣回來,他們才硬著頭皮上前。
    魚擺擺,他們不認得,但那鍛骨四層的雄渾氣血,讓他們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當得知這位看上去嬌小玲瓏的前輩姓魚,並且是周開的道侶時,陳鶴鳴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金丹家族的大小姐,竟然是周開的道侶!
    而沈寒衣,當初她的畫像可是傳遍了整個臥虎山坊市。
    如今真人當麵,那股子清冷劍意更加淩厲,修為更是深不可測的塑靈五層!
    她,竟然也是周開的道侶!
    看著庭院中偶爾掠過的玉臂螳螂,以及外麵飛舞的淬靈蜂群,再聯想到失蹤事件,以及周開如今的修為和身邊的強者,陳鶴鳴和陳木輝心中再無半分僥幸。
    答案,已經昭然若揭。
    陳鶴鳴心中湧起無盡的悔意,若是初選擇與周開交好,哪怕隻是稍稍示好,陳家的命運,或許就截然不同了。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周開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每一步都踩在他們心尖上。
    “噗通!”
    陳鶴鳴率先反應過來,雙膝一軟,竟直接跪了下去,額頭重重叩在青石板上,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陳家家主,鶴鳴,拜見前輩!”
    陳木輝見狀,哪敢怠慢,也緊跟著跪倒,語帶惶恐:“陳家事務堂管事,木輝,拜見前輩!”
    周開的目光從兩人身上掃過。
    他對陳家,談不上多深的惡感,無非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係。
    也不準備找陳家的麻煩。
    若非陳星澤三番兩次挑釁,若非偶遇沈寒衣,雙方本不該走到如今這步田地。
    至於陳家是否會尋仇?周開心裏笑笑。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需要仰仗陳家鼻息的煉氣小修。
    他已有了自己的根基,有了底氣。
    陳家沒落至此,若他們真有不切實際的想法,他不介意讓他們徹底明白,什麽叫做螳臂當車。
    周開沒有理會陳鶴鳴,而是走到陳木輝麵前,親自將他扶起,歎了口氣:
    “木輝兄,我們之間不必如此。之前在陳家,多虧你照拂。”
    他拍了拍陳木輝的肩膀,將三個瓷瓶塞入他手中:
    “這些丹藥,應該能幫你到煉氣大圓滿。”
    陳木輝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抬起頭,握著那冰涼的瓷瓶,手抖得不成樣子:
    “多謝前輩……多謝周兄!”
    周開這才瞥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陳鶴鳴,淡淡道:“起來吧,進來說話。”
    庭院雖未完工,但石桌石凳已經擺放妥當。
    周開隨意揀了個石凳坐下,春桃、夏荷兩位侍女奉上香茗。
    魚擺擺好奇地在院子裏轉悠,這裏摸摸,那裏敲敲。
    她在一根新立的柱子前停下,踮起腳尖聞了聞,伸出手指輕輕一戳。
    “哢嚓!”一聲輕響,木柱上竟出現一個指洞。
    她回過頭,對周開皺著小鼻子,有些嫌棄地說道:
    “師弟,這木頭聞起來一點也不香,也不夠硬。而且感覺脆脆的,我打個噴嚏,它可能就倒了。”
    陳鶴鳴聞言,本就發軟的腿又是一陣哆嗦,局促地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
    沈寒衣則安靜地站在周開身側,目光清冷,不言不語,斂盡鋒芒。
    “有什麽事?”周開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浮沫,問道。
    陳鶴鳴深吸一口氣,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卷略顯陳舊的獸皮地圖,雙手恭敬地奉上:
    “前輩,這是晚輩家族先祖手繪的一份地圖。先祖曾言,他老人家便是在圖中標注的地點,獲得了一場天大的機緣,這才得以順利築基。”
    地圖?周開眼神微動。這是要化解恩怨,主動示好?
    他接過地圖,神識一掃,發現標記的地點位於臥虎山南,靠近正魔兩道交戰的混亂區域。
    “哦?是什麽機緣?”周開問道,語氣依舊平淡。
    陳鶴鳴連忙躬身道:“晚輩隻知道可增強體魄。聽說他老人家從那裏回來後,便一舉突破至築基期,之後更是數次前往,皆有所獲。”
    “哦?既然是天大機緣,你們後人為何不去?”周開問道。
    陳鶴鳴連忙躬身,姿態放得極低:
    “回前輩,先祖坐化之後,家族屢次派人探尋,確實有些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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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大概一百五十年前,那裏被強大妖獸盤踞,如今更是正魔交戰的核心地帶,我等……我等實力低微,實在不敢靠近。”
    周開點了點頭,將地圖收入儲物袋:“這地圖,我收下了。”
    陳鶴鳴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喜色。
    周開的目光轉向身旁的沈寒衣,聲音柔和了幾分:“寒衣,當初之事,莫要再耿耿於懷了。”
    沈寒衣自然是明白周開的意思,她微微頷首:“那兩人已死,此事已了,夫君不必為我費心。”
    她指的是當初在臥虎山,與周開一同追查她蹤跡,卻反被滅口的兩名陳家修士,陳平與陳安。
    陳鶴鳴聞言,連忙道:“多謝前輩寬宏,多謝沈仙子大度!晚輩已在家中略備薄宴,還請前輩與幾位夫人賞光……”
    “不必了。”周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逐客之意,再明顯不過。
    待兩人走遠,庭院內恢複了寧靜。
    周開放下茶杯,看向沈寒衣,“我閉關這段時日,你去何處了?”
    沈寒衣的回答簡潔明了:“前線,殺敵。”頓了頓,她補充道,“幽瓷護法,夫君很安全。”
    魔宗滅了孤鴻殿滿門,這血海深仇,她自然不可能放下。
    周開沉吟片刻,問道:“當初追殺你的那個天魔嶺雲姓修士,可在臥虎山戰線?”
    “他叫雲康,就在這。”
    周開握住她微涼的玉手,“好,我記下了。寒衣,你等著,用不了多久,我會親手擰下他的頭顱,帶來給你。”
    “我能殺他。”沈寒衣的語氣堅定,眼中孤傲。
    但當她看到周開眼中堅決時,那份鋒芒悄然收斂。
    她沉默片刻,輕輕點頭,反握住周開的大手,握得很緊,“……好,夫君替我殺。”
    “跟我來,我們去見曆家兄妹。”
    ……
    昔日陳如龍的道場,如今已換了主人。
    院中,曆家兄妹並肩而立。
    周開與曆幽瓷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暫交匯。
    戲,還是要做全套的。
    沒想到曆啟文先開了口,“周開來的正好,剛才幽瓷跟我說,她要長期閉關,參悟《妄道蟬經》,這段時間,你正好可在我麾下辦事。”
    周開暗道曆幽瓷這借口找得真是滴水不漏,不僅完美解決了夏敏和她本人無法同時出現的問題,還給自己改換門庭想了個正大光明的理由。
    他當即抱拳稱是:“但憑少主安排。”
    曆啟文滿意點頭,問道,“你們來此何事?”
    周開沉道,“我與道侶沈寒衣,同天魔嶺掌門幼孫雲康有生死大仇,特來向大小姐與曆師兄請戰,希望能有機會親手了結此獠!”
    曆啟文聞言,冷哼一聲:
    “雲康?天魔嶺那個縮頭烏龜罷了。你們想殺他,隨時可以去前線找機會,宗門不禁自由獵殺。不過,他身邊總有護衛。等下次組織大規模進攻,戰場前推,你們的機會就來了。”
    一直沉默的曆幽瓷忽然開口:
    “我今晚就會閉關,你們二人,特別是周開,明晚在探春舫宴,給我打出威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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