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答題卡沒塗是一件傷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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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就是想吃獨食!”
    “大大滴壞!”
    陳默的話並沒有人信,眾人以陳默想吃獨食為由,要把他抬出去阿魯巴。
    就在一群男生架起陳默往外麵走時,劉清清和商樂回來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劉清清好奇問道。
    “這小子暗藏禍心,覬覦新來的大……同學,我們在為民除害!”
    “委員長救我!”陳默絲毫不覺得向清清寶寶求助是種恥辱,相反,光榮大大滴。
    試問,你們有這樣溫暖人心的小媽媽嗎?
    “你們不要再鬧了,放開他。”聽到陳默的求助,劉清清小臉板了起來。
    “哦~~~”
    男生們拖著長長的尾音,一哄而散。
    “委員長,光明正大的偏心!”
    “在一起!在一起!”
    隨著男生們的起哄,劉清清小臉漲得通紅。
    “大人的事小孩別操心,孩子們,去玩吧。”陳默驅散著人群,免得臉皮薄的清清寶寶在眾人的起哄中縱身一躍,要留清白在人間了。
    趕走起哄的男生後,陳默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對劉清清道:“謝了哈。”
    “沒事的話多看看書呀,別狐鬧了。”
    現在真看不進,下次一定。
    “怎麽是狐鬧呢?剛有兩個新轉來的男生,一起玩玩好讓他們早點融入班級,我這是在做好事。”陳默說的頭頭是道。
    劉清清有點詫異,男生也能這麽細的嗎?
    相比起來,她和商樂的廁所外交就有點失敗了,商樂始終不吭聲,她也不是個善於找話題的人,導致場麵有點小尷尬。
    廁所外交的重點是外交,而不是上廁所。
    更尷尬的是,那對寶藏不僅僅是吸引男生目光,連女生都會下意識瞟一眼,弄得劉清清首次體驗到了什麽是引人注目。
    上午兩節課很快過去,來到了大課間的跑操時間。
    布靈~,布靈~
    過去二十班男女是分開跑的,男生們往往領先一大截,這次居然並駕齊驅了。
    商樂以一己之力將男女拉到同一起跑線,由於領跑的男生速度變慢,後麵的男生也理所當然地慢慢跟著跑。
    郝誌遠哼哧哼哧地跑步,一邊嫉妒道:“你小子,心裏一定爽死了吧?”
    這種跑步速度對陳默來說跟散步沒什麽區別,他大氣都不帶喘的,輕輕鬆鬆開口:“還行,也就那麽一點點爽。”
    像他這種已經看了一上午了,也就平時看不到的人,隻能趁著跑操的時候多看兩眼了,可悲,可歎。
    人家又不是沒穿衣服,包的嚴嚴實實的,至於為了片鼓鼓的布料望眼欲穿嗎?
    唉,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太壓抑了。
    陳大哲學家為祖國未來的花朵充滿了擔憂。
    “要不咱倆位置換換?”郝誌遠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
    陳默搖頭拒絕,“你和謝碧玉的二人生活,我還是不太方便打擾。”
    “艸!我跟她有一毛錢的關係嗎?我喜歡蘿莉!蘿莉!蘿莉!”郝誌遠重重強調了三遍。
    “一米七八的蘿莉你不喜歡嗎?”
    “給我死!”
    “或者去成都,那裏有不少大胡子蘿莉。”
    “你(嗶——)(嗶——)!”郝誌遠氣急敗壞,開始像往常一樣鳥語花香。
    跑完操回到教室,平時鍛煉少的同學都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
    劉清清坐在位子上喝水,麵色透出健康的紅潤之色。
    她摸了摸口袋,這才想起來手帕被陳默收去了。
    於是她隻能拿出衛生紙擦了擦脖頸上的汗珠,然後扔進了垃圾桶。
    由於天氣變晴,溫度回升,大家都穿的夏季衣服,陳默坐在後麵,能隱約看到劉清清肩膀上淺色的帶子。
    少女天鵝頸修長優美,白皙的皮膚下透出淡淡的粉色,讓人看了頗有食欲。
    陳默咽了口唾沫,為了分散注意力,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商樂。
    ……怎麽感覺更熱了。
    不過商樂倒是沒出什麽汗,隻是呼吸有些重,帶著傲人的資本上下起伏著。
    看不出來,體力居然不錯,陳默還以為像商樂這樣大的女生平時都不喜歡運動,跟河馬那樣在家裏躺屍。
    “感覺你跑兩圈看上去很輕鬆啊。”陳默隨口道。
    商樂拿筆寫道:『我平時在家裏有健身的╰(*′︶`*╯』
    健身?六六六,你已經擊敗了全國99%的高中生。
    瞧見陳默驚訝的表情,商樂繼續寫道:『麻麻說,像我這樣的平時更應該多鍛煉身體,關鍵時候能保護自己(????』
    你媽媽很有遠見啊,知道閨女日後群狼環伺……不對,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胸肌這麽發達健身也占了一定的因素?
    群狼環伺→健身→增長胸肌→吸引更多的狼,閉環了。
    這讓陳默對她的印象有所改觀,他一直以為商樂是那種沉默寡言,內心閉塞的宅女,沒想到一番交流下來感覺對方還挺不錯的。
    難道隻是語言功能模塊沒有加載完全?
    陳默突然想到,“對了,那天你考試的時候為什麽會哭啊?”
    正是這件事,才讓他將誤判了商樂的性格,又是哭,又是怨念外放,導致他以為這是個陰濕可怕的妹子。
    商樂一頓,似乎想起了某些難過的回憶,眼眸中開始有水汽聚集。
    不是,姐們兒,你是水娃嗎?這麽多水。
    陳默趕緊開口:“不想說就算了。”他可不想背負新同學來的第一天就將同桌女生弄哭的罪名。
    商樂搖頭,擦了擦眼角,回憶著當時的場景,悲傷地拿起筆。
    『那天我鉛筆找不到了,英語答題卡沒塗(;д;』
    那很難過了……
    可你不知道找監考老師嗎?實在不行,找我借也行啊。
    看到商樂傷心的模樣,陳默也不好開口說什麽。
    遇到這種事情,對方心裏一定更難過吧?
    難過的不僅僅是沒塗答題卡,更是在難過這種情況下居然沒有勇氣舉手說話。
    自己當時還在警告她不要再發出噪音。
    然後她又憋了兩個小時……
    罪過罪過。
    陳默隻能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找我借就行了。”
    “嗯。”
    商樂點頭,吸了吸鼻子,斷斷續續道:“你……好人。”
    好人?陳默不覺得當時自己哪像個好人了,給了她一包紙巾?
    相比起來,威脅後桌的社恐美少女這種行為更像是惡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