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該死!賣掉的法寶再現鬼迷心竅了我在宴席比試上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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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梁藪有些激動,徐道人趕忙安撫道:“師姐不必驚慌,那也隻是能追到梁家,定然無法準確得知是你我滅殺了他。”
說實話,徐道人心裏比梁藪慌多了,再怎麽說梁藪也有個化神老祖,雖說對梁藪所在的一脈並不怎麽在意,可若是生死關頭,十有八九肯定會保下梁藪的。真正危險的是他,就算是回到門派內都不一定有用。
就是門派礙於麵子會和一個元嬰老怪維護他,若真到了那時,往後的日子如何在宗內生存。
若不是怕被人看出異常,徐道人此時早就開溜了,這什麽狗屁的壽宴,他壓根就不想來。
“徐師弟,怎麽了?”一旁的趙大同看到徐道人額頭上的汗珠和緊鎖的眉頭,輕聲問道。
徐道人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對著趙大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
從見到烏青法寶拍賣開始,直到結束,徐道人心中就一直忐忑不安。
“趙師兄,我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一出了石殿,徐道人便立馬與趙大同作別,還不等回話,轉身快步離去。
此時的他,眼中所有的修士都像是來尋仇的,恰好天色陰暗下來了,他的腳步愈發快了起來。
回到院子的徐道人是坐立難安,本想就此離去,梁藪卻告訴他晚上有要事相商,這下徐道人才在屋子裏躊躇等著。
半天的時間,徐道人做了許多預想,包括法器使用的順序,什麽時候用什麽樣的法術,什麽時候吃丹藥,吃什麽丹藥等等十分詳細的事情。
若是遇上金丹尋仇,拚了命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可要是遇上元嬰老怪,恐怕隻有等死的份了。
夜色漸深,徐道人終於等來了梁藪。
“師姐,查的如何了。”一見麵,徐道人就急著詢問那件法寶的主人是誰。
“查到了,拍賣那件法器的確實是個金丹修士,不過並非玄徽派的修士,是個散修。”梁藪深色淡然,看樣子情況還沒有那麽糟。
“莫不是隻是巧合。”徐道人神情肅然,還沒完全卸掉防備之心。
“師弟不必擔心,宴會結束後,我們立刻趕回門內,就算是有人要尋仇,隻要待在門內他也無計可施。”見到徐道人臉色陰沉,半天不說話,便安慰道。
不料徐道人話鋒一轉,“師姐,門外那些人……”
“不用理他們,一群神經病。”梁藪怒氣說完,朝著徐道人扔出一道白色玉牌,上麵寫著一個的藪字,“這是我在族內的令牌,往後若是真有人尋仇,師弟可取瑉州內梁家躲避。不過還是要提醒師弟,不要過分依賴梁家,若是別人收了好處也能害你的。”
梁藪停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沒事,我們盡快趕回門內就好。”
……
宴會開在城中的一座大殿內,大殿威嚴至極,縱深越有百丈,分成了三個大的階梯,以徐道人的修為和身份,隻能坐在第三個台階第三排靠後的位置。
低到連第二階上的金丹修士之間談話都聽不見,自然是不用神識的,這種場合誰會用神識去探查呢,隻能是怪怪坐著了。
而且整座大殿似乎有大型的禁製,一進到殿內就能感到一股強大的禁製大殿護在其中,外部的嘈雜之聲被隔絕在外。
沒有想象中的阿諾多姿的美豔女修高歌豔舞,而是隻有一些臨時用來為賓客上酒菜的梁家弟子,有男有女。
據說梁家誠修老祖平時都在城內的主峰上修行,平日裏基本不會再城裏見到。
徐道人也隻有動用法力才能看清寶殿上坐著的幾個化神老怪的臉,也僅僅是能看清臉而已。
而坐在正中心的就是今夜宴會的主要人物,據傳此人早在七百多年前就踏入化神期了,如今已修至是中期巔峰,離後期隻是一線之隔。旁邊的一美豔女修應該是老怪道侶,不過這等實力強大的老怪物道侶肯定是不少的,至於能出現在這種場合,最低也是個元嬰老怪,
徐道人可是誰都惹不起啊。
而第三個台階上坐著的人並不多,隻有十幾人。這麽一看,有資格坐到上麵去的最低也得是個元嬰後期。
這點通過那些人臉上的表情都可以猜出來。
“咣”的 一聲巨大鍾聲傳出,示意著壽宴正式開始。
原來是徐道人想錯了,這時候大殿第三階中央走出十幾名粉色宮裙的貌美女修,在席間曼妙起舞,一顰一笑,伴著琴聲香味,其之嫵媚比之梁芙勝過數倍。
真是叫人流連忘返!
淫靡之形影音貌,可不是徐道人這些低階修士可以抵擋的。隻是此番媚術隻是叫人春心蕩漾,無一人做出僭越之舉。
直到獻舞結束,徐道人才清醒過來。
至於周圍的話語,他根本不在意,而他想聽的話也傳不到他的耳朵。
殿內那些美豔女修退下之後,各家開始報賀禮;徐道人沒注意聽,基本都是在另外兩個台階上報的。
禮品無非是什麽稀有的靈丹妙藥,或者是奇妙有趣的物件,亦或者是罕見的靈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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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送完了,老怪們各自談論著什麽,底下的人也各自成群侃侃而談。徐道人倒是成了會上最孤獨的人了。
一陣子推杯換盞之後,終於到了老怪壽宴的保留節目。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了長輩之後都喜歡看後輩掐架,美其名曰提點後輩。這不,宴會終於來到了後輩切磋的環節。
這下子徐道人終於知道了,為何第二階的座位之間留了極大的一道空隙,看著怎麽也有四五十丈寬了,看來不隻是為了美豔女修們表演,也是為了這比試專門留的吧。
我們直接跳過不重要之人的切磋,梁藪是在第七場出戰的。
與她比鬥是一個穿著藍色長袍的男修。
“老祖,這便是臨州二弟一脈的梁藪,今年剛升入鎮海宮內門。”梁藪聽見她六爺向老祖講關於她的事情。
“哦,就是竹音那脈的。”老怪口中的竹音不知是梁藪的幾代祖輩了,是和誠修同輩的人,隻是沒有修行天分,以至於她那一脈很少出現修士,基本以經商,修政為主。
“竹音後人能修道本事可都不低啊。”誠修老怪哈哈笑道。
“梁……師妹,請賜教。”梁藪對麵的藍衣男修躬身施了一禮,語氣十分得意。
“師兄,請!”梁藪回應了一句,十分不屑。
藍衣人臉上毫無波動,眼中目光卻是無比清明,嘴角好似有一道冷笑之意。
梁藪也許是有些輕敵,絲毫沒有堤防之意,隻是身上隱約亮起一層微弱的護體靈光。對於比鬥場來說,殿內的場地還是有點小了,本來就是切磋而已,又不是生死比鬥,用不了那麽認真。
做完這些,梁藪突然感覺腳下有異樣的感覺,旋即將神識散開,發現竟是一道陣法。之前明明沒有的,還來不及繼續思考。
麵前就激射出一道淡藍色的符籙,而此時一道藍色的靈絲正悄悄從地麵飛速襲來,已經作出纏繞的姿態。
“哼!”
隻聽得梁藪一聲冷哼,倒不是因為失了先手而生氣,而是她突然後悔來參加這個無聊的壽宴了,如今更是像猴子一樣,通過比鬥的方式供人觀賞。
不過既然已經當猴子了,不如做一隻凶狠的猴子好了。
梁藪深吸一口氣,身上光芒大放,右手摸出一柄紫黑色的長刀,是一把上品法器,左手摸著儲物袋隨時準備喚出別的法器。而且體內的法寶殘刃已經悄悄在催動了,以備不時之需。
隻見梁藪右手一揮,就將藍色的符籙斬碎,連著腳下的靈絲也被斬斷。
“師妹好手段。”看見梁藪的手段之後,麵前的男修恭敬的叫道,頭也微微下沉,看來更加認真了一些。
說實話,場上的兩個人互相都不認識,現在都還隻是在互相試探的階段。不過梁藪有種不好的預感,此人身上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梁藪思考的時候,藍衣男修也在思量著,同時左手一抬,一個金黃色的鐲子急匆匆地衝向梁藪,接著一道火紅色的長綾便漂浮在男修頭頂,右手握著一把雪白色的長傘,傘上畫著的似是一座山脈,白雪皚皚。
此傘一現,一股陰寒的靈氣就在場內彌漫開來,寒氣傳開的同時,數十道冰錐就從傘麵生成激射而去。
隻是藍袍修士並未有停手之意,他頭頂的紅色長綾略微一動,周身發出光芒,瞬間將襲來的冰錐點燃,生出淡藍色的火焰附著在冰錐上,隨後染上藍焰的冰錐在空中擺成一道特殊的隊形,接著一個深藍色的虛幻法陣在空中出現,並從中激射出一道巨大藍色火焰。
刹那間,金鐲,冰錐,冰焰齊刷刷衝著梁藪攻去,好一個先下為強。
就是作為對手,梁藪也不得不和場外的觀眾一樣讚歎此人手段之幹脆之淩厲。
在對敵之時,若是實力相當,把手裏的法器一股腦使出來,打一個先手和出其不意,又極大的可能做到實力壓製的。
隻是若是在一連串的攻擊之下還敗下陣來,那什麽先手後手,什麽出其不意就發揮不出太多效果了。
不過藍袍男修此舉並不是全力一擊,反而被梁藪一個護盾就擋住了,接著一刀揮下去,空中巨大的虛幻法陣就碎掉了。
梁藪一擊退藍袍修士的一連串攻擊,撤下護罩,隻留下護體靈光,腳下的靈光一亮,整個人就馬上氣勢洶洶的攻過去,而且是左右開工,左手再摸出一柄看著非常古老的長劍。
徐道人一眼就認出這是之前內門比試的時候,梁藪用過的不尋常的法器,同時也預料到了梁藪接下來會做的事情。
果然是旁觀者清,現在徐道人不用和任何人對戰,就能看見或者說留意到梁藪布置陣法的動作,若是陣中的人沒有留意到,恐怕要吃些苦頭了。
此時梁藪已經提著刀劍衝到藍袍修士身前不遠處,同時將左手的古劍向前一拋,空中瞬間亮起了七把晶瑩的長劍,朝著不同的角度攻向對手。
梁藪此時默念法訣,藍袍修士正做著迎擊的準備,不料腳下突然生出幾道火紅色的鎖鏈纏繞著他的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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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陣法!”
“果然是陣法。”
徐道人的藍袍修士不約而同在心中呢喃著。
不同的是,徐道人可是在場下,跟本沒有藍袍修士的慌亂感覺。
接著藍袍修士頭頂的紅綾迅速一圈一圈的環繞在其周圍,形成了一個圓形的護盾,卷起狂風直將還沒有到跟前的梁藪擊退,同時手中白傘傘尖重重的刺向紅色鎖鏈,口中猛然大喝“給我破!”
紅色鎖鏈隨著他沉重的怒喝記憶白傘猛烈的攻擊,碎裂開來,被紅綾產生的旋風吹向四麵八方,而藍袍修士也趁機逃離了原地並將紅綾支在腳底,以防被陣中的紅色鎖鏈再次偷襲。
不料腿部突然傳來陣痛,他低頭一看,鮮血已經染紅了淡藍色的長褲,細細探查後發現小腿竟多出了幾十個細小的血洞。
還來不及多想,梁藪身影抖動之下再次向他靠近,而於此同時,那七柄晶瑩的長劍竟然合成一把丈許長的巨劍,正從頭頂向他襲去。
隻見他左手一抬,那隻金色的鐲子拚了命似的向著巨劍衝去,兩者撞擊在一起,竟呈現出僵持之勢。
也顧不得什麽鎖鏈了,腳下的紅綾也拚命的舞動起來,再次環繞在他身邊,紅綾舞動著,周圍的靈氣漸漸生成一條幾丈長的紅色蛟龍;接著藍袍修士嘴唇動了動,單手一揚大喝一聲“去!”
頓時,那頭靈氣化成的蛟龍便直直衝著梁藪而去。
這一回各自出手,已經沒有了第一回合那些試探的收斂謹慎,而且藍袍男修已經見血了,此時已經怒上心頭。
這一番打鬥之下,雙方似乎都朝著致人於死地的方向出殺招。
紅色靈蛟速度極快,梁藪來不及避開,隻能迎擊;將手中長刀朝前一刺,刀尖與龍頭撞擊在一起,再一次僵持住。
見此,梁藪臉色微變,冷哼了一聲,左手掐訣,向上一抬,場內便生出幾十道手指粗細的火紅靈絲,與靈蛟纏繞在一起,很快就將火紅的紅綾咬碎。
布料碎裂的聲音傳來,接著散落一地。
藍袍修士哇地一口吐出精血,心中駭然。
“你……”藍袍修士皺起眉頭,惡狠狠的指著梁藪。這條紅綾不是什麽稀罕物,就是普通的織物,材料,織法都是尋常水準。是經過長時間的培育才堪堪達到低階法器的水準。
也許想著是切磋,誰曾想梁藪暗自生了邪氣,一下子攪碎了這件法器。
藍袍修士旋即加大了空中的金鐲,一下子將梁藪的古劍裹住,一抬手便握在其手中,將右手的傘尖猛地擊向古劍劍身,意圖毀掉這柄古劍。
振聾發聵地響聲傳出,那柄古劍竟沒有斷開,這不禁讓藍袍男修露出訝異之色。正想加大力度的時候,手中的古劍脫手,飛回梁藪身邊,懸在頭頂。
而藍袍修士這時候一抬眼看向梁藪,發現她頭頂懸著一刀一劍,手中緊緊握著一把紅色的晶瑩寶刀,氣息不凡,不似尋常法器。
徐道人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梁藪的法寶殘片,這時候他隱約感覺到一絲不好的感覺,這不過就是一個壽宴比試的節目,怎麽梁藪的招式隱約有內門比鬥的感覺,不,更甚至,更接近與林中巨蛇惡鬥時候的認真程度。
此時梁藪手中的殘刃已經聚集了足夠的法力,刀身一翻,閃出一股紅光。頭頂的一刀一劍已經被收入儲物袋中。
隻見梁藪腳底靈光一閃,把刀尖猛然衝著對麵修士一揮,刀身閃出數道月牙形的紅色氣刃,割開空氣發出嘶嘶嘶的聲響襲向對手。
氣刃速度極快,一從刀尖激出,一瞬間就到了對手眼前。
氣刃與白傘傘麵發生激烈的碰撞,紅藍兩色光芒閃爍著,激發出耀眼的光芒,氣刃擊打在傘麵上傳出撞擊在鐵器上的錚錚聲響。
紅色氣刃全部撞擊完之後,傘麵毫發無損,若是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傘麵其實有著許多縱橫交錯的痕跡,看來經過了多次的戰鬥,這法器原本應該破破爛爛了,定是持有者經年累月的修複所以看起來才完好如初,而且這白傘本身就是件不俗的法器,就憑這幾道氣刃是不可能在有人操縱的情況下輕易破防的。
隨之而來的就是梁藪手上的法寶殘片了。
這一回,這可是實打實的法寶殘片,比一般的極品法器還高幾個品質,這近身一劈可不是先前那幾道簡單的氣刃法術可以比的,不僅在梁藪手上施加的法力更多,刀上攻擊的力度也加大不少,所以梁藪每一擊,都幾乎都相當築基後期全力一擊。
十幾下之後,白色傘麵的裂痕越來越明顯,這一下子讓藍袍修士心頭一震,這才真的對梁藪忌憚起來。
“哼!不過是件法寶殘片。”忌憚歸忌憚,也隻是當成一個比較棘手的對手而已,心中並不會覺得真的會在比試中輕易敗下陣來。
話雖然這麽說,隻是他手中的殘片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催動,此時還是得靠著手中的這把傘去接下梁藪淩厲無比的攻擊,無奈也隻能硬撐下去了。就是這把傘快要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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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看戲的眾人也都看出來了兩人的比鬥出手過重了一些。
果然,就在梁藪破掉對手的白傘法器,將白傘傘麵劃開一個大口,藍袍修士,大驚失色,奈何此時他的法寶殘片還沒有催動好。
而破開白傘之後,梁藪的攻擊更是如暴風驟雨般淩厲,手上的動作更加快了。
一刀揮出,對麵的男修沒有趁手的法器,隻能舉起傘骨硬接梁藪致命的一擊,然後傘骨也被梁藪斬斷。
做完這一擊,還沒等對手反應,梁藪再次揮刀砍出去,徹底沒了法器的藍袍修士,心中已經是恐懼到了極點,心中大怒,卻來不及拿出儲物袋中的法器來抵擋。
隻是,這一次梁藪的攻擊卻被一道藍色的護罩擋了下來。
“護體法寶!”
“護體法寶!”
……
場上幾乎都能感受到那道藍色護罩的氣息,不約而同的叫出聲來。
不過若不是身邊的人叫出來,徐道人還以為是什麽厲害的護體法術而已,並不會聯想到護體法寶這件事上,畢竟一個築基期是無法催動法寶的,無論是專門學過什麽特殊的功法,強化了神識胡加深自身法力的,都不能催動法寶。
除非是有長輩高人親自傳功,隻是這樣的做法也隻有在遭受難以抵擋的攻擊是才會被動激發,而且持有者並不能短時間內激活許多次,要催動法寶雖然大部分是靠著賜予者的法力,但還是需要消耗持有者的靈力法力,所以護體法寶主要看施術者的修為,一般賜下的護體法寶都隻能發揮不到一成的效果。
不要小看了這一成的效果,這點效果也不是一個同階修士可以輕易破開的。
梁藪見此,心中大怒,隨即冷哼一聲,雙手握住殘刃,體內法力如洪水般湧入殘刃之中,刀身紅光大閃。
一副要與對手決一死戰的樣子。
就連徐道人都看出來場上已經失控了。
半空中,殘刃與藍色護罩狠狠撞擊在一起,護罩如梁藪預料那般碎裂。剛想一笑,不料在藍色護罩被擊碎之後,一顆拳頭大的渾天儀出現在男修身前,接著光芒大放,從中激射出一道巨大的靛藍色光柱。
一股強大的威壓襲來,眼看著就要將梁藪湮滅。
梁藪趕忙全力控製著場上他布置的陣法,轉換為防禦模式。
突然梁藪身前現出兩個身影。
趙大同拿出的是家中長輩賜予的護體法寶,不料一接觸那藍色激光就他支撐氣的防護罩就碎裂開來,這一瞬間趙大同心也涼了半截。
這可是他最好的防禦手段了,就是金丹期全力一期都擋得住,而現在竟然一擊而潰。這莫不是元嬰老怪的法寶!趙大同心中懊悔至極。
徐道人見此也大驚失色,毫不猶豫的祭出他引以為傲的四象玉簡,不過在看見趙大同的護盾瞬間碎掉,他心裏也開始慌了。
不過很快他就不怕了,在藍色激光撞擊在他以四象玉簡構築的護盾之上時,瞬間生出三道巨大的法相。
其中的玄武法相徐道人和梁藪再熟悉不過了,就是趙大同和場外的中修士,見到突然生出的法相,加上巨大的撞擊產生的波動震碎了原本用來隔絕切磋的陣法。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感受到了場上傳出的威壓。
徐道人自己也很詫異,為何這次防禦會激發出玄武和青龍兩種法相,特別的那頭青龍。
在場的修士應該都聽說過真龍,不過應該沒人見過,就算是化神老怪也不一定,化神老怪也隻能在瑉州這種偏僻之地,就算去過別處遊曆,也未必見過真龍,就是蛟龍,螭龍都未必見過。
何況是眼前這頭栩栩如生的真龍法相。
青龍周身是淺藍色的鱗片,背脊火紅色的毛發,一對金色的龍角鑲嵌在龍首之上,兩條淡紅色的龍須雜亂無序的漂浮著,雙眼炯炯有神,閃著金色的光芒、腹部排列著巨大的金色鱗片、而周身的龍鱗則不同於腹部的,形狀和排列順序就更像是魚類的鱗片、四爪似鷹、五趾,掌似虎、雙耳似牛,此時正張開紅色巨口,露出四顆巨大的獠牙,死死盯著渾天儀。
不過很快徐道人就心中一涼,整個人仿佛被抽空,體內的靈力是一絲不剩,好在身上篆刻的封靈陣還在源源不斷的汲取周圍的靈力,否則徐道人肯定是撐不住的。
見到陣法被破了,梁家一位穿著淡紫色的元嬰長老出手一揮,便將兩邊隔開,同時大喝一聲,“梁藪,梁楚你二人好大的膽子!老祖宴席,豈容你們如此放肆。”
“徐高成!不得無禮”
“趙大同!還不退下。”
三句話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徐道人一聽這話,立馬看向喊他名字的元嬰長老,隻知道是鎮海宮的長老,姓陸,具體不太清楚,也沒膽量去打探一個老怪的背景。
隻不過這次不在計劃內突來的壽宴,徐道人是分到他名下一起來祝賀的隨行人員,不過因為還在外出任務期間,所以隻是掛了個名頭,也就剛來那日去見了這位長老,其餘時間並沒有和長老所帶的隊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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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看到自家弟子壞了宴席上的節目,他非常老辣的迅速批評了徐道人,以免被外人借此生事。
“還不收回你的護身法相。”陸長老傳音道。
可徐道人根本就收不回來,這法相是自行擊發的,此時徐道人束手無策,隻能尷尬的對著長老搖了搖頭,表示他沒法操縱這玉簡。
而梁楚似乎還是不服的樣子,還想催動麵前的渾天儀。
不料被席上的一位化神老怪打斷,隻見他大手一揮,那紫黑色的渾天儀就被吸到手掌中,而徐道人頭頂的巨大法相也隨之消散,玉簡也隨之飛向老怪手中。
徐道人拚命壓下爭奪玉簡的衝動,一方麵是惜命根本得罪不起這化神老怪,另一方麵的想搶也搶不過,憑他這螻蟻般的修為,老怪呼一口氣恐怕都能震死他。
可就怕這老怪眼饞他的寶貝啊,這麽好的防禦法器他可不舍得拱手讓人,奈何對手是個化神老怪。
“該死!早知道就不逞英雄了。”徐道人暗自悔恨,甚至想抽自己一巴掌。
可還是和場上的人一樣畢恭畢敬的躬身請罪。
見此,那位嗬斥趙大同的修士便開口道:“座下弟子不知禮數,衝撞前輩壽宴,還請前輩網開一麵,日後我定嚴加看管。”
“請前輩網開一麵。”
“求老祖網開一麵。”
梁家的長老和鎮海宮的長老又幾乎是同時為場內之人求情。
徐道人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前麵的老怪,隻能在心中默默念叨著“這些老怪都挺會做人啊。”
“無妨無妨,不過是毀了個法陣罷了,後輩中竟有如此根基紮實法力深厚之人,梁家後繼有人,這是好事。各派弟子守護同門之舉,亦是難得之情誼,我心甚慰啊。你等退下吧。後輩比試,我一看膩了,後麵比試就取消了。”誠修老祖捋了捋胡須,哈哈笑著。
“晚輩告退。”
台上四人齊聲說道。
徐道人雖心有不甘,卻還是向後撤走了,此時是萬萬不能開口要他的寶貝的,這些老怪物活了上千年,性情陰晴不定,誰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就是把他打死了,也不會有誰為他出頭的。
還是保命要緊。
結果該來的還是來了。
“你們兩個留下。”聞晉老祖看了一眼徐道人和梁楚。
徐道人剛才是不想走,現在是不想留,可雙腿根本就不聽使喚,也不知是嚇壞了還是被老怪定住了。
反正從被嗬斥開始,他的頭始終就沒敢抬起來,隻能尋著聲音的方向躬身行禮,餘光看見梁楚也做著同樣的姿勢,而再一瞥,發現梁藪竟然還在旁邊,要不是心裏嚇死了,徐道人當場就得問梁藪了。
“老夫收了你們的法寶,為何不吭聲。難不成老夫還稀罕你們兩個小輩的東西不成。”
“弟子不敢。”
“晚輩不敢。”
難得一見,徐道人和梁楚同時恭敬的回答著。
“你不敢?”老怪看著梁楚。
“老祖恕罪。”隻聽見梁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打斷了老怪的話。
徐道人正想著要不要跪下的時候,身上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著,根本動不了。
其實徐道人並不在乎什麽麵子不麵子,什麽跪不跪的,保命要緊,這時候還管什麽黑曆史呢,隻是他跪不下去啊。
老怪此時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罷了罷了,你們小輩之事我就不插手了。”
然後就將他手中剛才沒收的法寶送回兩人眼前。
“弟子告退。”
徐道人此時腦中嗡嗡作響,腦門上直冒冷汗,根本顧不上說什麽敬語,而是被梁藪拉著退回梁藪所在的位置。
隻因方才老怪停頓之時對徐道人傳音說:“這幾日莫要離去,我會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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