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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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後肅立著大批精銳死神。
    絕不會錯——初代十一番隊隊長,"劍八"卯之花八千流!
    "小朋友的表情,像是認得我呢?"
    卯之花眯起的笑眼裏暗藏鋒芒。伊騰脊背發涼:若被識破旅禍身份,別說加入護廷十三隊,恐怕當場就會斃命。
    他急中生智,佯裝惶恐地偷瞄對方死霸裝:"當、當然認得...您是尊貴的死神大人。"
    "哦?當真?"
    卯之花意味深長地拖長尾音。這時遠處慘叫戛然而止。
    "喂!那邊的女人!"
    更木劍八的低吼如猛獸咆哮。卯之花轉頭望去,看見那個站在屍堆上的男人時,眼中迸發出熾熱戰意。
    而劍八感應到撲麵而來的殺氣,興奮地舔了舔牙齒:
    "看來得用刀劍打招呼啊。"
    係統提示:關鍵劇情觸發!聲望值+50!)
    係統提示響起,伊騰懸著的心總算落地。雖然勉強過關,但他發現似乎聰明程度與率成正比。
    這難道意味著卯之花八千流的智商是更木劍八的五倍?
    沒等伊騰細想,更木劍八已閃至眼前。他一把抓起伊騰甩向遠處,同時揮刀直取卯之花八千流!
    轟然巨響中,兩人瞬息交鋒十餘回合,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繚亂。
    伊騰抓住時機,立即從商店兌換五瓶體質藥水一飲而盡,將體質提升至9點。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戰鬥突破..."伊騰暗自思忖,目光緊鎖戰場。他清楚此戰結局本該是更木落敗——但那是因為對方刻意壓製實力,生怕失去難得的強敵。
    突然,兩道身影分開。令伊騰震驚的是,卯之花八千流已然渾身浴血,傷勢遠比更木劍八嚴重。後者雖也負傷,眼中卻燃燒著嗜血的亢奮。
    "不妙!"伊騰瞬間明悟。這次更木劍八的心態與原著截然不同——在被告知還有更強對手等待時,這個戰鬥狂人竟毫無保留地全力出擊!
    卯之花八千流絕不能死!無論出於對原著角色的好感,還是更現實的考量:若她戰死,自己該如何應對更木劍八的追問?難道要說"你剛砍成兩截的就是我說的強者"?
    "更木!她就是我說的高手!"危急關頭,伊騰顧不得隱藏,放聲高喊。
    "哦?"更木劍八眼中戰意更熾,"果然沒騙我,這樣的對手值得全力一戰!"
    卯之花八千流則對伊騰產生了新的興趣。雖然不解這個少年為何在關鍵時刻出言相助,但確實感受到敵人殺意的消退。
    "擔心我嗎?"她暗自莞爾,"明明帶著如此凶悍的同伴,內心卻意外柔軟呢。"這個能在時毫不遲疑,卻又心存善念的少年,或許正是約束更木劍八野性的最佳人選。
    就在她思索之際,對麵的更木劍八突然發出興奮的吼叫,揮刀猛衝而來!
    卯之花八千流收起雜念,全神貫注應對眼前的戰鬥。
    兩人再度交鋒,但激烈程度明顯不及先前。
    伊騰並未察覺自己的話在卯之花八千流心中激起層層波瀾。隨著體質增強,他的視線已能勉強跟上兩人的動作。
    "呼,總算沒白費口舌。"
    見更木劍八攻勢減弱,伊騰如釋重負。
    這絕非他多慮。在原作中,卯之花八千流的結局確實是被更木劍八斬殺!
    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他決不允許悲劇重演!
    "哈哈哈!"
    更木劍八狂笑著揮舞斬魄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
    那沉重的壓迫感,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劈成兩半的危機。
    還有那寒光凜冽的刀刃,強大到令他渾身戰栗的對手。
    這才是他渴望的戰鬥!這才是他向往的生活!
    另一邊,卯之花八千流越戰越驚!
    眼前分明是個年幼的孩子,手持的不過是普通淺打,連始解都未開啟,卻能輕易傷到她!
    但在那個同伴開口後,這個古怪孩童便不再如先前般狠厲。
    卯之花八千流壓力驟減,終於抓住機會。
    唰——!
    鮮血飛濺!
    "啊!!"
    更木劍八痛呼咆哮,臉上多了一道猙獰傷口!手中刀刃不自覺地加重力道!
    噗!
    卯之花八千流也捂著血流如注的咽喉後退。
    勝負已定!
    "我...輸了嗎?"
    長刀當啷落地,更木劍八緩緩倒下,心中湧起莫名的釋然。
    "那個聲音...終於...消失了。"
    "更木!"
    伊騰抓住時機,聲淚俱下地衝上前去。
    "更木!你不能死!說好要保護我一輩子的!怎麽能在這裏倒下!我們闖過那麽多難關,打敗那麽多強敵,你忘記要成為天下第一劍豪的誓言了嗎!"
    "吵...死了。"
    虛弱的更木劍八無力反駁,隻能任他編造出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
    周圍卯之花八千流的部下無不被這份情誼打動,紛紛拭淚。
    "太感人了..."
    "隊長,帶他們回去吧!"
    伊騰腦海中,係統提示音接連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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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值+10+10+10+10+10+50!
    "跟我走。"
    滿臉淚痕的伊騰抬頭,看見一道高大溫柔的身影。
    但那目光越過他,落在更木劍八身上。與此同時,一團溫暖的綠光籠罩了更木劍八。
    這是鬼道術·回道!
    "從今往後,你就叫劍八。"
    "咳...咳咳..."
    稍恢複體力的更木劍八艱難開口:
    "別隨便...給人改名。帶上他...我就跟你走。"
    "可以。"
    自那日起,護廷十三隊新增兩名成員:其一名為更木劍八!另一人...隻知叫做伊騰。
    "該死!我來得太早了!"
    伊騰站在真央靈術學院的開學典禮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作為第二批入學的學生,他此刻心情複雜。卯之花八千流自從與更木劍八那場激戰後,因喉部受傷不得不卸任十一番隊隊長和初代劍八之位。在麒麟寺天示郎傳授醫術並升入零番隊後,她以卯之花烈之名接任四番隊隊長。
    原本她想推舉更木劍八繼任劍八之名,卻被真央四十六室以年齡太小為由否決。更木本人倒不在意——那場戰鬥傷及大腦後,他的記憶變得支離破碎,連關於伊騰的記憶都模糊不清,智力更是直線下降。
    "這樣最好。"伊騰暗自慶幸。
    "喂,伊騰。"身旁的更木劍八突然捅了捅他。
    "什麽事?"
    伊騰謹慎地沒有使用"劍八"這個稱呼。在這個由守舊派把持的屍魂界,任何逾矩都可能招致麻煩。貴族們紙醉金迷,流魂街居民苦苦掙紮,護廷十三隊正從激進組織轉型為靜靈廷的警衛隊。
    "還要站多久?我餓了。"更木不耐煩地扭動著身體。
    "再忍忍,快結束了。"
    就在這時,係統提示音突兀響起:
    【演技值+10】
    伊騰眼角抽動。這次他明明什麽都沒做。上次在卯之花烈麵前表演確實收獲頗豐,讓他得以升級。現在他的屬性麵板顯示:
    宿主:伊騰
    等級:2
    經驗:0
    演技值:27
    裝備:柴刀二級)
    技能:無能狂怒、口吐芬芳
    體質:14
    精神:10
    力量:11
    世界:死神
    新解鎖的"口吐芬芳"技能讓他哭笑不得,好在全屬性提升了5點。這具七歲孩童的身體能有如此數值,已足夠引起真央四十六室的重視。
    環顧四周,他在新生中發現了不少熟悉麵孔:巧克力膚色的四楓院夜一穿著白色勁裝,腰佩黑色武器;身旁白發慵懶的浦原喜助正打著哈欠。這兩人早在地下建有秘密訓練場。
    "都是難纏的主啊..."伊騰暗自歎息。
    伊騰正暗中打量浦原喜助時,對方突然轉頭對他露出微笑。伊騰略顯尷尬地點頭回應,意識到長時間注視他人確實不妥。
    "你笑什麽?"夜一敏銳地察覺到青梅竹馬的反常。
    "沒什麽,發現個有趣的新生。"浦原朝伊騰的方向示意。
    夜一眯起眼睛:"那個小鬼也是這屆學生?"
    "沒錯,他似乎對我們很感興趣。"
    "哼,小不點罷了。"夜一興致勃勃地提議,"待會去訓練場切磋?"
    浦原頓時愁眉苦臉:"饒了我吧。那邊那個更木劍八實力不俗,不如找他?"
    "就是傳聞中讓卯之花隊長受傷的那個?"夜一搖頭,"我可不想找死,就要和你打!"
    "好吧..."浦原無奈妥協,"別下重手就行。"
    開學典禮終於結束,伊騰舒展著身體,身旁的更木劍八正狼吞虎咽地啃著燒雞。兩人都對鬼道課程興致缺缺。
    "鬼道能頂什麽用?"伊騰暗自嘀咕,認為實戰還得靠斬魄刀。看著身邊憨態可掬的更木,他不禁感慨:"當初那個狂野的戰鬥狂哪去了?"
    "啊?"更木茫然抬頭。
    "我是說,你該去追求最強劍豪的夢想了!"伊騰隨口說道。
    係統提示音剛落,更木立刻熱血沸騰地衝了出去。
    "等等!我開玩笑的!"伊騰慌忙追趕。這時前方突然竄出兩道身影——夜一正在追逐浦原。
    "戰鬥!"更木眼中精光暴射,狂暴靈壓瞬間爆發,將伊騰震飛。
    "住手啊!"伊騰的呼喊已然遲了。更木的斬擊已朝夜一當頭劈下!
    千鈞一發之際,四楓院夜一以驚人的柔韌性淩空翻轉,堪堪避過這致命一擊。
    四楓院夜一輕盈地落在更木劍八的刀尖上,眼中燃起怒火:"你瘋了嗎?突然襲擊我!"
    "反應不錯!"更木劍八興奮地咧開嘴,"拔刀吧!我要和你決鬥!我可是要成為世界第一劍豪的男人!"
    "哈?"夜一歪著頭,滿臉困惑。什麽世界第一劍豪?劍八不是隻有十一番隊隊長才能繼承的名號嗎?
    正在逃跑的浦原喜助見狀立即折返,謹慎地擋在夜一麵前,手按在刀柄上戒備著。
    "要二對一?正合我意!"劍八眼中閃爍著戰意,"世界第一劍豪無所畏懼!"
    "住手!都住手!"伊騰氣喘籲籲地跑來,張開雙臂攔在劍八麵前。
    "讓開,伊騰!"劍八嚴肅地說,"這是神聖的決鬥!"
    伊騰眼珠一轉:"真正的劍豪應該挑戰強者,他們根本不配做你的對手。"
    劍八露出遲疑的神色。夜一落地後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浦原雖然明白伊騰的用意,還是忍不住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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