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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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此次事件,與朽木家的女婿——朽木響河有關。"
伊騰的話語讓誌波一心放下酒杯,眼中閃過思索之色。
"原來如此...那我們遇見的那個人?"
"我懷疑與此事也有關聯,很可能是朽木響河的同夥。但他為何失憶,以及他們之間具體關係,尚無法確定。"
伊騰冷靜地分析著。
"朽木家..."
誌波一心莫名想起誌波家衰落之事,輕歎一聲。
"如今的四大貴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倒也不能這麽說,至少我認識個叫朽木白哉的年輕人,很有潛力。"
伊騰笑道。
"朽木白哉?你與他相熟?"
誌波一心突然問道。
"自然。"
伊騰坦然答道。
"因緣際會,我曾受朽木家主之邀教導過他。五番隊的市丸銀三席和亂菊也在場,還有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
"真是豪華的教導陣容。"
誌波一心神情複雜。
"朽木家對後輩的培養向來不遺餘力。有你們這樣的導師,我倒想見見這位朽木白哉了。不過...他現在想必很痛苦,你若得空不妨去看看。"
"因為朽木響河的事?"
伊騰麵露疑惑,"我了解他,不像是會為此等事困擾的人。"
"不,是他的父親,六番隊前副隊長朽木響河過世了。"
"什麽!"
作為幕後推手之一的伊騰佯裝震驚,心中卻暗歎:若係統未更新,這番表演定能收獲不少情緒值!
"我也是剛得知。"
誌波一心放下酒杯,"此事尚未在靜靈廷傳開,說是為穩定軍心。如今事態平息,提前告知你也無妨。"
"原來如此。"
伊騰歎息道,"他此刻定很痛苦,我該去看看他。"
"記住別說是我告訴你的。"誌波一心叮囑道。
"放心,誌波隊長。"
伊騰勉強笑了笑。
走出門外,伊騰發現鬆本亂菊站在一旁,大眼睛裏噙滿淚水。
"亂菊...你都聽見了?"伊騰遲疑地問。
"嗯。"
鬆本亂菊輕輕點頭。
"我不是有意 的。"
"罷了,去叫上市丸銀,我們一同探望白哉吧。"
五番隊。
"竟發生這種事了嗎?"
市丸銀心中不以為意,麵上卻擺出沉重的神色。
"亂菊稍等,我去向平子隊長告假。"
他安頓鬆本亂菊在屋內等候,快步趕往藍染惣右介的居所。
"藍染副隊長,有件事需要您協助..."
藍染惣右介聽完陳述,略作沉吟便頷首應允。
"明白了,你去吧。此事暫且不要聲張,平子隊長那邊我會替你說明。"
"多謝~"
得到承諾後,市丸銀安心離去。
待他走後,藍染惣右介垂首執筆,在宣紙上繼續揮毫潑墨。筆走龍蛇的字跡透著不羈的氣韻,正是《風信帖》中的詞句:"風信雲書自天翔臨..."
門外。
"走吧,亂菊。"
市丸銀笑容滿麵地走出來。
"都安排妥當了。我隻說要請假,沒提具體緣由。"
鬆本亂菊曾叮囑他保守秘密。
"太好了!我們去找伊騰先生一起出發吧。"
"嗯。"
三人滿懷期待地前往朽木家,途中鬆本亂菊還與伊騰商量著見麵時的措辭。
誰料竟在朽木府邸前吃了閉門羹。
咚咚!
朱紅大門紋絲不動。
市丸銀反複叩門無果。
"莫非外出未歸?"
他疑惑地猜測。
"應該不是。既然閉門謝客,想必有難言之隱,不必強求。"
伊騰搖頭。雖失去部分係統能力,仍能感知到院內混雜的靈壓。
不願相見麽?
正合他意。
原本隻是一時興起提議探訪,出門後便後悔了。此刻未能見麵反倒讓他鬆了口氣。
"接下來怎麽辦?"
市丸銀回首詢問。
"先離開這裏,去十番隊詳談吧。"
"好。"
三人轉道十番隊,在茶室落座商議。
"白哉為何避而不見?"
鬆本亂菊百思不解。
"或許另有隱情。"
伊騰為眾人斟茶,暗自思忖。朽木家接連遭遇變故——朽木蒼純離世、朽木響河叛亂,而這些都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作為始作俑者前去慰問,確實不合時宜。
"隱情?"
市丸銀聞言,忽然想起那夜邂逅的神秘黑衣人。
一名自稱來自朽木家的黑衣人突然對伊騰發動襲擊。
"莫非與那件事有關?"伊騰暗自思忖,嘴角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他並不在意朽木家的紛爭,唯獨對勉強稱得上朋友的朽木白哉還存有幾分關心。
鬆本亂菊整理文件時偶然看到一則通報:"六番隊朽木三席因故離職......"
"伊騰先生,您指的是這件事嗎?"她試探性地問道。
伊騰略顯驚訝:"你也知道?不過此事切勿外傳。"他謹慎地用靈壓探查四周,確認無人後才壓低聲音:"我可能是目擊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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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立即湊近傾聽。
"前些日子遇到個古怪的死神,擁有大虛般的自愈能力,甚至重創了誌波隊長。原以為已被消滅,沒想到他又複活傷人......"
"後來多虧您出手相助!"鬆本亂菊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伊騰連忙擺手:"主要功勞是京樂隊長的。我們隻是......"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實際上,這不過是兩位老友又一次默契配合的結果。
與此同時,九番隊審訊室內。
"招不招!"六車拳西對著遍體鱗傷的北野和 腳相加。直到精疲力竭才停下動作,隨手扔掉血跡斑斑的拳套:"今天就到這兒吧。"
待六車拳西離開後,被縛的北野和人緩緩睜開雙眼,盯著門口方向,露出猙獰的笑容——他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十番隊隊舍內,三人正在玩牌。
"伊騰先生太謙虛了。"市丸銀笑著說。此刻伊騰臉上已貼滿紙條,連輸十局。
"不是謙虛,今天手氣確實差。"伊騰無奈地打出一張牌。
"胡了!"鬆本亂菊興奮地攤開手牌。
市丸銀和伊騰麵麵相覷,默默往自己臉上又貼了一張紙條。
護庭十番隊流行一種結合麻將與鬥地主的紙牌遊戲,起初被一番隊明令禁止,但後來連隊內成員也漸漸沉迷其中。久而久之,這項地下活動竟成了半公開的消遣。
鬆本亂菊、伊騰和市丸銀討論許久仍無結果,索性提議邊打牌邊想。結果三人徹底忘了正事,興致勃勃地玩了起來。
“歇會兒吧。”伊騰往後一倒,語氣疲憊。
“嗯,我也累了。”市丸銀隨手丟下牌。
“喂!”鬆本亂菊不滿地瞪眼,“你們兩個大男人,能不能有點幹勁?再來一局!”
伊騰和市丸銀默契地翻身裝睡,甚至同步打起了呼嚕。
“……”鬆本亂菊無言以對,拿他們毫無辦法,隻好氣呼呼地起身,“算了!我還有文件要處理,先走了!”
等她離開,兩人才坐起來,對視一眼,鬆了口氣。
“我也該回去了。”市丸銀站起身。
“慢走。”伊騰沒多挽留,送他到門口後關上門,整個人裹進被子裏。
眾所周知,被子能隔絕恐怖片的驚嚇,也能拖延起床時間。奔波一天的伊騰早已精疲力竭,隻露出腦袋呼吸,很快沉入夢鄉。
……
“幾點了?!”伊騰猛地驚醒,屋內漆黑一片,窗外仍是深夜。
“呼……”他長舒一口氣,心有餘悸,“原來是夢。”
夢中大部分內容已模糊,隻記得一個黑長直女生對他微笑。本該是美夢,卻莫名讓他心頭發慌。隨著意識逐漸清晰,更多細節浮現——
那女生笑著笑著,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把刀。伊騰心頭一涼:那分明是自己係統空間裏的柴刀!
“你……”他剛要開口,女生瞬間逼近。
“伊騰君,為什麽要這樣呢?”她輕聲質問,眼底滿是哀傷,“我們曾經那麽相愛,為什麽你會變心?”
我沒有!伊騰想辯解,卻被恐懼扼住喉嚨,發不出聲。
見他沉默,女生失望地垂眸。“果然……連話都不願和我說了嗎?既然如此……”
等等!你想幹什麽?!
柴刀驟然刺入胸膛!伊騰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縱橫屍魂界多年,他何曾受過這般重傷?
“永別了哦~”女生的聲音甜美卻冰冷,眼中情緒複雜難辨。
鋒利的柴刀沒入身軀,伊騰卻感受不到絲毫痛楚,盡管鮮血正從傷口汩汩湧出。
他抬眼望去,發現少女正在落淚,心髒驟然揪緊,對死亡的恐懼竟化作無畏的勇氣。
他猛然張開雙臂,將少女緊緊擁入懷中!
"對不起。"
伊騰在她耳畔低語,胸口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那把插在體內的柴刀正被慢慢抽出。
無論緣由為何,先道歉總是對的。
男子漢大丈夫,讓著點姑娘家,不丟人!
眼前這位黑長直少女顯然沒料到這番舉動,伊騰能感覺到她的身體瞬間僵直。
"伊騰君...你在胡說什麽..."
少女的嗓音變了調,帶著明顯的顫抖。
"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些,請繼續吧,然後...忘了我。"
伊騰握住少女持刀的手,仿佛不知疼痛般朝自己狠狠刺去!
是男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
少女嚇得慌忙甩開柴刀,抱著伊騰哭喊:"快住手!伊騰君你流了這麽多血...該怎麽辦才好..."
她驚慌失措的模樣讓伊騰心頭一暖,但失血帶來的虛弱感如潮水般襲來。
"抱歉..."
伊騰合上雙眼,最後映入眼簾的是少女噙滿淚水的眸子。
然後他驚醒了。
"...怎麽會做這種夢。"
伊騰揉著太陽穴,一時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清醒。
"呼...雖然不明白怎麽回事,但能活著真是太好了。"
係統提示:恭喜宿主戰勝心魔,獎勵將在係統更新後發放!
啥?
伊騰滿臉茫然。
等等,意思是以後還會做這種夢?
還有為什麽我的心魔會是挨姑娘砍啊!
係統又陷入了沉寂。
"算了。"
伊騰幹脆放棄思考,準備去衝個涼。
方才驚出的冷汗黏在身上,實在難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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