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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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喂喂,又不是在拒絕告白,何必道歉?"
伊騰無奈地聳肩,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趁火 被你拒絕了呢..."
"既然沒事,我先走了。"
他瀟灑轉身,步伐堅決。
"伊騰先生..."
朽木白哉的呼喚將他拉回現實。
"嗯?"
"接下來去哪裏?"
伊騰沉吟片刻。
要道別的人確實不少。
"先去..."
"伊騰君,能先回四番隊嗎?"
溫婉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兩人背脊同時竄過寒意。
"好...好久不見。"
伊騰機械地轉頭,對上卯之花烈含笑的眼睛。
"明明囑咐你要靜養呢..."
她緩步靠近,周身卻散發著令人戰栗的氣息,
"才離開一會兒就偷跑出來?"
"卯...卯之花隊長..."
年輕的朽木白哉聲音發顫。
醫療隊長為何會有這般駭人氣勢?
"非常抱歉!"
兩人齊聲鞠躬。
"白哉是好孩子,但不能太縱容他哦。"
卯之花溫柔地說著,鐵鉗般扣住伊騰手腕。
"現在跟我回去治療。"
她眯起眼睛,
"還是說...我的四番隊讓你不自在?"
"絕對沒有!"
"那就走吧。"
望著被拖走的伊騰,朽木白哉隻能默默目送。
四番隊病房。
伊騰被鎖鏈固定在病床上。
"再讓他逃走,你們會死哦。"
卯之花對護理隊員的警告,嚇得眾人寸步不離。
此刻他連翻身都困難,更別提遠行。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現世報?
與看守山田花太郎麵麵相覷。
"伊騰先生需要什麽嗎?"
山田試圖緩解尷尬。
"我要自由。"
伊騰生無可戀地回答。
"這個..."山田訕笑著撓頭。
“抱歉,這個可能不太方便,您看看其他選擇可以嗎?”
“哈哈哈!”伊騰突然放聲大笑,讓山田花太郎手足無措。
“伊騰先生您怎麽了?千萬別嚇我啊!”
他擔心伊騰受到 ,情緒失控了。
見對方慌張的模樣,伊騰笑著安撫道:“別緊張,我就是開個玩笑。”
“伊騰先生...這種玩笑可開不得啊。”山田花太郎擦著額頭的冷汗,剛才著實被嚇了一跳。
“你和你哥哥的性格真是天差地別。”伊騰閑聊般說道,語氣輕鬆隨意。
“啊,您竟然認識我哥哥...”山田花太郎顯得很驚訝。
“你哥沒跟你提起過我嗎?我和山田清之介可是老相識了。”
“是...是的。”山田花太郎拘謹地點頭,“他很少和我說隊裏的事,也不讓我在隊裏提起他,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我們是兄弟。沒想到伊騰先生您會知道。”
“當然知道,畢竟共事過那麽久。”伊騰回憶道,“我第一次加入四番隊時,他就已經是副隊長了...”
他溫和的聲音仿佛有魔力,讓人不自覺地放鬆下來。山田花太郎漸漸沉浸在往事中,連門外值守的四番隊隊員都聽得入神。
當鬆本亂菊拎著酒來看望時,隻見幾名隊員整齊地坐在病床前聽故事。
“亂菊來了啊。”伊騰轉頭微笑。算算時間,十番隊也該派人來了。靜靈廷劇變後,誌波一心忙得脫不開身,隻好委托副隊長前來探望。
“鬆本副隊長!”山田花太郎等人慌忙起身。
“不用拘束,我就是來看看伊騰...先生。”鬆本亂菊語氣遲疑。由於伊騰負傷卸任,新的三席已經有人選,她不知該不該提起這事。
“你們先出去吧。”看出她的為難,伊騰對隊員們說道。
“好的。”眾人熟練地退出病房,卻依然沒有解開伊騰的鐐銬。
“看來你帶來了誌波隊長的問候。”伊騰隻能躺著說話。
“是的,隊長說最近虛頻繁出沒,又損失了不少戰力,他今天已經輾轉三個戰場了...我也是剛從前線回來。”鬆本亂菊邊說邊放下酒瓶,玻璃碰撞發出清脆聲響。
“如果沒猜錯,你帶的是燒酒吧?”
伊騰猶豫地開口:
"我向來滴酒不沾。"
"知道,"鬆本亂菊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這是給我自己帶的。"她斜睨著伊騰,"您未免想得太多了。"
"咳咳..."伊騰掩飾性地清了清嗓子,"開個玩笑罷了。"
"是嗎?"鬆本亂菊沒再追問,安靜地坐在他身旁。
沉默在房間裏蔓延。
"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麽?"她的聲音裏藏著不安。
"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是很糟糕的事吧..."她不依不饒,"浦原喜助真如傳言那樣嗎?還有——"她的聲音突然提高,"是誰把您傷成這樣?"
"不重要了。"伊騰望向窗外,"直到現在我都希望那隻是場噩夢,但傷口提醒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我們麵對的敵人...死亡對他們而言不過是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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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什麽都不肯告訴我?"鬆本亂菊猛地站起來。
"這不像你。"伊騰皺眉。
她像是突然泄了氣,跌坐回椅子上。"昨晚...銀特意警告我不要出門..."她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所以我在想..."
居然能聯想到這步?市丸銀這個多事的...)伊騰暗自腹誹,麵上卻笑出聲:"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就算銀現在實力大漲,也不可能傷到我分毫。"
他放緩語氣:"別懷疑同伴。等查明 ,我會告訴你一切。"
鬆本亂菊緊繃的肩膀漸漸放鬆:"您說得對..."
"不用道歉,看著你們長大成人,總覺得時光飛逝啊。"話剛出口伊騰就後悔了,急忙移開視線。
鬆本亂菊沒注意他的異樣,正陷入回憶:"記得那時候..."
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她。
"伊騰先生在嗎?"市丸銀的聲音伴著推門聲傳來,"哎呀,亂菊也在呢。"
市丸銀笑眯眯地向伊騰揮手致意,身旁站著同樣麵帶微笑的藍染惣右介。
"專程來看望您了,伊騰先生~"
鬆本亂菊略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他們什麽時候到的?
"哦,是惣右介和銀啊。"
伊騰親切地回應道。
"聽聞您在昨晚的戰鬥中受了重傷,特地準備了些慰問品。"
藍染惣右介示意市丸銀將帶來的禮物放在床邊,目光落在伊騰被束縛在病床上的模樣時,略帶遲疑地問道:
"伊騰先生,是治療過程太痛苦了嗎?"
"這個嘛...說來話長。"
伊騰露出無奈的苦笑。
"亂菊,要不要出去敘敘舊?好久沒見了。"
市丸銀發出邀請,鬆本亂菊會意地點頭,向伊騰道別後隨他離開了病房。
"他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伊騰笑著說道。
"所以...就這樣維持現狀吧。"
"果然瞞不過您的眼睛呢,伊騰先生。"
藍染惣右介收斂了笑容,語氣平靜。
"本想借這個機會,測試下銀的忠誠度。"
要是我發現不了才奇怪吧。
伊騰在心裏默默吐槽。
以鬆本亂菊遲鈍的性格,若不是藍染惣右介暗中用鏡花水月推波助瀾,她怎麽可能察覺到市丸銀的異常?
更何況...市丸銀提醒鬆本亂菊晚上小心的舉動,根本逃不過藍染惣右介的感知。
在這靜靈廷裏,藍染隻需隨便找個死神隊員,用鏡花水月稍加催眠就能掌握所有人的動向。
"別開玩笑了,惣右介,你根本不在乎他的忠誠,不是嗎?"
伊騰扯了扯嘴角。
"而且...如果市丸銀真有忠誠這種東西,那也隻會獻給他的愛情。難道說..."
"你覺得他已經愛上你了?"
"哈哈哈..."
藍染惣右介開懷大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伊騰先生還是這麽風趣,和您交談總是令人愉悅。"
"承蒙誇獎。現在能幫我解開束縛了嗎?那樣聊天會更盡興。"
伊騰用死魚眼盯著藍染,活像個即將上手術台的病人盯著主刀醫生。
這種體驗實在不怎麽好。
"這個..."
藍染麵露遲疑。
"不是治療的必要環節嗎?"
"當然不是,哪來這麽奇怪的治療方式。"
伊騰沒好氣地說。
"快幫我解開吧,惣右介,我知道你能辦到。"
"如您所願。"
藍染收起笑容,輕輕抬手。
哢嚓!
束縛伊騰的鎖鏈應聲而開,並非暴力破壞,而是如同鑰匙開鎖般自然解開!
"說起來,伊騰先生應該也有能力自行脫困吧?"
藍染注視著活動筋骨的伊騰。
"沒錯..."
伊騰坐起身扭了扭脖子。
"但"現在的我"不該具備這種能力。"
"原來如此。"
藍染會意地點頭。
"您接下來要去現世?"
"又被你看穿了啊。"
伊騰微笑著回應。
"未來的屍魂界,就托付給你了..."
"我依然無法理解。"
藍染惣右介微微蹙眉,"現世那種地方,究竟有什麽吸引您的特別之處。"
"你會明白的,那裏藏著不少有趣的事物。"
伊騰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意。
"您是指那些滅卻師?"
藍染似乎對這個話題產生了興趣。
"當年那場戰爭中,他們展現的實力確實出人意料。不過除此之外..."
他突然停頓,"等等,伊騰先生,您當年帶回的那顆崩玉,似乎就是滅卻師的傑作?"
"沒錯。"
伊騰輕輕頷首。
"滅卻師的力量,遠比表麵看到的更為複雜。"
"您是說...友哈 ?"
藍染立即領會了他的暗示。
"是的,他終將歸來。"
伊騰的語氣充滿確信。
"這是無法改變的宿命,而我...也不打算幹涉。"
"那您真正追尋的是?"
藍染忍不住追問道。
"一個奇跡。"
伊騰嘴角揚起,眼前浮現出某個橘發少年的身影,
"雖然尚未降臨,但我願意等待他的出現..."
藍染的眼中掠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能讓您如此期待的奇跡,能否透露一二?"
"你會遇見他的。"
伊騰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說不定...他還會讓你嚐到敗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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