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他晚上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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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她嚇尿了,建議下方消防小哥哥去寺廟去去晦氣~”
    “怎麽辦?我的女神她好像要塌了……”
    夏令儀在短暫的哆嗦過後,在現場粉絲的議論和手機鏡頭下羞憤欲死。
    在注意到夏桑魚身上沒有安全繩後,她突然發了瘋死命拉拽她,怒聲質問:
    “夏桑魚都是你,我好心救你,你為什麽要害我?”
    夏桑魚被她拽得搖搖欲墜,就聽上方傳來消防員小哥哥的怒喝:
    “別亂動!這麽高掉下去和拍在水泥地上沒區別!你真想死是不是?”小哥哥嚴厲的語氣不留半分情麵。
    就在夏令儀愣神的瞬間,夏桑魚被兩名消防員合力拉了上去。
    緊接著,夏令儀也脫險了。
    原本是虛驚一場,皆大歡喜,可偏偏這時戰擎淵也趕到了現場。
    夏令儀一看見他,就委屈地撲了上去。
    “阿淵,夏桑魚她想讓我死,我好害怕……”
    戰擎淵轉眸看向夏桑魚,目光冷冽深寒,“夏桑魚,立刻向令儀道歉!”
    夏桑魚謝絕了消防哥哥的攙扶,迎著他吃人的目光,走了過去,現場有媒體,有警察,這個男人就算再無法無天也不敢當眾發瘋。
    但是她敢,上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質問:
    “戰總憑什麽要求我向她道歉?你以為你是我的誰?丈夫還是老板?你屁都不是!不對,你是個無恥的騙子!”
    她語不停歇,轉頭看向夏令儀,繼續開炮:
    “還有她,她憑什麽接受我的道歉?是我害她,還是她害我,還有待查證吧?真要說起道歉,我也隻會向治安消防人員道歉,她剛才還在人家消防哥哥頭頂撒尿來著,她才應該向人家道歉吧?”
    “失禁姐,你說呢?”
    四周的哄笑聲讓夏令儀恨不能原地打動,一秒失蹤。
    戰擎淵還沒開口,果然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騷氣,有潔癖的他不由輕輕蹙了蹙眉。
    各大媒體的記者在此刻就像嗅到血腥味兒的鯊魚,舉著話筒把三人圍在了中間。
    “戰總、夏令儀小姐,請問你們怎麽解釋夏桑魚小姐直播間裏曝光的證據呢?”
    “假結婚證真是戰總的意思嗎?那戰總現在娶了夏令儀小姐,在法律意義上涉嫌重婚您知道嗎?”
    “戰總,據外界所知,您三年前雙腿重傷,一直是夏桑魚小姐在陪伴你站起來,如今你卻娶了夏令儀小姐,這算不算忘恩負義呢?”
    “夏令儀小姐,夏桑魚小姐曝光的那些您童年時候就和自己親生父母在一起的合照,您要怎麽解釋呢?技術鑒定那些照片都是真實的,沒有PS痕跡。”
    “戰總,請問您真的打算起訴夏桑魚小姐嗎?起訴罪名是什麽呢?夏桑魚小姐的直播對戰氏集團的穩定有哪些影響……”
    記者們犀利的問題像長槍短炮,饒是經曆過商場槍林彈雨的戰擎淵也腦瓜子疼。
    夏令儀實在難以招架記者們的圍攻,幹脆裝暈。
    戰擎淵立刻把人打橫抱起,果然夏令儀是戰擎淵心裏唯一的偏愛。
    掉茅坑醃入味也要吸一口,就像狗吃屎,有癮。
    戰氏的保鏢立刻上前來將記者們驅趕開。
    準備離開之前,戰擎淵還對夏桑魚冷聲警告道:“如果一天之內不親自找令儀道歉,你會後悔的!離了我和夏家,你什麽也不是。”
    夏桑魚看著他那副冷漠絕情的樣子,仿佛三年的朝夕陪伴都是假的。
    都是她單方麵做的一場夢。
    “戰擎淵,我對你三年的照顧就換來你一份假結婚證和一盆盆髒水,你真是好樣的。你這種白眼狼就該一輩子坐輪椅,我早就後悔了,後悔不該浪費三年時間奢望一個畜生會變成人!”
    三年前,戰擎淵的雙腿受傷,每到夜裏就會痛到難以忍受。
    她經常在他床邊一守就是一夜,為他按摩、針灸、製藥。
    戰擎淵的平靜像鈍刀割肉:“無能狂怒沒有用,你做再多就是應該的,誰讓你我都虧欠了令儀。”
    “啪——”夏桑魚突然上前一巴掌抽在了戰擎淵臉上,打得他偏過臉去。
    現場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麽。
    “我欠她什麽了?就算她是夏家真千金,難道當年是幾個月的我自己跑去夏家寄人籬下的嗎?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你憑什麽替我認定我欠她的?”
    從她收集到的那些夏家人和夏令儀的照片來看,他們一家根本就沒有分開過。
    這出錯抱真假千金的戲碼一開始就是夏家自導自演的一場陰謀。
    她才可能是那個唯一的受害者。
    臉上刺啦啦的痛感隨著毛孔滲透到皮肉之中,火辣辣的。戰擎淵眼神裏是難以抑製的風暴,看向夏桑魚的樣子像是要啖其血肉:“你找死?”
    夏桑魚早就不會害怕了,她不懼反笑:“怎麽?你要當眾失控殺人嗎?你來弄死我啊!失控哥?”
    高助理頂著戰擎淵要吃人的眼神上去勸,隻稱夏令儀還要送醫,不能耽誤。
    現場記者的閃光燈還在哢嚓個不停,戰擎淵這才離開。
    他故意把夏桑魚扔在了現場,不允許助理為她安排車,要讓她獨自麵對那些如狼似虎的記者。
    可他忽略了一點,隻有心虛的人才會害怕被人刨根問底。
    顯然,夏桑魚不是心虛的那個。
    “夏桑魚小姐,你能向我們詳細講述一下你和戰總還有夏令儀小姐三個人之間的感情糾葛嗎?”
    夏桑魚一改之前直播時的脆弱,一撩秀發嘴角輕揚,既然某些人隻會逃跑,那就不要怪她開始‘造謠’了。
    “可以,但不是現在,有意向的朋友可以約有償專訪,我要攢錢給那位“局部淋雨”的消防小哥哥換個幹淨的新頭盔。”
    記者:“夏桑魚小姐,你能為自己直播間裏曝光的證據負法律責任嗎?”
    夏桑魚:“是的。”
    記者:“你真的不知道結婚證是假的,還是一開始接近戰總就是為了利益或者其它目的呢?不然戰總為什麽寧願辦假證也不娶你?”
    夏桑魚:“你幹這行很久了吧,怎麽領導提拔別人不提拔你?你弱智問題少問,下一個。”
    記者:“你身為夏家假千金,霸占了夏令儀二十幾年的富貴人生,還介入她和戰總的婚姻,你不覺得羞愧嗎你的教養在哪裏呢?”
    夏桑魚:“你身為一個傳媒記者,說出這種主觀臆斷的話,不覺得無恥嗎?你的職業素養在哪裏?證據又在哪裏?全憑意淫,還是認錢不認人?”
    “來來來,你別拿話筒diSS我了,你拿刀捅死我,拿攝像機拍死我!不是都想逼死我嗎?都來啊!”
    夏桑魚情緒激動,場麵失控,提問記者原地冰凍!
    扯什麽夏家給她的“富貴”人生,不過是裹著糖霜外衣的毒藥罷了。
    夏桑魚有記憶開始,夏家人對她的態度就始終是不冷不熱的。
    小時候以為是他們重男輕女,才隻喜歡兩個哥哥,所以她努力表現自己。
    學習上,一直名列前茅。
    生活上對家人無微不至,體貼周到。
    可他們始終不為所動,甚至動輒對她冷暴力。
    長大後,她想選醫科專業,可家人卻強硬要求她選藝術。
    跳舞,音律……她像個木偶,被牽著走,被塞給戰擎淵。
    記者的繼續提問打斷她的回憶:“夏桑魚小姐,請問戰擎淵在你心裏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夏桑魚:“嗯~早上怪,中午壞,晚上格外快,完全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