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被迫營業!鹹魚的守護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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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閑那聲飽含狂怒的咆哮,,震得臥房梁上的灰塵都簌簌落下。
他猛地從地上彈起,赤著的腳丫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卻感覺不到絲毫寒意,隻有一股股怒火在四肢百骸亂竄,目標直指趙家——那膽敢覬覦他“玄玉王座”安寧的罪魁禍首!
“趙家!老子跟你們拚了!” 林閑雙眼赤紅,他像一頭被強行從溫暖巢穴裏拖出來的、炸了毛的貓,唯一的念頭就是保護自己的鹹魚生活!
他連鞋都顧不上穿,也根本沒想到換什麽衣服服,就這麽一身寬鬆的絲綢睡衣,赤裸著腳,風一般衝出了臥房。門外的管家林福被他身上那股從未有過的、混合著狂暴怒意和巨大麻煩感的煞氣嚇得一哆嗦,連哭喊都忘了。
“少爺!您…您去哪兒啊!火場危險!” 林福回過神,急忙追上去喊道。
“去滅火!順便…滅人!” 林閑頭也不回地吼道,聲音嘶啞。他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解決了趙家,他的搖椅就安全了!至於怎麽解決?他還沒想好,但係統不是說了嗎?“鹹魚亦有雷霆之怒”!他現在就怒得很!
【叮!檢測到宿主強烈守護意願及清除威脅的極端訴求!】
【被動防禦模式初級)權限臨時提升!】
【提示:宿主越專注於“守護核心舒適物”玄玉沉香搖椅)的意念,被動閃避效果越強,並可能觸發不可預知的“應激反擊”。請宿主…保持憤怒鹹魚限定版)。】
冰冷的係統提示音在腦中響起,林閑根本沒空細想什麽叫“應激反擊”,他現在隻想衝到城西,把放火的那個混蛋揪出來,塞進火堆裏!
然而,他剛衝到前院,就被一道魁梧的身影攔住了去路。是父親林震天。
這位平素沉穩的家主此刻須發皆張,雙眼布滿血絲,身上還帶著煙熏火燎的氣息,顯然剛從火場那邊回來。他一把抓住林閑的肩膀,力道大得驚人。
“閑兒!你要幹什麽去?!” 林震天的聲音沙啞,帶著深深的疲憊和沒有消散的狂怒,“趙家那群畜生!手段太狠太絕!
火勢也有古怪,有靈氣助燃,根本撲不滅!貨倉…全完了!那是我們林家大半年的心血,下個月郡城交割的貨啊!” 說到最後,這位硬漢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哽咽。
林閑被父親抓得生疼,那巨大的麻煩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湧上心頭,幾乎要淹沒他剛才的怒火。
貨倉全完了?那得是多少靈石?多少張玄玉搖椅?!他的心又開始滴血了。
“爹!我去找趙家算賬!” 林閑掙紮著,試圖掙脫父親的鉗製,“他們敢燒我們的貨,斷我們的路,就是不讓我好過!我跟他們沒完!”
“胡鬧!” 林震天厲喝一聲,手上力道更重,眼中充滿了痛心和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趙豹是鍛體巔峰!他身邊還有兩個同樣是鍛體巔峰的護衛!你拿什麽去算賬?送死嗎?!爹知道你心疼家裏,但這事…爹會想辦法,哪怕傾家蕩產,也要讓趙家付出代價!你現在給我回去,好好待著!別添亂!”
“傾家蕩產?!” 這四個字如同晴天霹靂,狠狠劈在林閑的鹹魚靈魂上!傾家蕩產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他可能連現在這個有屋頂的房子都保不住!
意味著他心愛的、剛到手還沒捂熱的玄玉王座,可能要被賣掉抵債!意味著他連當個富家翁鹹魚的卑微夢想都要破滅!
“不!不行!絕對不行!” 林閑徹底慌了,比看到貨倉著火時還要慌一百倍!失去搖椅的恐懼瞬間壓倒了找趙家拚命的衝動。
他死死抱住父親的手臂,語無倫次地喊道:“爹!不能傾家蕩產!我的椅子…我的家…不能賣!不能賣啊!”
林震天看著兒子驚恐萬狀、死死護住身後臥房方向那裏有他的搖椅)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無奈,隻當他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在說胡話。
就在這時,那冰冷無情的電子音再次在林閑腦中炸響:
【警告!宿主守護行動受阻被監護人限製)!】
【外部威脅趙家)持續存在,且可能進一步升級,嚴重危及“核心舒適物”安全!】
【任務:守護最後的躺椅!進入倒計時!】
【請宿主立即采取有效威懾或清除行動!】
【若宿主持續無作為,判定為消極抵抗任務!】
【懲罰預備:強製剝奪“玄玉沉香搖椅”使用權一個月,並隨機傳送至鐵劍門礦洞體驗挖礦生活!倒計時:一炷香)】
剝奪搖椅?!挖礦?!
林閑眼前一黑,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心愛的玄玉王座被無情鎖進倉庫,而自己則穿著破爛礦工服,在暗無天日的礦洞裏掄著鐵鎬,汗流浹背,生不如死的悲慘畫麵!
“不——!!!” 一聲淒厲的、發自靈魂深處的慘叫從林閑喉嚨裏迸發出來,嚇了林震天一大跳。
“閑兒!你怎麽了?!”
林閑猛地推開父親的手,像隻受驚的兔子般竄回自己的臥房,“砰”地一聲關上了門,背靠著門板大口喘氣,冷汗浸濕了絲綢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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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房間裏那張在琉璃燈暖光下散發著溫潤光澤和寧神香氣的玄玉沉香搖椅,眼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決絕!
“我的躺椅…誰也不能奪走!” 他撲到書桌前,手忙腳亂地鋪開一張雪白的宣紙,抓起毛筆,手卻抖得厲害,墨汁滴得到處都是。
【係統輔助模式啟動!提供“威懾性戰書”模板。宿主隻需灌注“守護搖椅”的強烈意念書寫即可。】
一行冰冷的文字浮現在林閑腦海,同時一股奇異的力量似乎穩住了他顫抖的手腕。
林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搖椅被奪走、自己在礦洞裏挖礦的恐怖畫麵,一股巨大的悲憤和守護欲洶湧澎湃!
他猛地睜開眼,眼中再無慌亂,隻有一種被逼到絕境的、孤注一擲的瘋狂!
他揮毫潑墨,筆走龍蛇係統加持版),帶著滿腔的憋屈、憤怒和對舒適生活的無限眷戀,在雪白的宣紙上寫下了一封注定要震驚整個青石鎮的戰書:
“趙豹匹夫!
爾等鼠輩,砸吾愛椅在先,焚吾家財在後,斷吾生路,欺魚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日後,城外十裏坡,亂石灘!有種單挑!
若不來,或再敢動林家一草一木、擾吾清夢、覬覦吾椅…
吾必讓你趙家上下,雞犬不寧,永無寧日!
—— 林閑!”
每一個字都力透紙背,充滿了林閑那無處發泄的“鹹魚之怒”!
尤其是最後落款,更是將他那奇葩又無比真實的戰鬥動機暴露無遺。
寫完後,林閑仿佛虛脫一般,毛筆“啪嗒”掉在桌上。
“福伯!福伯!” 林閑定了定神,扯著嗓子喊道。
門外的林福趕緊推門進來:“少爺?”
林閑拿起那張墨跡未幹的宣紙,塞到林福手裏,用一種近乎悲壯的語氣說道:“把這個,立刻!馬上!送到趙家!親手交給趙豹那個混蛋!”
林福低頭一看那戰書內容,特別是那句“吾必讓你趙家上下,雞犬不寧,永無寧日!”,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腿肚子直哆嗦:“少…少爺!這…這使不得啊!那趙豹心狠手辣,您…您這是…”
“快去!” 林閑不容置疑地打斷他,眼神“凶狠”實則充滿對懲罰的恐懼),“告訴他,三日後,十裏坡亂石灘!我林閑,等他!
他若不來,或者再敢搞小動作…” 林閑頓了頓,想起係統懲罰的恐怖畫麵,咬牙切齒地吼道:“我就讓他知道,什麽叫鹹魚的逆鱗!什麽叫…永無寧日!” 最後四個字,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絕望和瘋狂。
林福被自家少爺這副從未有過的“凶悍”模樣徹底鎮住了,再不敢多言,捧著那封燙手山芋般的戰書,連滾爬爬地跑了出去。
林福剛走,林震天就一臉震驚和焦急地衝了進來:“閑兒!你…你給趙豹下戰書了?!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麽人?!”
林閑看到父親,剛才那股子強撐起來的“凶悍”氣勢瞬間泄了個幹淨,像隻被戳破的氣球。他哀嚎一聲,轉身撲向他唯一的依靠、他誓死守護的堡壘——那張玄玉沉香搖椅。
他緊緊地、緊緊地抱住那冰涼的、散發著沉靜香氣的玄玉椅腿,仿佛抱住了救命的浮木,把臉深深埋了進去,聲音悶悶的,帶著濃重的哭腔和無限的委屈:
“爹…我沒瘋…我也不想瘋啊!”
“我隻是…我隻是想當個鹹魚呀!”
“他們砸我椅子,燒我家貨倉,就是不讓我好好躺平!”
“係統…呃,我是說,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逼著我跟他們拚了!”
“我不下戰書,我的椅子…就要沒了啊!爹!我就要被拉去挖礦了啊!”
林震天看著兒子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一樣抱著椅腿哭訴,聽著他那匪夷所思卻又透著無比真實的理由想睡安穩覺?怕椅子被沒收?挖礦?),滿腔的怒火和焦急瞬間化為了茫然和一種深深的荒誕感。
他的兒子…好像真的…隻是為了保護他那張寶貝搖椅,才被迫向凶名赫赫的趙豹發出了這如同兒戲般的挑戰?
這…這算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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