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紫月勳章藏玄機 ,戰神駕臨驚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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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透,薄霧如紗。
風歌早已起身,手持霹雷,劍鋒在微涼的晨風中劃出冰藍色的弧光。他的劍勢時而如雷霆萬鈞,時而似寒霜凝結,正是他自創的“蓮月劍法”。
“唰——!”
“還是差一點……”他皺眉自語,額前碎發被汗水打濕。昨夜分別時月靈汐指尖的溫度仿佛還留在唇邊,讓他整晚輾轉難眠。
“這招‘雷光閃’若是再快三分就更好了。”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風歌轉身,看見月靈汐正倚在梨樹下。
她見他轉身,故意板起臉:“某人不是說寅時就要練劍?結果讓我等了半個時辰。”
風歌快步上前,劍都來不及收,伸手就將她攬入懷中:“小淘氣鬼,我寅時就來這兒了,是你起得晚。”
鼻尖蹭過她發間的香氣,昨夜樹下那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又浮現在腦海。
月靈汐耳尖泛紅,指尖抵著他胸口:“少來,我明明……”
話未說完,風歌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碰。
“你……一會別被他們看見了……”月靈汐瞪大眼睛,雙手纏上他手腕。
風歌輕聲柔笑:“不管,先補上昨晚欠的。”
“誰、誰要你補了!”月靈汐笑著後退。
風歌忽然正色道:“其實我寅時就來,是因為……”
“因為什麽?”
“因為夢見你被雷劈了。”風歌一臉嚴肅,“嚇得我立刻起來改良劍招,好隨時保護你。”
月靈汐氣得砸他肩膀:“你才被雷劈!”
卻在看到他眼下的青黑時心軟了,“……傻子,我是想你了。”
“我也是,想死你了。”風歌聲音發悶。
月靈汐揪住他後背的衣料,耳尖紅得透明:“我們好像才……才一晚上沒見呢。”
一段長吻過後,她揚起臉,眸子映著晨光:
“我……我一直在回憶你吻我的場麵……我是不是著迷了……”
“我也是,先補上昨晚沒有完的……”
“還有今早的份。”
“傻子……”她小聲嘟囔,指尖摩挲著被他吻過的唇。
風歌放好霹雷,又攬過她的腰,繼續未盡的吻。
晨風吹落一樹梨花,紛紛揚揚落在兩人之間。
風歌拉著月靈汐的手穿過庭院,遠遠看見離歌和玄夜站在回廊下。
離歌抱劍而立,目光冷峻;玄夜倚著廊柱,指尖夾著一張符咒。
風歌咧嘴一笑,拉著月靈汐上前:“大哥!二哥!”
離歌抬眼,目光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一瞬,點了點頭。
玄夜挑眉,視線掃過風歌泛紅的耳尖和月靈汐微微炸毛的狐尾:“看來你們聊得很愉快?走吧,要開始了。”
清晨,太陽初升,封魔穀大會入口的石板路上早已人山人海。
玄夜、離歌、風歌三兄弟和月靈汐在人群中穿行,耳邊傳來各種議論。
“聽說了嗎?比奇城的兵馬大元帥來了!”
“真的?是那位烈九戰神?”
“我剛才親眼看見他的車駕駛進了君王行宮!”
風歌腳步一頓,與兩位兄長對視一眼,都露出驚訝。
月靈汐踮起腳尖,試圖在人群中找到那位傳說中的元帥。
轉過街角,眾人一怔。
原本鬆散值守的地方,今日站滿了身披堅甲、手持利刃的封魔穀禁軍。銀亮鎧甲在朝陽下反射寒光。
入口處,一名校尉正嚴肅地盤查每一個進入的人。
風歌向身旁武者問道:“今日為何如此戒備?”
武者壓低聲音:“比奇國的烈元帥親自前來觀戰,連封魔穀君王都早早趕來接待。”
會場內的氣氛更加凝重。觀戰席上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高台上。
“那就是救我們出水火的戰神嗎?……”月靈汐輕呼。
眾人聞聲看去,隻見高台中央,一位身著玄色戰袍的二十多歲樣貌男子端坐如鬆。雖未佩戴刀劍,但那肅殺之氣卻撲麵而來。
他身側坐著兩位看不出年歲的貌美女子:一位白衣素淨,舉止端莊;另一位紅衣如火,眉目嬌豔。
“果真是烈九戰神!喂,二弟,你師傅來了,不去見見?”玄夜輕聲說道,看向離歌。
離歌抬頭看了一眼,“一會兒拿了決賽冠軍,再見吧。”
風歌接話:“他身邊的那兩位,就是周夫人和雲裳夫人了吧。”
離歌輕嗯一聲。
四周議論聲此起彼伏。
“二十多年前帝王穀那一仗,烈元帥率三千鐵騎,攻破惡魔十萬大軍……”
“聽說他至今仍每天操練兵馬,從不間斷……”
“那是!戰神烈九可是瑪法除魔榜第一!”
“雲裳夫人的火係法術當年威震天下……”
就連魔族使者們也收斂了一些,正襟危坐,低聲交談:“人族第一統帥,果然名不虛傳。”
風歌的注意力被會場東側的一個身影吸引。
他看到昨天被月靈汐打敗的花淩嶽,正身著銀甲,與幾名軍官低聲交談。
風歌發現他眉宇間與烈九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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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是……”風歌好奇。
“花淩嶽少將軍。”旁邊一個比奇人族插話,“烈元帥的公子,現任比奇城衛戍副統領。”
月靈汐心中一動:“我是不是惹什麽麻煩了?”
就在這時,會場突然安靜下來。
一道火紅身影自選手通道緩步而出,噬魂法杖頂端的火靈珠在晨光中流轉危險的光芒。
花令儀一襲法神披風,每走一步,地麵便浮現一朵火焰蓮紋。
“那不是花令儀嗎?”人群中爆發驚呼。
風歌注意到,高台上的烈九身形微不可察地前傾了一分。
雲裳的紅唇抿成一條上揚的直線,周蘭芝輕輕按住了她的手。
花令儀徑直走向高台,在台階前站定。她抬頭望向烈九,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然後規整作揖。
“見過父親,見過兩位母親。”她的聲音不大,卻讓全場一靜。
烈九緩緩起身,戰袍上的玄鐵鱗片碰撞出清脆聲響。
他居高臨下地打量女兒,目光在她手中的噬魂法杖上停留片刻。
“觀察你的火法,”烈九的聲音低沉如雷,“比起你母親,還差三分火候。”
花令儀緊握法杖,指節發白。她深吸一口氣:“女兒會繼續精進,不會讓父親失望。”
雲裳輕笑一聲,打破凝重:“我閨女這樣已經很不錯啦,”
她的目光落在法杖上,微微眯眼。“你這手裏的武器……嗯~”
然而,就在這時,雲裳的目光被花令儀腰間的一支骨笛吸引。
那笛子通體瑩白,笛尾纏繞一縷銀鏈,泛著詭異的紫光。
雲裳眼睛一亮,剛要開口,花令儀卻臉色一紅,慌亂地伸手遮擋。
“今日是比武,不是家宴。”烈九沉穩的聲音響起,他抬手製止雲裳,轉頭對封魔穀君王頷首,“這就是小女——花令儀。”
封魔穀君王捋須而笑:“將軍的女兒果然不凡,昨日那場‘爆裂火焰’讓本王大開眼界。”
他轉向烈九,語氣熱絡,“令愛這身法神裝扮,頗有當年雲裳仙子的風範。”
烈九嘴角微揚:“陛下過譽了。小女這點微末伎倆,不及她母親當年一半。”
君王哈哈大笑,拍了拍烈九的肩膀:“元帥過謙了!令愛天資卓絕,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花令儀腰間的骨笛,“年輕人有些特別的小愛好,也是常事。”
這番寒暄化解了花令儀的尷尬。她悄悄鬆了口氣,向君王行禮後,快步走向比武台。
雲裳望著女兒的背影,眉頭仍未舒展。周蘭芝輕輕握住她的手,低聲道:“別擔心,那骨笛看著雖粗糙,但做工精細,想必是……”
“我就想知道是誰送的。”雲裳打斷她,“這孩子從小到大,連我給她準備的上等玉簪都不肯戴。”
周蘭芝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年輕人有年輕人的心思。我看那笛子雖不起眼,但令儀戴著倒是格外珍視。”
雲裳歎了口氣:“我隻是擔心……她才剛十七……”
“兒孫自有兒孫福。”周蘭芝輕輕拍她的手背,“再說,咱孩子看著也不是好欺負的性子。”
雲裳神色緩和幾分。她看向正在與君王交談的烈九,輕哼一聲:“他倒是會打圓場。”
周蘭芝抿嘴一笑:“你還不了解他?他可向來最懂你的心思。”
花令儀回到備戰區,指尖輕撫骨笛,眼神柔和。
她低著頭,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呢喃:“在不在呀?沒有看見你唉,來了沒有呀?”
骨笛微微發燙,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在)
她眼睛一亮,又緊張地環顧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後才繼續低語:“我娘好像發現這個了……她剛才一直盯著看……”
無妨)明燈的聲音依舊平靜。
“什麽叫無妨啊!”她急得差點跺腳,“我娘要是問起來,我該怎麽說?”
骨笛的溫度升高:實話實說)
“實話實說?”花令儀咬著下唇,“說這是……是……”
我送的)明燈的聲音帶著堅定。
花令儀心跳漏了一拍:“可是……”
怕?)
“誰怕了!”她條件反射地反駁,又泄了氣,“就是……我娘要是知道是魔族送的……她會找你!”
骨笛傳來細微震動,仿佛有人在輕笑:雲裳夫人當年,也是這般)
“什麽意思?”花令儀眨了眨眼,正想追問,裁判宣布比試開始。
專心比武)明燈的聲音嚴肅起來,我在看)
花令儀抬頭環顧,卻找不到那個身影。她輕輕歎氣,指尖在骨笛上畫圈:“那……等比完再說。”
骨笛的溫度又升高幾分,像是在回應。
花令儀深吸一口氣,將注意力轉回比武台。
她沒注意到,高台上的雲裳正望著她撫摸骨笛的動作,眼中情緒複雜。
然而剛才花令儀上台時的幾句對話,卻如巨石投入湖麵,引起軒然大波。
風歌聽到身後武者交頭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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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花令儀是烈元帥的女兒!”“怪不得火法這麽厲害……”“不過這父女倆見麵怎麽這麽冷淡?”
月靈汐的狐耳輕顫:“你們看,雲裳夫人好像對那根法杖很在意……”
玄夜若有所思:“那法杖叫噬魂法杖……聽令儀說是她和沙貝亮一起探險得到的!”
“在什麽地方得到的?我們也去碰碰運氣吧,二哥,你去不去?”風歌追問。
離歌突然開口:“造化。”
鐺——
銅鑼聲響徹會場,裁判高喊:“封魔穀論劍大會決賽第一場,風歌對陣離歌,請選手登台!”
風歌深吸一口氣,緩緩抽出霹雷。
劍身出鞘的瞬間,冰藍色電弧在刃口跳躍。
“三弟。”玄夜按住他的肩膀,“點到為止。”
風歌咧嘴一笑:“大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轉頭看向台上的離歌,對方依舊麵無表情,但握劍的姿勢比平日更緊繃。
月靈汐衝到選手入口,拽住風歌的衣袖:“等等!”
她迅速從錦囊中掏出一枚晶瑩冰晶,係在風歌的劍穗上。
“這是我族的護身符,能抵擋一次致命傷害。希望你平安。”
風歌心頭一暖,正想道謝,台上傳來離歌冷冽的聲音:“磨蹭。”
這時,狐族陣營裏傳來一聲嬌呼:
“哇塞,兩個字了,我押的是你隻說兩個字,求你別再說了!謝謝啊。”
全場哄笑。
風歌也笑了,大步走向擂台。
經過選手區時,他目光落在花令儀身上。她正摩挲著腰間的骨笛。
花淩嶽則死死盯著離歌,眼中光芒複雜。
風歌踏上擂台,腦海裏浮現昨夜與離歌的對話——
“二哥,明日……”
“全力。”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讓他輾轉難眠。此刻看著離歌那雙與自己相似卻冷若冰霜的眼睛,風歌突然明白了什麽。
離歌率先擺出起手式,裁決之杖橫在胸前。
風歌收斂笑意,霹雷劍橫胸:“請二哥賜教。”
“等等!”一道雄厚男聲從觀禮台傳來。魔族君王曲魂笑嘻嘻地站起。
他宣布:“我宣布兩個事項:一,淘汰賽選手體力值一百,改為一千,主要是增加比賽難度和觀賞性。”
現場觀眾喧嘩,他抬手示意大家聽完。
“第二,放開比武的流血傷害限製,請七位少年英雄注意,這可能是生死之戰,允許召喚所有寶物防禦或攻擊,請各盡所能,祝你們好運。天佑瑪法!”
曲魂話音一落,全場炸鍋。
“一千體力值?!”風歌差點咬到舌頭,“這還叫點到為止?”
觀禮台上,雲裳夫人猛地起身,紅色衣袖帶翻茶盞:“曲魂!你這是什麽意思?孩子們比武切磋,你當是生死相搏?”
烈九按住她的手腕:“雲裳。”隻是一個名字,卻讓她指尖的火焰熄滅。
他轉向曲魂,目光如刀:“曲兄,這個改動,似乎沒有提前告知?”
曲魂哈哈大笑,紫色瞳孔閃爍狡黠:“烈元帥,這才有意思嘛!”他拍手,“諸位放心,我已讓大祭司準備好‘回生陣’,就算斷胳膊斷腿也能接回去!”
“胡鬧!”比奇城一位將軍拍案而起,“這分明是要看孩子們拚命!”
觀眾席上議論紛紛。一個日鴻門道士搖頭:“一千體力值……這得打到什麽時候?”
身旁年輕武者興奮摩拳:“這才刺激!聽說魔族能把戰鬥畫麵投射到天上!”
選手區內,克無涯摩挲武器,眼中閃過精光。
玄夜眉頭緊鎖,狐耳抖動:“二弟的功法本就殺傷力驚人,這下……”
月靈汐拽著玄夜的袖子:“快想辦法阻止!風歌那個傻子肯定會硬接離歌的招式!”
台上,風歌和離歌對視。風歌苦笑:“二哥,這下真要‘全力’了。”
離歌瞳孔微縮,右手摩挲裁決之杖紋路:“……嗯。”
風歌一愣——這是離歌今天說的第三個字。
突然,一個清冷女聲穿透嘈雜:
“我反對。”
花令儀走到台前,噬魂法杖頓地,“下一場是我對陣玄夜。規則改動必須經過所有選手同意。”
曲魂眯眼:“令儀姑娘,你這是……”
“她說得對。”烈九開口,聲音讓全場安靜,“規則要改,就所有人都表態。”
他看向封魔穀君王,“陛下以為如何?”
封魔穀君王捋須,目光在離歌和風歌之間遊移:“確實應該尊重選手意見。”
他攤手笑道:“好啊!那就問問這些小朋友——在場七位選手,誰讚成放開限製?”
一陣沉默。
龍女敖靈玉第一個站出來,金色豎瞳閃爍:“我讚成。”
她舔了舔嘴唇,“真正的戰士,就該在生死之間磨礪。”
魔族那邊一個少年鼓掌。
克無涯慢條斯理:“我也讚成。武士之路,本就充滿危險。”
玄夜眉頭緊鎖:“我反對。”他看了眼月靈汐,“沒必要讓姑娘們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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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令儀堅決說道:“我反對!武者比試在於切磋技藝,不是生死相搏!”
月靈汐急得跺腳:“我也反對!太危險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兄弟二人身上。
離歌靜靜站立,臉上沒有表情,眼神堅定。
他開口說道:“我讚成。”
風歌驚愕轉頭:“二哥?你怎麽會……”
離歌目光平靜:“真正的戰鬥,不該有限製。隻有在沒有束縛的情況下,才能激發真正實力。”
他頓了一下,“你怕了嗎?”
這句話如冰水澆在風歌頭上,讓他一顫。
他緊握霹雷,露出淡淡笑容:“誰怕了!”
風歌直麵曲魂:“我也讚成!”
月靈汐心急如焚,眼淚打轉:“風歌!你瘋了嗎?”
玄夜拉住她,臉色凝重:“三弟有分寸。”
曲魂心中暗喜,數著:“三比四!通過!”他轉向烈九,“烈元帥,可以開始了吧?”
烈九歎氣揮手。
他的目光落在雲裳身上,她氣得咬牙。
“烈九!你就這麽看著他們流血,甚至……”
烈九的目光落在女兒腰間的骨笛上,若有所思。
“令儀會處理好的。”
周蘭芝將手放在雲裳顫抖的手上:“孩子們比我們想象的要堅強,我們應該相信他們。”
她的目光轉向風歌,眼中好奇,“不過,我倒是好奇,玄霄的那個孩子風歌,竟和他父親一樣,如此受女孩子歡迎。”
雲裳也看向風歌,隻見他英姿颯爽,霹雷劍閃爍冰藍電光。
“是啊,和咱們令儀一般大的男孩,卻有如此氣質和實力。”
就在這時,風歌深吸一口氣,霹雷劍上的電光暴漲,如藍色閃電劃破天際。
對麵離歌的裁決之杖泛起血色光芒,與電光呼應。
兄弟二人的目光交匯,眼神認真,仿佛世界隻剩下彼此。
觀眾席上,月靈汐緊緊盯著風歌。
玄夜輕聲安慰:“別擔心,離歌有分寸。”
月靈汐聲音帶哭腔:“我不是擔心離歌……我是擔心那個逞強的傻子!”
花令儀退到選手區,手指撫摸著骨笛。
一個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別擔心,其實這樣是對的……)
花令儀微不可察地搖頭:“我隻是怕他們受到不必要的損傷,這又不是戰場!”
她望向台上對峙的兩人。
無妨,這場比試注定精彩,發揮你的全力!)
隨著曲魂一聲令下,封魔穀大祭司緩步上台。
他身披暗紫色法袍,臉戴符文麵具,手握骷髏頭法杖。
“諸位請看——”大祭司聲音沙啞,高舉法杖,念誦咒語。
刹那間,比武台劇烈震動!
地麵龜裂,湧出濃稠如血的紅色霧氣。
觀眾席上驚呼連連。
“這是……血煞結界!”玄夜猛地起身,狐耳豎起,“他們竟動用了上古禁術!”
月靈汐驚恐抓住玄夜衣袖:“風歌還在裏麵!”
比武台上,風歌和離歌被變故分開。
風歌單膝跪地,霹雷劍插入地麵穩住身形。
他抬頭望去,隻見四周升起半透明血色屏障,籠罩整個比武台。
地麵變成暗紅色晶石,流動詭異黑色紋路。
裁判擦汗宣布:
“規則變更確認!決賽第一場,風歌對陣離歌,現在——開始!”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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