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冷眼狂懟眾人,段譽被抓入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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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此,鍾靈像隻溫順的小鹿,乖巧地退回木婉清身邊,閉上嘴巴,不再開口打擾豔妮說話。
    “想必這位就是豔妮姑娘,我譽兒口中的師父,在下段……”段正淳滿臉堆笑,剛想上前一步,自報家門,和這位奇女子結識一番,話還沒說完,就被毫不留情地打斷。
    “你是段正淳,大理第一淫蟲,有名的播種機,本姑娘對你的名頭如雷貫耳!”豔妮挑了挑眉,用一種審視觀賞物般的奇怪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麵前這個男人。
    此話一出,仿佛一顆重磅炸彈在屋內炸開,眾人皆驚,一時間屋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這……姑娘對在下是否有什麽誤會?”段正淳隻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心頭湧起一股難以遏製的怒火,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口出狂言的丫頭。
    但他畢竟在江湖和官場摸爬滾打多年,深諳隱忍之道,強壓著怒氣,嘴角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客氣地問道。
    “刀白鳳、秦紅棉、甘寶寶、阮星竹、李青蘿、康敏,還有不知多少無辜女孩,被你一根相思線,牽進了無底深淵。如此毫無底線的你,還敢說自己不是淫蟲?”豔妮柳眉倒豎,眼中滿是鄙夷,一樁樁、一件件,將段正淳的風流韻事如數家珍般抖落出來。
    “我……這與姑娘何幹?”段正淳被懟得麵紅耳赤,張了張嘴,想要辯駁,卻發現自己理屈詞窮,隻能勉強擠出這麽一句。
    “段譽是我徒弟,你的那些破爛事,差點要了他的命,你說與我何幹?”豔妮雙手抱胸,氣勢洶洶,毫不退縮。
    “就算是譽兒師父,也管不到我的家事中來!”段正淳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強撐著威嚴說道。
    “沒錯,姑娘你這樣是否有些過了?”刀白鳳終於按捺不住,站出來開口了。她下意識地站到自己男人身邊,畢竟,她和豔妮素昧平生,自然要維護自己的丈夫。
    “刀白鳳,你又算什麽東西,我不找你麻煩,你還上趕著找死?”豔妮看到她也來插一嘴,瞬間火冒三丈,毫不客氣地怒懟回去,聲音尖銳,如同一把利刃劃破空氣。
    “我是譽兒的娘,也是這鎮南王的王妃,有什麽不能管的?”刀白鳳仰起頭,下巴微微上揚,一臉傲氣,試圖用身份壓製豔妮。
    “嗬~你還知道自己是個王妃啊?”豔妮被氣笑了,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廉恥還一臉高傲的女人,心中滿是不屑,她不怒反笑,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可還記得天龍寺外,菩提樹下……!”
    “不要說了!”刀白鳳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微微顫抖,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不敢再讓豔妮說下去,眼中滿是驚恐與哀求。
    “好好做你的王妃不香嗎?非要攪風攪雨。”豔妮輕蔑地瞥了她一眼,接著淡淡地說道:“你若有那手段,就把這條老淫蟲管住,沒那本事就安分點,起碼能讓你少丟幾次臉。”
    “說的好~!”這時,屋外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如同黃鶯出穀。木婉清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師父來了,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紅棉~?”同時聽出聲音的,還有段正淳。他的身體猛地一僵,臉色驟變,嘴唇微微顫抖,想要有所動作,卻又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不敢挪動分毫。
    此時,屋外走進來的卻不止一個女人,還有甘寶寶。她神色焦急,眼神在屋內急切地搜尋著,顯然是來找女兒的。
    “靈兒~!”甘寶寶一眼就看到了鍾靈,眼眶瞬間紅了,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與思念。
    “娘~?你怎麽來了?”鍾靈又驚又喜,原本低落的情緒一下子被衝淡了許多,好奇地問道。
    “喲~這是來找情郎呢,還是來找女兒的?”卻在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話語突兀地傳開,如同一把尖銳的小刀,瞬間劃破了屋內原本就緊張的氣氛。
    “哪來的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秦紅棉心高氣傲,剛才還暗暗覺得豔妮說的對,此刻卻被這一句話點燃了怒火,像一隻被激怒的母獅,恨不得立刻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撕成碎片,擼起袖子就想動手。
    “啪~!”就在秦紅棉剛要動手的瞬間,豔妮動了。她身形如電,後發先至,一個清脆響亮的大比兜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力量極大,直接把秦紅棉扇得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
    “師父~?”木婉清心中大驚,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擔憂,連忙像一陣風般衝上前,查看秦紅棉的傷勢。
    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平日裏敬畏有加、武功高強的師父,在豔妮麵前竟如此不堪一擊,連一招都接不下。
    “木婉清,你不應該叫她師父,而是要叫她娘。這個人以命相逼,讓你發毒誓,又教導你天下男人皆薄幸,讓你遠離男人,卻又讓你去殺刀白鳳和李青蘿。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她的私心在作祟,因為她想獨占段正淳,這種人根本不配為人母。”豔妮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的秦紅棉,聲音冰冷,一字一句,如同重錘般砸在眾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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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我讓她遠離男人,也是為了她好,不想她再經那受騙之苦!”秦紅棉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頭發淩亂,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眼神中滿是不甘,聲嘶力竭地辯解道。
    “噗~哈哈哈,你笑死我了,讓她遠離男人,是為了她好?那你為何又讓她去做這刺客殺人之事?這要是被人捉了,還不被人扒皮抽筋,剁了個屍骨無存?”豔妮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隨後臉色一沉,厲聲質問道。
    “那也是她習武不精,又能怪得了誰?”秦紅棉梗著脖子,強詞奪理道。
    “那麽你打得過我嗎?你活了一大把年紀,都打不過我這個小丫頭,你覺得她是比你優秀,還是你根本不在乎她死活?為了一個得不到的男人,你毫無底線,不認自己女兒,把她扯進自己的恩怨,還逼她發毒誓、去殺人,你還覺得很偉大是吧?”豔妮步步緊逼,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秦紅棉的要害,讓她無從招架。
    “豔妮姑娘,請你先離開王府,等些時日,段某親自向你賠罪!”段正淳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知道再讓豔妮說下去,局麵將徹底失控,非出人命不可,隻能強忍著怒火,咬著牙,擠出這麽一句話,請她離開。
    “秦紅棉,同樣是這淫蟲的女人,你師妹做的比你好多了,看看鍾靈,她基本是無憂無慮的,你要殺的李青蘿,教女兒也要比你強得多,再看看你是怎麽教的,你說對得起誰?”豔妮卻看都沒看段正淳一眼,仿佛他是空氣一般。
    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甘寶寶,對著秦紅棉大聲說道,聲音在屋內回蕩,久久不散。
    “師父~!”段譽見到老爹吃癟,幾個姨娘被訓得臉色難看,無奈的他原本不想多嘴,但此刻也隻能硬著頭皮出來求情,聲音中帶著幾分哀求。
    “木婉清,當日的話,給你證實了,咱們互不相欠,告辭~!”豔妮依然沒有理會段譽,對著木婉清說了一句,證明自己當日沒有胡說八道,隨後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她的背影挺拔而灑脫,仿佛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與不羈。
    “婉兒~!”秦紅棉剛要開口,試圖挽回些什麽,就被木婉清打斷。
    “我那麽信任你,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你害了我半輩子,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木婉清眼眶泛紅,淚水奪眶而出,她看著秦紅棉,眼神中充滿了失望與恨意,恨恨地說完這句話,便捂著臉,哭泣著跑了出去,那背影顯得那麽無助與絕望。
    “婉兒~!”秦紅棉望著木婉清離去的方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身體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氣,緩緩地癱倒在地上。
    兩人離開沒多久,三大惡人與鍾萬仇聯手,氣勢洶洶地闖進鎮南王府。
    他們如同惡狼一般,趁著段正淳與三個女人糾纏不休時,瞅準時機,綁走了段譽。
    豔妮在離開鎮南王府後,並沒有急著離開大理。她像一隻隱匿在黑暗中的獵豹,靜靜地在外麵等著木婉清出來。
    因為她深知,如果自己不幹涉,那麽劇情就會無情地回歸原來的路線。
    木婉清就會遇上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被他帶去鍾萬愁的萬劫穀,與段譽關在一起,下春藥想讓二人做亂倫之事。
    沒過多久,木婉清果然哭泣著跑出來了。
    豔妮沒有上前招呼,隻是靜靜地站在暗處,看著她尋死覓活,看著她遇上段延慶,看著她一步步被騙。
    隨後,豔妮如同鬼魅一般,偷偷跟在後麵,隨二人來到了萬劫穀。
    “進去~!”段延慶鐵拐一指身後陰森的山洞,聲音沙啞而冰冷,如同從地獄傳來,對木婉清說道。
    “進去?”木婉清看了眼山洞,山洞內漆黑一片,仿佛隱藏著無盡的危險,她不明所以,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與疑惑,問道。
    “對!”段延慶不容置疑地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等一下!”就在木婉清要邁腿走進山洞時,豔妮如同神兵天降,從暗處走了出來,她的出現,瞬間打破了萬劫穀的死寂。
    “豔妮~!”木婉清又驚又喜,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下意識地叫出了豔妮的名字。
    “你是誰?”段延慶一看有人壞事,那張猙獰可怖的臉瞬間變得更加扭曲,惡狠狠地問道。
    他手中的鐵拐在地上重重地頓了一下,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向豔妮示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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