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奇葩陣法 歸途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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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議事大廳內,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滴出水來。陳家家主陳天成,這位築基後期的老者,麵色蠟黃,眼窩深陷,強撐著坐在主位。他身旁,築基中期的二長老聲音沙啞,將陳家連日來的慘狀一一道來:
“四長老為掩護弟子撤離礦洞,力戰而亡……大長老與三長老在後續阻擊中身受重傷,至今昏迷……練氣期弟子折損近三成……炎鐵礦脈,已徹底落入天煞宗之手!” 每說一句,陳天成的手指便蜷縮一分,指甲幾乎掐入掌心。
二長老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據探查,占據礦脈的天煞宗修士,由一名築基後期修士統領,另有築基中期兩人,初期三人,練氣期弟子二十餘人。他們人手一具悍不畏死的煞屍,更擅長一種合擊血煞戰陣,極難對付!形勢……岌岌可危!”
聽完這番敘述,劉靖劍眉倒豎,眼中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他猛地一拍座椅扶手,厲聲道:“魔道妖人,猖狂至此!劉靖既來,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他對自己築基後期的修為和師尊賜下的幾件厲害法器頗有信心,嫉惡如仇的性格讓他無所畏懼。
“哈哈!好!終於有架打了!”宋蒙興奮地搓著大手,渾身骨骼爆響,好戰的血性被徹底點燃,“天煞宗的崽子們,爺爺的拳頭早就癢癢了!”
武炫依舊沉默,但緊握的拳心和微微起伏的胸膛,顯露出他內心的不平靜,那是一種對殺戮和力量的渴望。
鍾衛娘擔憂地看了一眼殺氣騰騰的劉靖,下意識地向他靠近半步,纖手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角,低聲道:“劉師兄,小心為上。”
張晉端坐一旁,麵色平靜,心中卻飛速盤算:“一個築基後期,兩個中期,三個初期……加上雜魚和煞屍。嗯,若是放開手腳,一記太玄大手印拍下去,估計能清場大半。” 他神識微微掃過,確認對方陣容與情報相符,對於他這個法力渾厚遠超同階的金丹初期來說,這點敵人確實不夠看。
但問題是,他不能在同門麵前暴露真實修為。要麽,想辦法將最強的那個築基後期引走,悄無聲息地解決掉;要麽,就得借助外力,比如……他那套效果奇葩但防禦力驚人的“顛倒五行陣”!
就在張晉沉思哪種方案更穩妥時,一名陳家弟子慌慌張張跑進大廳:“報!家主!天煞宗的人又在陣外叫罵,口出狂言,讓我等速速投降,否則便要破陣屠莊!”
“欺人太甚!”劉靖霍然起身,周身靈壓迸發,“諸位師弟師妹,隨我出陣迎敵!叫這些魔崽子知道,黃楓穀不是好惹的!”
“好!”宋蒙第一個響應。武炫默默站起,鍾衛娘緊隨劉靖。陳天成和二長老也掙紮起身,欲要同往。
張晉眼中精光一閃,心中已有決斷。他起身道:“師兄且慢,敵人勢眾,且有戰陣之利,貿然硬拚恐有損傷。師弟我近日偶得一陣法,或可困敵製勝,請師兄允我布陣!”
劉靖聞言,略一遲疑,但見張晉神色篤定,想到這位師弟向來有些神秘手段,便點頭道:“好!便依張師弟!我等為你壓陣!”
一行人迅速來到山莊防護大陣邊緣。透過光罩,可見陣外黑氣繚繞,十餘名天煞宗修士呈扇形散開,為首一名黑袍老者麵容陰鷙,正是那築基後期修士。他身後煞屍林立,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煞氣,一座隱約的血色陣圖正在他們腳下凝聚。
“陳老兒,縮頭烏龜當夠了沒有?再不出來,老夫便轟碎你這龜殼!”黑袍老者聲音尖利,充滿不屑。
劉靖怒喝一聲:“魔道妖人,休得猖狂!黃楓穀劉靖在此!” 說罷,便要率先衝出大陣。
“師兄且慢!”張晉低喝一聲,身形一晃已至陣前。他雙手急速掐訣,五道顏色各異的陣旗自他袖中飛出,瞬間沒入地麵特定方位,中央陣盤嗡鳴一聲,懸浮於張晉身前。
“陣起!”
隨著張晉一聲低喝,他體內混沌法力洶湧注入陣盤!霎時間,風雲變色!以陣盤為中心,一個覆蓋了山莊大門前大片空地、將天煞宗所有人以及劉靖等出陣同伴都籠罩在內的巨大五色光罩,驟然升起!
光罩之內,異變陡生!
“啊!”
“怎麽回事?!”
“我的法力!”
驚呼聲瞬間響成一片!無論是天煞宗修士,還是剛剛踏出山莊防護陣的劉靖、宋蒙等人,都驚恐地發現,自己瞬間頭下腳上,整個人倒懸在了半空!仿佛有一隻無形巨手將天地翻轉了過來!
這還不算,恐怖的是,陣內空間扭曲,天地靈氣被徹底禁斷,根本無法吸納補充。體內原本順暢運轉的靈力,開始逆衝經脈!強烈的撕扯感和眩暈感襲來,別說施展法術,就連穩住身形都極其困難!強行催動法力,隻會導致更嚴重的反噬!
“這是什麽鬼陣法?!”天煞宗那名築基後期老者又驚又怒,他試圖操控腳下血色陣圖,卻發現煞氣根本無法凝聚,自身靈力逆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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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原本被他們以秘法控製的煞屍,在陣法詭異力量的影響下,失去主人靈力約束,嗜血狂暴的本能徹底爆發!它們雙眼猩紅,立刻鎖定了距離最近的天煞宗弟子!
“吼!”
煞屍們瘋狂咆哮,利爪撕扯,獠牙啃噬!天煞宗弟子們猝不及防,根本無法抵抗,頓時慘叫聲四起,瞬間就有數名練氣期弟子被撕成了碎片!連那兩名築基中期修士也狼狽不堪地抵擋著煞屍的反噬。
劉靖、宋蒙等人同樣被這突如其來的顛倒搞得暈頭轉向,體內靈力滯澀,難受之極。但他們畢竟心性堅定,且張晉在布陣時有意稍稍引導,受到陣法的影響相對較小,勉強能穩住身形,但戰力已去了十之七八,隻能驚駭地看著眼前這混亂的一幕。
張晉同樣倒懸在空中,身形穩定如常!這“顛倒五行陣”雖隔絕靈氣,擾亂靈力,卻無法完全禁錮他體內那由武道內力蛻變而成的混沌法力!更何況,他的肉身經過《星辰鍛體訣》的錘煉,早已強韌無比,這種程度的幹擾,對他影響微乎其微!
“久違的感覺啊……”張晉嘴角勾起一抹懷念的笑意。他腳踏玄奧步法,正是久未使用的《淩波微步》!在這顛倒錯亂的空間裏,他身如鬼魅,飄忽不定,雙拳一握,擺開《太祖長拳》起手架勢,一股沙場征戰的氣勢油然而生!
“砰!”
他身影一閃,出現在一名天煞宗築基初期修士麵前,簡單直接的一記“衝拳”,混沌真元蘊含拳鋒,無視對方倉促撐起的微弱護體靈光,直接轟在其胸口!那修士眼珠暴突,胸口塌陷,哼都沒哼一聲便倒飛出去,撞在光罩壁上,軟軟滑落,氣息全無。
“嗖!”
身法再變,避開一具撲來的煞屍,反手一記“鞭拳”抽在另一名築基修士的太陽穴上!那修士正全力抵擋煞屍,根本來不及反應,腦袋如同西瓜般爆開!
張晉如同虎入羊群,拳、掌、肘、膝,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成了殺人利器!《太祖長拳》本就源於戰場,招式大開大合,剛猛無儔,配合他強橫的肉身和磅礴的混沌法力,當真是擦著就傷,碰著就亡!
“哢嚓!”一拳打斷脖頸。
“噗!”一掌拍碎天靈蓋。
“轟!”一肘撞塌胸膛。
他沒有絲毫花哨,每一擊都追求最高的效率。那些天煞宗弟子如同紙糊的一般,紛紛倒地。鮮血和碎骨在倒懸的空間中飛濺。
劉靖、宋蒙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幾乎忘了自身的難受。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原始暴力的戰鬥方式!這分明是人間戰場上的猛將兄!
不過十數息功夫,陣內還能站著的,除了黃楓穀幾人,就隻剩下那名苦苦支撐的築基後期老者了。他帶來的手下和煞屍,已然全軍覆沒!
張晉停下腳步,甩了甩拳頭的血漬,好整以暇地看向黑袍老者。他一步步淩空逼近,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黑袍老者驚恐萬分,他拚命催動法力,卻引得經脈劇痛,連一件像樣的法器都祭不出來。
張晉懶得廢話,身形驟然加速,一拳直搗對方丹田!老者絕望地凝聚起所剩無幾的靈力護住小腹。
“嘭!”
一聲悶響,老者如遭重擊,丹田氣海瞬間被震碎!他慘叫一聲,如同爛泥般癱軟下去,被張晉隨手拎住。
“留個活口,問問情報。”張晉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即手掐法訣。
“陣收!”
五色光罩應聲消散,天地恢複原狀,眾人隻覺腳下一實,終於重新站在了地麵上,那股靈力逆行的惡心感也迅速消退。
山莊門前,一片死寂。隻有滿地狼藉的屍體和濃重的血腥味,訴說著剛才那場短暫詭異的戰鬥。陳家莊的弟子們透過光罩看到這一幕,個個瞠目結舌。
劉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撼,看向張晉的目光充滿了複雜。這位張師弟,手段真是……鬼神莫測!
張晉將廢掉的黑袍老者丟給宋蒙:“宋師兄,勞煩看管一下。” 然後對還有些發懵的劉靖笑道:“劉師兄,看來這陣法效果……還真是……”
劉靖張了張嘴,最終隻吐出兩個字:“……厲害。”
隻是他心裏補充了一句:“隻是這使用體驗,就很離譜……”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剛才倒吊的滋味可不好受。
接下來,就該好好審問一下那個俘虜,搞清楚魔道六宗的動向。
……
陳家山莊前的血腥氣尚未完全散去,但籠罩在陳家人心頭的陰雲已然消散大半。山莊防護大陣依舊開啟,但陣外那片狼藉的戰場,以及被宋蒙像提死狗一樣拎著的天煞宗築基後期俘虜,無不宣告著來犯之敵的徹底覆滅。
陳天成在家仆攙扶下,帶著劫後餘生的家族子弟,對著劉靖、張晉等人深深一拜,老淚縱橫:“多謝黃楓穀諸位高徒仗義相助!救我陳家於水火!此恩此德,我陳家永世不忘!”
劉靖上前一步,扶起陳天成,正色道:“陳家主不必多禮,同氣連枝,共抗魔道,本是我七派弟子分內之事。” 他言語間自有一股正氣,讓人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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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晉在一旁微微頷首,心中卻道:“同氣連枝是不假,但若沒有足夠利益驅動,七派能否如此齊心,倒也難說。不過這陳家經此一役,怕是徹底綁上黃楓穀的戰車了。” 他目光掃過那些麵帶敬畏和感激的陳家子弟,尤其是人群中那位容貌秀美、眼神複雜的陳巧倩,心中了然。此戰之後,黃楓穀在陳家的威望將達到頂峰。
接下來便是打掃戰場。劉靖吩咐將天煞宗修士的屍體集中焚化,以免滋生邪穢。那些失控後又被張晉捶爆的煞屍,也一並處理。至於戰利品,按照修仙界不成文的規矩,誰擊殺的,戰利品便歸誰。此番戰鬥,幾乎九成九的敵人都是被張晉那套詭異的陣法困住後,再由他親手解決。因此,戰場上散落的十幾個儲物袋包括那築基後期老者的),自然都歸張晉所有。
劉靖、宋蒙等人對此毫無異議,甚至覺得理所應當。畢竟,若無張晉那神鬼莫測的陣法,他們能否全身而退還是未知數,更別提如此幹淨利落地全殲敵人了。宋蒙甚至還嘿嘿笑著拍了拍張晉的肩膀:“張師弟,你這陣法……厲害是厲害,就是下次用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師兄我這脖子現在還酸著呢!”
張晉哈哈一笑,也不解釋,隨手將那些沾染了血汙的儲物袋一股腦兒收起,看似塞進了自己的儲物袋,實則心念一動,全部轉移進了山海珠內,交給梅劍等人清點處理。這點小動作,在場無人能察覺。
任務完成,眾人不便久留。劉靖婉拒了陳天成設宴款待的盛情,隻稍作休整,便決定立刻返回七派盟駐地複命。陳家人一直將劉靖一行人送到山莊大陣外,千恩萬謝,目送他們駕起遁光遠去。
返程的路上,氣氛輕鬆了許多。宋蒙還在興奮地比劃著剛才的戰鬥,雖然大部分時間他都在體驗“倒掛金鍾”的滋味,但並不妨礙他吹噓自己“臨危不亂”、“與張師弟配合默契”。武炫依舊沉默,但眼神中少了幾分陰鷙,多了些對張晉的忌憚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佩服?鍾衛娘緊挨著劉靖飛行,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似乎隻要劉靖平安,她便心滿意足。
劉靖則是若有所思,時不時看向飛在前方、一臉雲淡風輕的張晉。他心中對這位師弟的評價,再次拔高了一個層次。“張師弟不僅天賦異稟,這陣法造詣和臨敵機變,更是深不可測。假以時日,必非池中之物!” 他暗自決定,回去後定要向師尊詳細稟報張晉在此戰中的驚人表現。
張晉本人,則是一邊駕馭著遁光,一邊分出一縷神識沉入山海珠。
珠內,湖心島精致的閣樓中,梅蘭竹菊四女正圍著一堆儲物袋,嘰嘰喳喳地清點著戰利品,如同過年般熱鬧。小龍女和李莫愁則在一旁含笑看著。
“夫君!發財啦!” 菊劍拿起一個儲物袋,興奮地喊道,“這個裏麵有好幾件不錯的法器呢!雖然煞氣重了點,回爐重煉應該能出好材料!”
蘭劍比較細心,正在統計靈石:“中品靈石大概有兩千一百多塊,下品靈石……天哪,加起來有九萬八千多塊!這些魔道修士,身家還真豐厚!”
竹劍則對幾塊赤紅如火、隱隱發光的礦石感興趣:“夫君,你看這個,是不是就是陳家說的炎鐵精?裏麵火靈力好充沛!”
張晉的神識化身顯現在閣樓中,看著嬌妻們忙碌而開心的樣子,心中滿足。他拿起一塊炎鐵精掂量了一下,點頭道:“不錯,正是炎鐵精,是煉製火屬性飛劍的上佳材料。看來天煞宗占據礦脈時間雖短,倒也搜刮了些好東西。”
梅劍將最後幾個儲物袋清點完畢,總結道:“夫君,此次收獲頗豐。除了靈石和炎鐵精,還有各類丹藥瓶罐幾十個,需要仔細甄別;法器二十餘件,大多帶有煞氣,需淨化處理;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煉器材料、功法玉簡若幹。總價值,恐怕不下二三十萬靈石!”
張晉咂了咂嘴,心中感慨:“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啊!辛辛苦苦煉器賣錢,哪有幹這一票來得快?” 不過他也清楚,這種好事可遇不可求,而且風險極高。若非他實力遠超對手,又有奇葩陣法克敵,結果難料。
“這些東西你們先分類收好,有用的留下,用不上的找機會處理掉。”張晉吩咐道,“丹藥和功法玉簡要特別小心,魔道之物多有詭異,不可輕易嚐試。”
“夫君放心,我們曉得。”梅劍柔聲應道。
退出山海珠,張晉心情愉悅。這筆橫財,足夠他和小嬌妻們揮霍一陣子了,也能兌換不少急需的修煉資源。
就在這時,一道細微的傳音,如同蚊蚋般在他耳邊響起:
“張……張師兄?”
張晉微微一愣,聽出是陳巧倩的聲音。他放緩遁速,與劉靖等人拉開少許距離,不動聲色地回道:“陳師妹,有事?”
傳音那頭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才繼續道:“冒昧打擾師兄。小妹……小妹聽聞,張師兄與韓立韓師弟,似乎交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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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晉心中一動,暗道:“來了!果然是問韓老魔的!” 他麵上不動聲色,傳音回道:“韓師弟?嗯,確實相識,同為師尊座下弟子,時有交流。陳師妹為何問起韓師弟?”
陳巧倩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期盼:“沒……沒什麽。隻是許久未見韓師弟,聽聞他前些時日似乎接了宗門任務外出,不知……不知他近來可好?是否安泰?”
張晉心中明了,這陳巧倩對韓立果然有些不同尋常的關心。他打著哈哈,傳音道:“韓師弟啊,他好得很!師尊前陣子派他去看守一處重要靈石礦了,那地方雖然偏僻,但勝在安全,魔道一時半會兒也打不到那裏去。師妹不必擔心,韓師弟為人謹慎,機靈著呢,定然無恙。”
他這話半真半假,韓立確實被派去看守靈石礦了雖然是被坑去的),也確實暫時安全。至於“機靈”嘛……韓老魔的機靈,通常都伴隨著別人的倒黴。
“看守靈石礦嗎……那就好,那就好。”陳巧倩的語氣似乎鬆了口氣,但隱隱又有一絲失落,“多謝張師兄告知。”
傳音就此中斷。
張晉摸了摸鼻子,心裏把韓立罵了個半死:“韓老魔啊韓老魔,你小子倒是跑得遠,留下朵桃花讓師兄我幫你應付!這陳師妹明顯是對你有意思啊!你小子倒好,揣著明白裝糊塗,滿腦子都是你的小綠瓶和長生大道!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仿佛已經看到,遠在不知哪個山旮旯裏守礦的韓立,莫名其妙地連打幾個噴嚏,一臉無辜地揉著鼻子,嘀咕著“誰在念叨我”的場景。
“唉,這年頭,當師兄真是不容易,還得幫師弟處理感情債。”張晉無奈地搖了搖頭,加快遁光,追上了前麵的劉靖等人。
與此同時,遠在越國邊境某處隱秘山穀中,正借助地形和預先布置的簡陋陣法,與幾名鬼靈宗修士周旋的韓立,猛地打了兩個響亮的噴嚏,手中操控的一柄子刃差點偏離方向。
“阿嚏!阿嚏!”
韓立迅速調整法力,心中狐疑:“奇怪,修士寒暑不侵,怎會無故打噴嚏?莫非是此地瘴氣有毒?還是……有人算計於我?” 他眼神更加警惕了幾分,下手也越發狠辣起來。
若是讓他知道,自己這無妄之災乃是源於張晉師兄的一句“掛念”和某位師姐的關心,不知會作何感想。
數日後,張晉一行人順利返回七派盟駐地。劉靖前去向師尊李化元複命,並將張晉在此戰中的“傑出”表現重點描述了那套威奇特的陣法)詳細稟報。
李化元聽完,撫須沉吟良久,看向張晉的目光充滿了驚奇和讚賞:“晉兒,你竟在陣法一道上有如此天賦?那‘顛倒五行陣’乃是上古奇陣,你能加以改良運用,雖……雖效果奇特,但能克敵製勝,便是好手段!不錯!非常不錯!”
張晉連忙謙虛道:“師尊過獎了,弟子不過是僥幸所得,胡亂嚐試罷了。”
李化元大笑:“不必過謙!此戰你立下大功,宗門自有賞賜!如今魔道猖獗,正需你等英才奮力抗敵!下去好生休息,隨時準備接受新的任務!”
“是,師尊!”張晉躬身退下。
走出大殿,張晉抬頭望向灰蒙蒙的天空。
“接下來,該幹嘛呢?鞏固修為?煉製新法器?還是……再研究研究,怎麽讓那破陣法別老讓人倒立?”張晉摸著下巴,優哉遊哉地朝著自己的臨時住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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