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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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會的消息傳來之後,對角巷的禮服店爆滿,美容魔藥暢銷。羅莎也苦惱的給父母寄去了信,希望佩妮幫忙選擇禮服。佩妮回信:
    親愛的羅莎寶貝
    哦,我的心肝小公主!收到你的信,我和你爸爸當然還有達達寶貝)簡直高興壞了!一場真正的舞會!在霍格沃茨!這聽起來太棒了,太適合我們的小淑女了!
    你爸爸馬上就說:“瞧瞧!我們的羅莎爾巴就是有品味!不像那些奇裝異服的家夥們。” 他說得對極了!達力他正在吃他的第四塊蛋糕,為你高興呢)也嘟囔著說他妹妹肯定是最耀眼的那個。
    禮服!寶貝,你簡直說到媽媽心坎裏去了!一件漂亮的、得體的、絕對不古怪的禮服!這想法太完美了!你放心,媽媽一定幫你找到一件讓所有女孩子都嫉妒、讓所有男孩子都移不開眼的裙子!我們要找最上等的料子,最精致的做工,就像給王室準備的一樣!
    我明天一早就去倫敦!那些最高級的、隻招待最尊貴顧客的精品店,就是我們的目標。我們會避開任何有可疑亮片、奇怪閃光或者看起來像像巫師袍子的東西。我們要的是優雅!是經典!是那種讓人一看就知道你出身良好、教養完美的氣質!設計好,顯得端莊又別致,正適合我們的小淑女。我會留意薰衣草紫、柔和的粉藍或者奶油白這些顏色,襯你的金發最漂亮了。
    弗農爸爸拍著他的大肚子說:“錢不是問題,我的小公主!隻要你喜歡,最貴的也沒關係!讓那些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們德思禮家的姑娘有多出色!” 他說得對極了!我們家的小女兒值得最好的。
    寶貝,你隻管好好學習安心等著媽媽的好消息。我會給你寄一些最漂亮的布料樣本和圖樣過去,你一定要仔細挑!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重要的舞會,我們必須做到完美無缺!
    想象一下你穿著華美的禮服走進舞池的樣子…媽媽的心都要化了!你會是全場最優雅、最閃耀的女孩,讓那些所謂的“純血統”小姐們也看看,我們精心培養的姑娘才是真正的明星!
    還有你的大塊頭哥哥達力他讓我提醒你,舞會上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他隨時準備…嗯…‘好好招待’他們)
    又及,達力讓我加上,他希望你選一條裙擺足夠結實的,這樣萬一他下次來看你,不小心又“飄”起來了,降落時不會把裙子扯壞。這孩子!不過他說得對,安全第一!我們會選最結實的襯裙料子!
    另外:羅莎寶貝,你根本不用擔心!你爸爸大手一揮,聲音洪亮得連隔壁都聽得見:“錢?那算個什麽!給我家小公主買!挑最貴的!要那種讓所有人,我是說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的!” 他特意強調,“尤其是那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家夥們!” 他掏出支票簿的樣子,活像要簽下一份百萬英鎊的軍火合同。他什麽時候拒絕過你的要求?一次也沒有!
    最讓媽媽心都化了的是你哥哥達力!他聽了你的信,二話不說跑回他房間,翻箱倒櫃半天,然後把他攢了好久、寶貝得不得了的零花錢罐子“砰”地放在桌上,那可是他心心念念想買最新款遙控小汽車的錢!他胖乎乎的臉蛋上寫滿了決心,甕聲甕氣地說:“媽,用這個!給羅莎買那個發光的夾子!鑽石的!最大最亮那種!” 他連最愛的遙控車都放棄了!就為了讓你在舞會上“不能讓那些巫師覺得我們家小公主是窮鬼好欺負!”佩妮寫到這,可能眼眶都紅了,既為達力的“犧牲”,更為這擲地有聲的宣言你們兄妹友愛一輩子,媽媽簡直要驕傲死了!)
    對了,說到這,那隻討.那隻貓頭鷹佩妮顯然在努力克製用“該死的鳥”這個詞)哈利的海德薇,今天下午來取包裹了。弗農爸爸一看到它停在窗台上,臉就習慣性地漲成了豬肝色,喉嚨裏發出不滿的咕嚕聲。達力也嚇得縮了一下脖子,但這次不一樣!為了你,羅莎寶貝!弗農爸爸硬是把抱怨咽了回去,隻是重重地哼了一聲,背著手在客廳裏焦躁地踱步。達力更是勇敢!他捏著那個裝著零花錢和寫著鑽石發夾要求小紙條的信封他的手太大,捏著那小信封的樣子有點滑稽),小心翼翼地、遠遠地、像拆炸彈一樣把它係在了海德薇的腿上,嘴裏還念念有詞:“給羅莎別弄丟了!很貴的!” 海德薇那高傲的眼神掃過來時,達力差點又想躲到我身後!
    寶貝,你看,為了你,我們全家都能暫時忍受那隻那隻鳥!這一切都隻為了確保你擁有最完美、最耀眼、最不容忽視的舞會亮相!你要讓所有人都看看,德思禮家的小公主,是用愛和最好的物質寵出來的,走到哪裏都是最璀璨的明珠!
    我們愛你勝過一切,我的小玫瑰!布料樣本和圖樣很快寄到,好好挑!
    永遠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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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 (佩妮)
    爸爸 (弗農  支票隨時可以開!)
    還有你最棒的哥哥達力 (他說鑽石發夾必須比他拳頭大!媽媽會看著辦的!)
    霍格沃茨聖誕舞會現場
    禮堂被魔法裝點得如同冰雪仙境,巨大的冰晶吊燈折射著璀璨的光芒,悠揚的樂曲流淌在空氣中。然而,當羅莎爾巴·德思禮挽著賽德裏克由校長安排,確保每位四年級學生都有舞伴)的手臂,出現在禮堂門口時,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瞬。
    佩妮·德思禮女士的金錢和品味,在此刻化作了無與倫比的視覺衝擊。
    羅莎爾巴身著一件象牙白的長禮服。麵料是頂級的真絲緞,在魔法燈光下流淌著珍珠般溫潤又高貴的光澤。立領的設計完美勾勒出她纖細的脖頸,上麵點綴著精巧的同色蕾絲,襯得她那張遺傳自佩妮、精心修飾過的臉蛋更加白皙精致,如同櫥窗裏最昂貴的瓷娃娃。禮服的剪裁極盡優雅,束腰設計強調了少女的曲線,蓬鬆的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上麵手工刺繡著繁複卻不顯庸俗的銀色藤蔓花紋。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盤起的金發間,那枚碩大無比、光芒四射的鑽石發夾,達力的零花錢顯然物超所值,那顆主鑽在魔法光源下迸發出的火彩,幾乎能與禮堂的冰晶吊燈爭輝。它像一顆墜入凡間的星辰,牢牢地釘在羅莎爾巴的發間,成為她全身最耀眼的焦點。
    她微微抬著下巴,臉上帶著佩妮精心教導出的、略顯矜持卻足夠迷人的微笑,一步一步走進舞池。沒有媚娃那種空靈縹緲、蠱惑人心的魔力光環,羅莎爾巴的美是實打實的、精心雕琢的、用英鎊堆砌出來的華麗與精致。她像一株在純金花盆裏盛放的、不帶一絲魔法塵埃的“白玫瑰”與周圍飛舞的魔法雪花、閃爍的咒語光芒形成了奇妙的對比,卻又因其純粹的物質美感而顯得格外奪目。
    “那是德思禮?”“哈利的表妹?梅林,她看起來…” “旁邊是芙蓉·德拉庫爾?可我覺得德思禮更…” 竊竊私語聲響起,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芙蓉的美是魔性的、令人沉醉的;而羅莎爾巴的美是鋒利的、帶著物質宣言的,像一件無暇的藝術品,硬生生把媚娃那種非人間的美“比了下去”至少在某些崇尚純粹物質奢華和人類精致美感的人眼中是如此。
    德拉科·馬爾福就是其中之一。他本來正懶洋洋地靠在一根冰柱旁,挑剔地掃視著全場,但當羅莎爾巴出現時,他灰藍色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隨即又迅速被慣有的傲慢掩飾過去。他整了整自己同樣價格不菲的墨綠色禮服長袍,清了清嗓子,努力維持著馬爾福家繼承人的派頭,以一種看似隨意、實則目標明確的步伐,向正與赫奇帕奇舞伴禮貌交談的羅莎爾巴走去。
    “咳,”德拉科在她麵前站定,下巴習慣性地微抬,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在她精致的立領和璀璨的發夾上流連,“德思禮。”他省略了“小姐”,試圖營造一種隨意的熟悉感。
    羅莎爾巴轉過頭,臉上是完美的佩妮式社交微笑,但那雙湛藍色的眼睛裏,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了然。也敏銳地捕捉到了他故作鎮定下那一絲緊張和…期待?佩妮教導過她如何識別那些故作高傲實則緊張的年輕紳士——他們往往用別扭來掩飾真實意圖。
    “馬爾福先生。”她回應道,聲音清脆。
    德拉科似乎被她平靜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頓了頓,用一種更加別扭、仿佛每個字都燙嘴的聲音,帶著馬爾福特有的、用傲慢包裹笨拙的方式說道:
    “舞會看起來還算湊合。我是說,”他飛快地瞥了她一眼,又迅速移開目光,盯著她蓬鬆裙擺上的一道銀線刺繡,“如果沒有人邀請你這個巫師他再次生硬地改口,避免‘麻瓜出身’這個詞)跳舞的話”他語速極快,仿佛想盡快把這段尷尬的“施舍”說完,“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請你跳一支”說完,他像完成了一項艱巨任務,手臂微微抬起一個極小的弧度,幾乎難以察覺,蒼白的臉頰似乎也染上了一層極淡的紅暈。
    空氣安靜了一瞬。羅莎看著他努力維持的傲慢表情下那閃爍的眼神,看著他微微發紅的耳尖,看著他那隻抬了不到五厘米就僵住的手臂。佩妮的話在她腦中響起:“寶貝,記住,有些男孩子越是喜歡你,越會表現得像個討人厭的傻瓜。看穿他,然後給他一個台階下。”
    一絲狡黠而自信的笑意,如同初春融化的雪水,悄然在羅莎爾巴完美的唇角漾開,衝淡了那份刻意維持的矜持。她那雙淺色的眼睛彎成了月牙,裏麵沒有慍怒,沒有嘲諷,隻有一種洞悉一切的、帶著點小得意的了然。
    “好啊” 她清脆地應道,聲音裏帶著一絲輕快的笑意,那笑容真誠了許多,像陽光穿透了冰晶,明亮而溫暖。
    德拉科·馬爾福愣住了。他灰藍色的眼睛瞬間瞪大,裏麵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愕,仿佛剛剛聽到的不是“好啊”,而是“阿瓦達索命”。他準備好的所有應對——無論是對方感激涕零的接受他認為理所當然)還是惱羞成怒的拒絕他潛意識裏可能更習慣這個)——在這一聲幹脆利落的“好啊”麵前,全都化為了泡影。他的下巴還保持著微抬的姿勢,但那份傲慢徹底僵在了臉上,手臂也忘了收回來,就那麽傻乎乎地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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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說什麽?”他下意識地問,聲音都有些變調。
    “我說‘好啊’呀,馬爾福先生。”羅莎爾巴笑意盈盈,甚至俏皮地歪了歪頭,那枚巨大的鑽石發夾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晃得德拉科下意識眨了眨眼。“不是‘勉為其難’嗎?怎麽,反悔了?”她故意用他那別扭的原話揶揄道,語氣輕鬆,帶著點促狹。
    “當…當然沒有!”德拉科猛地回神,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挺直了腰板,努力把剛才的失態掩蓋下去,臉上迅速恢複或者說強裝)出慣有的高傲,“馬爾福說話算話!既然你…嗯…接受了這份榮幸。”他加重了“榮幸”二字,試圖找回場子,但那隻僵硬的手臂終於抬到了應有的高度,伸向羅莎爾巴。
    就在這時,一個油滑的聲音插了進來:“噢,德拉科,原來你在這兒。這位美麗的小姐是?”布雷斯·紮比尼掛著迷人的微笑走近,目光毫不掩飾地在羅莎爾巴身上打量,尤其是那枚閃亮的發夾,“真是令人驚歎的美麗,像…嗯…像麻瓜童話裏的公主。我是布雷斯·紮比尼,不知是否有幸…” 他微微躬身,標準的邀請姿勢。
    德拉科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灰藍色的眼睛像結了一層冰。他正要開口,羅莎爾巴卻搶先一步,她臉上的笑容依舊甜美,但轉向紮比尼時,眼神裏多了一絲佩妮教導的、恰到好處的疏離。
    “紮比尼先生,幸會。”她微微頷首,儀態無可挑剔,“我是羅莎爾巴·德思禮。謝謝你的讚美。不過”她話鋒一轉,自然而然地、甚至帶著點親昵地,輕輕將自己的手放入了德拉科那隻還僵在半空、等待已久的手中,肌膚相觸的瞬間,德拉科的手指幾不可察地蜷縮了一下,“我的舞伴似乎已經等得有點著急了呢”她抬眼看向德拉科,笑意盈盈。
    德拉科隻覺得一股莫名的熱流從兩人交握的手心竄上來,直衝耳根。他完全忘了反駁“著急”這個詞,幾乎是本能地,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鄭重甚至有點僵硬),握緊了那隻戴著白色蕾絲手套的小手。
    “沒錯,紮比尼。”德拉科的聲音恢複了慣有的冷淡,甚至帶上了一絲勝利者的得意,他微微揚起下巴,“德思禮小姐的這支舞,歸我了。”他特意強調了“歸我”,拉著羅莎爾巴,以一種近乎護衛的姿態,轉身走向舞池
    音樂流淌,德拉科·馬爾福引導著舞步,羅莎爾巴·德思禮則像一朵真正盛放的白玫瑰,在他臂彎中輕盈旋轉。象牙白的裙擺劃出優雅的弧線,那枚價值連城的鑽石發夾隨著她的動作閃耀著奪目的光芒,晃花了周圍許多人的眼。
    德拉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光芒,偶爾落在她帶著笑意的眼睛上。他心裏的別扭感奇跡般地消融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異的、混雜著得意、滿足和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悸動。也許…也許這個德思禮家的麻瓜小公主,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麽…討人厭?至少,她看穿了他的別扭,還給了他一個台階下…甚至,在紮比尼麵前維護了他?
    而羅莎感受著周圍投來的、混合著驚豔與好奇的目光,尤其是德拉科那不再掩飾的注視,她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媽媽說得對,看穿一個別扭男孩的心思,然後大方地接受他的邀請,這種感覺還不賴。霍格沃茨的“白玫瑰”在舞池中央綻放,不僅用物質的光華,更用她出人意料的聰慧和一點小小的“手腕”,贏得了屬於她的第一個回合。
    在沒人看到的角落裏,黑霧凝聚成一個英俊的黑發少年,他眼神陰霾的看著,盯著德拉科放在羅莎腰上的手像是要盯出一個洞,眼裏滿是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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